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屋是一缕念想

老屋是一缕念想

胜利大山是一本读不完的书,一部历史悠长的大书。初见胜利,山悠悠,路漫漫,炊烟袅袅,乡味浓郁,四处流淌着原生态的自然美和新时代文明实践发展相嵌的乡愁气息。

初见胜利,胜利是一部经过历史洗礼的大书。119.63平方千米的大山,孕育着六个村七千余人口的胜利人民。

山颠的冲锋号,承载着傅崇碧将军浴血奋战的过往,还有那雄壮的百团大战和铁原战役,再回望朝鲜战争的历史,与美军进行的野战,近战,肉搏战,与敌人奋力拼杀的号角,无不令美帝国主义瑟瑟发抖。在这片红色的土地上,胜利的阳光照耀在青山绿水的方城山,那里有巨大的力量从山脚迈步攀登到山颠;那里有战时的火光照亮前行的道路。在这座坎坷的大山里,人们已经从脱贫攻坚的号角中建设新居,整装出发,发展产业,面貌崭新的村居在山颠矗立,林下种植的中药材随处可见,那一群群牛羊悠闲的在草地上东嗅嗅西嗅嗅。。。

巩固脱贫成果,接续乡村振兴,让每一个百姓都富起来,两不愁三保障不在话下,幸福感获得感的增加,使文明新风尚在日子的更替中孕育和发展,从低矮的瓦屋到两层三层的楼房,从贫瘠土地刨出的土豆到大棚里摘出的银耳,胜利实现了一次脱胎换骨的变化。

这是欣喜的雀跃,这是那老屋欢欣的喜悦,刀耕火种的日子留下的篾筛挂在泥墙上布满层灰,那年夏季半夜的牛撵和扬起稻草的镰刀扬叉,静静的立在门后。取而代之的铁牛、割草机、插秧机、打米机,规模化生产的青花椒,中药村,成片的耳棚,成片的肉牛,诉说着日子的殷实和老屋的不舍。

老屋的念想,老屋的记忆,要重新整理了。大山的纯朴,历来如此。

胜利大山是一本读不尽的书,是一部牵泮着泥瓦墙和蒲扇的大书。

秋后村头的老树下,蒲扇扬起的炊烟,在鬼故事中藏着孩童顽皮的笑声,老农人吧唧吧唧的烟叶子,吐出无数个张家长李家短,那老屋则在一旁静静的听着诉说,随着泥墙土蜂钻出的无数个小洞,一应接纳了一部部鬼故事。

洪水过后的大山,满目苍痍,硕大的滚石爬在山坡,无力的抓住一片薄土稳住脚跟,被野猪在半夜撩倒的玉米无奈的躺在那里,还有,还有,那刚刚硬化不久的水泥路,被洪水无情的掏去心脏,空了好大一片空板,山坳里的老屋也快支撑不住了,泥墙边的那几片木板耷拉着肩膀,老屋想要拉住,再回望被烟熏火烤的斑驳,无力挣扎。

老屋的念想要被重新整理了。

轰隆的挖机突突突的开进来,那快抓不住的巨石被铁臂三两下翻个个儿,那被泥土堵住的排水沟,被铁臂三两下就疏通了,还有,还有那正建设中的牛棚和兔棚,正在工人热火朝天的挥舞中层层搭建,田地里大豆玉米复合种植的排列,正在齐刷刷的朝着路边张望,秧田里的鱼儿一忽儿奔去奔来的,把个秧水搅个翻天呢。

新时代奋进中的青龙山和千年百果树庇护的大营村,那些散布在观音堂和瓦窑坪的新居,以及迪坪村的村史馆和贯穿马营台村的柏油路,无不在诉说着胜利大山的变化,那些间杂在大山里的老屋,全都发生了变化,一处处整洁、亮丽、宁静,无不散发着大山独有的韵味。

兴村振兴的建设者们,把胜利的改变交给后来者,把当下上级的基层建设治理当成工作的动力,一套套的古村落,一院子一院子的挂牵,一座座的山颠,依然是老屋乡愁的动力,新修的文家河桥梁,新修的沙胜路二标段道路,以及散落在山腰的耳棚和树林中的牛棚、兔棚,还有整治后的胜利长滩河滨河路,成了集镇人群悠闲逛路的场所。这自然纯粹的大山韵味,随着半山腰罗茄花和野殷桃花的绽放,穿梭着傅崇碧将军浴血奋战胜利后的喜悦。

作为沙溪红色片区建设的胜利乡,傅崇碧将军故里,据刘氏宗袔碑志记载,刘氏祖先刘荫父子于元朝初期于今河北,彭城辗转迁于中坪里,开始修建土石结构的茅草房。随着人口的增多,刘氏祖先将其子女分居于上中下三坪,建筑结构逐渐以茅草房演变为穿斗结构的瓦房,其结局错落不齐,有两头转、三合院、四合院。清朝嘉庆年间云南建水县知县刘伯良回村修建了“回府衙门”、开国将领傅崇碧同村子里40余名青壮年跟随徐向前率领的红四方面军参加红军,一路浴血奋战,取得了无数个的胜利,那冲锋号留下的号角刻在老屋村史馆的记忆中。

从胜利走向胜利,一声声的冲锋号角,换来胜利大地的文明安宁,远古和现代的对话,在广袤的稻田瓦屋之间,书写着历史和文化的变迁。

老屋的那一缕缕念想,一直在大山里萦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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页面更新:2024-04-01

标签:村史   冲锋号   山颠   瓦屋   蒲扇   牛棚   浴血奋战   大书   号角   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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