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载5:庆余年编剧太敢写,滕梓荆和张若昀对比太惨烈,官场真黑

《庆余年》中,有两场官司的出现,两场官司的过程与结局,成了全剧最大的讽刺。

前者是滕梓荆被冤枉,证据不全只有人证作伪证,却能很快判决并判的是满门抄斩。

后者范闲是户部侍郎之子,却是证据不全就被判决冤枉,反而被判无罪释放。

其中原告都是同一个人,礼部侍郎之子郭宝坤,仅仅只是被告的身份变了,主审官的态度就完全不一样,真是惹人发笑。

1无罪被冤枉的滕梓荆

滕梓荆就像生活中的平凡我们,有一定的能力,却不足以突破阶级壁垒,看似有一定的自卫能力,在高高在上的人眼中却只是一只蝼蚁。

滕梓荆有着一身好武艺,也有着很好的品德。

有一天滕子京上街买东西,他见到一处巷子里一群人在殴打一对夫妇,前者年轻力壮、凶神恶煞,下手毫不留情要往死里打;后者衣衫褴褛、尘土满面、两鬓染霜,被打得满地打滚。

滕梓荆听到周边人的议论,原来这伙人是豪门官人的家丁,因为这对夫妇路过时没有及时避让,蹭脏了他们的衣裳,又掏不出钱赔偿。

于是自以为高人一等的家丁就把他们往死里打,毫不考虑后果。

滕梓荆忍不住出手,将这群家丁打走,救下这对夫妇,谁知这场见义勇为,彻底改变了他平静的后半生。

这群家丁的主人是礼部侍郎郭攸之,他的儿子郭宝坤是个锱铢必较的人。

现在他的家丁在京都莫名其妙被人打了,肯定是刻意挑衅,绝不是什么见义勇为,毕竟那对老夫妇在他眼中不过是个贱民,哪里算得上是人。

所以郭宝坤轻轻巧巧几句话,就让滕梓荆陷入绝境。

郭家家丁到衙门报案,状告滕梓荆刺杀朝廷命官。

滕梓荆不敢反抗,他的妻子刚刚怀孕,所以即使知道是有陷阱,依然跟着衙役来到衙门。

此时郭家仅仅来了一个下人,指认滕梓荆刺杀郭宝坤,而且没有证据,但有证人。

滕梓荆本以为来的证人是郭家人,没想到来的是他救的那对老夫妇。

仅仅一名证人,一段编造的犯罪过程,没有其他的佐证,滕梓荆就被判决满门抄斩。

滕梓荆此时顾不上什么脸面,顾不上尊严,他还有妻子孩子,他跪在那下人的脚下,跪在主审官的脚下,求他们只杀自己就行,不要连累家人。

然而高高在上的主审官,知道证据不足的主审官,板着一张威严的脸说:“国法森严,不能徇私。”

当听到这句话,滕梓荆的感受是想笑却笑不出来。

后来本以为死定了的滕梓荆被监察院救下,他们的要求是加入监察院,用这一身本领为检察院卖命,并且隐姓埋名,无法见家人。

很多人都羡慕滕梓荆从民转成了官,还脱了罪,可滕梓荆的心反而更冷,如果他没有习武,没有值得监察院看重的本领,岂不是就这样白白冤死?

加入监察院之后,滕梓荆回去找过那对老夫妇,他本想打他们一顿解解气,毕竟被恩将仇报被诬陷,险些害了家人。

谁知看到这样一幕,夫妻俩拉着一车沉重的炭,两人面上满是炭灰,但依然相互扶持照顾。

路边看到一个乞讨的孩子,样子十分可怜,便犹豫再三,用满是碳灰的粗糙如老树皮的手,摸出一文钱,一咬牙丢给了那孩子。

滕梓荆愣住了,他意识到那对老夫妇还能怎么样呐?郭家上门要求他们做证人,岂容得了他们拒绝?

真正操纵这一切的是郭宝坤,是礼部侍郎郭攸之,而不是这对老夫妇。

他就像鲁迅写的那句话:“勇者愤怒,抽刀向更强者;怯者愤怒,抽刀向更弱者。”

范闲的母亲叶轻眉曾在创立监察院时,立了这样一块碑。

碑上写着:“我希望庆国之法,为生民而立;不因高贵容忍,不因贫穷剥夺。无不白之冤,无强加之罪,遵法如仗剑,破魍魉迷崇,不求神明。”

设立时为了监察百官,为了保证法律公平地执行,为了人人平等的监察院,如今明明知道滕梓荆的冤屈,既不曾严查主审官,也不曾纠正冤假错案。

让权贵郭宝坤一根头发都没掉,让滕梓荆连翻案都没有,依然被刑部记录在案。

陈萍萍是世界上对人人平等感触最深的一个人,正是叶轻眉坚信人人平等,才让陈萍萍一个太监从小得到了尊重,有了朋友。

要知道在京都这个名利场,朋友是很奢侈的。

然而正是这个本该继续维护叶轻眉理念的陈萍萍,不仅让监察院的这块碑遍布尘土,还让滕梓荆以这样的方式进入检察院。

更不用说监察院后来传的假信息,都说明在离了叶轻眉之后,陈萍萍忘了监察院的初衷,对检察院的掌控也变小。

2嚣张跋扈的范闲

和谨小慎微的滕梓荆相比,范闲的态度就要张扬得多。

他的父亲是户部侍郎,祖母是庆帝的乳母,又有着一身好武艺,就算想逃,也没人会追究他的家人。

再加上他有监察院腰牌,已知护着他的不仅有五竹叔、费老和范建,还有陈萍萍。

传唤的时候,滕梓荆面对的是刑部海捕文书,是如狼似虎的衙役冲进家门五花大绑去审查。

范闲面对的是二夫人柳如玉,坐着喝茶,衙役恭恭敬敬地行礼来请,并且请求搜找范闲。

柳如玉一句拒绝,就只能让他们乖乖返回,并不敢硬闯。

直到范闲自己走了出来,反对范思哲的扫走驱赶,他们也只能躲闪,不敢还手,哪怕手中握着刀。

甚至最后能传唤到范闲,还是因为受了重伤被捆成木乃伊的郭宝坤,被抬到了衙门,才传唤来了范闲。

到了大堂审问,范闲更是不曾跪拜,只抓着一个证据不足就能开罪。

如果不是太子亲自出面,京都府尹就和起稀泥,两边都不得罪了。

而当范闲面对和滕梓荆当年一样的状况。滕梓荆被押上衙门时,哪怕滕梓荆不曾诬陷范闲,但范闲先是二皇子出面,后面干脆庆帝直接下场,宣布没有欺君,召回太子和二皇子,隐隐站在了范闲身后。

即使皇帝不直接出面,后面有陈萍萍能为他收场。

尤其是正常审问,刑讯的都是被告,可范闲这次审问,前面动刑的是司理理,后面是滕梓荆,而事主范闲,一根头发都没掉。

更是在没有实际判决完结,这桩案子就这么糊里糊涂地完结了。

实实在在打了郭宝坤的范闲,实实在在瞒报滕梓荆的消息的范闲,全然没有事。

而根本没有动过郭宝坤的滕梓荆却被判满门抄斩。

而实实在在结党营私,投靠太子的京都府尹梅执礼,却被说:“你是老臣,用国法治你太薄情。”

这国家的法律,依律审判在皇帝与臣子面前是薄情寡恩,在官员和平民之间是权力者的遮羞布,在平民之间这是唯一公平的依赖。

所以滕梓荆说:“我觉得你就是蠢,公堂之上公然质问太子。”

范闲说:“我只是想知道一个真相。”

滕梓荆:“知道了又怎么样?”

范闲:“我不知道。”

滕梓荆知道郭宝坤动的手,可他拿郭宝坤没办法,所以说“知道了又怎么样。”

范闲的:“我不知道。”不是指像滕子京一样无能为力屈服,而是不知道怎么样的手段报复。

追根究底,因为滕梓荆不仅仅是他自己,还是他的妻儿家人,以及他在乎的一切。

而范闲只代表自己,甚至他是不满这个社会,不满意现在的这个国家的。

在这里没有平等,没有尊严,只有无数底层饥饿的人,只有无数麻木的勉强活着的被当做耗材的小民。

所以打心眼里,范闲其实是厌世的,他不喜欢京都这个名利场,不喜欢这个世界,只是因为他前世被困病床,对外界社会有迫切需求,所以才会来看看走走,别人追求的名利金钱,对于他来说都不重要。

拥有着现代人世界观价值观的范闲,和古人完全不一样,即使孟子说过:“民为贵,社稷次之,君为轻。”

即使李世民说过:“水能载舟亦能覆舟。”

可百姓实际上指的是拥有姓氏的地主阶级,是至少拥有供养读书人武人能力的小地主,而不是真正的穷人。

真正的穷人是叫氓首,意思是亡民,是对民的蔑称,指的是亡于奔命,奔波于衣食的人。

何况古代的穷人是什么样呢?是满身肮脏,是衣不蔽体甚至没有衣服,是面黄肌瘦、瘦骨嶙峋,是弓着腰驼着背甚至身体因为劳作而畸形的人,他们和相比起人更像是一具骨骼,除了会说几句人话,在贵族阶级看来甚至不是同一个物种。

所以滕梓荆说:“我不配和你当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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页面更新:2024-03-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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