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9年陈毅宴请贺子珍,闲聊时提出一个要求,贺子珍:你这个小陈

#夏日生活打卡季#

引言

1947年春,蔡畅和王稼祥、朱仲丽去苏联,毛主席委托他们寻找贺子珍的下落。苏方开始的时候不配合,说她疑似有精神疾病,以不见为好。

蔡畅和王稼祥夫妇通过各种途径,终于找到了贺子珍,问她:“你今后打算怎么办?”“我要回到祖国去。”贺子珍脱口而出,说出了藏在心里多年的愿望,尽管毛主席已经和江同志结婚了,但中国是她的祖国,是她的家。她再也不能失去回国报效祖国的机会了。

王稼祥把贺子珍的愿望电告毛主席。5月30日,毛主席复电王稼祥:已联络苏联方面允许贺子珍回国,并请苏联对贺子珍加以照顾。

从此,贺子珍结束了不堪回首的留苏生活,于1947年秋。携带毛岸青、娇娇一道回国了。

贺子珍在苏联生活的时候经历了什么?她回到中国后,又去了哪里定居?关于贺子珍的故事就此展现在大众眼前。

身处异国他乡

贺子珍是1937年冬离开延安,1938年春到达莫斯科的。她来养病并到东方大学学习。贺子珍在长征中遇到敌机轰炸,为了救同志受过伤,身上有多处伤痕,留有多片弹片在身上。到莫斯科医院检查时,弹片已与肉长在一起,不能动手术,无法取出来

于是,她进了东方大学学习,提高自身文化程度和对马列理论的认知。东方大学有许多中国学员,都是红军干部,如刘英、蹇先任、钟赤兵、贺诚……都在那里学习,住在八部。

毛岸英、毛岸青是1937年初到达莫斯科,住在中国代表团驻地“柳克斯”公寓,学习俄语。1938年初进入莫斯科近郊莫尼诺国际儿童院。贺子珍就是在这里初次见到毛岸英、毛岸青的。 往后,每逢星期天和节假日,贺子珍都要带些东西去看毛岸英、毛岸青,一直关注他们的衣食住行。

贺子珍每月70元卢布的待遇,除自己必须的开支外,全部用在毛岸英、毛岸青身上。毛岸英、毛岸青也常在课余时间去她的住处。贺子珍到莫斯科4个多月,又生了一个男孩。毛岸英、毛岸青争相抱着、亲吻着。

“唉呀, 这小弟弟多像我爸爸呀,”毛岸英头脑里浮现了11年前爸爸的形象。“因为他和你们是同一个爸爸呀,”贺子珍补充着。毛岸英、毛岸青随声应答:“同一个爸爸。”自此以后,贺子珍的小房间,也成了,毛岸英、毛岸青的家,他们常来逗着小弟弟玩。

贺子珍也常给他们讲红军长征爬雪山、过草地的故事,讲毛主席的故事,也讲自己的经历,还给他们教唱江西民歌,红军歌曲。毛岸英、毛岸青也帮她学习俄语。在异国他乡的他们生活中也充满了欢声笑语。

不料,开心的日子总是很短暂,贺子珍的小宝宝突患肺炎,夭折了。贺子珍伤心欲绝,一直地抱着自己心爱的小宝宝,不肯放下,也不让战友们把他埋葬。同她一起在东方大学学习的同志不管怎样劝贺子珍都不行,他们最后只能强行将孩子抱走,埋在东方大学里面。

贺子珍崩溃了,泪流满面,两只眼睛痴痴的,再没有一点往日的神采。毛岸英、毛岸青劝慰她:“贺妈妈,您不要难过了,我们的小弟弟虽然不在了,但我们还陪着你呢,你还有我们两个,我们也是你的儿子呀, ”他们俩的话可真是灵丹妙药。

不听战友劝导、痛苦不堪的贺子珍,突然停止了哭声,把毛岸英、毛岸青搂在怀里,“儿呀 ”不停地叫着。毛岸英、毛岸青“妈妈,妈妈,”柔声地喊着,三人抱成了一团。

1939年底,毛主席再婚的消息传到了贺子珍的耳里,犹如雪上加霜,刚失去儿子的心理创伤还没有愈合,现在这样的打击,又随即而来,她失去了精神支柱,彻底崩溃了。贺子珍整天地哭着、忏悔着“我当初就不应该离开他的。”

毛岸英、毛岸青为解除她的精神痛苦,有时讲故事、有时说笑话、有时谈新闻,天南地北,就是不谈毛主席,以防刺痛她的心。贺子珍丧子失夫之痛又传到了国内。毛主席为缓解贺子珍的痛苦,也为解决娇娇没有母爱的难过,决定把娇娇送到贺子珍身边。娇娇随朱老总的女儿朱敏经过乌鲁木齐,飞往莫斯科。当时,娇娇仅3岁。娇娇的到来,给贺子珍带来了无限的喜悦。

后来李敏回忆当时的情景说:“一见到我,妈妈就把我揽在怀里,问着、亲着,激动得流出了眼。妈妈高兴地一遍又一遍地问我:“你是谁呀?来干什么呀?”“我是娇娇,我来找妈妈呀,”“你妈妈是谁啊?”“我妈妈是贺子珍。”

贺子珍用带着泪痕的微笑和热烈的拥抱迎接了女儿娇娇。娇娇的到来迅速改变了贺子珍的精神状态。她给女儿买了漂亮的小裙子,购置了玩具,还带到照相馆照了一个天真活泼的照片。

可惜,这个甜蜜的时刻没有维持多长时间,1945年初,在席卷儿童院的流感中娇娇得了肺炎,病情一天天加重。贺子珍听到这一消息,跑到儿童院,要求抱回去,由她自己护理,但遭到院方的拒绝。过几天,院方突然通知贺子珍去探视。她赶到儿童院,娇娇已被推进 “太平间副室”,气息奄奄,危在旦夕了。

贺子珍心痛不已,哭着说:“我把孩子带走,出了什么事情我来负责。”在妈妈的精心护理下,娇娇转危为安,逐步地恢复健康了。后来娇娇回忆说:是妈妈给了我第二次生命。

娇娇病好后,儿童院不知根据什么规定,强要贺子珍把娇娇送去。一天院方派了一个人来,要把娇娇带走。贺子珍不同意他们把娇娇,便和那个人争执了起来。那人就诬陷贺子珍是“精神有问题”,还说:“你呆在这里不干活,难道还要我们再养活你们这些人,当心我把你送进疯人病院。”

“你是在胡说,我有双手,我是在靠自己的劳动来养活自己,靠我自己的劳动,你懂吗?”贺子珍的刚强个性,绝不容许别人侮辱她的人格,她毫不退缩地与那人大吵了一场。

不几天,真的来了几个凶蛮大汉将贺子珍强行拖进了“疯人院”。贺子珍在“疯人院”反复诉说自己没有疯,拒绝打针吃药。但是越斗,院方给她的药品剂量越大,注射药后,整天处在昏迷中。

后来她以“驯服”的姿态对待,实际把药丢入厕所了,才得以减少剂量,逐步被放松监视。娇娇又失去了母爱,孤单地在国际儿童院呆了两年,性格变得沉静、谨慎了。再后来,就是我们上文说到的,1947年贺子珍带着两个孩子回国了。

回到上海的岁月里

那时候陈毅正担任上海市市长一职,方志纯有一天来拜访陈毅,并告知陈毅,贺子珍来到了上海。战争年代,陈毅和贺子珍是战友,到现在也有十几年没见面了,陈毅立马给方志纯说,要请客吃饭,给贺子珍传达一下。

第二天,陈毅夫妇两人在上海最高建筑的上海国际大厦请客吃饭,很快,方志纯和朱旦华夫妇带着贺家两姐妹来到了大厦,陈毅看到贺子珍,高兴地迎了上去,紧紧地握着贺子珍的手,贺子珍看着陈毅,亲切的喊道,小陈。

那个时候,所有人都问陈毅叫陈老总,只有贺子珍叫他小陈,足以看出他们之间深厚的感情,陈毅赶忙邀请大家落座,一边吩咐上菜,一边介绍上海

房间里欢声笑语,陈毅和贺子珍回忆着以前并肩作战的事情,由于贺子珍身体不太好,陈毅也就没有敬酒,大家吃饭聊天,仿佛当时的岁月又回来了,快结束的时候,陈毅特意坐在贺子珍身边,聊天中,陈毅提出了一个要求,希望贺子珍在上海住下。

贺子珍听后,也没有拒绝,倒是笑笑说:“你这个小陈啊。”后来贺子珍就在上海住下了。自从贺子珍解放初来到上海,直到她逝世的多年里,上海市的领导给了她无微不至的关怀和照顾,从住房、治病到日常生活都给予最优厚的待遇。

领导指定华东医院组成以院长王赞舜、内科主任肖文炳为首的医疗小组,上海神经科专家粟宗华、严和俊也参加了治疗,还配备了专门的贴身护士和护工。生活上由市委招待处负责。

后来有一位上海市的领导说起一件事。贺子珍来到上海后,毛主席曾对陈毅说,贺子珍在上海的开销,从我的稿费中支付。陈毅当即表示:我们上海养得起一个贺子珍。事实上,这30多年贺子珍同志的工资及吃穿用度都由上海市委包下了。

1976年毛主席逝世,这对贺子珍的精神是一个很大的打击,她呆呆地坐在电视机前,看着北京群众悼念毛主席的每一个镜头。

1979年贺子珍秘密参观毛主席纪念堂,已经70岁的贺子珍坐在轮椅上,在北大厅里3米高的毛主席汉白玉坐像前,女儿李敏和女婿孔令华代母亲贺子珍献上一个心形花圈。在毛主席的坐像旁边,贺子珍凝重地坐在轮椅上,目光深邃地望着毛主席。

李敏推着轮椅,步履沉重地缓缓前行,毛主席安详地躺在水晶棺里,一层透明的水晶隔开了他和他的人民、战友、同志。贺子珍紧紧握着一条白手绢,她的眼睛直视着毛主席,始终不肯离开。

她想到了什么?是42年前的延安之别,还是20年前庐山的匆匆一会?贺子珍眼中不停的涌出泪水,缓慢地环绕遗体一周过去了,这十分钟显得那样的漫长。

结语

1984年3月,贺子珍的病情突然恶化,领导表示:不惜一切人力、物力和代价,抢救贺子珍的生命。参与抢救贺子珍的全体医护人员都尽到了最大的努力。但终因她年高体衰,多种并发症一起爆发,于4月初病危。她的家人李敏等都来到了上海。1984年4月19日下午,贺子珍与世长辞。

一个曾经陪伴毛主席生活了10年,为中国建设流血奋战,又受尽人间各种痛苦的伟大而平凡的女性,便这样走完了坎坷的人生道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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页面更新:2024-04-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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