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经错过,那是我刻骨铭心的浪漫

我曾经错过,那是我刻骨铭心的浪漫

在迷迷蒙蒙的烟雨中,我从背后望着你;就这样走出了我生命的承诺。我肝肠寸断,心痛欲绝;失去你,我就失去了整个世界。我失去平衡,仿佛全窑灭了一盏灯,找不到北。是我命该如此,在劫难逃;还是我做错了什么?为什么被伤害的总是我?

你的话根本不能当真,否则,我的心会更加疼痛。你只是一个寻找温柔的人,逢场作戏。你的爱情不是真,它让我感觉好冷,简直凉透了心。你一贯虚情假意,我为什么还要把你一再相信?你走了就再也不回来,我为什么还要一直等待?

为什么美景不长良辰难再?往事如烟,只是当时已惘然。总以为你是我的知音,为什么你不是?在过去的日子里,你曾经给了我多少幻想,多少憧憬,我从黑夜到黎明,又从黎明到黑夜,每一次约会,我望眼欲穿,如饥似渴,迫不及待。

多少个不眠之夜,我独自徘徊在校园里。纷纷细雨,洒在我的脸上,就像我在偷偷的哭泣。渐渐凉爽的风,吹乱了我的头发,也吹乱了我的思绪。雨心碎,风流泪,抬头望天际,何处是我栖身之地?问天天不应,问地地不语;雨做伴,风相随;留下一串串凌乱的脚印。我一走,新的脚印会将它覆盖。来也匆匆,去也匆匆。留下遗憾,彷徨,徘徊,还是失望?

明天,等待我的是什么?我再也不愿见那一张张熟悉的面孔……

听了一夜雨,留下了孤寂,迷离恍惚。在凄风苦雨的夜晚,在路灯光下,窗外飘着蒙蒙的细雨,像剪不断的银丝。雨声如泣如诉。我深深地吐了口气,真想吐出心中的烦恼。“还是忘了吧!开口常笑,笑天下可笑之人;大肚能容天下难容之事。”我对自己说。虽然笑比哭还难受,可生活毕竟是生活,这世界并非我能理解。现在,已经凌晨3点了,再有几个小时,同学们就起床了,她们睡得多么香甜,而我呢?通宵难眠,怎么一点睡意也没有呢?

事情发生后,我心里一直不舒畅。好像压着块大石头似的。我闷得慌,呼吸紧张,头脑也似乎没有清醒过。晚上,我觉得好点了。凉风习习,烛光摇曳,昏黄的烛光,为给人们带来光明,驱散黑暗。它流干了泪,一滴滴一串串,它就这样燃烧着自己,照亮着别人。难道这就是所谓的牺牲精神?我被黑夜团团包围着,唉,我何时才能走出黑夜?

龙门中学放假了,同学们像范进中举那样喜得发了疯。但是,家对我意味着什么?又能带来什么?想起我老爹那几乎夺眶而出的眼睛,我知道那代表着朽木不可雕也;想起我老娘那无可奈何的叹息,我知道那代表着无可救药。

我到底回不回家?家里有我不多,没我不少。他看见我就生气,为了他的健康,我不该回家。在他眼里,我不是好人,既然不是好人,我还回家干什么?接受他的教育?一顿打,还是一顿骂?当我踏进家门,他的脸是晴转阴,还是阴转晴?他心中没有我,没有我的日子照样过,或许还过得更惬意呢?他对我本没有好脸色。但是,究竟是我爸听到了我和他的风言风语才对我不好的,还是他钻了我和我爸隔阂的空子?我一时也说不清楚。我应该怎么办?在外面流浪,虽然饥一顿饱一顿,但总比在父权的统治下强得多。除了一丝淡淡的忧伤,倒也活得清闲。

今天中午,不知咋回事,我又想起了他。他和她,两个身影交织出现在我的眼前。我猛一看是他,仔细一看又是她,再一看又变成了他。他是第一个闯进我生活中的男人。当我到了把众人视线吸引到我身上的年龄,我对爱情还朦朦胧胧,几乎一无所知。

他非常意外的出现在我的身旁,他说话言过其词,嗓音那么自信,不修边幅,大摇大摆,蓬头乱发,黝黑的皮肤,他就像夏日正午的太阳,他的目光把我灼伤。

当他向我一步步靠近,我并未意识到危险,更没有想到灾难即将来临。他千方百计讨好我。那天,他突然抓住我的手,流着眼泪说:“嫁给我吧!你是我的唯一。海枯石烂,我爱你的心不变。你是上帝赏赐给我的最珍贵的礼物,今生今世我们长相守!”

他,一个大男人,居然跪在我的脚下求婚。我就像一块冰,在他滚烫的怀抱里溶化了。一个少女的防线崩溃了。我在极度惊慌和困惑中,把什么都给了他,他得到我以后,在他的斗室里,我们爱得死去活来。有一天,他突然又跪在我的脚下,要我原谅他。我大惑不解。他说:“我原以为‘金屋可期,蓝桥有望。’不料,她来了!”我说:“她是谁?”他说:“她是我的妻子!”我打了他一记耳光,说:“你不是说你没有妻子吗?”他说:“我欺骗了你,你快走吧!”

我走的时候,又狠狠地打了他一记耳光,但并不解我的心头之恨。

她来了,我才意识到:她是一座山,把我们永远地隔开了。我无法逾越这座山。她来了,她要看守她丈夫。我和他的爱情,难道就这样昙花一现,呜呼哀哉了吗?

我身不由己,常常为这张该死的脸长夜难眠。当最后的笑容在这张脸上隐去,当那颤抖的笔在纸上写完最后一个字,我便离他而去。在以后的岁月里,我不敢触及那盼望与眷恋;在那些失去理智的日子里,我经常飘着一头秀发,走过一扇扇喧嚣而富丽的门,让自己坚挺而又冷漠的眷梁,接受那一道道鄙夷的视线,我无法不让别人为我放飞想像。他悠悠然捏着一支烟,在一个又一个烟圈里读着我,他在心里不断地呼喊着我的名字。我从心里感激他,总是要他静静地坐在我身边,让他感受我的绒默。我曾在我的笔端无数次地对他仰慕渴望,可是,自从她来了,我只能逃避,是伤心的泪水模糊了我眼睛,还是陈旧的世俗耽误了我们美丽的相约?

我到底喜欢他什么呢?幽默,深沉,还是会逗人开心?说实在的,他长得并不帅,而且比我大得多,连做我的父亲的资格都有了。但是,跟他在一起,什么事情都不怕。他顶天立地,是个真正的男子汉。他的外表也不尽人意,但是,他呼风唤雨,神通广大。我也曾铁心与他一刀两断,分道扬镳。但是,我怎么也忘不了他。自从她出现后,我就时时躲开他。我躲到龙门,但是,感情的事,躲避不是办法。在龙门,我天天想他。我知道他有她,我不退出来,难道忍心拆散别人的家庭?但是,看看他我就悄悄地走开。只要他过得比我好,我就会高兴。喜欢并不一定要拥有。只要他珍惜这份情;自从爱上他,我唯一学会的就是忍气吞声,睁只眼闭只眼。他一如既往,而我呢,一下子苍老了二十年。我的心老了,甚至已经死了。我这辈子再也不会接受另外的感情了,铁定心一生都做他的红颜知己。就这样一个人过一辈子。生命里最舍不得的给了他。我心中的白马王子到底是什么样子?我曾经做过许多神奇的梦,但我做梦也想不到,我居然喜欢上他。我为什么如此下贱?金莲配大郎?

我喜欢含苞待放的花,我喜欢没有唱出来的歌。我不想刻意追求那无望的结果,我会悄悄地走开,我不想打扰他的生活。我更不想占据那不属于我的一席之地。我偶尔投入他的视线,他不曾留心,也不会在意。我只是一个平凡的中学生,除了枯燥的英语单词,还有那淡淡的牵挂……

我明明看见,却要装糊涂;还要违心地赔上一张笑脸。我身不由己,自己跟自己过意不去。我活得好累,好像活着不是为了自己,而是为了别人。我从来不知道什么叫心痛,这回也破天荒地亲身体验了一次。是信誓旦旦的承诺,还是猝不及防的陷阱?人常说“事是死的,人是活的。”惹不起,还躲不起?但是,躲开的只是身影,“剪不断,理还乱,是离愁,别是一般滋味在心头。”多么希望每一天都疲于奔命应接不暇,没有时间和精力去思考去伪装。也许,逃避不是最佳的选择。“三十六策,走为上计。”逃避也不是不可以选择。

我的直觉告诉我,我处在危险的十字路口,我走进了死胡同,我们之间没有任何发展空间。这几天,我老做恶梦。梦里吓得什么似的,醒来才知道原来是一场梦,难道这就是所谓的做贼心虚吗?

唉,我怎么啦?唉声叹气的。我的天真活泼,我的爱说爱笑,我的无忧无虑,都跑到哪里去了。

这些天,我躲着他,他也躲着我。我们谁也不理谁,谁也不和谁说话。就这样,我是不是可以忘记他呢?不!我能躲开他,却躲不开那默默思念的情怀。每次见面,我的心就狂跳起来,演戏我肯定是低能儿,表面上面不改色心不跳,风平浪静;可我心里发慌,就要露马脚。也许他早就看见我了,只是装着没看见,或许他什么也没有看见。我算什么?让他如此注意。忘记他需要多少时间?一年,还是一生?好可恶的他,好可恶的我!

我的脑子空荡荡的,我以前除了学习还是学习,而现在就连生活也失去了规律,不吃饭也不觉得饿。我浑身无力,教室门也懒得出,一坐一中午,迷迷糊糊,我本来想去找他,想了想,还是算了吧。我好不容易才平静下来。唉,但愿我学习进步,我比上学期用功了,也是为了心中那个沉默的誓言。既然春天播种,就应该秋天收获。但种瓜未必得瓜,种豆也未必得豆!唉,我怎么这么垂头丧气呢?我以前“出五关斩六将”的气魄哪里去了?考试闯关,迫在眉睫。忘了他吧,他是他,我是我,他并不是我的唯一,尽管他对我很重要。但是,我对他也同样重要吗?唉,不,那是不可能的,我早就看出来了,他得到我以后,就再也不珍惜我了。我又何必在一棵树上吊死呢?但是,他的影子却不时在我眼前晃来荡去。唉,不想了,权当我跟本不认识他。难道让他毁了我?甚至,连我的前途也不放过吗?

送你一只纸船,在涨潮的夜晚,轻轻放下,愿我遥望的眼光,指引它飘向我的彼岸,相隔一道水路,相连的是我的纸船,细细折叠的痕迹,是我们昔日的悲欢,那条船上密密麻麻刻着你我的祝福。纸船啊,小小的船舱,能否载起我沉重的思念?请你仔细看看,船舱中有我一颗依然为你燃烧的心。

也许我还在迷惑,就飘过了花季;也许我还在徘徊,就走过了雨巷;也许我还没有从梦中醒来,那段美妙的年龄就已经错过;也许我还没有上路,就遇到了凛冽的寒风;风吹人散,我们各自站在小河的彼岸。

如果他在秋天悄悄遁迹,我会迎着冬天去把他寻觅;如果他化作一滴晶莹的露珠,我会变作一片洁净的绿叶将他托起;如果他变为雪花,飘扬中定会落在我的身上,然后无声地渗入;我即使失去无数珍宝,也不能失去他。风风雨雨,我们将共同走过。

我常常低声抽泣,哀痛欲绝。有些错误,真的无可挽回和弥补吗?她突入其来,出现在他的身边,这使我一筹莫展。我不抽身走开,急流勇退,就成了家庭的破坏者。我不明白,怎么一个天真无暇的少女,一下子就变成了破坏者了呢?我是破坏者,那谁又是我的破坏者呢?但是,我无回天之力,扭不过世俗和偏见。我以泪告别了花季缠绵的爱与恨。分分离离天注定,太多的情思,需要整理,太多的人需要忘记,生命里的扉页多了一个雨季,17岁的花季只开一次,最美丽的一闪而过。生命里最舍不得的那一页,总是藏得很深,我用挚诚的心谱写生命的乐章,为自己,也为别人。留一点点空间在你我之间,留一个梦给自己。

梦回故乡,山川依旧。湖中淡淡的云,慢悠悠地游;河水幽咽,微风拂耳;月光下的期盼,睡梦里的徘徊。在人生的十字路口,那莫名的忧伤,隐隐作痛。心中的千千绪,有谁能解?久闭的心门,谁来轻扣?

我是不是应该走开?止不住的泪水,沾濡了我的脸庞。在黑暗中,我悄然隐退,因为有了她,我不便来和他告别、说声再见。

怕自己不能负担他太多的深情,所以不敢靠他太近。就这样平静地结束了。难道一切真的结束了?哦,不不!我实在不甘心,觉得自己太容易满足了。只要他回首一笑,他那一点点温存就会把我感化。我原本装出来的冷漠和满不在乎,一下子就会原形毕露。他对我所有的不快和伤害,我都逆来顺受,忍气吞声,我心甘情愿,无怨无悔。我没有接受过他任何馈赠,也没要过他任何承诺。只希望他给我一些温存和安慰,哪怕只是一点点,哪怕只有她的百分之一,我也就知足了。有时候,我恨自己太痴情,太傻了!也许世界上再也找不到我这么傻的女孩子了,别人把我卖了,我还帮别人数钱哩。他撕碎了我,毁灭了我,我还向他感谢。我常常扪心自问:重演东郭先生和狼的故事值得吗?

他看了我的日记有什么感想呢?他会笑话我吗?我不知道,我从来都读不懂他。我对他依然如旧,没有任何改变,尽管她已经出现。唉,只要能够看他一眼,我心里就会高兴。唉,反手取刃,受伤的仍旧是我自己。我也不知道他如何处理我们的感情纠葛?不想念他,我作不到。我心里很乱,很矛盾,很不平衡。谁叫我如此地在乎他呢?

几周以来,我没有睡过一个好觉。我常常一个人孤苦伶仃,形影相吊,以泪洗面。一想起他,我的心便隐隐作痛。其实,我们刚刚认识的时候,就有人给我说:“这人不可轻信!”我怎么就看不清他的人品呢?自从她浮出水面以后,我常常为我们的分离难受得哭泣。但是,他为我流过泪吗?

是否你已经把我遗忘?为什么杳无音信?天各一方?是否我们有缘,只是源头水尾难相见?是否我们无缘,“远情深恨与谁论?”

我是一颗拒绝融化的冰。其实我也曾经温柔,只是他一再的欺骗,叫我如何承受。

不要问我是否拥有,只要你能够让我感动!什么天长?什么地久?不需要你给我作出任何承诺。我不要虚假,只要你给我一点点温存。

总以为地球就踩在脚下,总以为我们彼此可以长相守,对你的付出我毫无保留。谁知道你一去永不回首,总让寂寞陪伴着我!“抽刀断水水更流,举杯消愁愁更愁。”爱情两个字,好辛苦!

你冷不冷?要不要我给你温暖的心?你冷不冷?要不要我给你阳光?你能不能让我进入你封闭的门?你能不能让我打开你尘封的日记?你能不能让我读懂你?你能不能让我对你飘乎不定的眼神不再感到冷?

你不要问我为什么?因为没有理由。“身无彩凤双飞翼,心有灵犀一点通”。你知道我在等你吗?你真的很在乎我吗?长夜难眠,我挑灯独坐,想你想到大天亮。你也在想我吗?天天想我,别让寂寞伤透了心;天天想我,常常温习我们曾经的拥有;天天想我,流泪的时候不要忘记我。

天还是天,雨还是雨,只是我的伞下不再有你。你还是你,我还是我,只是多了一个冬季。夜已深,风正凉,心事却拥挤。我的住处,每个角落都充满了回忆。当我打开尘封的日记,才发现里面装的全都是你。你冷不冷?

葱郁的树林,如今已是枝叶沙沙作响,花瓣纷飞,我们邂逅于途,你叹息着,你逝去了昔日的丰姿,也消失了往日的欢乐。

是不是只有这样的夜晚你才想起了我,当我想你的时候。当我不经心回首,偶尔看见你和她漫步街头,我不知道我应该留下,还是悄悄的走开?泪水止不住的流,心都快碎了,我还要装着满不在乎。

能不能让自己不再难过?爱并不是一种罪过,恨也不是一种摆脱。爱与恨宛然一杯烈酒,美丽却难以承受。

我不知道何去何从,是应该继续漂流,还是稍作停留?清凉的夜风,抚摸着我;孤星陪伴我走过长夜。我不再拥有那美好的秋!我就像一只蜗牛,整天背着沉重的壳在地上爬呀爬呀,寻找自己的家。我筋疲力尽,气息奄奄。我想休息,自己却在路上……

为何到头还是空?多少爱恨到尽头。你曾经在风中对我说:“今生今世永相守!”你曾经在雨中对我说:“今生今世永相守!”何处是我最终的家?我究竟有多少错?谁能告诉我?漫漫长路,是否还能够拥有?逝去的爱,不再有昔日的温柔。冷冷的风,充满着昨日的伤痛。迷惑的心,惊醒沉睡中的梦。

昨夜的雨,风中的承诺,为何终究还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我在书中发现了一朵小花,它早已干枯,不再芬芳!但是,我为它产生了许多遐想。是那一个春天?是那一个地方?它开了多久?为什么夹在书中?谁摘的?是朋友的手,还是陌生人的手?是为了纪念甜蜜的约会,还是留下永久的离别?是由于孤独的散步,在幽静的阡陌小路,还是在葱茏的树荫下?是她,还是他?唉,那一个角落才是它的家!

朋友,你好吗?你是否也像这朵不知名的小花,不知道哪个角落才是你的家?

如果他宽容的胸膛,是我停泊的海港;让我在梦与现实之间找到停泊的地方。

如果一个人曾经爱过我,在寂寥的日子里,我会记住他。如果一个人曾经恨过我,在欢乐的日子里,我也会记住她。记住爱,记住恨,就记住了一切。

窗外大雪纷纷,一片银色世界。校园路上空无一人,路灯在风中摇曳。我在教室里伤心的哭泣。我多么想拥抱这纯洁的世界。它洁白无暇,晶莹透明,没有虚假,没有险恶,没有心机,没有甜言蜜语,没有言不由衷,没有逢场作戏……雪,那么洁白,那么透明,让你一眼看穿,它不会隐藏,也不会心碎;不会流泪,也不会同情人。说它是冷血动物,也不是;说它是人间精灵,更不合适。明天,阳光一照,它又会无声的消失。它悄悄的来,静静地走。就像我见不到阳光一样。我的世界只有黑暗,我在黑暗中寻找黎明的曙光。我在黑暗中彷徨,徘徊,碰壁。无尽的黑暗掩盖着无限的丑恶,也掩盖了一切美好的东西。

为什么我就像那一朵朵小雪花,静静的来又悄悄的走?没有留下什么?也没有引起注意?

这个世界太不公平,为什么吃了亏又难以启齿诉说?所有的痛苦,只能淤积在心头。所有的泪水,只能往肚里流。而对折磨我的人,还得付出一副笑脸。我如此受罚,我到底做错了什么?

苍天有眼,请你告诉我,这是为什么?

我不在乎自己,我也不在乎山高水远,万里征程;我已经上路,“开弓没有回头箭。”哪怕寻遍天涯海角,我也要找到属于自己的角落。在阑珊的夜色中,我用一件火红的风衣,紧裹着一颗伤痕累累的心,我日夜兼程,开始了最寂寞的旅行和漂泊。

应该下车了,我却犹豫不决,站台错过了一个又一个。我漂泊多年,最终无路可走,又开始返回,一路暮色重重,冷风飕飕,梦魂颠倒。回归故里,日月催人老,“纵使相逢应不识,尘满面,鬓如霜。”我的路,已经走了很长。虽然我依然看见枯叶旋转,听见北风呜咽,但我已经能够潇洒的为岁月送行了。

“看穿世界金能语,看透人生冷透心。”我明白了,我的青春的苍老,也许断送更确切些;是因为我花季的迷失。我是我,我应该拥有我自己的风骨,为什么要为别人出借爱情?致使自己成了一具没有灵魂的躯壳,成了爱情的祭品!

我宁愿像种子一样等待,也不愿像疲惫的陀螺旋转得那么勉强。我曾经错过,那是我刻骨铭心的浪漫。

烟雾渺茫

郑清洁应当戴上防火罩,他简直急得头上冒烟。在那个烟雾渺茫的早晨,他马不停蹄地赶到龙门公司,那里已经聚集了许多人。公司办公室的门锁着。一张通知贴在最显眼的地方。“由于肖经理突然辞职,张经理骨折,公司决定提前放假,正月初十正式办公。请谅解!”

布告使人们倒抽了一口冷气,人人心惊肉跳,疑虑重重。订货会以后,各地商家不见送货,电话又无人接,他们心急如焚,纷纷赶到龙门公司。但是,人们被眼前的情景惊呆了:办公室、营业厅和库房的门,统统锁着。狗大个人也找不到。

院子里聚集着各地客商。他们议论着,呼喊着,叫骂着。谁也说不清,这到底是为什么?一百只兔子拉车,乱套咧。到处一片乱哄哄的,圪垃拐角儿都是人,十几辆送货的汽车,被一抢而空,有些人怕欠款打水漂,先下手为强。他们砸碎驾驶室玻璃,把车抢走了。省报记者来了,110来了,刘方也来了。

有人气愤地质问刘方:“张民济是不是跑到香港去了?”

“你们收了一个亿,不送货,我们怎么做生意?怎么过年?”

“收了那么多钱,厂家的货款一家也没付!”

刘方是龙门公司总经理张民济的外甥,二十多岁,披挂大,食量也大,他吃饭的大老碗,把胆小人的魂能吓掉。他向来人硬气,万事不求人。今天却无可奈何地说:“树倒猢狲散,公司的员工,都脚踩西瓜皮,滑的滑,溜的溜。我也成了烧了庙的土地爷,无家可归。”

有个110的公安,质问了刘方半天,说:“你公司不给大家一个说法,你下得了台吗?众怒难犯。当然,我们现在把你也不能咋地,因为问题的性质还不好定。”

郑清洁在记者面前,为龙门公司求情。他远远没有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

有人说:“刘方,我们不去,你领记者见你老板,回来让记者告诉我们,我们就回去!”

“只要你张总往那一站,我们就回去!”

“小贺人呢?我们送钱,可是冲着他来的。”

郑清洁知道:这些年的机遇、竞争和运作,龙门公司逐渐成为全市最大的日用商品集散地。几百个厂家的日用产品源源不断地送进来,几千个商家源源不断地拉出去。小贺是跟商家打交道的批发部经理,老肖是跟厂家打交道的业务部经理,但是,两人突然失踪,切断了公司联络的纽带。

有个年轻的妇女说:“这公司过去信誉好得很!”

“这正是你上当受骗的时候!”

“他们过去年年都开订货会!”

“这次规模最大,西北五省都来了!”

……

春节刚过,那密密匝匝、重重叠叠的雪花,把天地连成一片。刘方接了电话,他说:“公司成立了清债小组,我是组长。你来吧!”

郑清洁说:“清债你要照顾哩!”

“都要清!一个也不会少!”

“能见到你舅吗?”

“不能!”

“我急用钱,日子不好过!”

“肯定要清!大家没过好年,还过不好十五了?没过好年,我们都非常抱歉!”龙门公司的人总是说的比唱的好听。

在喜爱读书和写作的郑清洁眼里,龙门公司失去了昔日的辉煌和气派。那些豪华的软席沙发不见了,那不停的供着开水的饮水机不见了,就连悬挂在墙壁上的名人字画以及公司经理同省市领导的合影也不翼而飞了。来客没处坐,都站在这空荡荡的大厅里,谈话也显得神秘兮兮的,刘方在小屋里分头接见,背着人说事。等了半天,郑清洁方才进去。刘方皮笑肉不笑地说:“你和我舅多年朋友了,也不退货了,到时候,我把钱清了。你外后儿来!”我的路,已经走了很长。虽然我依然看见枯叶旋转,听见北风呜咽,但我已经能够潇洒的为岁月送行了。

“看穿世界金能语,看透人生冷透心。”我明白了,我的青春的苍老,也许断送更确切些;是因为我花季的迷失。我是我,我应该拥有我自己的风骨,为什么要为别人出借爱情?致使自己成了一具没有灵魂的躯壳,成了爱情的祭品!

我宁愿像种子一样等待,也不愿像疲惫的陀螺旋转得那么勉强。我曾经错过,那是我刻骨铭心的浪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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页面更新:2024-04-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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