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今传奇:富家千金遭流氓调戏,穷小子英雄救美,不料却惹祸上身

清朝嘉庆年间,扬州县城,东关。

六月的一天清晨,天刚蒙蒙亮,打更的老头刘老汉手拿铜锣走到了河边,时候尚早,街坊们还没有起来,大街上空无一人。

刘老汉慢慢走着,忽然前面急匆匆跑来两个人,一边走还在一边回头张望,走到这儿正好和刘老汉打了个照面,刘老汉这才看清是一对青年男女,那一对男女也看见刘老汉了,脸上惊恐万分,赶紧把头一低,快步跑远了。

这么早,急匆匆往哪去啊,现在的年轻人啊!刘老汉心里犯起了嘀咕,但是也没有多想,就继续往前走,前面河道旁边有一片树林,虽然不大,倒也繁茂。

刘老汉不经意朝树林里面看了一眼,隐隐约约看到地上躺着一个人,诶,难道又是哪个醉鬼喝多了,醉倒在林子里了?刘老汉借着晨曦的光亮走了过去。

待走近一看,哟,这不是街上的泼皮卢六吗,这小子灌了几碗猫尿,就找不着北了,醉卧在这里,也不怕蚊虫叮咬。

刘老汉一番好意,本想推醒卢六,就蹲下来去扳卢六的肩膀,这不扳还好,结果刚把卢六的肩膀扳过来,刘好汉吓得妈呀一声大叫,只见卢六双眼圆睁,血流满面,早已死去多时了。

刘老汉像疯了一样拼命嘶喊,来人啊,杀人啦,这一嗓子把四邻街坊全都喊醒了,大家纷纷围拢过来看热闹,有那腿快的撒脚如飞,一口气跑到了县衙报案。

冷县令刚刚起床洗漱完毕,就听到衙役来报,什么,东关出了人命案,快,快去现场!冷县令不敢耽误,带领几个衙役风风火火赶到了东关。

首先命令衙役分开围观的百姓,冷县令蹲下来细细查看,只见卢六的后脑勺血肉模糊,旁边还有一块血迹斑斑的石块,不用问,凶犯肯定是用石块砸死了卢六,可谁是凶手呢,他为什么要砸死卢六呢?

带着一连串的疑问,冷县令缓缓站起来问道,是谁最先发现尸体的?

众人一指刘老汉,是他!哦,冷县令走到刘老汉跟前,问道,是你发现尸体的?

刘老汉赶紧回到,是的,大人,小的今天打更路过这里,远远地看见树林里面躺着一个人,起初还以为是谁喝醉了,结果走近一看,躺在地上的是卢六,再细看他早已经断气了。

嗯,冷县令听罢点点头,问道,你路过这里,有没有发现什么可疑的人?

刘老汉回到,若说可疑的人嘛,还真有两个,快到树林的时候,有一男一女两个年轻人慌慌张张跑过来,还跟我打了个照面,然后急匆匆跑远了。

哦,竟有此事,听到这,冷县令心里猛地抽紧了,你可曾看清他们的相貌?

看清了,大人,他们从我身边走过,我看清了,刘老汉回到。

好,即刻跟我回县衙,画影图形,缉捕真凶!冷县令一挥手,衙役将刘老汉带回了县衙,另外几个衙役则将卢六的尸体抬回县衙存放。

很快城门口就张贴了缉捕告示,上面有两个凶犯的头像,那是书吏根据刘老汉的描述画好的,你还别说,缉捕公文张贴出去没过几天,就有人马上认出来了,这上面的凶犯不就是杨家村的杨青吗?

好,冷县令得到消息兴奋不已,即刻逮捕杨青!谈捕头带领几名捕快骑上快马,立刻出城搜捕,在通往邻县的客栈里面,一举将杨青擒获,连带他身边的女子一起押回了县衙。

冷县令当即升堂审案,只见杨青是个憨厚的后生,相貌堂堂,只是身上的衣衫破旧不堪,可见这杨青的日子过得不咋样,再看他身旁的女子,面容姣好,眉目清秀,一看就是大户人家的小姐。

冷县令叫过刘老汉,问道,你看看,那天你看到的是不是他们?

刘老汉走近了细细观瞧了好半天,这才说到,对!没错,就是他们!

好,你暂且退下,冷县令继而点指杨青,大胆狂徒,还不将你如何杀害卢六的罪行从实招来,免得皮肉受苦!

杨青浑身颤抖,汗水顺着脖颈往下直淌,大声疾呼,冤枉啊,大人,我没有杀人啊!

哼,还敢喊冤,我且问你,你若没有杀人,为何从案发现场仓皇逃窜!

大人,容小的禀告实情,杨青战战兢兢这才说出了事发经过。

原来杨青身旁的女子名叫桂花,打小她就和杨青订有婚约,不料前几年杨青的父亲暴病而亡,家道中落,桂花的父亲嫌贫爱富,就有意毁约,不想把桂花许给杨青,就想另外给桂花找个有钱的人家。

杨青和桂花两小无猜,情深意重,谁也离不开谁,可是桂花的爹爹横加阻拦,怎么办呢?桂花心一横,干脆逃走吧,杨青起初还有些犹豫,但是架不住桂花劝说,于是就同意了。

这天清晨,趁着桂花父亲外出的机会,杨青带着桂花一路狂奔,本想快点逃出县城,赶往邻县,不料跑到树林的时候,杨青腹痛难忍,就去树林里面方便一下,桂花就在路边等候。

就在这么个时候,泼皮卢六一步三晃走了过来,这小子眼睛看别的不行,但是看漂亮姑娘却是看得很准。

哟,好俊俏的小妞啊,卢六看见桂花一个人站在路边,立马就起了邪念,一把抱住了桂花,小妞,陪大哥玩玩,说着就要动手动脚。

桂花吓得大叫,来人啊,救命啊!杨青听到桂花的呼叫,赶紧跑了过来,一看卢六正在调戏桂花,登时火冒三丈,捡起石块狠狠砸向卢六的后脑勺,卢六哼哼一声,扑通一声倒下了。

这下杨青和桂花都吓傻了,桂花的脉都没了,颤抖着问,杨哥,他不会死了吧?

杨青壮着胆子伸手试探卢六的鼻息,还好,还有呼吸,卢六还活着,杨青这才松了一口气,他也害怕卢六醒来后找麻烦,于是拉起桂花匆匆忙忙逃走了。

听到这,冷县令皱起了眉头,啪的一拍惊堂木,点指杨青,你说的倒是轻巧,只是砸了一下,可是卢六的后脑勺少说被砸了十几下,你竟敢欺哄本官,该当何罪!

杨青吓得脸色大变,高声疾呼,大人,小的说得句句属实,绝不敢说谎啊。

桂花在一旁声泪俱下,大人,杨哥为了救我,把卢六打晕后,我们就匆匆忙忙逃走了,绝没有杀人啊,请大人明察!

冷县令仔细观瞧,嗯,这两人不像是在说谎,心中就寻思开了,这对年轻人正在逃亡途中,要说杨青为了救桂花,把卢六打晕,倒也说得过去,但是说他狠命砸死卢六,就有些说不通了,杨青和卢六素不相识,没必要下死手,卢六的后脑勺被砸的稀烂,可见凶手极其忿恨卢六,必定对卢六有深仇大恨,才下如此狠手,这里面另有文章啊。

想到这,冷县令就说到,本案错综复杂,在没有缉捕真凶之前,你们的嫌疑最大,来啊,将他们收监!衙役得令将两人押进了牢房。

卢六是县城里有名的泼皮无赖,坏事做尽,县城老百姓没有一个不恨他的,听说卢六死了,老百姓无不欢喜雀跃,可是毕竟关乎人命,岂能够随便糊弄过去,冷县令分派谈捕头出去查访数日,结果是一无所获,这件案子就这么耽搁下来了。

一晃一个多月过去了,这天冷县令正在书房翻阅卷宗,忽然衙役来报,大人,有个村妇击鼓鸣冤,说要报案。

哦,冷县令听罢眉头一皱,赶紧来到了大堂,只见堂前跪着一个少妇,约莫三十来岁,冷县令就问,你姓甚名谁,要报什么案子啊?

少妇这才仔细说起了事情的过往,原来少妇名叫刘月娥,刘家屯人士,刘月娥自幼家中父母双亡,只有一个哥哥刘江,是个屠户,以杀猪贩卖猪肉为生,前几年刘月娥嫁给了邻村的泥瓦匠朱奎,家中就剩哥哥刘江独自一人生活。

隔个十天半月,刘月娥就回哥哥家,帮助哥哥浆洗衣被,这天刘月娥来到哥哥家,却没有看到刘江的踪迹,后来去刘江卖猪肉的摊位打听才得知,刘江已经很多天没有出摊了,刘月娥越发感觉事情不妙,这才来官府报案。

听到这,冷县令心里直打鼓,卢六被害的案子尚且没有眉目,现在刘江又无故失踪,着实难办啊,就问刘月娥,刘江平日里都和谁来往,有无可能投亲访友去了呢?

刘月娥回到,大人有所不知,我们家是从外地迁来的,本地没有亲友,哥哥平日里除了杀猪贩卖猪肉,从来不和他人来往。

哦,听到这,冷县令眉头拧成了一团,好了,我知道了,你暂且回去,待本官细细查访,有了消息自会通知与你!就这样,冷县令打发刘月娥回去了。

第二天一大早,冷县令和谈捕头换了一身便装,首先来到了刘江家,只见屋里只有几件旧家具,除此之外,再也没有什么值钱的家什了,不过屋子倒是收拾得挺干净,可见刘月娥经常来这里打扫。

走出刘江的家,两人直奔猪肉摊位,冷县令就向摊贩打听,有多久没有看到刘江了?

一个摊贩回到,说起来少说有十几天了,最近一次见他是上个月十五吧。

嗯,冷县令继续问道,你们最后一次看到刘江,有什么异常情况没有?

一个干瘦的摊贩回到,你这么一问,我还真的就想起来了,平常刘江收摊后都是往北街走,因为他家就住在北街,可是那天不知咋的啦,刘江收摊后直奔南街,我还以为他去南街有什么事情,但是也不好多问,打那以后,就再也没有见过他了。

哦,听到这,冷县令眼前一亮,看来问题就出现在南街里面,走,看看去!

冷县令带着谈捕头来到南街,这是一座很大的庄子,只不过村舍早已破败不堪,显然很长时间没有人居住了。

两人往前走了一段路,只见一座老宅门口,有一位白发苍苍的老翁正在晒被子,老人想把被子晾晒到木架上面,怎奈年老体衰,怎么都够不着。

谈捕头见了,一个箭步冲上前,一把抓起被子挂到了木架上面,老翁先是一愣,等回过神来,只见两个陌生人站在面前,老翁施礼,多谢壮汉。

谈捕头摆摆手,回到,老伯,这算不了什么。

老翁说到,二位若不嫌弃,进屋喝口水吧。

冷县令和谈捕头跟随老翁进了屋,坐定后,冷县令就问,老伯,这是什么地方啊,怎么偌大个村子,看不见人影啊?

老翁叹了一口气说到,你是不知道啊,这里是马家庄,早先有好几百户人家,这不,前年一场洪灾,把庄稼都淹死了,村民为了活下去,都到外乡逃难去了,我老了,走不动了,就留在了村里。

冷县令听罢,心中一翻个很不是滋味,就问道,老人家,你一个人在家,何以为生啊。

老翁苦笑一声回到,趁现在还走得动,天气晴好时,就到外面捡拾破烂,也能换几个钱,勉强填饱肚子吧。

冷县令听罢心中五味杂陈,看了看四周,问到,老人家,偌大个村子就你一户在家吗?

老翁回到,村后头还有个寡妇马香莲也在家呢,不过我从不和她来往。

哦,听到这,冷县令眼前一亮,心中明白了几分,就起身告辞,两人走出马家庄后,冷县令靠近谈捕头,低声耳语了一番,谈捕头仔细听着,一边频频点头,明白,大人,我知道怎么做了。

这天夜里,马家庄里寂静无声,月亮从云层里面露出半张脸,马香莲家的窗户还亮着灯光,就在这时,一个黑影飞快地跳到门前,轻轻地叩打门环,不大一会儿,门吱呀一声开了,露出一张娇艳的脸庞,黑影裹着她走了进去。

屋里烛光摇曳,传出一男一女两人的对话:

你怎么才来,我都等半天了。

哎,你又不是不知道,最近老婆看的紧,得等她睡下了,我才能溜出来。

我可告诉你,今天村子里面来了陌生人,你最好小心点!

哦,他们什么来头,有没有到你这来?

不晓得什么来头,他们只去了前村牛老汉家,没到后头来。

那就好,怕他做甚!

可我心里总是感觉不踏实,刘江失踪这么多天了,他妹妹已经到官府报案了,我怕迟早要查到这来。

你就是多心,这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还有谁知道,谁会查到这儿来呢,别瞎想了,快休息吧。

屋中刚刚吹灭了蜡烛,突然房门哐当一下被撞开了,屋里的两人吓得魂不附体,刹那间火把亮起,再细看,谈捕头带领几个衙役威风凛凛站在跟前。

只见炕头躺着两个人,女的就是马香莲,再看那男的,不是别人,竟然是刘月娥的丈夫朱奎!

朱奎惊愕不已,你们,你们想干什么!

想干什么,谈捕头冷笑一声,这话应该由我来问你,走吧,有什么话到县衙大堂去说吧!

第二天一大早,县衙大堂,冷县令端坐中央,再看堂下,朱奎、马香莲浑身颤抖跪在一旁。

冷县令啪的一拍惊堂木,大声呵斥,朱奎,还不将你行凶杀人的罪行从实招来!

朱奎装作一脸无辜,高声叫喊,大人,冤枉 啊,冤枉啊,大人,小的绝没有杀人啊。

好小子,还敢嘴硬,传人证!冷县令一声令下,不一会,刘月娥被带到了大堂,朱奎一见刘月娥,吓得脸色煞白,赶紧低下了头。

冷县令说到,刘月娥,且把你看到的实情如实讲来。

是,刘月娥回到,上个月初八早上,也就是卢六遇害的那天清晨,我刚刚起来,就看见朱奎惊慌失措地跑了进来,手上面沾满了鲜血,我就问他,发生了什么事?

朱奎支支吾吾说半路遇见一条疯狗袭击,情急之下就操起石块打死了疯狗,我当时听了,也就没有多想,叫他换下带血的衣裳,这事就这么过去了。

不想过了几天,我哥哥刘江失踪了,我找遍县城都不见哥哥的踪迹,后来南街一位卖茶的婆婆告诉我,我哥哥刘江失踪那天,她看见刘江和一个男子在路边发生争执,我问婆婆可曾看清那个男子的相貌?

岂料婆婆描述男子的相貌,竟然和朱奎一般不二,我当时就起了疑心,我哥哥的死肯定与朱奎脱不了干系,这才来到县衙报案,这就是以往的经过。

听到这,朱奎的脸色煞白,汗水顺着脖颈往下流淌,冷县令啪的一拍惊堂木,厉声喝道,朱奎,你还有何话说,来啊,大刑伺候!

衙役一拥而上按倒朱奎,就要用刑,哪晓得朱奎是个怂货,衙役还没有动手,朱奎吓得哇哇大哭,连声求饶,大人,饶命啊,我招了,我全招了。

冷县令摆摆手,衙役这才退下,朱奎抹去眼泪,老老实实交代了罪行。

原来朱奎嗜赌如命,手里有几个钱就去赌坊耍钱,怎奈手气又不好,每次耍钱都输个精光。

那天朱奎和卢六在赌坊耍钱,也不知咋地,那晚卢六火气特别好,三两下就把朱奎的钱全都赢去了,这还不算,朱奎还倒欠卢六许多银子,打那以后,卢六三番五次找朱奎讨要银子,破口就骂,朱奎哪有银子还给他,只得忍气吞声。

这天早上,朱奎早早出门,本想溜进商铺偷点银两,不想恰好在河边树林看见杨青打晕了卢六,杨青和桂花匆匆忙忙逃走了,卢六躺在地上昏迷不醒。

朱奎心花怒放,心说这下机会来了,就操起刚才杨青用过的石块,狠狠砸死了卢六,心说再也不怕卢六追债了,另外还可以嫁祸给杨青,岂不是一举两得。

朱奎砸死卢六后,一口气跑回了家,见刘月娥追问,就撒谎说半道遇到疯狗袭击,这才出手砸死了疯狗,刘月娥当然不知道实情,这事情就这么糊弄过去了。

过了几天,朱奎来到马家庄找活,无意之间遇到了马香莲,马香莲说家中的灶台坍塌了,请求朱奎帮忙修复,朱奎一看见风姿绰约的马香莲,就被深深迷住了,立马答应了下来。

修好灶台后,马香莲手头拮据,拿不出工钱,朱奎一看色心顿起,就说要什么工钱啊,只要美人相陪,就这样朱奎马香莲勾搭在了一起。

打那以后,朱奎像着了魔一样,三天两头就往马家庄跑,找马香莲幽会。

这天也是该着出事,朱奎兴冲冲赶往马家庄,不料被刘江发现了,别看刘江是个屠夫,心里可明白着呢,一看这不是妹夫吗,不在家好好呆着,跑到马家庄来干什么!

刘江逮住朱奎,就质问他来这做什么?朱奎自知理亏,结结巴巴答不上来,刘江一看就明白了,好哇,臭小子,背着我妹妹不知道,敢在外面找女人,刘江怒不可遏,硬是逼着朱奎要去找那个女人。

朱奎忌惮刘江的拳头,不得不答应,就这样朱奎带着刘江来到了马香莲家中,刘江一见马香莲顿时火冒三丈,好哇,妹夫真的在外面找了别的女人,刘江抬手就打,朱奎不敢还手,只得拼命逃窜。

刘江不依不饶将朱奎压在身下,下了狠手,狠狠捶打朱奎,你想刘江是个杀猪的,膀大腰圆,浑身都是力气,拳头像棒槌一样,打在朱奎身上,那还好得了!

朱奎被揍得鼻青脸肿,马香莲是个暴脾气的女人,一看自己相好的被打,登时火气,抄起铁锹就狠狠砸向刘江,刘江一个没提放,哼都没哼一声就倒下了。

马香莲又补了几下,刘江彻底不动了,她这才罢手,朱奎一看吓得寒毛倒立,这可如何是好,刘江死了,这可如何是好?

马香莲啪啪给了朱奎几个耳光,骂道,亏你还是个爷们,连个主见都没有,你怎么忘了,你不是泥瓦匠吗,埋个尸首算什么难事!

这句话点醒了朱奎,朱奎就把灶台挖开,然后把刘江的尸体扔进了灶台,洒上石灰,再把灶台恢复如初,外面怎么看都看不出来。

就这样,朱奎和马香莲处理了刘江的尸体,一晃十多天过去了,两人以为没事了,这才放下心来,偷偷又开始幽会。

听到这,刘月娥放声痛哭,我那苦命的哥哥哟,你死得好惨啊,哭罢多时,像疯了一样拼命撕打朱奎,畜生,还我哥哥命来!

好在被衙役拦下了,要不然朱奎就被刘月娥活活咬死了,冷县令扔下令签,来人啊,将这两个杀人凶徒打进死牢!

是!衙役将朱奎和马香莲拖了下去,冷县令赶紧吩咐衙役,速去马香莲家中,把刘江的尸体挖出来,好好安葬。衙役得令下去了,待众人都散去,谈捕头悄悄问冷县令,大人,你是怎么怀疑到马香莲头上呢?

冷县令正色到,你想啊,马家庄的村民都逃难去了,她一个妇道人家却仍然留守家中,若是没有外人接济,她如何存活。

嗯,大人果然心细如发,这都被你想到了,佩服佩服!谈捕头回到。

冷县令急匆匆向后面走去,说到,杨青和桂花还关在牢中哩,我得赶紧把他们放出来,另外你陪我去一趟桂花家,我想见见桂花的父亲,问他一个毁约之罪,要不是他从中作梗,还不至于惹出这么大的乱子呢!

是!谈捕头紧紧跟在冷县令身后,向监牢的方向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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页面更新:2024-04-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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