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天攻下武昌,太平军坑道战法为何得手?真相:城内外清军皆躺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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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52年12月1日,太平军前队由安乐铺进据宁乡,清“知县齐德五先走”。洪、杨掌握了转进主动权,控制了进军益阳交通线。


2日,太平军前队撤出宁乡,3日未刻,进至益阳南岸。清军溃逃,益阳人民执花焚香,热烈迎接太平军入城。

洪、杨下令截获“云集益治”的资江船只,构筑资江浮桥,并恢复水面武装。是日,向荣追至宁乡驻营。4日,清军追逼益阳,扎营陆贾山。

太平军三路出击,清军“不能支,遂溃”,丢下了碧津渡的黔兵。太平军聚歼七八百人,击毙副将纪冠军。向荣逃住宁家铺,不敢紧逼追击,改为远随尾追。

太平军基本摆脱追军,自如转进运动。

洪、杨“既已掳船,则水路可自龙阳至常德,亦可自湘阴至岳州”,向荣无法判断太平军动向。


1、攻陷岳州


占领益阳,使洪、杨完成了进军常德、以河南为家的战略构想的第一步。现在,情况发生变化,太平军有几百只船,有常德、岳州两个方向可以选择。

洪、杨改变了原来的构想,据李秀成回忆:

“(太平军)到益阳忽抢得民舟数千,后而改作顺流而下,过林子口而出洞庭,到岳州分水旱而下湖北”。

这一重大战略方向的变动表明,洪、杨在战略指挥上的灵活机动与实事求是,根据已经变化的条件和力量不断修正原订计划。

进军岳州对太平军转为积极发展的大进军阶段关系至大。而且,我们还可以看出,洪、杨此时尚未正式确立进军南京的战略方向。

岳州一线防务由湖北巡抚常大淳筹划。早在8月27日,他就亲赴岳州布防,在临湘县羊楼峒驻守陆师,令绅士吴士迈雇募渔勇,堵塞资江入洞庭湖各港,并置勇防堵。湖北提督博勒恭武率一千余人驻防岳州。

常大淳回武昌后,“侈然自得”,估计太平军打通湖口,“亦非竟月不可”,岳州安全无虞。

其时,巴陵人晏仲武与太平军联络,密谋举事,“请贼速下”,还派众打入渔勇,届时内应。这都出乎常大淳意料。

再说,湖南清军分散追堵,行动迟钝,与太平军脱离接触,大大减少了运动阻力。

12月5日,太平军前队沿资江北进。次日,逼近林子口,但江路已断,“不能即下”,驻守等待主力。


向荣遣军追击,在石子街失利。8日,全军集结林子口一线。9日,洪、杨遣将士发动数千群众,“帮拆河内卡桩”,排除沉船,“一日而通。”

太平军“决堑出芦林谭”,“分陆兵掠白马寺”,胜利通过林子口。远出常大淳所料。

夜间,洪、杨兵分两路:主力经水路驶向土星港,欲住洞庭湖;“分兵横出扁担夹,以窥湘阴县城”,牵制向荣。

12月10日,土星港渔勇溃散,太平军控制湖口,尽获“商民舟船”,一批船夫、渔民、水手入营,驾舟运载将士驶入洞庭湖。

牵制部队在扁担夹遭到堵截,牵制了常禄、张国梁,连夜赶至营田驿会合主力。12月11日,太平军在营田水陆行进。

次日,岳州知府廉昌等大小官员出逃。清军水师“实无一船”,陆师营兵八十余名守城,博勒恭武只有八百余名兵勇“均扎城外”,分布“东门迤北驻扎”,准备逃窜。

13日,太平军逼近,参将阿克东阿逃跑诈死,博勒恭武全军溃散,逃向武昌。

岳州城空,太平军不战而克。数千艘船只悉为征集,船民唐正财被委典水匠,受命筹建水营。沿途农民、会党数万人入伍,太平军急剧扩充,组建了骑兵。同时,缴获了大批军械、火药、粮食等军资,装备了新战士,以船载运辎重、家属,初步解决了长期存在的物质困难,取得了江湖水网地区运动转战的主动权。

可见,攻克岳州导致了前线力量对比的重要变化,为太平军进一步的发展准备了较强的综合战略力量。

太平军在湖南人民热烈支持下,打开了进军长江、直驱武昌的门户。


2、转进武昌


在岳州,太平天国领导人对未来战略发展方向发生歧见,“有遂扰河南之说,有由江南进扰之说”。

湖北巡抚常大淳、江宁将军样厚后来追叙,太平军在岳州有进军南京的意向。可是,这一意向未能被一致接受,当时的决策是进军武昌。

12月11日,徐广缙“始敢行抵长沙”,数万清军“一味尾追,从无一路绕出贼前者”。徐广缙告诉咸丰帝,自己“力小任重”,不能一人承担军务,希望各省督抚挑担子,以委责于人。

清军在湘鄂陆路边界各隘,防兵不过三五百人,水路防御更加空虚,“省城内外存兵只及二千”,根本无力阻挡优势太平军的快速进军。


洪、杨决定抓紧时机,直捣武汉。他们令水师于12月15日由岳州“顺流东下”,陆师驻防城内外,堵截向荣,直到16日撤离府城,充任后卫部队。

17日,向荣进入岳州,太平军攻取临湘。清军“无船可渡”,只得由陆路追击。不过,太平军骑兵较多,行军疾速,清军“势难赶上”。

18日,太平军水师占领武昌上游江防要地簰州镇。次日,继克重镇金口。陆师攻取蒲圻,击毙知县周和祥。21日,陆师又占领咸宁。22日,水师驻泊鹦鹉洲江面,直接威胁武昌。常大淳与提督双福不黯军务,撤去江防及城外各隘守军,并入城内守御,“所设炮台、营垒均不拆毁”同,甚至撤走汉阳防兵。

这使太平军一无阻碍地于22日轻取汉阳、汉口,完全控制了江北二镇,切断了武昌粮食物资补给线,掌握了制江权。

23日,陆师进扎武昌东、南,“凡东城洪山、南城江岸,遍立栅垒,以阻援师,遂与江上舟船成水陆相辅之势”,构成合围态势。

这与桂林、长沙攻坚情形迥然不同;彼时,二城并未合围,城内清军可得持续接济,加强防御力量;现在,武昌九门皆围,守军孤危,把希望完全寄托在向荣援军的突破上。

尽管态势有利,太平军仍然面临艰巨的攻坚拒援任务。


3、占领武昌


武昌是长江中游重镇,历来为兵家必争之地。控制武昌,可以“北窥荆州,则蜀、豫震动”,顺流而东,则可据赣、皖、苏。

武昌战役关系双方未来战局的发展方向,两军统帅都非常重视这次会战。

洪、杨首先抓紧沟通江面,令将士于12月24日连夜构筑两座浮桥,使水陆大军联成一体。同时,“于城南数十里外多筑长墙”,构成围城防御圈,堵御向荣援军。

而且,正式组建水营,唐正财擢为指挥,总统船务。

杨秀清亲督林凤祥、李开芳、罗大纲等水陆攻城,石达开负责拒援,一场规模空前的攻坚战役立即展开。

咸丰帝惊悉汉阳失守,急令向荣为帮办军务,赏还提督衔,担任武昌战役总指挥,节制所有提镇。

徐广缙在长沙、湘阴之间踟蹰不前,等候发落。

向荣12月24日追至武昌南郊,当时太平军还没在长虹桥布防,应该立即突击,可是他胆怯畏战,“退扎柏木岭,迟至十七日(12月26日)始行进兵”。

太平军已经在长虹桥一线完成了防线构筑,致使清军有利战机丧失。城内清军总兵常禄要求出击,与向荣内外夹攻,则被常大淳、双福拒绝,也失掉战机。

常大淳在12月19日下令焚烧城外民房,大火连烧六昼夜,“亿万生灵全然不顾”。因此,“民皆怨恨”,纷纷参加太平军,提供城防情报,使攻坚更加具备有利的群众基础。

12月26日凌晨,浓雾笼罩,“咫尺不辨”,清军“倚城而卧”。太平军乘机组织偷袭,“乘雾放毒烟”,突击队“皆涂面,竖雉羽”,梯登小东门城垣。巡守乡勇“大呼惊退”,守军惊醒,“急将木石击下,枪炮继发”,太平军难以登援,偷袭失利。

洪、杨即令土营于27日在东门外长春观一带开凿隧道,并击退练勇的缒城袭击行动。是日,向荣进犯长虹桥,被太平军击退,拒援战斗打响了。之后,福兴、玉山、苏布通阿等部兵勇陆续集结。

向荣累攻长虹桥不下,遂改图东路。1853年1月2日,移营卓刀泉,重兵进犯洪山。至此,拒援主战场移到东路。

看来,洪、杨的战略指挥存在失误。


他们把战略重点放在攻坚上,忽视了打援的重要性。如果,能够集结优势兵力痛击向荣,然后攻城,将会出现新的战局。

可是,他们颠倒了主次,一方面围而不攻,等待隧道竣工后爆破总攻;另一方面,不想与向荣决战,只图消极拒守在防御圈内,切断城内外联系。这种消极相持的战局浪费了时间和兵力物力,不能取得最佳军事效益。

1月7日,向荣兵分两路进犯洪山与田家园。和春一路进展迅速,攻毁洪山一线太平军营盘十五座,旋陷双峰山,“紧逼城下”。

但田家园一路攻势阻滞,毫无进展,而且嫉妒和春获胜,率先撤军。而和春兵勇正在洪山抢掠,“部伍已乱”,被向荣撤回。次日,向荣移营洪山,声势咄咄逼人。

洪、杨调遣汉阳将士进驻防御圈,“以御向荣”。在双峰山、文昌门构筑炮台,配置重兵。向荣发现,长春观、双蜂山、小黾山、阴骘阁、田家园一线,太平军扎营八九座,环列城外。要想打通入城之路,必须付出沉重代价。

他只好“观望迁延”,“既不扼守双峰山口,又不出队进攻”。明明是“天气晴朗”,没有进兵,向荣却说清军于1月9一11日“连日冒雪进攻”,捏报战事,以欺骗咸丰。

洪、杨看到拒援不易,极力抓紧穴地攻城,把重点放到文昌门。


土营“筑土城面文昌门”,掩护施工。守城清军发现,按察使瑞元等主张出队破坏,被常大淳、双福拒绝。

1月10日“夜四鼓余”,文昌门外所凿隧道,“既达城下”,土营将士以巨斧砍伐城脚木桩,排除障碍。常大淳大惊,急遣兵勇“挖内濠,引水注满”,并缒城搜索,皆无结果。至11日,工程告竣,隧道尽头放置棺木,装满炸药,“藏引线竹筒中,预刻其时为引线之长短”。

穴地攻城的主要战术准备业已就绪。

1月12日黎明,洪、杨下令爆破,“文昌门城颓二十余丈”,城上“守兵四缒跳窜”,太平军攻城突击队“数十人先登”,其后,林凤样率军“蜂拥而上”。李开芳等“继之,复四周乘梯攻入”,迅速控制文昌、平湖两门。城内群众闻风前来向导,林凤祥等冲入城内,荣立克城首功。

太平军大举入城,杨秀清严令:“官兵不留,百姓不伤”,保护城内居民。武昌群众热烈欢迎太平军入城,“爆竹喧闻满市廛,香炉高捧跪门前。”他们把太平军当作解放者。午后,武昌完全被太平军占领。

常大淳、双福等一百余员文武皆在失城时毙命。

武昌是太平军胜利攻克的第一座省城,对战局发展具有重要战略意义。

现在,太平军握执了长江锁钥,组建了强大的水师,取得了战略运动的主动权。从力量对比分析,太平军兵力大为扩展,能战将士约为十万人,开始超过前线清军,出现了某种优势。

洪、杨从此拥有实施战略运动的强大物质力量,结束了军兴以来为求生图存而战的军事时期,进入了新的战略阶段。武昌攻克显示了太平军较强的军事威力,对清军将帅产生了极大的威慑作用。

有学者评论说:

粤寇之陷省城,自武昌始。先是广西、湖南省城被围,皆守至数月,卒能待援师之集得全。惟武昌守不集二旬。…自是顺江而下,若安庆、若金陵,皆无守志矣。

可见,武昌失守对清军的消极精神影响不能低估。而太平军则士气大振,人民群众起而响应,一场席卷中国的革命风暴正在兴起。

咸丰帝开始感受农民革命的巨大威胁,以致“寝食难安”。


武昌的胜利表明,洪、杨实施积极运动与攻坚战略是一种行之有效的战略方针,现在,他们更加强了胜利信心,进军南京和北伐战争都是这一战略的继续与发展。

而且,武昌会战对太平军综合攻坚战术的形成提供了新鲜经验,有利于积极运动与攻坚战略指挥的实现。


4、太平军的城市政策


1月17日,洪、杨等诸王移驾武昌,第一次对大城市实行统治,其前期城市政策的雏形开始确定,值得我们注意。

归纳起来,分述如下:

(1)男女分馆别行,入营拜上帝

1月14日,杨秀清发布诰谕,号召武昌居民拜上帝。贫苦群众纷纷报名入营,二十五人为一馆,“皆设头目领之”,不愿者,“遂弗强。”

入馆后,“无论士农工商皆作圣兵。”武昌城内,出现入营热潮。

根据规定,男女分馆,女馆由女官管理,专派巡查纠察,严惩奸淫,保护妇女人身安全和利益。同此外,还设立老人馆、能人馆,分别收容拜上帝会的老人和残疾居民。

各馆生活资料由圣库供给,“每馆贼日发油一杯,人各发谷三合。”

过着艰苦的军营生活。在决定撤离武昌时,又强制居民参军入伍,致使太平军人数激增。这种拆散居民家庭,并没收他们私有财产,男女分馆入营,普遍推行绝对平均主义分配方式,到南京后又继续贯彻和完善,演变为太平天国重要城市政策之一。

(2)打先锋、进贡到没收私人财产

获取军资财物,扩充战略后备,是太平军攻取城市的重要目的。入武昌后,太平军首先接收藩库、粮储库、盐道及府县库银约百万两,缴获了所有“存城军装、火药、炮台”。又剥夺官绅财产,概入圣库,原总督程矞采一家就有“元宝六十万等”。这些财源物资构成圣库储备的物质基础。

继之,太平军对富裕殷实户实行“打先锋”,“逼索金宝”。仅富户李祥兴被搜去藏银一百二十万两,“给予借票,成功即还。”

方法是:以贫民为向导,“见高门大户,闯然而入。衣物银钱,器具粮食,席卷一空。”


对一般居民实行自愿进贡政策。城内设立进贡公所,“使民间进贡。凡金银、钱米、鸡鸭、茶叶,皆可充贡”。


5、撤出武昌


太平军攻克武昌时,清军扎营邓家湾一带,距城不及三里。向荣眼看城池失守,既不敢进攻,又担心太平军集中三镇兵力聚歼清军。对于太平军说来,最好的战略应该是集中优势兵力,歼灭向荣主力,而后再议定发展计划。

洪、杨却计不及此,没有乘胜歼击向荣,而是把十万大军消极配置于围城防御圈内,借坚城、附城要塞与强大的兵力、火力,与清军相持。

向荣畏惧太平军打击,退至罗家山监视,战场上沉寂无为。洪、杨分遣小队进取黄州、武昌县、蔡店,征集粮物钱财,运回省城。

直到1月26日,向荣看到太平军没有进攻意图,胆气稍作,乘太平军“火药燃发”,发动了失城后的第一次攻势,攻陷阴骘阁太平军二座营盘,直抵新南门外,但被太平军纵深兵力击退。

洪、杨立即派石达开任前敌指挥,加强东线防御,以长春观与新南门外土城为犄角,大筑墙濠,增加路障,切断清军进攻线,并多设大炮,封锁前沿,使向荣束手无措。

1月29日,石达开发动反攻,受到清军炮火阻滞。向荣出击,被太平军枪炮封锁,署守备萨国亮阵毙。

从此,向荣除了返回卓山泉扎营外,已经不敢言战了。

石达开只是守住防线,保卫武昌,掩护撤离准备。城外战局又转消沉。

在岳州时,太平天国领导人已经对武昌以后的战略方向提出过不同构想。占领武昌的第三天,太平军就把火药局硝磺运上船。

1月31日,担米入船。可见,洪、杨等克城后,很快统一了认识,作出进军南京的战略决策。1月底确定了行期,向荣获得信息,太平军“急思逃窜”,“有过年后即走之说”。接着,抓紧储运物资,强制居民入伍,为大规模战略运动作好人力物力准备。

1月12日,咸丰帝诏命徐广缙、向荣专办两湖军务,两江总督陆建瀛为钦差大臣,负责苏、皖、赣三省防务,“于上游扼要堵剿”;琦善同时擢任钦差大臣,防堵河南,阻截太平军北上。

指望他们“约期会剿,三路并进”,企图围歼太平军于武昌城下。不用说,这道上谕不过形同具文。武昌失守后,咸丰帝严旨将徐广缙革职拿问,授向荣为新任钦差大臣,收复武昌。

但他毫无作为,不敢进犯。琦善2月1日抵达河南信阳,在鄂豫边界驻兵一万余人,阻止太平军北进。

陆建瀛于2月9日行抵九江,“武汉下游,并无一兵堵截”,江防十分空虚。陆建瀛兵力不过三千余人,难以阻挡太平军水陆大军沿江直下。上游荆州防务由将军台涌负责,所部三千余人,向荣又派川兵五千余人驻守金口,扼守赴荆交通线。


相形之下,武昌下游的清军相对薄弱,太平军强大的水陆雄师处于顺流直下的有利地势。

江南是全国富庶的财赋地区,对领导集团与将士产生更大的吸引力。这些因素对洪、杨确定未来战略方向产生了多层次的综合影响。

咸丰帝心里有数,忧虑地说:

太平军将“窥同东路兵单,势必水陆下窜,两江当冲,设有疏失,亦必牵动全局”。

1853年2月8日,太平军英勇击退向荣进犯。城内将士、家属“治装登舟”。9日上午,洪秀全与诸王撤离武昌,与秦日纲、罗大纲、赖汉英等乘舟东驶,胡以晃、李开芳、林风祥陆行。并在武昌东门外留守千余将士抗击向荣,掩护大军撤离武昌。薄暮,这支部队也撤出省城,半渡后,“即传令焚浮桥”。

太平军全部安全撤离武汉三镇。向荣发现,“犹不进兵”,致使太平军“从容行走,长驱直下。”

至10日凌晨,向荣才下令出队,已经是人去城空,一些未随太平军撤离的居民遭了殃,清军“焚烧房屋,抢掠奸淫,无所不至。”

由于缺船,向荣只好沿南岸追击,计划与琦善、陆建瀛、张芾在九江“会同围剿”,扼阻太平军东进。


太平军费时两天,就撤出了近二十万将士与家属,携带大批辎重。这表明他们运动战术的进步与提高。

水师和船只起了关键作用,解决了家属与辎重转移的难题。


(正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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页面更新:2024-02-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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