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月初五拜财神：51个肾与16只鸟哪个更值钱？结论：人不如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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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月初五拜财神，武汉人的传统习俗。

中午接到电话，中学同学老傅到了武汉。

老傅在归元寺烧完香敬完佛，才打电话约老北出来吃个饭。

老北顺便喊了从广州回来的老左。

老傅在江西做生意，赚了点钱，算班里的首富，老婆已经是第三任了。

老左在广州开诊所，日子过得也不赖，属于班里的中产，老婆离了，又找了一个小十岁的娇妻。

只有老北混得一般，大学毕业进了国企，几十年如一日，没换过单位，没换过老婆。

反正以往班里同学聚会的时候，曾流传过一句名人名言：混得好不好，看换过几个老婆就知道。

三个人在汉阳大道上找了家清净的咖啡馆，点了简餐，没喝酒。

老北没酒量，老傅和老左都是阳康，大家年纪都不小了，能不喝就不喝。

吃饭是次要的，随意聊聊才是主要的。

老左指着老傅说，傅老板，过年不在家陪老婆，特地回来拜财神，还嫌赚的钱不够吗？

老傅苦笑，老左，你莫取笑我。这几年，生意难做，能保个本就不错了，还谈什么赚钱。烧个香，敬敬财神，管不管用，也还是希望今年多少能赚点。我知道你们不信这个，我是做生意的，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嘛。

哈哈，有道理。老左大笑，又说，老傅，我可提醒你哦，钱赚多了，可不能为富不仁哦，平阳杀人案听说过吧？

老傅急了，娘希匹的老左，你这狗嘴里几十年都没吐出过象牙，大过年的，咒我啊！

老北赶紧打圆场，老傅，算了算了，老左的破嘴你也不是不知道，小愤青活成了老愤青，脾气一点没改，跟他扯不了几句淡，就要被他教训。

对不起，对不起，我错了，我错了！罚茶一杯！老左认错喝茶。

班里同学的事聊了个七七八八。

老北无聊，继续找话题：老傅，你在江西做生意，东跑西颠的，听说过某某某吗？

谁？老傅纳闷：做什么生意的？

呵呵，老傅，你真是三句话不离生意。老左便把某某某的事简单说了说。

老傅摇头：不知道，真没听说过。

难怪，人家生意人，心思都用在赚钱上，哪里有时间和精力关心这些跟赚钱无关的事。

老北暗自羞惭，为自己的闲得蛋疼。

老左说，我倒想起了另外一个案子，犯事的是几个医生。

老傅和老北都来了精神。

老左说的是我国最大的一宗非法买卖人体器官案件，组织者伙同几个医生，活摘了51个肾脏，获利一千多万，年前终审判决出来了，组织者郑伟被判处有期徒刑12年，参与其中的医生等人分别判了9年至3年半不等的有期徒刑。

老傅大骂：卧槽，判得太轻了吧。活摘了51个肾，获利上千万，主犯才判了12年？我认识一个老几，伙同几个人诈骗上千万，也判了十年呢。

老北更不服气，而且联想丰富：我记得，十几年前，郑州有个大专生跟朋友一起，掏了16只鸟，也只是国家二级保护动物，两人分别被判了10年半和10年，还处了罚金。

老左点头，这事我也记得，当时闹的动静还蛮大。好多人都质疑量刑过重，便有专家出来解释，说这鸟一只在国际上能卖10万美金，我国的猛禽盗猎现象已经形成了一个完整的利益链，到了不打击不行的地步。

老北记性好，补充道，专家还强调，我国的法律不是太严，而是不够。

老傅手快，马上在手机上搜索出了新闻，分别把链接分享给了老左和老北。

老左所言不虚，老北所言属实。

老傅愤愤不平：51个肾还没有16只鸟值钱吗？！这年头，人已经不如鸟了。

老左摇头，这个时候，怎么就没看见有专家出来解释几句，我国的法律到底是太严，还是不够？

老北笑，拉倒吧，快莫提专家了。现在一提专家，大家就想吐口水。

老傅也说，莫谈国事，莫谈国事！喝茶喝茶！

三个人碰了碰杯子，话题毫无征兆地就转移到女同学身上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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