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至县：四季田园的美学篇章

作者：曹文生

①

湖水与春天，如何才能找到交流的途径

蟠龙湖，仍蛰伏在四川盆地，寻找一种盛大的承诺

为春天的百花，为饮下涪江和沱江的长生果

谁会为桐子坡送来回家的气息。

在蟠龙湖，会一直寻觅着旧史书、风物，甚至雨中的蓑衣

都长满乐至县的初心

那个背靠涪江的人，顺从一条江的支脉走遍全国

用一粒发芽的种子

为中国埋下信仰。

蟠龙湖，是否与陈毅交换过彼此的理想？

一个心忧天下，一个心念万物。

怎样才能让乐至的田园模样充满古朴，让那些原生态的心思

长在农人的节气与农耕的技艺中

这个难题，等待着时间破解

为两条江一生的沉浮，为一方水土的命运

如果能够知晓开花的梦想

一定在山水里。

②

睡美人，不仅仅是一个汉字的组合，它定然熟悉

山水的高度与纵深的走向

无数人，用目光擦亮一个生态园的名片，让我们在仰望中接力

从一滴雨到另一滴雨

从一片叶子到另一片叶子，许多看不见的部分

深藏于目光之中。

他们在心里默念，这一方山水的育儿经，让那些走出的脚步

被历史上的荣光照亮

瓦舍还是旧模样，那个叫做陈毅的老人

用最板正的方言去梳理流水与人的关系。

美，之于辽阔的意义，与1425平方公里，如此契合

山体端出的一轮朝阳

依然为青春中国而亮，为无数质朴的诗意而亮

雨水擦亮一座山的故事

让乐至县的山川、草木、溪水、流云

都皈依于诸多姓氏。

③

报恩寺的秋天，定然理解一棵古树的秩序

它怀揣秋天深藏的果实，让温和的天气走进乐至县的胸膛

从报恩寺的册页中，会看见山林的高度与人性的暖

与一滴水的恩情如此相似。

五彩林乡，是时间生出的婴儿吗？

那些背着古训行走的草木，一定还是祖辈的模样

春天开花，秋天收获，让一座山，一村落的叶子，再次向我诉说

春天与秋天的距离。

报恩寺再高，高不过乐至县仁慈的头颅

那些为爱行走的人，用扶贫的双手为人间拂去灰尘

他们无数次看见一盏灯下

贫困者与纲领中炽热的因子，夜深了

睡下的人，念着我

念着乐至县的山河。

④

如果有一场大雪，乐至县一定会记起祖父的模样

那些被雪封在山中的野兽

此刻仍在陈述着日子与天气的关系。

空气湿润，足够让一座山生出美学上的空谷之声

一场被冬天告喻的篇章，从桐子坡开始

依次下山的植被，会是一座微型的世界。

我们无需理解，燕子和春雨的关系，它们仍在路上

尚未到达山中

我想，乐至县生态的修饰，一定会在汉字前充满丰数不尽的变动

我们趟过春夏秋冬的河流

会看见溪水与青山

还活在祖辈的瞳孔中。

不需要刻意为生态注释，这里仍是老样子

山体葱茏，溪水潺潺

让时代与人间最美的部分，在日子中相互咬合着

让一个人的源头处

长满一首诗的组合：春夏的流水

与秋冬的落叶。

听见一座山的呼喊：归来吧！归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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