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9年,台军连长孤身泅渡台湾海峡回国,如今成大陆经济学泰斗


2008年北京大学经济学研究院院长,世界银行副行长林毅夫向台湾当局提出入境为父母扫墓申请,被台湾当局以“叛徒”之名为由拒绝。

这是林毅夫第三次被台湾当局拒绝,第一次是1996年林毅夫的母亲去世,第二次是2002年他的父亲去世。

逼得林毅夫只好让妻子孤身前往台湾操办后事,而自己只能在北京家中遥向台湾方向向父母亲磕头。

林毅夫为何被台湾方面视为叛徒?因为在林毅夫27岁之前的人生是生在台湾、长在台湾,不仅成绩优秀且年少得志,官至金门的国军陆军284师851旅步五营第二连连长。

就这样一个深受重用、前途似锦的青年军官,在没有任何征兆的情况下于1979年孤身横渡台湾海峡,投奔怒海,回归大陆。

要知道台湾海峡北窄南宽,最宽的南口大约有410千米间距,最窄处在台湾岛白沙岬与中国福建海坛岛之间,距离大约130千米。

林毅夫选择从最近的金门到厦门,平均距离相距10公里,最近的点是小金门也有3公里。

林毅夫孤身横渡,这胆魄是浑身是胆,那体魄是钢浇铁铸,智商则是碾压式的。

回到大陆后林毅夫弃武从文,北大、美国耶鲁大学,从研究生读到博士后,从教授到院长,成为大陆顶级经济学家,入主世界银行。

爱之切,恨之深,这也让台湾当局对林毅夫恨之入骨。

横渡怒海

1979年5月16日晚10点左右,台湾省驻金门岛284师851旅步五营第二连士兵在换岗时发现连长林毅夫失联了。

在部队,人员失踪可是一件大事,不仅当事人受罚,相关人等都会负连带责任,最严重的甚至仕途尽毁。

军队里,演习牵涉的人员多,动静大,而且荷枪实弹,人员难免伤亡,因此每次演习都有伤亡指标,但有一个前提是“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我曾经一个朋友所在部队因为演习时士兵失踪,最终结果是该师所有人从师长开始全部官降一级。

副连长接到林毅夫失踪的消息后,第一时间并未在意,说:“你们去寝室、卫生间、军营、海边看看,林连长不是微服私访就是迷路了。”

副连长根本就没考虑过林毅夫会叛逃,彼时的台湾正处在经济迅猛发展的黄金时期,顶着亚洲四小龙的称号,老百姓有吃有喝,生活富裕。

而当时大陆这边,人均GDP只有150多美元,与台湾的生活条件相差几十倍,没有人会放着好生活不过,跑过去自讨苦吃。

况且林毅夫年纪轻轻便已经坐上连长的位子,前途一片大好,怎么会回去大陆呢?

然而从驻地到管辖的马山哨所区域整个翻了个底朝天,依旧不见林毅夫的影子,副连长开始急眼了,发动全连找寻:“掘地三尺也要找到!”

耗时4个小时找寻无果,到17日零时,副连长意识到问题大了,冷汗直流:“林毅夫难道真的叛徒大陆了,如果这般,全连都会被清查,自己有可能被强令退伍。”

副连长是摸爬滚打上来的,分得清孰轻孰重,不敢再耽误了,战战兢兢地拨通了284师师长周仲南的电话:“师座,不好了,林毅夫林连长失踪了。”

林毅夫本人极其优秀,周仲南对他早有耳闻。一年前以军校第二名的成绩毕业,在军队里也是重点培养对象,官场上顺风顺水,不曾听闻他和谁有矛盾。

而且林毅夫在台湾早已成家,夫妻恩爱,妻子不仅已经为他生下了一个孩子,如今也是身怀六甲,第二个孩子即将临盆。

因此,周仲南一开始根本不信林毅夫的失踪是“叛徒”,还以为这个希望之星出了什么意外。

周仲南问:“附近都找过了吗?林连长刚调到金门岛不久,对周围地形不熟,会不会是晚上迷路了,这也是有可能的啊。”

副连长说:“报告师座,我们全都找过了,还是没找到。”

周仲南提高了分贝:“全找了为什么找不到,全部重新找一次。”

284师出动大量人马连夜对方圆十里进行地毯式搜查。

最终,精诚所至,金石为开,在284师官兵努力下,他们终于在二连阵地前边的一处偏僻沙地上发现了一双球鞋。

经过调查核实和周仲南手下的指认,确定这双球鞋正是属于“失踪的”连长林毅夫的。

发现球鞋的地方,直通海边,再无疑惑林毅夫极有可能是“叛逃”,而非“失踪”。得到消息的周仲南脸都气绿了,一股绿油油之气差点占领他聪明的小脑袋。

就在金门的台军忙得一团糟的时候,林毅夫已经游到厦门海岸线。

厦门有解放军驻军,为了避免被当做是执行渗透任务的台湾特工而被误伤,在接近岸边时林毅夫举着手电筒一边示警一边划水。

林毅夫一下开一下关,很快引起解放军战士注意,随即林毅夫改为摩尔密码表明身份,到达一定距离后改为呼叫:“不要开枪,我是来投诚的,投诚的,身上没带枪”。

后来林毅夫才了解到自己当时“多此一举”了,那时的战士文化水平不高,根本没接触过这种密码,最开始以为是渔船遇险了。

我军边防战士非常老到,让林毅夫齐腰身的水中原地不动,下水搜索四周没有异常后才同意他上岸。

5月的厦门海边,晚上温度并不高,结果是双方上岸时都冻得瑟瑟发抖,但这是必要的,小心驶得万年船。

迅速上报这起事件,不久后上面派来专人握着林毅夫的手说:“君真乃义士,弃暗投明,天地可昭,我代表党和国家欢迎你。”

对于林毅夫的投诚,组织上为了防止台湾当局因丢失面子而针对林毅夫本人或家人,我们选择了低调处理,没有进行宣传。

同时建议此时叫林正义的林毅夫改名,他从《论语》“士不可以不弘毅,任重道远”中选字为自己改名林毅夫,勉励自己。

三个月后,改名换姓的林毅夫进入北京大学读书,主攻政治经济学专业。

谁曾想到,林毅夫这三个字在后来中国的经济史上熠熠闪光,成为一代大家。

赤子之心

林毅夫,原名林正义,1952年出生在台湾省的宜兰县,那里依山傍水,风景优美,后来因为林毅夫的存在又加上“人杰地灵”四个字。

林毅夫从小成绩优秀,19岁那年成功考入了台湾省最好的大学——台湾大学攻读农工专业。

俗话说“好男不当兵”,如果不是台湾执行全民服兵役,林毅夫是绝对不会走进军营的。

因为成绩好,林毅夫先后被选送到了军队系统的陆军军官学校和台湾政治大学企业管理研究所攻读MBA。

毕业后,林毅夫分配到金门岛的马山岗哨担任连长,起点甚高,服役就是连长。

金门是台湾和大陆最接近的地方,马山处于金门岛的最北端,被称为整个金门岛的咽喉。

这里属于最前线,但硝烟已散去多时,明眼人都知道林毅夫是来这里镀金的。

如果不出意外,林毅夫在金门混好资历后便会被调回总部,升迁更是指日可待。

然而当林毅夫踏上金门岛的第一天,举目远眺,立刻就有一股油然而生的亲切感。

江山如此多娇,引无数英雄竞折腰。惜秦皇汉武,略输文采。唐宗宋祖,稍逊风骚。一代天骄,成吉思汗,只识弯弓射大雕……

天朗气清的时候,在金门岛上的林毅夫把厦门的美景和壮丽尽收眼底,每天就望着这山那海,林毅夫仿佛感觉有一个声音在呼唤自己,像母亲对儿子的召唤那般亲切,那样的真挚!

林毅夫想起书中描绘的长江长城、黄山黄海,愈发在他心中重千斤。

在后面的日子,无论何时无论何地,心中依然亲,最终林毅夫想明白了“无论身在他乡也改变不了我的中国心”。

以后的日子,近水楼台先得月,只要有空林毅夫就利用收音机收听来自祖国的信号。

但这并不能缓减林毅夫心中的苦闷,他和副连长无意间的一段交谈让他茅塞顿开。

这天,林毅夫在副连长的陪同下按例查看防线,副连长指着密林前的一片水域对林毅夫说:“我们驻守的马山是全金门距离大陆最近的据点,退潮时水域的直线距离仅2300米。当年金东题旅部的排长就是从这里游到对岸的。”

10年前,金东题旅部一名连队的搜索排长以学习游泳为由,向队里借了一双“蛙鞋”。

下水之前排长去当地一家小馆喝了吃了一碗牛肉面,喝了一碗绿豆汤,汤足饭饱后,套上蛙鞋,从天摩山下由后屿坡一鼓作气游回了大陆。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自此命运的齿轮加速转动,宿命一次又一次将林毅夫推向归国这个方向,林毅夫站在海边,坚定地对自己说:“我也能这样回大陆去!”

林毅夫体格强壮过人,喜欢打篮球和游泳,从此之后,更是一有时间便去球场打球和水中游泳。

因为有前车之鉴,林毅夫不敢准备“蛙鞋”,否则就是瓜田李下,他着重加强耐力方面的训练。

至于时间,林毅夫进行了大量科学的研究和分析。

哨所驻守海边,必须记录和掌握当地的水文资料,这给林毅夫研究当地的水文提供了便捷。

通过对多年的记录进行复查后,林毅夫发现金门岛每年最大的退潮期几乎都出现在5月前后。

于是,林毅夫把“投诚”的时间定在1979年5月左右。因为依托退潮而下不仅节省体力,而且那时两岸海面区域是最窄的。

为了能顺利实施自己的计划,林毅夫做了大量充足的前期准备:

首先在日常训练中,他慢慢潜移默化驻守士兵不要打“第一枪”。

林毅夫嘱咐哨兵:“遇到对岸士兵,如果对方不动手,我们也不要主动招惹,以免酝酿成外交纠纷,而且这样即便发生纷争我们也有理!”

林毅夫这么做的目的是防止自己泅渡途中被发现后,士兵直接开枪射击,到时就尴尬了,不前不后,首尾难顾,那时真的是宝宝心里苦,只是说不出。

其次,林毅夫将连队训练中的宵禁令进行常态化。宵禁令的目的是在夜晚敌我难辨的情况下,禁止己方人员的活动,这样一旦发现异常均可判为敌方行动,可有效避免误伤。

林毅夫这样做的目的是降低自己出走时被哨兵发现的可能,同时不会因为下达这样的命令引人怀疑。

最后,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林毅夫准备了一个水壶补充水分;为了防止在大海中迷失方向,林毅夫准备了一块指南针手表;为了联系对岸,他准备了一支防水电筒。

此时的林毅夫一切准备就绪,只待退潮的东风。

1979年5月16日,林毅夫接过文书兵送来的《潮汐表》,将上面内容一字不落看完后,脸上露出了一个久违的微笑:“下午16点涨潮,晚上22点退潮”。

在正式下海前,林正义以总部名义假传演习命令,连下两条军令:

第一个是今晚有军事演习,模拟有游泳者泅水“叛逃”对岸,因此哨兵如果发现有人下海游泳,严禁开枪射杀。

第二条是为了保障演习顺利进行,马山哨所的官兵今晚全体实行宵禁令:“今晚点名之后,官兵决不能走出营房!”

一切铺垫就绪后,林毅夫回到办公室穿戴好水壶、电筒、指南针,至于身份方面的证明,如军籍证等相关资料,则用塑料包裹防水后,装入救生服。

天刚一擦黑,由于有“宵禁令”,士兵全部“飞鸟归林”,整个营地一片沉寂,林毅夫带着准备好的“装备”,选择小路一路畅通来到了岸边。

林正义此行的目的是距离金门岛最近的英雄三岛中的角屿岛,直线距离超过2公里。

换好救生衣,最后看了一眼身后漆黑的军营,林毅夫一个猛子扎进了波涛翻滚的海水中。

在军营里准备救生圈太惹眼,林毅夫于是抱了两只篮球作为助浮器,然而下水后发现篮球浮力十足但难以驾驭 。


篮球太小难以保障平衡,且阻力大,在潮汐中无法发挥退潮的作用,林毅夫当机立断,出发后不久放弃了这两颗篮球,反而在退潮的潮流中快速行进到海中。

林毅夫选择的泅渡时机恰到好处,当晚退潮后马山距离角屿岛的直线距离最小处只有2公里左右,这为林毅夫的登陆节省大量距离。

海样中暗流众多,和风平浪静的游泳池完全不可同日而语,这些暗流力量巨大,往往能改变人的行进方向,加上当晚受退潮的影响,更加紊乱,最终林毅夫在海水中游了整整三个小时才到岸。

林毅夫失踪后,为了防他“叛逃”泄露军机,他所在部队当即修订了作战计划,两天后还进行了全岛东西守备部队互换防区。

花好月圆

林毅夫在台湾早已取得了MBA学位,因此在北大的学习是轻车熟路,生活是如鱼得水。

不少人听闻林毅夫的传奇经历后,有钦佩的,也有不少心存疑虑的,他们问林毅夫:“是什么让你宁可放弃台湾省内唾手可得的富贵荣华,选择到大陆来重新开始?”

孔曰成仁,孟曰取义。这并不是每个人都能理解,更不是每个人能做到的。林毅夫回答说:“大陆有十亿人,台湾省只有两千万人,中华民族的复兴肯定是要亿万人的复兴不是两千万人的复兴,因此我应该为亿万人的复兴奋斗和创造条件,而不是那两千万人!”

对于还在台湾岛的妻儿和父母,林毅夫洒泪哽咽说:“自古忠孝难两全!”

林毅夫泅渡大陆后,台湾岛内认为这是一次对士气的严重打击,为了摆脱被动,台湾那边编造谎言,向林家人宣布,林毅夫在金门岛已经战死。

为了不让亲者痛,仇者快,尤其为了让台湾的亲人安心,林毅夫不顾风险站出来自证清白:“我并没有战死,而是已经回到大陆了。”

国民党方面顿时颜面扫地,恼羞成怒后索性给林毅夫打上了“叛逃罪”的标签,宣布对林毅夫的叛逃保持追诉权,永不过期。

投奔大陆不久,林毅夫申请进入中国人民大学学习,因为当时两岸的学历互不认可,但档案审查时林毅夫被人大以“来历不明”拒之门外。

无奈退而求其次,林毅夫进入了北京大学经济系学习政治经济专业。

1980年,改革开放的大陆迎来了一位尊贵的客人——1979年诺贝尔经济学奖得主、芝加哥大学荣誉教授西奥多·舒尔茨。

那时的中国实行的是计划经济,林毅夫在台湾接触过大量的西方经济学理论 加上一口流利的英文口语,让他脱颖而出,成为舒尔茨翻译的唯一人选。

林毅夫谙熟的专业知识和翻译让舒尔茨在中国的演讲非常成功,林毅夫不俗的经济学眼光和敏锐的逻辑思维也给舒尔茨留下深刻印象,两人从工作谈到生活中的点点滴滴。

舒尔茨非常钦佩林毅夫的所作所为,临行前舒尔茨问林毅夫:“你最大的梦想是什么?”

林毅夫毫不掩饰地回答:“与在台湾的妻儿团聚。”

“其次呢?”舒尔茨再问。

“成为一名经济学家,为中国的建设贡献力量。”林毅夫笑着说。

“那就到美国读博士吧。”舒尔茨说,“到美国,你的两个愿望才可能实现。”

舒尔茨说得没错,海峡两岸直到1991年人员才能互相来往,要想夫妻团圆只能借助第三国迂回了。

一面之交,口说无凭,林毅夫以为舒尔茨只是随口说说而已,没想到舒尔茨回美国后不久,亲自为林毅夫写了推荐信,以导师的名义正式将他推荐到美国芝加哥大学。

能师从诺贝尔经济奖得主舒尔茨,这是许多经济学人士梦寐以求的事情,林毅夫欣喜若狂,但并不是每个人都能被舒尔茨青睐,机会是留给强者的。

1982年,林毅夫获得北京大学硕士学位证书后,远渡重洋,进入芝加哥大学,师从舒尔茨,学习农业经济。

在芝加哥大学求学期间,林毅夫想方设法与联系台湾家人,事在人为,最终通过一名正在国外工作,曾经的台湾老友,联系上了家人。

林毅夫当初泅渡台湾海峡的时候,为了保密连即将临盆的妻子都没有告知,只在打趣时,半真半假告诉妻子:“和我在一起,你有可能要做一回王宝钏,苦等我十八年。”

林毅夫妻子陈云英给林毅夫寄来自己和两个孩子的合照,其中一名已经扎着几根辫子的小姑娘,正是林毅夫那还没见过面的小女儿。

照片背后写有一首王维的《相思》:“红豆生南国,春来发几枝。愿君多采撷,此物最相思。”诗中饱含了陈云英对丈夫的理解和思念。

在丈夫离开后,面对外界的刁难和铺天盖地的舆论轰炸,陈云英没有抱怨,默默照顾两个年幼的孩子。

1983年,陈云英也排除万难,带着一双儿女出现在了林毅夫面前,这对分别了将近四年之久的家庭终于在美国再次聚首。

陈云英对林毅夫打趣说:“我做不了王宝钏,你也做不了薛平贵,因为我们只分别了四年。”

当林毅夫成功拿到博士学位后,初心不变,毅然决然放弃美国承诺的高薪工作和职位,跟同样学业有成的妻子一起,带着整整三十多箱有关经济学的各种资料,漂洋过海回到祖国怀抱。

林毅夫师从西方,却不盲从西方,他提出:“中国必须结合自己的实际情况,走出一条中国特色的经济大道,如果照搬西方理论,无疑是刻舟求剑!”

1994年,在林毅夫的倡议下,中国经济研究中心成立,落户在北京大学,林毅夫担任主任,为祖国的经济建设添砖加瓦。

改革开放后,中国经济高速发展,走出了一条中国模式的经济大道,GDP增长数十倍。林毅夫因为在中国经济建设中的卓越成绩让他在2008年,被任命为世界银行副行长。

中国经济发展与林毅夫相辅相成、相互成全,林毅夫成为了中国经济顶级智囊。如今中国GDP跃居世界第二,而且是坐二望一那种。

中国经济的辉煌成绩让这些锦囊有底气走出去,现在内销转出口,被带到中东和非洲地区的发展中国家时,让这些国家的经济大有起色。

古来忠孝难两全,林毅夫唯一的遗憾是至今依旧无法亲自到台湾为逝世的父母扫墓。

台湾当局回应是允许林毅夫到台湾,但不保证检察机关会取消对他当年“投诚”的追溯。

也许唯有等到两岸统一那一天,林毅夫先生才可以不受干扰,正大光明的踏上中国台湾省的土地,祭拜自己的双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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页面更新:2024-05-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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