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7年我提干排长,回家探亲给了嫂子100块,她却说我们是一家人

1977年的长安街格外繁忙,廊桥之上,行人熙攘,每个面孔都闪着生活的光彩。我夹着军装背包,在新中国的心脏中心穿梭。这一年,才刚刚被提干为排长不久,来自乡下的我对这座城市的喧嚣和伟大感到既陌生又敬畏。

在广阔无垠的训练场上站定时,心中难免涌起波澜,那是由内而外的自豪,也是不言而喻的责任。作为新晋的排长,领导57名士兵,比起身前荣誉肩章的花纹,我更加关注他们眼中稚气未褪的坚毅和对家的思念。

探亲假是极其珍贵的,特别是对像我们这样日日辛劳于营地里的军人。结束了数月紧张且单调的训练后,能回家看看成了唯一放松身心的方式。

火车缓缓驶入了裹挟着尘土味道的小站,当站台和风景渐渐清晰,我的心跳开始加速——多少个日夜,我在遥远的梦境中重复着这一幕。母亲苍老的面容、窑洞里传出的饭菜香味、还有童年时候赤脚奔跑过的青石板路......

村子没什么变化,依然是炊烟袅袅升起的宁静和平和。一进门,就见到嫂子手忙脚乱准备晚饭,锅碗瓢盆间透出岁月的痕迹与辛勤劳动的果实。

父亲已经去世多年,母亲体弱多病,家中靠着哥哥和嫂子撑着。眼看着他们头顶的白发愈发明显,心中或多或少感到些许愧疚。

“二哥,你现在是部队的排长了吧?听说军人待遇好。” 嫂子笑着开口,但眼中藏着函数华羞涩,尴尬和担忧掺杂其中。


家乡的话语和乡音像钉子一样牢牢固定在记忆深处,即使在部队的铁打生涯中从未忘怀。这时候,我随手把随身带的100元钱递给嫂子:“这点钱不多,但也是我一个月的俸禄了,您拿去用吧。”

嫂子一怔,神情便变得异常认真:“我们可是一家人啊,哪里需要这样……”

嫂子的手停在半空中,那一瞬间,百般纠结显露无遗。这串数字对她来说或许是稀松平常,但对于我们家,在那个物资紧张的年代里它意味着能否吃上几顿解馋的肉,换取柴油和盐巴。

“拿去吧,没有你们,我怎会有今天?” 我硬是将钱塞入嫂子温暖而粗糙的手掌里,那些饱经生活风霜的手指轻颤着收下了我的心意。尽管透明眼泪光芒闪烁,嫂子还是笑容满面地答应了。

晚饭过后,母亲坐在窄小的厨房门口,她用那略带黝黑却十分清亮的双眼注视着我:“你长大了,也成家立业了,当心别忘了自己姓什么。”

我望向星辰斑斓的夜空,回答道,“母亲,军人仕途虽然艰难,但记住家乡身份更是信条。”

接下来的假期,我与家人分享了许多往日未谈及的趣事,在晌午的斜阳下,抑或是深夜灯火初起时。野外放牧的欢声、童年捉蟋蟀的乐趣、以及那远处关公庙前的响鼓——每一个片段都被永恒定格在我孤寂岁月里最为珍贵的记忆档案。

倒数第二天,我站在专属青少年的操场旁,恍如隔世。四周已没了曾经同伴的嬉笑打闹,只剩风送的枯叶清唳。从武士变成了知士,我仿佛可以摸得到时间的重量,每走一步,都像是跨越过去与现在的桥梁。

部队发来电报,召见准备,提干不容有失。亲情归隐于背包深处,新使命如朝日初升格外耀眼。穿着笔挺制服,绷紧神态;内心却温软如水,所有言语汇聚成简单的告别,千言万语化作苍茫。

甫一返回营区,就听闻边境线路出现异常动荡,可能需要派兵支援。我的心头陡然捏了一把汗——进退两难之际,哪能保证自己再度安然返回?

转念一想,岂不正符合士兵的本色?保国卫民,不计生死,即便身陷雷池,亦要保持信仰如一。大义所至,丝毫不可迟疑。

接到边界任务的通知,我心里面既有紧张也有期待。这种感觉就像是多年以前第一次站上训练场时的不安与渴望表现出色交织在一起。

未等过多情绪波动,营地里已经开始忙碌着筹备行装。作为排长,我的责任不仅仅要确保每一个士兵装备齐全、磨刀霍霍,更要注视着他们的眼神中是否闪烁着勇气与决意。

就在整备之际,一个青涩的声音在我耳畔响起,“排长,我们真的会去打仗吗?”小兵福海稚嫩的脸庞尽显焦急。他还没满20岁,简直是我立身军营初那段时间的模样——慌乱且无措。

“战斗或许迟早会来,但现在你需要去做的,不只是拿枪学习射击。”我淡淡说道,“而是用心感受和领会作为一个解放军战士的精神所在。”

看福海微微点头,似乎体会到了其间的重质。“明白了排长,谢谢您!”他坚定地回答。

当晚,我独自一人在文书室内仔细复核着明日行程。外头风声鹤唳,夜色凄清如墨。此刻的寂静几近窒息,但思绪却飞转跃动。笔触下,字迹劲秀而生动,正逐步铺陈异于往常的事务报道。

虽然久居军营,在果敢无畏面前习得沉稳,可对造化弄人、惊变环生的把握却总让人心存忐忑。究竟能不能再次平安归来见母亲,能否让她手捧着稻米闻香笑语?

随着月牙倾衍天空,将黑夜点缀成幽暗诗篇,我收起茫然,从灯下走入午夜的束缚中。长夜漫漫,除了正义与信仰可以依赖,剩余的一切好像都背叛了时间的承诺。

新的曙光带来了行军号角。部队列队完毕,稍纵即逝的宁静被巨大的引擎声取代。男儿身姿挺拔,目视远方,背后家国万重山。告别时,摆bus阵并不踌躇,因为所有人的心中涌动着同一份誓言:为了信仰、荣耀,甚至于最朴素的爱。

随队车辆颠簸在往北的道路上,车轮掀起尘土飞扬。我站在卡车拉练板之上,视线掠过每一个戴着钢盔、背负行囊的士兵。他们眼中投射出静如止水般的坚毅,那是对未知命运的等待和准备。


我的心里默念:“所有的这一切,注定将成为我们共同铭记的历史。”多年来种种经历让我懂得,军人的生涯从不仅限于枪林弹雨,还有友谊、责任与牺牲,乃至深埋心间的柔软情感。

沿途看到村庄的孩童们朝我们挥手欢呼,身穿褪色棉衣,天真无邪的面容带着笑意跳进田野。曾几何时,我也是其中一个纯真的小角色,怎料今日已披星戴月,在大地之上书写荣誉与梦想。

就这样,通过数日数夜的苦旅,我们摆脱了城市高楼连绵不断的喧嚣,远离了故里疏勒碧云天的宁静,来到边境哨所。此处山势险恶,寒风如匕首肆意割裂皮肉,在严酷中凝聚力量。

部队的任务是加强边防,保障国家安全。虽然没有直接开展作战,但每个士兵都明白:平息时期的奋斗同样需要赤子之心和铁血精神。

我们筑起堡垒,支援前哨,共同面对严酷气候下的试炼。时而彻夜长谈,探讨战术;时而因思乡之情暂流露出歌声郁结。在这些不易觉察的瞬息间,我们的士气和信念被持续锻造,耐得住孤寂,抗得了侵略。

网络通讯不发达的年代里,老家的音讯如滴水穿石般珍稀。偶尔收到家人的信件,总会把营地的漫天星辰变成温馨的指引灯塔。

一封嫂子亲笔回来的信更添感动溢于言表,“二哥,你在外顶天立地,家里一切都好,请务必保重自己。”简单的关怀言语,成了遥远战地最浓厚的情感诉求。

时间推移,春去秋来,边疆岁月似箭。古铜色的皮肤见证阳光风霜,黑发泛白讲述岁月河流。当初活泼的新兵已成茁壮之姿,有的甚至步入了婚姻殿堂,完成从男孩向男人的转变。

火线退下的午后,山川与云海为伴,我开始用笔记录这段别具意义的时光——从金秋十月的提干之日,到山野哨点的临时驻足。整张纸页被洒满字迹,而文字之后是回忆,每读一遍,心中都能泛起涟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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页面更新:2024-02-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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