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亲嫁给了南楚的皇太子后我才发现,整个南楚皇宫没有活人

《皇宫无活人》

父皇以和亲的名义,将我嫁给了南楚的皇太子。

但嫁过来我才发现,

整个南楚的皇宫,除了那位皇太子,

其他人,已经都不是活人。

文来源于知乎

(一)

在嫁到南楚之前,我对这个国家知之甚少。

只是小时候听宫人们说,南楚的皇帝热衷礼佛。

民间,大家都叫他是佛皇帝。

南楚的国力远不如我们,

加上佛皇帝登基的二十年里,

一直奉行止战养民的政策。

所以永安三年的那个初夏,

当第一封关于楚军入境的塘报被送来洛京时,

大魏的朝野上下,都没人相信这会是真的。

而更让人觉得难以置信的是,

这封塘报上还说,入境的楚军,居然只有大约七千人。

可就是这七千楚军,如入无人之境般连破十五座州郡,

离大魏的都城洛京越逼越近。

起初尚不以为然的父皇,开始焦急地调兵遣将。

但是,即便多达十万精锐聚集到拱卫着洛京的龙门关下,

即便由名震天下的骠骑大将军亲自统率这十万精锐,

七天后,魏军在龙门关全军覆没的消息,还是传到了洛京。

一时间,朝野震惊!

丢了一条胳膊的骠骑大将军,在第九天,

率领残存的败军退回到洛京。

他那时,整个人就像是失了魂魄一般,

一句完整的话也说不出来。

人们说,他是被楚军吓破了胆。

可不光是他,活着回来的几千名溃卒,也大都和他一样。

这群本该视死如归的人,好像去的不是龙门关,而是鬼门关。

他们宛如遇见了比死亡更可怕的东西。

父皇手里,此刻只剩下拱卫洛京的三万御林军了。

但十万精锐都一把涂地,他们又能起多少作用呢?

好在楚军在攻破了龙门关后,

却对近在咫尺的洛京,没有再推进半步。

不久,他们的统帅送来一封信,

信的落款,是大楚兖国公萧庆之。

这也是人们第一次知道楚军统帅的名字。

而信的内容,则是提出了议和的条件——

要魏国的德宁公主慕容雨柔,嫁给楚国的皇太子,萧景。

对,就是我。

本来甚至已经打算殉国的父皇,如蒙大赦。

在收到萧庆之信件的第二天,

就将我送进了龙门关,陈庆之的军营。

次日,我们便拔营南下,前往那个我完全陌生的国度。

陪伴我的属于故国的东西,除了几大车嫁妆外,

只剩下一同护送我南下的大魏右将军,裴灵山。

(二)

我听说过南楚的皇太子萧景。

人们提起他,会说他继承了他那位早逝的母亲倾城的容貌,

会说他从小就展露出了惊世的才华,

也会惋惜他年少多病,身子骨差,

都不知道能不能熬到即位的那天。

想到这里,我不仅担心,楚国指名道姓地让我嫁给萧景,

不会是信了什么偏方,要抓我回去当药引,给那个萧景延年益寿吧?

想象着我的结局可能是被杀了熬药,我便忍不住小声哭泣,

虽然我哭得很小声,但车窗外的裴灵山还是能听到。

他的耳朵和他的心思一样敏感,

然后,他就开始哼起一首不知道在洛京流传了多少年,叫《折杨柳》的曲子。

我身边的人都知道,从小,我就爱哭,

但只要一唱这首歌,我就能自己缓和下来。

于是,一如之前无数次那样,我焦躁的心情开始渐渐平缓下来。

路上,萧庆之没有再来找过我们,

他们总是和我们保持着一定的距离。

很奇怪,他和他的军队,看起来都像木头一样沉闷。

但就是这样一群人,差点毁掉了父皇和他的江山。

六月十五日,我们抵达了楚国的都城建业。

我记得之前宫人们说,楚国是鱼米富庶之地,

都城建业的文物之盛,甚至要远盖洛京。

可很奇怪,我看到的建业城,似乎不是这样的。

整座城空荡荡的,阴雨绵绵,街上没有叫嚷的商贩,水面也没有游玩的画舫。

是因为一直下雨,大家都躲在家里不出门吗?

皇宫和建业城一样空荡荡的,

负责接待我们的一位宫人说,

由于建业城全城都信佛,所以每月十五日是斋戒的日子。

这一天不仅不能吃饭,还要统统呆在自己的屋子里不能出去。

就连皇帝也不例外。

对这个风俗,我和裴灵山都觉得有些奇怪,倒也没有多问什么。

等到第二天,

我们终于在太极殿看到了端坐在垂帘后的楚国皇帝萧维。

他和萧庆之一样沉默寡言,

裴灵山代替我,礼节性地和萧维对谈了几句后。

我便被安排住进了后宫一座叫临春殿的院子。

裴灵山告诉我,十天后大婚的时候,

我就能见到萧景了。

他说这话的时候,脸上有些落寞。

我知道,如果我没有嫁到南楚,娶我的人,或许本该是他。

(三)

我没想到,萧景的身子骨居然差成那样。

他确实有着一张我从小到大见过的所有男人里,最为俊秀的脸。

但这个俊美的男人,却连走路都得靠别人搀扶。

他几乎是全程被两个宫人架着,

才勉强和我完成了一系列拜堂的步骤。

但即便如此,那些叩头,俯身的动作,也足够让他做的无比吃力。

一系列礼仪做完,萧景已经满头大汗。

在我眼里,他就像是一个精致却又易碎的瓷娃娃,

我一直担心他哪个动作过大,

今晚的婚礼就要变成他的葬礼了。

不过,满堂的大臣宾客,皇帝皇后,

好像都没有察觉到萧景的痛苦。

他们一直在喝酒,一直在大笑,

笑到让我觉得是不是,多少有点不自然?

也许是我的错觉吧。

婚宴结束,宫人们抬着轿子,将我和萧景送入了东宫。

阖上门,我搀扶着萧景坐到床上,

让他在床上躺好后,又帮他理了理衣服,提前扮演好一个好妻子的模样。

萧景忽然开始咳嗽,他咳得越来越厉害,没几下,居然有一些血从嘴角渗了出来。

我忙拿绢帕替他擦拭,他尴尬地笑了笑,然后忽然开口说道:

“嫁给我这样一个人,你怕不怕?”

我看着他的眼睛,不知道为什么,一直以来的那股子恐惧竟然少了很多。

虽然他看起来确实像是半截身子要入土的样子,

但我总觉得,他比他的父皇和母后,还有外面那群宾客们,要看起来正常得多。

于是我摇了摇头。

萧景忽然笑了,虽然看起来,像是在苦笑。

他说到:”你看起来倒也不傻嘛。你确实不用怕我,毕竟,我还是个活人。“

活人?他这话是什么意思?

我被他这句话说得有些发懵,不由皱了皱眉。

萧景紧接着说道:

“你不该怕我,但你应该怕这皇宫里,除了我以外的所有人。”

“因为他们,都已经不是活人了。”

(四)

我呆呆地看着他,心想这家伙是在骗我的吧。

他此刻心里也许正在得意,虽然身体不太能动,但照样能用一两句话,

唬住我这个举目无亲,被当作议和筹码送过来的女人吗。

“你不信,是吗?”

我该信吗?我也不知道。

其实,自从踏进建业城开始,那种莫名的不安就一直萦绕在我身边。

那七千名楚军,那坐在垂帘后的皇帝,还有这座城,这座皇宫,都不对劲。

可我万万想不到,唯一正常的,居然是我要嫁的这位皇太子。

“不,不是活人,那,那是什么?是鬼吗?”

“不是鬼,但我也不知道,那到底是群什么妖物。”

萧景叹了口气,他仰靠在床上,转头看向我,脸上有一种说不出的落寞。

被他这么看着看着,我再也忍不住了,眼泪开始扑通扑通往外流。

没办法,这一路,我实在憋了太多委屈。

为什么父皇想都不想就把我嫁来南楚?

为什么我大婚的时候,身边一个亲人都没有?

为什么我的夫君是个连走路都要人搀扶的废人?

低头哭着哭着,我忽然感觉一只手,搭在了我的肩膀上。

萧景这家伙,居然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了我面前。

等等,你能自己站起来?我不可思议地看着他。

“不演,就没办法骗过他们。”

面前的这个男人看着我,眼神里一扫之前的羸弱与病态,简直就像换了个人。

“别哭了,明天开始,这出戏,你就得陪我一起演了。“萧景说道。

但我眼泪还是一个劲儿往外流,不好意思,我这人泪腺天生发达。

“盼来春去,盼来旧燕衔新泥。”

“盼来秋尽,盼来冬雪压枝低。”

“杨柳折尽,不知何日是归期。”

耳畔忽然传来熟悉的《折杨柳》,我抬起头,又一次不可思议地看向萧景,他怎么会唱这曲子?

而且比起裴灵山那有些不在调上的声线,萧景唱得,要更像是我记忆里的旋律。

他唱完,脸上有些尴尬。

“这是我唯一会的一首你们魏国的歌谣,不知道有没有唱对。”

我低下头,不说话,但眼泪已经慢慢止住了。

萧景看着我,笑了起来,笑得我有点尴尬。

他说:“你知道吗?现在的皇后不是我的生母,我的生母出生后没多久就去世了。人们说她以前会好多歌,这首你们魏国的曲子,就是她生前最爱唱的歌。大概是她从小就唱给我听,所以长大后,我就对这首歌格外亲近。“

我看着他,轻轻说:“这首曲子,也是我母亲在我年幼时常常唱来哄我的。“

而我的母亲,也早早就去世了。

两个身世差不多的人,居然被命运就这样安排在这座深宫里。

该说是缘分,还是造孽呢?

“为什么,为什么那群妖物要我嫁过来?”

“不知道,我只知道,他们在等的东西是什么。”

“是,是什么?”

“你和我,将来生下的第一个孩子。在生下这个孩子之前,我们应该都不会被杀死。”

听到要生孩子,我的脸一下子又红了。

但听到萧景说出后半句时,我的内心又升起一阵压抑。

“那我们,该怎么办啊?”我小声说道。

“你放心,我不会让它们如愿的。”

“我会让它们知道,没杀死我萧景,是他们最大的败笔。”

(五)

南楚的皇宫里,从早到晚都佛香弥漫,烟雾缭绕。

这种佛香的味道很特别,

我在北方的寺庙里闻到的佛香,似乎都不是这种味道。

我问萧景,你们南楚的佛香是拿什么做的?

怎么感觉并不是传统五香里的香味。

萧景摇摇头,告诉我,他也不知道,这是它们来到皇宫后才开始烧的香。

我问,那以前你父皇礼佛时不烧香吗?

萧景说,什么礼佛,那都是故意做出来麻痹你们魏人的幌子。不装作整天青灯古佛伴余生的样子,你们魏人又怎么会对我们放心?

我苦笑一下,换做之前,我多半会被这个秘密惊到。

但和新婚之夜,萧景对我讲述的那些皇宫惊变比起来,

它又实在微不足道了。

萧景说,惊变,开始于两个月前。

那是一个雨夜,他的父皇忽然被宫人们发现,死在了自己的御书房里。

身体被分成了几块,散落在房间里,

墙上历代名士的书画上,溅满了血污。

他的母后赶到后,第一反应是宫中进了刺客。

于是一边命人收敛佛皇帝的尸骸,

一边将御书房外,声称什么异响也没听到的侍卫们全部拿下问罪。

当时,萧景听到消息,也以为是侍卫们玩忽职守。

但后来发生的一切才让他明白,这根本不是侍卫们的过错。

皇七弟萧庆之被紧急调到宫中,

带领几百名禁军连夜搜捕刺客。

与此同时,佛皇帝的尸骸被收敛进棺椁后,停放到了太极殿。

虽然是横死,但按照祖制,萧景必须在那晚替父守夜。

子时,雨下的更大,天空接连划过数道闪电。

太极殿烛火摇曳,母后和两名妃子,还有萧景,

以及大内总管司马平一起,围坐在棺椁四周。

当棺椁内第一次发出闷响时,

萧景还以为那是外面的雷声。

可那闷响越来越大,明显是棺椁里面有什么东西。

紧接着,棺盖被什么东西猛地推开。

大内总管司马平上前查看,

却在下一刻,被一双从棺材里伸出的手,一把抓住了脑袋,然后拖进了棺材。

司马平的手撑着棺椁的外沿,身体挣扎了几下,便不动了。

接着,本来已经四分五裂的佛皇帝,从棺椁里站了出来。

他环视着殿下的几个人,在他们惊恐的目光中说道:“看到朕,不该跪下来吗?”

萧景说,他只看了自己死而复生的父皇一眼,

内心便被一种巨大的恐惧给完全笼罩。

他内心清楚,现在正从棺材里爬出来的这个人,绝对不是自己的父皇。

但不知道为什么,听完他说的这句话,

自己还是忍不住膝盖一软,俯身跪了下来。

他跪拜在地上,头不敢抬起,只感觉那个不知道是什么的东西,慢慢从自己身旁走过。

耳畔随即传来母后和另外两个嫔妃的尖叫声。

但他连抬头看一眼的勇气,居然都没有。

不知道过了多久,那种压抑了全身,让他动弹不得的恐惧才逐渐消散。

萧景颤颤巍巍地爬起来,才发现母后和那两个嫔妃都已经倒在地上,脸上完全没了血色。

与此同时,殿内的蜡烛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全都灭了。

而殿外则传来凌乱的脚步声,以及此起彼伏的哀嚎。

萧景看着在大雨中陷入一片混乱的皇宫,内心宛如一团乱麻。

这时,一道闪电再次落下,照亮了黑漆漆的大殿。

萧景转过头,

看到那个本来应该已经被佛皇帝杀死的司马总管,

正站在大殿的棺椁旁,用一双阴恻恻的眼睛,面无表情地看着自己。

而身旁也传来声响,

只见倒在地上的母后和那两个嫔妃,正身体僵硬地一点点,从地上爬了起来。

(六)

萧景告诉我,在那之后,整个建康宫,包括萧庆之,

都被变成了那种半死不活的妖怪。

唯独只有他萧景被留了下来,

目的,就是为了迎娶我,然后诞生一个孩子。

虽然不清楚它们为什么需要那个孩子,

但萧景有种预感,

当那个流着我和他骨血的孩子一旦被生下来,事情将会更加无法收拾。

那时,就不仅是这座建业城,

南楚和我们大魏,全天下的苍生,都要陷入万劫不复之地。

不过,萧景的毅力也确实让我震惊,

要是换做我,光是和它们待上这么久,我怕是已经疯了。

但萧景居然还在筹划着,向它们复仇。

萧景告诉我,他会选择内外两条线。

对外,不久裴灵山就要返回大魏。

所以必须先得想办法让裴灵山进宫,

把宫中发生的一切告诉他,

然后让他在回去的路上,务必绕道去一趟江州。

那里,驻扎着岳阳王萧怡和他的十万大军,

这是目前南楚实力最为雄厚的一支部队。

裴灵山需要将一封萧景亲笔写的密信交给岳阳王,

信里会让他七月十五,进京勤王。

而之所以选在七月十五这天,是因为萧景发现,

每月十五的月圆之日,这些妖物的行动力会明显变弱。

那一天,佛皇帝甚至会整日呆在自己的御书房里不出来。

而对内,则需要继续调查这些妖物的来历和真实目的。

他这么一说我才才明白,

怪不得初到建康宫,那些妖物说要弄什么斋戒。

原来这就是它们的弱点。

但我也好奇,既然萧景平时都装作动也不能动,

这些情报都是谁帮他打探来的。

萧景眨眨眼,笑道:“在这个皇宫里,演戏的,可不只是我一个人。”

他话音刚落,窗户外面忽然传来匆匆的脚步声,

萧景忙示意我不要说话,然后又大声咳嗽了几下。

不久,一个人影映在了窗纸上。

一个尖细又苍老的声音,也在这时传了过来:

“传皇上口谕,宣太子妃,慕容雨柔至御书房觐见。”

(七)

面前这个人,恐怕就是大太监司马平了。

我吃惊地看向萧景,萧景似乎也对自己的假父皇这么快就要召见我,略感吃惊。

他随后轻轻握了握我的手,安慰我没事,

然后在我耳边轻轻说:“别怕,在诞下子嗣之前,它们不敢伤害你。”

虽然萧景说得很有道理,但看着门外那死人般一动不动的司马平,

我还是心忍不住砰砰直跳。

萧景示意我出去,免得让司马平生疑。

于是我推开门,而司马平这才欠身往后退了退。

“太子妃,这边请。”他说着,便转身往外走,

我回望了一眼屋里的萧景,只听到他又开始不停咳嗽起来。

越往御书房的方向走,那股佛香的味道就越浓。

司马平帮我推开书房门的时候,这股浓烈的味道差点将我呛出眼泪。

“你来了?”

“萧维”站在一个案几后,淡淡地说道。

这是我第一次离这个假皇帝如此之近,

这对父子长得确实很像,

只是比起萧景,他脸上有一种说不出的违和,就像是戴了一张面具。

司马平随后在我身后关上房门,房间里瞬间只剩下我和“萧维”两个人,

哦不对,应该说是一人一妖。

我心里开始忍不住紧张起来。

“还习惯我们南楚吗?”他问道。

我点点头,才想起进来后还没行礼,忙要俯身,他却摆摆手止住我的动作。

“你过来。”他冲我招了招手。

我小心翼翼地走到他跟前,抬头望向这个不知道是什么妖物变成的假皇帝,心里忍不住砰砰跳。

但眼神刚和“萧维”对上,我便忽然有了一种天旋地转的感觉,身体似乎也跟着变得软绵绵的。

“你怎么了?“我听到“萧维”的声音,但又感觉这声音无比遥远。

我想说我好像要晕了,但一个字也说不出。

周围忽然变得莫名潮湿起来,我看到书房正中悬挂着前朝书圣的笔墨,但黑幽幽的墨水忽然变成了血一般的红色,甚至开始滴滴答答地向下流淌。左侧墙上挂的神骏图,那些马也猛地活了过来,它们双眼通红,开始在画卷上互相撕咬。

怎么回事?

然后,然后就是这个假皇帝“萧维”,

我看到他的眼睛在不停闪着绿色的光芒,

我看到他忽然张开嘴,有什么东西从他嘴里伸了出来,像条蛇一样将我缠住。

我的身体被紧紧裹住,心里一阵恶心,然后眼前又是一黑。

再然后,我发现自己还是好端端地站在御书房里。

周遭好像什么变化也没有发生,而“他”也依旧像之前一样,面无表情地站着。

“你怎么了?“他又问道。

我扶着头晃晃脑袋,说道:“儿臣,似乎有点不舒服。“

是这屋里的佛香,让我产生了幻觉吗?

“所以,这是你们还没有圆房的原因吗?”

“啊?”我心里一惊,不知道他是怎么得知我和萧景还没有圆房的?

“这是大事,拖不得。”他的声音抬高了一些。

“儿臣,儿臣知道,儿臣许是有些旧疾犯了。“说到这个,我忽然想到,何不干脆顺手推舟,让佛皇帝把裴灵山招进来。

“随儿臣一起来的裴灵山,他知道我的旧疾,他,他身上有些从儿臣故国带来的药。“

“既然这样,司马平,你就传他现在过来吧。”

司马平在屋外听到,喊了声“诺”,便朝外走去。

而我则多少有些意外,这个假皇帝居然答应得这么痛快。

等到司马平走远,他忽然又对我说道。

“下到蝼蚁,上到万民,天地万物存在的意义,不过是一代又一代的延续。”

“繁衍,是我们自诞生起就要背负的使命。”

假皇帝再次看向我,我不敢直视他的眼睛,微微低下头,心又一次砰砰直跳。

他不再说话,只是让我在一旁等待。

我心里忍不住犯难,难道是让我在他的眼皮子底下见裴灵山?

不行,待会儿还得想想,怎么让这个老妖物答应裴灵山跟我一起去东宫才行。

正想着,外面再次传来脚步声。

是司马平带着裴灵山过来了。

他们怎么这么快,难道,裴灵山这些天也住在宫里?我居然一点也不知道。

“陛下,裴灵山带到了。”

司马平站在门外说道,随后,我看到一个人抬脚跨进了屋。

大魏的右将军,父皇曾称之为年轻一代最杰出的将才裴灵山,

以和那些妖物一样僵硬呆滞的眼神看着我。

我终于明白,假皇帝为什么会答应的这么痛快。

裴灵山,已经和它们一样了。

本故事来源于知乎《皇宫无活人》

展开阅读全文

页面更新:2024-02-21

标签:皇太子   魏国   活人   皇宫   楚国   都城   灵山   棺椁   太极   妖物   建业   龙门   书房   皇帝   说道

1 2 3 4 5

上滑加载更多 ↓
推荐阅读:
友情链接:
更多:

本站资料均由网友自行发布提供,仅用于学习交流。如有版权问题,请与我联系,QQ:4156828  

© CopyRight 2020-2024 All Rights Reserved. Powered By 71396.com 闽ICP备11008920号-4
闽公网安备35020302034903号

To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