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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光之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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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言

西藏的高原雪山让世人向往，然而神秘雪域之下，曾经流淌的黑暗也让人窒息。

毕竟，这片高原土地直到20世纪，依旧被农奴主统领，百万西藏民众在上层统治者的眼中，根本不算是“人”。

（旧西藏时期的农奴，穿衣都是奢望）

曾经的西藏有多恐怖呢？先从一面鼓的制作材料说起吧。

一、头颅人皮做寿礼

兽皮做鼓面世人皆知，但是在旧西藏，长期却留存着恐怖的人皮制成的鼓面。而且，人皮制成的鼓还分很多类型。

相传一种鼓，制作鼓面所需的人皮不能随随便便，需少女后肩背的皮方能用作材料。鼓制成后，主要用来祭祀活动。

（藏族女子）

另一种人皮鼓更为恐怖，除使用人皮外，还要用到人的头盖骨。人皮做鼓面，头盖骨用于鼓身。相较于第一种，第二种制成后是通体较小的手鼓。

除了鼓以外，还有一种号角据说也是用人的胫骨制作而成。用途类型不一，但制作用材料皆是人皮和人骨。如果是在几千年的原始社会，出现人祭或是人体材料制成的各类用品还算情有可原。

（人皮制成的鼓）

然而上述人皮制成的鼓，直到19世纪和20世纪前期，还在西藏各地广为流行。皆因彼时的西藏，还笼罩在封建农奴制的黑暗之下。

加之藏地千百年来流传佛教，其各类教义中，不乏数千年来遗留的糟粕。而这类糟粕，恰恰为旧西藏的上层统治者所利用，进而成为残酷压榨底层民众的工具。

就以人皮制成的鼓为例，按照旧西藏上层统治者的定义，这种鼓是法器，需是修行者的皮或骨头才能用作材料。

（藏民老照片）

这样一来，那些被当成制鼓材料的人，就会在上层统治者的欺骗式宣传中，变成为得道或者是大修为的人。可实际上，所有被用作材料的人，都不是农奴主等上层人士。

更为恐怖的是，这种把人的肉体和器官随意处置的情况，在旧西藏极为普遍。

且看旧西藏上层的档案是怎么记载的。有一次要举行敬食佛事，所需物品有牲畜肉类、血等寻常祭祀用品，

但同时又要用到狗和人的粪便，生长奇特的荆棘，极阴之地的水和被大风吹拂的土等奇奇怪怪的祭品。

（没有住房的农奴）

你以为这就完了吗，等接下来就是极为恐怖的祭品了。人的头颅需要四颗，肠子需十副，人的净血和污血不限量，同时还需要妇女的经血以及麻风病人的血。

虽然档案中没有写明这些祭品从哪里弄，但显而易见的是，所需人体各器官的祭品，肯定是要通过杀几个人才能得到了。

另外一份资料显示，为了给彼时的当时的农奴主祝寿，在相关的佛事祭品中，又用到了人头两颗、肠子一副、人皮一整张。

（农奴）

可见旧西藏用人之器官做祭品司空见惯，所谓大小佛事都要用到活人祭祀，在上层统治者看来，有的是大把的“活人祭品”随意取用。

这些被用作祭品的人，可以说连牲畜都不如。

二、农奴命只等于一根草绳

旧西藏的奴隶制不但带有压榨的底色，而且还有宗教从旁帮助统治者，一起禁锢底层民众的心灵。

这种统治方式的最大特点是，所有民众是物品和生产资料，是真正会劳动的工具人。而处在上层的农奴主，可以随意处置他们。

（民主改革中，西藏民众在烧毁农奴主的地契）

西藏实施土改之前，次仁是一位生活在底层的藏民。他没有任何人身自由，平时主要给农奴主耕作劳动干各种活儿。

次仁的生活本就没有任何阳光，而农奴主随时又会为他“制造风雨”。有一次农奴主仅仅为了取乐，就把次仁当作了练枪法的靶子。

次仁这个名字在藏语的意思中是长命，农奴主有一天吃饭后突然对他说你不是叫长命吗，让我打你几枪看看你能否活下来。

（农奴）

在惊恐之中，次仁只能呆站着任凭农奴主开枪打向自己……有人肯定会疑惑，他即便不敢反抗，难道不能躲开或者干脆逃走吗？

如果像次仁这样的农奴真的逃走或者是反抗，招来的就只有更残酷的杀戮。对旧西藏上层统治者来说，随随便便杀死一个奴隶根本不算犯罪，甚至连现代意义上的民事后果都不用承担。

一个农奴的性命，只相当于一根草绳的价值。所以农奴主不管出于何种原因杀死农奴，对他来说都不用进行任何赔偿。

正是在这种情况下，上层统治者频繁举行的各种佛事和祭祀活动，才能有新鲜的人头或者其他器官供应。毕竟，农奴就是他们的祭品。

（旧西藏时期的贵族）

既然农奴没有价值，那些所谓的上层人士，他们的性命又值多少钱呢？

三、人分等级

对底层民众和农奴实施压榨，意味着整个社会存在明显的等级区分。旧西藏的等级制度不但是明显的，而且人的身份也按照等级被“明码标价”了。

按照旧时西藏的统治界定，寺院里的活佛、世俗统治者、上层官员和贵族，他们属于绝对的上等人，其性命是无价的。

中等人是那些小的农奴主、中低级官员、商人等阶层，他们的性命虽然有价，但值三到四百两黄金。在旧时西藏的社会体系中，这一价值也是很高的。

(穷苦家庭）

其余那些农民和各个底层职业群体，他们统统属于下等人。在这一群体中，有些农民勉强还有自由，连自由都没有的就是农奴了。

这一群体的性命贱如草芥，因为按照旧西藏推行的《十三法典》规定，杀死下等人只需要赔偿草绳一根。

从上述规定就能看出来，旧时的西藏只有上层统治者才享有“平等和自由”，他们的生命也有保障，不会被随意处置。

（农奴的孩子只能跟狗争抢食物）

也就是说，在需要祭祀的场合，他们的生命和肉体不会成为祭品。成为祭品的是底层人和农奴。

然而，在这种很明显的等级统治之下，西藏底层民众却选择逆来顺受，甚至他们还会幻想，今生在世上受苦，是为了往生能解脱。哪怕是成为祭品，有些农奴也不进行任何的反抗。

之所以会有这种想法，全都是因为宗教因素在其中起到了麻醉作用。

（农奴）

四、精神恐怖统治

西藏历史上一直属于我国，但在地方事务的管理上，当地一直有很大的自主性。也正因为如此，宗教和政治在西藏才能实行结合，长期以来对社会实施双重统治。

现代人的理解中，寺院是礼佛之地，代表了宗教文化的传承。但是在旧时的西藏，大小寺院可不仅仅只是为了诵经，更是各地方事务的实际管理者。

旧西藏的政治架构中，最上层的活佛既有神性，也是天然的统治者。活佛和僧侣不具体管理事务，由专门的世俗政府进行统治。

地方上的大小寺院，因为拥有大量的田产和可供驱使的农奴，所以在很多事情上，他们也能代替世俗的官员，处理不少事情。

（分到耕牛的农奴）

宗教由此成了统治权的源头，而寺院既是监督者，又是僧侣利益的保障所。他们手中的宗教教义，由此就成为压榨和统治民众的工具。

比如，旧西藏的很多寺院，可随意处置犯了事的农奴或下等人。很多寺院都设有牢房，剥皮、挖眼、抽筋、剁头等残酷的刑罚都可实施。

残忍的手段传承千百年，再加上宗教的麻木，底层民众都是逆来顺受。

（藏民）

民国时期，蒙藏委员会的一名官员从内地到拉萨任职，他到西藏后看到大量的农奴被剥削和压迫，于是便一直在思考为何农民不进行反抗？

然而，等他直接询问一些农奴的时候，得到的回答却是，这是他们该遭受的业果。

底层民众普遍都相信，现在受苦是为了清洗身上的罪孽，只有彻底清洗干净，来生才能有好的境界。这就是旧时西藏的宗教，长期以来对民众的教导。

该官员逐渐明白，这就是一种洗脑和精神控制，正是利用这种方式，旧西藏的政治和社会架构才能建立起来。

（劳动中的农奴甚至连鞋都没有）

另一位去过西藏的英国人查尔斯·贝尔，后来更是在自己的著作中直接写道，喇嘛采用了精神恐怖手法维持统治。

利用宗教实施普遍的洗脑，旧西藏的大小僧侣才能维持自身的影响力，进而将西藏所有权力都掌控在手里。

在宗教和政治双重统一的局面下，所谓的祭祀活动，就是统治力的外延。农奴和底层人，既是被统治者，也是上层人士心目中最好的祭品。

直到上世纪50年代后，在西藏延续了千百年来的农奴制度才被彻底扫除。

五、翻身做主人

据不完全统计，旧西藏的上层统治者，他们的人口规模不到西藏总人口的5%。但是，这部分人却占有西藏所有的财富和生产资料。

（央穷儿童时期就做农奴了）

其余95%以上的底层民众，他们忍受着奴役和压迫，除了沉重的劳役和赋税之外，还随时有可能被当成祭品而死于非命。

1959年以后，西藏实施了民主改革，旧西藏的腐朽和残酷被扫进了历史垃圾堆，新西藏的百万底层民众迎来了彻底翻身。

当年的央穷，还是孩童就得到农奴主家里放羊干杂活。没有饭吃没有地方睡，日子过的猪狗不如。

稍稍长大后，央穷从第一个农奴主家里逃走，一路流浪去了萨迦县。可是即便逃走，其他地方还是农奴主的天下，她只能继续给农奴主干活当下人。

直到1959年以后，央穷才真正实现了自由。她有了土地和家庭，甚至还接受了教育。

（现在的西藏家庭）

与央穷有着相同经历的人还有很多，旧西藏的残酷压迫早已成为回忆，新时代的变革，才让他们真正体验到了做人应有的尊严。

参考资料：

民主改革60年新旧西藏两重天.中国西藏网，2019-03-20

苦难和新生——西藏翻身农奴影像档案.新华网，2024-04-0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