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身经历:回首我在上海中山医院就诊时,那些揪心、难熬的日子

#头条创作挑战赛#作为一名外省人,我在上海的中山医院与第九人民医院都看过病,特别是中山医院,我在他们的心外科做过手术,后来还因为不明原因的高烧,二进宫再次住进了他们医院。最近我写了好几篇关于上海医院就医看病的文章,经常有网友在我的文章下面留言,说我吹牛不打草稿,都快把上海的医院吹上天了!上海的医院哪里有我说得那么好?我居心不良,误导读者,纯粹就是给上海的医院打广告的,还问我医院给了我多少广告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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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这样的友友,我不知道该怎么回复他们,无论别人说什么,他都会持怀疑态度。明明他自己从没来过上海,偏要用他固有的思维去看待外面世界的人和事,只要人家说的与他想象中的不一样,他就认为别人在胡说八道,然后再跟人家抬杠,真的是不可理喻。

言归正传,我还是从自己去上海治病的经历说起吧!2014年夏天的时候,我在公司的例行体检中被检查出心电图异常,体检的医生建议我去市区的医院做进一步的检查。我利用周末休息的时间去了市区的第一人民医院,特意挂了心内科的专家号,那位主任医生听了我的描述后,先用听诊器在我的前胸仔细听了听,然后又开单子让我去做一个心脏彩超。

一个小时以后,我把刚出来的心超报告单递给那位医生,医生认真看了之后,眉头紧锁,指着报告单对我说:你的二尖瓣严重狭窄,闭合不全,中重度返流,瓣口只有1.0,而且还有房颤,不做手术是不行了,我们医院没有心脏外科,做不了这样的大手术,你还是趁早去上海的大医院,找心外科的医生诊治吧,一定要趁早去,千万不要耽搁了!医生说完这些话之后,当场给我开了转院证明。

我问主任医生能不能先用药物控制一段时间,我这刚买了房子,经济上实在是太紧张了,根本拿不出治疗费。那位主任医生很有耐心,也许是看我太年轻了的缘故吧,开导我说:小伙子,一个人在健康面前,什么都是次要的,如果连命都保不住了,谈其他的还有意义吗?你这个病吃药用处不大,最好的办法就是手术治疗。想想办法,困难都是暂时的,祝你好运!

说完了这些话之后,那位医生还用手拍了拍我的肩膀。

既然医生说我心脏手术非做不可,我能做的也就只有面对现实了,既然必须要做手术,那当然得选一家最擅长心脏外科手术的医院了啊!回到家后,我在网上搜索了很多关于上海医院做换瓣手术的信息,反复比较后,我最终决定去中山医院做手术。

2014年的时候网上预约还不像现在这样方便,手机也没有这么多的功能,我在电脑上注册了一个挂号网账号,然后点击进了上海中山医院的主页,接着又找到了他们医院心外科的界面,当我在电脑上进了中山医院心外科的界面后,心外科所有主治医生的信息全部我全部都能看得到,医生的职称,是擅长于瓣膜病、冠心病,还是更擅长搭桥、支架方面,以及病人家属对于医生的好评率,全都一目了然。

我仔细甄别了很久,最终选定了一位擅长做瓣膜置换手术的医生做我的主刀医生,这位医生是复旦医学院的教授,博士生导师。门诊那天,我第一次见到了我的主治医生,50多岁的年纪,头发又黑又浓密,整个人给人的感觉特别精神。门诊的时候,医生认真听完了我的叙述,看了我带过去的心超检查单之后,咂吧了一下嘴,说的第一句话就是太年轻了!那一年我36岁,本命年。

叹息完了之后,这位医生给我提供了两个手术方案,一个是保守治疗,做扩张术,另一个是做瓣膜置换,瓣膜又分为机械瓣膜与生物瓣膜,无论是哪种手术,都需要开胸,医生详细跟我讲了两种手术方案的利与弊,又跟我科普了生物瓣膜与机械瓣膜各自的优缺点。

我经常听到有人在网上抱怨,说上海医院的专家态度不好,惜字如金,花300块钱挂的专家号,结果门诊的时候,患者还没说上几句话,整个问诊时间不超过两分钟,就结束了。我想说的是,医生跟病人话说得少,说明在医生看来,病人的病情肯定不是很严重,患者去医院就诊,不是说谁出的挂号费贵,医生就要陪你多聊会天。医生跟病人话说得越多越详细,聊得时间越长,往往意味着病人的病情比较严重。如果医生跟病人聊完了之后,让病人先在门外候着,然后再跟病人家属聊上半天,临走的时候,要是再嘱咐病人回去后不用忌口了,想吃啥就吃点啥吧,只怕一家人刚走出医生办公室,就会忍不住地抱头痛哭了,这样的谈话方式,恐怕谁都不会喜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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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海医院的医生见多识广,再加上每天门诊的病人数不胜数,工作量特别大,指望他们跟小县城医院的医生一样,非常细致详尽地去跟每一位病人把所有的事情都讲清楚,怎么可能呢?大多数时候他们能做的只能是抓重点。除非你去医院看的是心理医生,但心理医生的诊疗费可是按小时收取的哦。

有点扯远了,还是继续说我自己,我听了医生的详尽介绍后,权衡再三,最终还是决定一步到位,直接换机械瓣膜。虽说换了机械瓣膜后,需要终身服用抗凝药,平时还需要定期去医院验血,测凝血酶数值,但医生说了,机械瓣膜如果维护得当的话,是可以使用一辈子的。那个保守治疗的扩张术治标不治本,说不定三五年后就不行了,生物瓣膜的使用年限只有十年左右,我可不想十年后再挨一刀。心外科的手术都是要开胸的,胸骨要被锯开,想想都觉得可怖,这种事摊上一次是没办法,谁愿意十年后再来这么一下子?

我跟医生说了自己的决定后,医生让我留下电话号码,回去等通知,一旦病房有床位了,就会有人通知我办理住院手续,他也会尽快给我安排手术的。

半个月后,我接到了中山医院住院部打来的电话,赶紧请好假,与我老婆简单收拾了一下,去中山医院办理住院手续。当我和我老婆在护士站医务人员的指导下,办理好了住院手续,再次回到心外科病房的护士站时,其中的一个护士把我领进了一个病房,指着其中的一个空床位告诉我,那就是我的床位。

当我老婆把随身携带的物品放进橱柜之后,护士给我登记了个人信息,并跟我简单讲了住院部的一些规章制度,然后又给了我一个绿色的手环,手环上印有我的姓名年龄等个人信息。没过一会儿,病房的工作人员给我拿来了一套病号服,从那一刻开始,我正式成为中山医院心外科的一名病号了。

护士走后没多久,病房又进来了一位穿着白大褂的年轻帅哥,帅哥走到我病床前,跟我打完招呼后,自我介绍说,他姓陈,是我主治医生的助理,我在住院期间如果遇到不明白或者需要咨询的问题,随时可以找他。陈医生询问了我过往的一些病史、以及最近这段时间以来身体的一些状况等问题,并且一一记录了下来之后,然后就离开了。陈医生走后,病房的护工阿姨告诉我,这位陈医生是我主治医生的学生,复旦医学院的博士生,小伙子人特别好,都30出头的人了,忙得连女朋友都没工夫谈。

我住进病房的第二天,医生就给我做了术前的各项检查,检查结果却很不妙,陈医生告诉我,我的左肾有点炎症,暂时达不到手术要求,需要服用中成药调理一个星期左右,再视情况而定。听到这个消息,我当时真的特别无语,都什么时候了,左肾还给我掉链子!那一个星期,我除了一天三遍喝中成药之外,几乎无事可做,白白浪费了一个星期的病假时间。中山医院心外科的床位一直非常的紧张,病人术后一个星期,基本上就被要求办理出院手续了,而我却在白白占用他们的床位,我自己住在里面都有一种负罪感,但医院的医生、护士们对我的态度却一直很好,并没有任何嫌弃我的意思。

一个星期后,医生再次给我验了血,这次检查结果出来后,我的身体总算是达到手术要求了,主治医生把我的手术安排在了两天以后的上午8点,一上班就给我做。

手术的前一天下午,值班护士与医生助理先后来病房跟我详细交待了术前的各项注意事项,他们对病人真的挺认真负责的。手术前一天,主治医生查房的时候跟我说,我不光二尖瓣需要置换,三尖瓣也有点问题,需要做个成形术,手术时他会给我把三尖瓣的问题顺带解决了,叫我放心。

我的二尖瓣置换、三尖瓣成形手术做了近5个小时,手术结束后,我直接被推进了重症监护室,进行24小时的医学观察。一天以后,当我被医护人员从重症监护室推回普通病房的时候,我老婆那颗一直悬在半空中的心,总算是踏实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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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手术过程中,我没感受到任何痛苦,因为当我醒过来的时候,手术早已结束了,我正躺在重症监护室里,手脚都被固定住了,嘴巴里插着管子,用上了呼吸机。虽说手术没遭罪,但术后康复的过程,实在是太痛苦了!尽管距离上次手术已经整整过去9年时间了,可每每回想起自己2014年刚做完手术的那段日子,我依然会觉得往事不堪回首,那段经历真的是太刻骨铭心了,想忘都忘不掉!

自从术后恢复正常饮食,医生就要求我一顿要吃5个白煮鸡蛋的蛋白,蛋黄直接扔掉,是一顿5个,一天3顿,天天如此!除此之外,中午、晚上两顿饭要求必须吃各种肉类食物,什么猪肉、牛肉、鸡肉都可以,顿顿大鱼大肉,一天两天还好说,天天如此,顿顿如此,谁受得了啊?尽管我老婆在医院附近面租了房子,每天变着花样给我做吃的,可天天大鱼大肉,再好吃的美味,也会吃腻的呀!

可如果我不按照医生的要求天天进食大量的高蛋白食物,我的血红蛋白数值就会偏低,这种情况下,医生就会要求家属去医院隔壁的大药房自费去购买营养液,小小的一瓶250毫升的量,售价近千元,医保一分钱也不报。我心疼钱,每天只好闭着眼睛,大口咀嚼,伸长脖子努力吞咽,有好几次真的吃吐了,吐过了之后,用清水漱漱口,端过碗来继续吃。

天天硬逼着大鱼大肉还不是最痛苦的,真正让我难以忍受的是,医生规定病人1天24小时之内只能喝500毫升的水,不允许吃稀饭、馄饨,吃面条时不允许喝汤,就连纯牛奶也不允许喝,葡萄、西瓜、梨这些含水量高的水果同样不允许吃,最多可以尝一点点,意思一下。不让喝水也就算了,还要一天三顿吃利尿剂,我的体内真的是一点水分都没有了,我感觉自己都快要变成人肉干了,嘴唇干得裂了口子,只能用棉签沾点水湿润一下,那时候我最大的感受就是口渴,就连做梦都在到处找水喝,那时候我最大的梦想就是:什么时候能够让我痛痛快快地喝顿水就好了。

我算是一个忍耐力比较强的人,我隔壁病床住着的是一位20多岁的小姑娘,小姑娘吃不下那些大鱼大肉,也吃不下那么多的白煮鸡蛋白,她的姐姐好说歹说劝她多吃些,小姑娘就是听不进去。有一次主治医生来查房的时候,得知这位小妹妹每天都不配合好好吃饭,直接让她姐姐把食物端过来,自己站在一旁看着小姑娘吃。小姑娘是边吃边哭,连续吃了好几块肉之后,说什么也不愿意吃了,说再吃下去,自己非全吐出来不可。

主治医生直接从床底下拿过来一个塑料盆,端在手里,命令小姑娘继续吃,要吐就吐在他端的盆里,吐完后还得继续吃。那顿饭,是小姑娘手术后吃得最多的一次,也正是那一次,主治医生一下子就治好了小姑娘不爱吃饭的毛病。

我手术后转到普通病房第二天,早上刚拔掉身上的管子,下午医生就让我下床,练习走路。从那天下午开始,除了上午输液,其余时间医生就不让我在病床上躺着了,让我到病房外的走廊里练习走路,如果我偷懒躺在病床上被医生发现了,等着我的肯定是主治医生的一顿狠批。

我们病房里的四个病人,都特别的怕我们的主治医生,谁也不敢违背他的意思,也正是因为有了医生的严格要求,我们每一个人术后都恢复得比较快,术后一个星期,不出意外的话,病人就会被要求办理出院手续了。

我从做手术到出院刚好用了一个星期的时间,出院那天,医生给我开了一大包药,护士跟我和我老婆详细交待了这些药的吃法,医生助理也一再叮嘱我出院回家后,哪些事该做,哪些事不该做。医生助理还让我添加了他的微信号,叫我回家后有任何问题可以随时联系他,建议我出院后先别急着回家,在医院附近找一间日租房观察半个月,确保身体没啥问题了再回去不迟。

我仗着自己家离上海很近,再加上心疼钱,就谢绝了助理医生让我在医院附近租房子的好意,执意包了一辆车回家了。出院那天,明明我的身体一切正常,可在家仅仅过了一个晚上,我就莫名其妙地发起高烧来了。我老婆赶紧跟医生助理取得联系,医生助理让我老婆给我敷冰袋,用酒精棉擦拭身体,可我老婆照做后,我的体温没有一点下降的意思。

医生助理又建议我去市区的医院看医生,结果我们市区医院的医生听说了我的情况后,压根就不敢给我治疗,建议我还是回中山医院,找我原来的主治医生。我们跟医生助理沟通后,医生助理让我再次回上海,去看急诊科的医生,有什么情况,他的导师会跟急诊医生沟通的。医生助理还好心地提醒我们在医院附近租好房子,方便往返于医院。

急诊处的医生按照我主治医生的吩咐,给我做了各种检查,每天都在给我输液,可我的体温依然居高不下,一直维持在40度以上,最高的时候甚至达到了43度。那时候我整个人都是迷糊的,走路时就像喝醉了酒,感觉就像踩在了棉花上,我真担心照这样下去,迟早有一天我的脑子会被烧坏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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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治医生见我的情况不容乐观,于是就再次把我收治入院了。能做的化验医生基本上全都给我做了,动不动就抽好几管血,甚至连细菌培养也做了,可就是找不到发烧的真正原因。后来我的主治医生又帮我请来了华山医院感染科的教授给我会诊,那位教授分析来分析去,依然理不出头绪,医生每天只好给我吊大量的抗生素,连续吊了十多天的抗生素之后,我的两条小腿肚子上起了很多像蛇皮一样的斑纹,看着特别的瘆人。医生助理说那是抗生素吊多了的原因,只要停药了,会自己慢慢退掉的,叫我不要担心。

那时候我的主治医生一度怀疑我得了瓣膜炎,如果真是那样的话,我的小命有可能不保,一切只能看我自己的造化了!说实话,那时候说不害怕都是骗人的假话,我只有36岁,正处于上有老下有小的年纪,女儿刚刚上小学,父亲眼看就70岁了,我老婆自从嫁给我之后,习惯了以我为中心,什么都听我的,我真要是有了啥意外,我不知道他们几个该如何活下去?

好在半个月后,我的体温出现了缓慢下降的趋势,又过了三天,我的体温终于接近正常值了,体温降下来之后,我立刻感到了神清气爽,再也不迷糊了。当我的体温出现下降趋势的时候,整个病房的人病人及家属,以及护士站的护士们都由衷地替我感到高兴,最高兴的还是我的主治医生和他的助理。

我的体温恢复正常后,医生就让我出院回家了,我二进宫住了差不多半个月的医院,算上第一次手术时,因为左肾的炎症多住了一个星期,手术期间又住了一个星期,我在中山医院整整住了一个月的医院。一般情况下,病人从住进去那天算起,到手术结束出院回家,很少有超过十天的。我只是一名外省的普通打工仔,没有任何社会关系可言,中山医院的医生能这样待我,你能说他们不认真负责吗?

去年夏天的时候,我去我们这边的医院做一年一度的心超检查,检查结果出来后,我被吓了一大跳,报告单上清楚地写着:主动脉瓣无冠瓣与右冠瓣处有异常回声。我赶紧问做心超检查的医生,这个异常回声是怎么回事,要不要紧?医生让我去问门诊医生,他只负责出检查结果。

我只好去医生办公室找门诊的医生,那位医生看上去很年轻,对于我的疑问,他说得很是模棱两可,解释说这个回声团有可能是血栓,也有可能是瓣膜钙化后产生的赘生物。我问医生那我接下来要怎么办?需要怎么治疗?医生想了半天,最后建议我预约下周二他们心内科主任的专家号,说他们主任在这方面更专业。我打工所在的城市是一个县级市,医院的医疗水平有限,既然问不出啥结果,我只好先回家再说。那天我的心情糟糕透了,这个回声团的疑团一天不解开,我的心情就一天没办法平复。

正在迷茫间,我突然想起了上海中山医院的陈医生,我已经七八年没与陈医生联系过了,甚至不知道他现在到底还在不在中山医院工作,就算他现在还在中山医院上班,人家会给我回信息吗?可我又找不到更好的办法,只好抱着试试看的想法,拍了一张心超检查单的图片,发给了陈医生。我发信息给陈医生的时候,已经是晚上9点半了,让我没想到的是,没过两分钟,陈医生的信息就回过来了,他问我心超单上的这个回声团,往年做检查的时候有没有出现过?又问我最近一年内有没有发过高烧什么的?

我明确回复陈医生,这个回声团我之前做心超检查的时候,从来就没出现过,最近一年内也不曾发热过。陈医生建议我去中山医院的微信公众号上,预约他们医院疑难心超门诊某某教授的专家号,先排除掉血栓与赘生物再说。我一再对陈医生表示感谢,按照他所说的,在手机上顺利预约上了那位教授半个月以后的专家号。那时候上海的疫情政策刚刚稍微放松一点点,我冒着很大的风险,开车去了地铁11号线的花桥停车场,然后再乘地铁去了中山医院。

轮到我门诊的时候,当我走进检查室,发现给我做检查的那位教授是位50岁左右的女医生,她的旁边做着一位助理医生,负责记录,身后还坐着两位实习生。这位专家给我检查得非常仔细,我也让身体尽量放松,保持均匀呼吸,希望医生能检查得更准确一些。我一直在内心默默祈祷,千万别查出什么大问题出来,我真的是被几年前的那场大手术给折腾出心理阴影来了。

过了差不多15分钟,医生让我从检查床上起来,告诉我说:你的心脏没啥问题,支架稳定,开放不受限,启闭合也很正常,有轻度返流,不要紧的。

我赶紧拿出我之前的心超检查单问医生,那个异常回声团到底是怎么回事?是不是血栓?女专家对我说:不用管它,那个没什么用,不作为参考指标,根本就没必要在报告单上单独列出来,你回去以后不要太劳累,尽量少熬夜,保持好的作息习惯就行。

既然上海中山医院的专家说不要紧了,我自然就彻底放心了,谢过女医生之后,我去医院的自助打印机上扫码打印了我的心超检查结果。为了保险起见,我没有急着回家,而是把刚出来的检查结果拍照发给了陈医生,陈医生这次还是很快就给我回复了,只有短短的5个字:这不没事嘛!

就这短短的5个字,对我来说,真的是天大的好消息,可把我给高兴坏了,这意味着我又可以正常上下班,正常监督娃的学习情况,还可以利用空闲时间在头条上挣外快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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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上就是我在上海中山医院前前后后就诊的全过程,不管别人怎么评价上海的医院,上海的医生,反正我是对上海的医院还是非常信赖的,如果遇上重大疾病或者疑难杂症,我肯定首选上海的三甲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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页面更新:2024-04-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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