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做过的疯狂的事

岁月是一条河，慢慢地流淌，总有些美好的东西像鹅卵石一样在记忆中沉淀下来。偶尔想起，有些遗憾，也会有少许的甜蜜。

记得有一个同班女同学，在班里算是女同学里学习成绩不错的那种，印象里个子也挺高，身材苗条，亭亭玉立，长的也很清秀。当时我说方言，来到一所农场子弟学校，她们算城镇户口，说一口流利的普通话。一个漂亮的女孩，说着一口普通话，声音软软的，甜甜的，听起来很舒服。

当时上课时好同学都喜欢抢着发言，老师也经常鼓励他喜欢的学生主动发言。也可能是有点小小的虚荣心，听到老师发问，自己又懂，就经常会主动回答问题。有一阵子，非常神奇，每次发言时都会不自觉地朝她的座位方向望去。特别巧的是她每次也恰好往我这面转头，所以我俩的目光总是交汇在一起，瞬间碰撞，又转瞬分离。

第一次我以为是错觉，后面经常不断地发生，我明白可能真的不是偶然。一次次目光的交汇，些许的慌乱，却又有更多的甜蜜。担心被误会似乎又希望被误会。后来胆子变得大了，上课时由之前无意识之举变成有意识的主动而为。

后来我因为转学离开了这所学校，印象里有一次暑假，女孩还来我家找过一次我。当时正在帮家人干活，就是用水、黄土和麦秸秆和泥，这是晋南盖房子需要的一种原料，用它将瓦铺在房顶上，形成遮风挡雨的屋顶。

当时我穿了一个裤衩，因为和泥，腿上沾满了由麦秸秆、的东西，脸上也是汗水混着泥水，样子十分狼狈，与穿着花裙子、干净清秀的女同学形成了强烈的反差…

可能是我少不更事，可能是我的样子与平时温文尔雅的书生样反差太大，当时也没有手机之类的通讯手段，后来就再没有女孩的消息。只是几十年后，偶尔做梦会梦到那个农场，梦到那些同学，也会梦到当年有点恣意和疯狂的举动，只是朦朦胧胧永远看不清她的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