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条创作挑战赛#
老人被他的好大儿一把推下了悬崖,惨叫声响彻山谷,任谁看了都觉得惨不忍睹。
可他的这般行为不仅没有受到谴责,反而是得到了村民们的一致赞扬。
因为,这就是小日子的传统美德——弃老文化。
2023年年初,有一个日本教授提议说,为了解决岛国现在的人口老龄化问题,建议老年人朋友们集体自决!
他认为这是最好的解决办法!
然而更为奇葩的是,他的这种丧尽天良的建议,竟然得到了高达50万日本年轻人的支持。
不得不说,用“有小礼而无大义”这句话来形容日本人,还真是太精准了!
在幕府时代的日本,有一个叫做信浓的小国家。
信浓腹地,一座连绵不绝的大雪山将此地与外界隔绝,名曰楢山。
楢山之下,一个古老的村落世代在此繁衍生息。
这里的资源十分有限,人口必须严格控制。
一个婴儿呱呱坠地,就意味着必须有一个老人要在楢山上孤独的死去。
而且,这里还是一个重女轻男的国度。
你看那稻田中用来肥田的婴儿,就是被随意丢弃的男婴。
男丁较多的家庭,只有老大可以娶妻生子,弟弟们则根本没有婚配权。
每日只得与鸡狗为伍,搞得满身都是令人生厌的恶臭。
而女孩们相对来说就金贵了许多,因为在这个压抑的世界,她们可以换来粮食,也可以满足繁衍的欲望。
这里的人们尽可能的利用一切土地来种植粮食。
然而食色性也,人们一旦吃饱了肚子,就又会不自觉地躁动起下半身的事情来。
但随着欲望被满足,接踵而至就是人口的增长,这势必会给村子里带来粮食危机。
于是,一种残酷的习俗慢慢形成。
在资源总数永远不会改变的情况下,有了新增的人口,老人就必须由家中长子背往山顶供奉山神。
久而久之,这里的村民就将这种习俗称之为——拜山。
阿玲婆今年已经六十九岁,在即将被儿子背往楢山之前,她还有三件大事放心不下。
一是长子辰平丧偶多年,如今仍未成功续弦;二是孙子袈裟吉已年逾二十,正处于荷尔蒙高涨之时,整日在村子里沾花惹草,老人担心孙子的行为会打破家中的平衡;第三就是小儿子利助如今已是三十五岁高龄,却从来还没有碰过女人,每天都急得像院子里的小狗一般四处寻找目标。
阿玲婆已经打定主意,今年冬天就让儿子将自己背进楢山。
可这三件大事,该拜托谁去完成呢?
四十五岁的辰平非常孝顺,不舍得将母亲送往楢山。
每每提及这个话题,他都显得十分抗拒。
可老人倒是看得通透,祖祖辈辈都是这么过来的,她丝毫不觉得这有什么不妥,反而是一心想着早日上山。
自从辰平的妻子不慎掉下悬崖摔死后,阿玲婆就一直想给儿子再找一个老婆。
那天,阿玲婆的家中来了一个专门从事人口买卖的老头。
老头的背后还跟着两个刚刚买来的小女孩。
他知道阿玲婆一直在为儿子续弦的事情操心,于是便将隔壁村的寡妇阿玉介绍给了阿玲婆。
阿玉目前正在婆家服丧,待到百日之后,她就可以嫁到阿玲婆家来。
阿玲婆十分欣喜,佝偻着身子一路小跑将这个好消息告诉了正在田间劳作的辰平。
辰平自然是没有什么意见。
不过,根据村人们的反映,辰平最近的行为有些反常。
他总是喜欢一个人跑到西山去,一呆就是一整天。
阿玲婆以为儿子是想念父亲了,辰平却矢口否认。
因为辰平的父亲利平,正是他们一家人的耻辱。
三十年前,轮到利平背他的老母亲上楢山时。
因为不愿意见到生养自己的母亲被活活饿死,利平竟然偷偷地朝西山方向逃跑了,从此了无音讯。
也正是因为如此,阿玲婆一家被村人戳断了脊梁骨,多少年都抬不起头来。
阿玲婆一直怨恨丈夫不遵守村里的规矩,同时也不厌其烦的教育辰平千万别再走了父亲的老路。
辰平的大儿子袈裟吉也已经二十岁了。
此刻的他正对着一个丑陋的姑娘唱着山歌。
山歌的内容直白坦荡,小姑娘听了倒也不觉得害羞,只任由袈裟吉将她俘获。
这天,隔壁的阿金婆不幸病倒了。
可前去探望的阿玲婆却十分羡慕对方。
两个人明明差不多的年纪,阿玲婆的身体看上去却要好上许多。
她能吃能睡,根本不像一个行将就木的老人,而这也是她内心最大的罪过。
她希望自己变得像阿金婆一样孱弱,那样村子里的人就不会笑话她白吃米饭了。
孙子袈裟吉口无遮拦的四处宣扬奶奶还有三十三颗牙齿,这就等于是把奶奶的心病曝光在了大家的面前,等于是在对外宣称,阿玲婆是一个老而不死的老妖婆。
因为村人们的议论,阿金婆十分厌恶自己的一口牙齿。
她曾经多次试图敲下自己的门牙,可最终都没有下得去狠手。
那天,阿玲婆回家后看到门口的树墩上坐着一个身形魁梧的女人。
原来她就是隔壁村的寡妇阿玉。
阿玲婆欣喜的将阿玉引进了屋内,大方的用提前就准备好的白米饭来招待这个新儿媳。
阿玉风尘仆仆赶了一天的山路,此时已是饥肠辘辘。
面对平日里难得一见的大米饭,她立马便不顾形象的狼吞虎咽起来。
要说阿玉这个女人,相貌算不上周正,甚至还有些丑陋。
可阿玲婆却对这个新儿媳十分欢喜,因为她健壮的体格绝对是干活的一把好手。
阿玲婆不光拿出了珍贵的白米饭招待对方,她还毫不吝啬的端出了一碗鳟鱼给阿玉品尝。
阿玲婆呆呆的看着阿玉那惊人的饭量,心里突然像想到了什么重要的事情一般,立刻就冲出了房门。
只见她一个人跑进了柴房,蹲在了一个石臼旁。
她用手挥去石臼上的灰尘,一仰头就狠狠的将自己的门牙往坚硬的石臼上撞去。
随着鲜红的血液渗出,阿玲婆心满意足。
硬生生的磕掉自己的门牙,阿玲婆当然会感到疼痛。
可她还是一路欢喜的小跑回家,并张嘴让新媳妇瞧瞧自己的牙齿。
这似乎是在对阿玉说:“你放心吧,我已经老了,不会浪费太多粮食的”!
随后,阿玲婆又来到了村人们唠嗑的树荫下。
她张着血盆大口在每个人面前晃来晃去,村人们吓得四处逃窜,而她却终于扔掉了“老妖婆”的帽子。
回到家的辰平自然而然的就与阿玉粘在了一起。
这个看起来比男人还要壮硕的女人在辰平的伺候下终于展现出了女性特有温柔。
而他们所做的一切,又全都被弟弟利助窥在了眼里。
利助是没有资格婚配的,并且他全身散发着恶臭,平时也没有异性愿意搭理他。
所以,哥哥嫂嫂的惬意,在他看来就是折磨。
不得已,他只得再一次冒着风险找到了那只小白狗。
可是,狗儿虽是牲畜,但在这个村落看来,它的地位甚至要高于利助。
所以,它怎么能够忍受这样一个人人唾弃的邋遢鬼侵犯自己呢?
小白的反抗惊动了屋内的女主人。
利助慌忙隐匿,却又听到了让他血脉喷张的一段对话。
原来,阿枝的男人就快病死了。
男人总觉得自己之所以这样倒霉,原因是遭到了报应。
因为他的父亲曾经在这里打死过一个与其母亲不轨的男人。
所以他认为这个家庭是受到了男人的诅咒。
于是,男人要求阿枝,务必要在自己死后,把村里的未婚男人都挨个伺候一遍,那样才可以清出家里的邪气。
男人以死相逼,阿枝点头应允。
利助在门口听得心花怒放,以为好运总算来到,自己就算是躺着也会迎来阿枝的临幸。
为此,他还跑到山神庙前祈祷,希望阿枝的男人早日升天,以偿自己的心愿。
可就在这个时候,大哥辰平却怒气冲冲的赶了过来。
因为他昨天晚上欺负狗儿的事情败露,辰平将他一顿暴揍,利助却又说出了一连串的秘密。
他把自己偷看哥哥和嫂嫂的事情和盘托出,反倒是怪罪起哥哥只顾自己享受。
他还把母亲故意撞断门牙的事情一并告诉了辰平。
辰平心疼母亲,可他又无力对抗这该死的习俗。
袈裟吉这边,阿玲婆担心的事情终于发生了。
年轻气盛的孙子多次引诱智力低下的阿松苟且,这一次终于搞大了人家的肚子。
阿玲婆表面上同意添人进口,可暗地里她却在苦苦思索对策。
家里突然多出3个人来,该如何平衡食物和人口之间的矛盾呢?
于是,阿玲婆心生一计,她假意将一代土豆送给了阿松。
然后又公开举报阿松偷盗粮食。
在这个愚昧的村落里,与人苟且不会犯法,弑父杀母也不是犯罪。
但偷盗粮食,那就是天大的罪恶。
所以,阿玲婆的这次举动,害得阿松一家九口全被活埋。
袈裟吉自然明白这一切都是奶奶的杰作。
他怒不可遏的质问老人为什么会如此狠心?
甚至连一向都对母亲百依百顺的辰平也开始责怪起阿玲婆为什么不跟自己商量一下再做决定。
阿玲婆一言不发,但她的内心终于松下一口气来。
如果阿松不死,那么到了冬天,一家人的口粮就不够几人果腹了。
阿枝的男人终于在全村男人的共同祈祷下咽下了最后一口气。
利助开心的像一个即将分到糖果的小孩子一样,每天都跟在阿枝的屁股后面计算着她与未婚男子苟且的次数。
可阿枝已经轮番找遍了全村的男人,但他却从来没有临幸过利助一次。
灰心丧气的利助已然进入了崩溃的状态,不是拿地里的庄稼撒气,就是找牲畜的麻烦。
身为哥哥,辰平实在不忍心看着弟弟受苦。
于是便承诺过两天一定要让弟弟当一回真正的男人。
然而,辰平也只是一个老实巴交的庄稼汉子,他的手上根本没有可以让弟弟发泄的人选。
这个铁憨憨唯一能够想到的办法就是去做阿玉的思想工作,希望妻子可以为弟弟提供一下帮助。
可是,阿玉虽然是二婚过来,但这并不能说明她就是一个不守妇道的女人。
她一脸不快,甚至都没有理会辰平的提议。
作为三大未完成的心愿之一,利助的身心健康问题直接影响到阿玲婆是否能够放心的回归大山。
于是,老太婆理直气壮地找到了阿枝质问:“你怎么说话不算话呢?说好的是睡遍全村,但为什么偏偏就要漏掉我家利助呢?”
阿枝也不含糊,直接坦白交代:“你家利助的身上实在太臭了,正常人根本不敢靠近他。”
阿枝不愿意接济利助,精明的阿玲婆转而又打起了老姐妹的主意。
一开始以为即将死亡的阿金婆竟然神奇的痊愈了。
阿玲婆找到阿金婆,希望嗅觉不太灵敏的她能够帮助利助达成心愿。
阿金婆倒是爽快,几乎没怎么考虑就答应了老闺蜜的请求。
就在这个时候,一个村民火急火燎的找到了阿玲婆说,他看见了失踪多年的利平回来了。
一听说丈夫回来了,阿玲婆立马赶了过去。
可是,肃杀的狂风中站着的男人并不是利平,而是他的大儿子辰平。
阿玲婆老眼昏花以为那颗大树就是丈夫的魂魄,于是她便将多年来的怨恨心酸一股脑的发泄了出来:“当年你临阵脱逃,让我在族人面前抬不起头来,现在我依然不会原谅你······”
阿玲婆身旁的辰平一脸愧疚,终于忍不住道出了事情的真相。
原来,当年十五岁的辰平对于父亲没有送奶奶上楢山而耿耿于怀,他觉得父亲这般犹豫的态度会令整个家族蒙羞。
于是,他便趁着与父亲上山打猎之际,偷偷在背后偷袭了父亲,结果直接造成了父亲的死亡。
如今没有想到的是,辰平和父亲当年一样,对于送母亲上楢山之事,也是十分抗拒。
就好像他的儿子袈裟吉一样,同样不理解父亲为什么迟迟不肯送奶奶上山?
阿玲婆终于发泄完多年的委屈之后,又开始着手自己的上山计划。
现在辰平已经成功续弦,利助破身之事也有了阶段性的进展。
甚至连大孙子的情事,老太婆也一举将之扼杀在了萌芽状态。
她接下来要做的事情,便是安顿好家里,静待冬天的到来。
那天,阿玲婆叫上了阿玉一起来到了小溪边。
她要将自己之所以能够捕获到那么多鳟鱼的秘密传授给儿媳。
在这个普遍以蛆虫为蛋白质补给的原始村落,鳟鱼无疑成了最奢侈的食品。
阿玲婆倾囊相授,目的也只是为了在自己走后,儿媳能够照顾好一家人的饮食。
上山的日子如期而至。
辰平和母亲在一众长者的指导下开始了准备工作。
这些人都是曾经亲自将父母送上楢山的亲历者。
按照村子里面的传统,各家都要备好食物和美酒送老人最后一程。
这是最高荣誉,是那些因为疾病而死亡的老人终其一生都无法享受到的最高规格。
这些人的到来,一是为了送别邻里,二就是可以提供一些注意事项。
可是,当辰平问道“到底怎样才可以登上楢山山顶”之时,在座的亲历者却含糊其辞,没有一个人能够回答上来。
原来,他们虽然都曾狠心将父母背往楢山。
但他们又大多是半途而废,很多都是在半路上就将父母扔下,这也难怪他们根本就不知道正确的登顶途径。
楢山此去为时一天一夜。
为避免老人不想死或者后代不忍心丢弃父母,按照传统,两个人一路上不允许有任何交谈。
之后,有一个长者还悄悄地为辰平提供了一条攻略。
那就是辰平如果实在背不动了,也可以将母亲遗弃在一个名叫“弃谷”的地方。
“弃谷”之地山势险峻,林深树茂,哪怕是身体健壮的老人到了那里也很难爬回来。
对于这位长者的建议,辰平不置可否。
虽然依照传统必须将母亲背上楢山,但他还不至于完全丧失了良心。
就在众人为阿玲婆母子出谋划策之时,利助也终于迎来了他人生最高光的一刻。
老迈的阿金婆早早的来到了约定之地,只为等待那个年纪只有自己一半大的闺蜜之子。
三十五岁的利助的确如母亲所说,他根本分不清阿金婆的新旧。
他只是十分虔诚的双手合十,就像对待一尊圣洁的神像般,匍匐在阿金婆的胯间,叩首作揖。
这一夜,阿金婆帮助利助冲上楢山之巅,共计5次。
终于到上路的时候了。
阿玲婆脱下了自己的粗布衣物,她要将这些珍贵的物资留给后人使用。
与阿玲婆的超脱不同,隔壁的大爷此刻正像一个小孩子一样疯狂的哭泣。
他和阿玲婆是同一天上山,但他远没有阿玲婆般安然。
老头一个劲的哭喊着恳求儿子,千万别将自己送走。
可纵使他有千般不舍,最终还是被后人用绳索捆绑了起来。
天空即将亮起之际,辰平蹲下身子将身穿白色丧服母亲背在了背上。
一路上,阿玲婆和辰平谁都没有开口说话。
因为他们心里清楚,一旦开了口,这条路就再也不好走下去了。
哪怕是辰平的双脚因为崎岖的山路而被磨得血肉模糊,阿玲婆也只是撕下了衣服帮儿子包扎伤口,自始至终都没有开口说过一句话。
如果不能斩断亲情,谁又能做到送母上山呢?
路过一处密林之时,辰平放下了母亲去溪边打水。
待他转身回来之际,却发现母亲已不见了踪影。
辰平心下暗喜,以为母亲终于想通不再上山而自己回家了。
但一转头,他又看见母亲一个人坐在那里,脸上写满了从容。
阿玲婆将背架递给了辰平,示意儿子背着自己继续赶路。
经过一道道山梁,越过一条条溪流,辰平终于将母亲背到了楢山之巅。
这里和一路上白骨皑皑的境况不同,只有少数几具骷髅。
看来,千百年来,真正将自己的父母送到楢山之巅的人,是少之又少。
老人坐定后,示意辰平赶快离开,她神色淡然,视死如归。
对于她来说,这一切都是不可逾越的规矩,也是她终其一生的信仰。
辰平不能违背母亲的意志,更不敢擅自改变规则。
今天的他或许会心生矛盾。
但可以肯定的是,今后的他将会完全释然,会将这种矛盾转化为一种信仰,会成为这种吃人的习俗最坚定的督促者。
离开母亲之后,辰平见到了邻居儿子将老父亲推下山崖的一幕。
此时天空突然下起了大雪,辰平似有所悟,即刻原路返回来到了楢山之巅。
他遥望着母亲兴奋的大喊:“妈妈,下雪了!”
辰平的这番举动,如果您认为他是后悔了,抑或是担心母亲受冻的话,那您就大错特错了。
此时的辰平,看着漫天飞舞的雪花,他突然意识到,母亲曾经说过的话都是正确的。
传说中只有得到山神眷顾的人,才能在拜山时享受到大雪的洗礼。
这场大雪,彻底打消了辰平所有的疑虑。
而我们有理由相信,此刻的辰平,对于抛弃母亲一事,再也没有了丝毫的负罪感。
电影在辰平回家之后就戛然而止。
阿玉为他端来了热腾腾的饭菜,与袈裟吉一起陪着他进餐。
而那个茅草屋曾经的女主人阿玲婆,就好像从来没有出现过一般。
《楢山节考》是日本导演今村昌平于1983年翻拍的一部电影,豆瓣评分达到了惊人的9.0分,好于98%的同类电影。
整部电影时长131分钟,但观影下来并不让人感到疲倦。
电影中的水田弃婴、悬崖推父、楢山送母等情节让人瞠目结舌。
很多人都将评论的焦点放在了“穷是原罪,愚昧只是贫穷的副产品”之上,我当然也同意这个观点。
但我又在反复观看此片时揣摩出了一点新的体会,那就是——情欲是食欲最大的敌人。
他们尽可能的利用一切土地来耕植粮食,甚至不惜以蛆为食补充蛋白质。
在这样艰苦的情况下,你看那男男女女,脑壳里想的还是下半身的事情。
女婴为什么如此受欢迎?
男孩为什么生来就被摒弃?
就是因为男孩没有可供发泄的功能。
古人说食色性也,本就无可厚非。
但在《楢山节考》这部电影之中,大家只看到了吃饱之后的村民寻求精神慰藉之事,却没有看到食与性二者之间的冲突。
电影看似讲述的是人口与资源的问题,看似讲述的是愚昧落后的习俗和孝老敬亲之间的矛盾冲突的问题。
但其实主宰着这些人的思维的是什么?
其实就是性!
人们拼了老命的与天斗、与地斗。
吃饱了肚子之后第一件想到的事情就是性。
性的副产品是什么?
周星驰在《破坏之王》里面说得很清楚,它的副产品就是孩子。
孩子的到来势必会增加人口,大量的新增人口必然会造成物资的紧缺。
所以,资源总数不可能改变的情况下,人们总是“欺老不欺小”的选择了舍弃老人。
而在那些被保留的孩子里面,最受推崇的还是女孩。
因为女孩可以换来粮食,也可以满足繁衍的需求。
所以,女孩就等于物资,性的需求就等同于食物的需求。
必然的,某种需求一旦得到满足,另外一种需求就不得不做出让步。
这也就解释了,楢山之下为什么会有如此奇葩的习俗了,您认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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