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至这天，还有人破防吗？

冬至到来了，以前的这天也不觉得有异常，只是一个季节而已，但今年不一样了，今天不一样了。2023年12月22日星期五，零下十度至零下二度，中午时分，坐在室内的我，阳光透过玻璃窗撒到床上，明明是温暖的感觉，明亮而充满了暖意。这一刻其实不冷，但感觉又很冷很孤单。

这是父亲离开的第一个冬至，有的地方，这天是去上坟的日子，也有的地方不上，我们便是不上的那些人家。父亲是一个真正的无产阶级革命者，是真正的唯物主义者，对生死、形式啥的都看得很淡很开，这也间接地影响了我们。

父亲离开快半年了，还差七天就是半年整，这半年中，我都是努力地坚强着，基本不在人前掉眼泪，尤其在母亲面前，我都是努力劝说和看似“无情”的样子。只有我一个人的时候，会情不自禁地悄然落泪。另外就是看电视的时候，一听到演员喊爸，我就会赶紧说别的话，或者悄悄擦眼泪。有时在车上，听到朋友打电话叮嘱她父亲吃药，我的眼泪就控制不住了。每每破防，我都会努力把眼泪再咽回去，不能痛快地流尽。

今天不一样了，在温暖的阳光下，忽然就压抑不住思念了，很想我的爸爸，我再也见不到的爸爸。和父亲是小学同学的公公也在几年前去世了，在这个世界上，再也没有人能让我喊他爸爸了。即使我再喊出爸爸俩字，也没有人答应了。“爸爸”这个称呼真的就离我远去了吗？

在另一个世界的你们，我的爸爸们，你们都好吗？那里是四季如春，没有冷暖的是吧？也没有病痛，只有健康快乐。我相信，你们一定相遇了，又一起喝酒，一起下棋，一起聊天，一起说笑……也一如往既地爱着我们，就像我们永远都不会忘记你们……

冬至已至，冬至已至，我甚至不知道自己在写什么……我只知道今天的心很脆弱，今天的眼泪很多很多……

（文/宋增芬）

壹点号 一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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