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间故事:洞房夜,妻子欲同房,丈夫却哭着说:你死到临头不自知

北宋仁宗年间,沂蒙山脚下有个叫做刘力农的猎户,农忙时节侍弄几亩田地,闲暇时就以打猎为生,算得上亦农亦猎,家中虽然说不上富裕,但也不会为温饱问题而发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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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力农三十五岁的时候,妻子赵氏仍没能为他生下一儿半女,所谓“不孝有三,无后为大”,刘力农心里别提有多着急了。


多年以来,赵氏吃了无数汤药也不济事,无奈之下,刘力农就想着从外姓人手里抱养来一个孩子,只是男孩儿没有人家愿意割舍,所以要了一个女孩儿,取名为招娣。


仅从这个名字就可以看出来,招娣在刘家并不是很受待见,更多的则是希望她可以为刘家带来一个儿子。


说来也怪,把招娣抱回来不到五年的时间,赵氏还真就有了孕感,经历十月怀胎,生下了儿子宝生。


老来得子的赵氏对宝生极尽宠爱之能事,凡是宝生想要的东西,想尽任何办法也要帮他达成,相较之下,招娣的家庭地位则是每况愈下。


赵氏曾经跟刘力农商议:“当家的,咱们现在有自己的儿子了,要不就把招娣送回去吧,家里少一口人吃饭,儿子就能过得更好。”


“送回去!送哪去?咱们抱来招娣的时候就承诺了,要好好照顾她,现在刚生下儿子就要赶招娣走,那我还是人吗?”刘力农坚决反对。


赵氏撇了撇嘴,不再提这件事儿了,招娣留下来也的确有她的好处,可以帮着打理家务不说,等到了适合嫁娶的年纪,还能挣回来一份彩礼钱,以后儿子娶亲的时候也用的上!


也许是生宝生的时候,赵氏的身体机能已经开始走下坡路了,宝生出生以后,赵氏虽然对他照顾得无微不至,但是宝生的身子骨仍然很弱,家中大半的收入都用来给宝生看病了,原本的小康之家,一下子就降低到温饱水平了。


因此,招娣小小年纪就开始上山砍柴,每天早上和中午各担回两担柴,卖到镇里的员外家里,可以换取一些铜板补贴家用。


这天,招娣像往常一样上山砍柴,走到半路的时候突然被一阵打斗声所吸引,循着声音找过去的时候,发现竟是一条黑蛇在追一个白衣少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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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黑蛇头上长出一双小小的肉角,约莫有碗口粗细,身上的鳞片散发着森冷的光,隔着几步远招娣都能感受到刺骨的寒气。


白衣少女衣衫有些破烂,遍布着一块一块儿的血迹,手里挥舞着长剑左支右绌,显然在这场争斗中已经落入了下风。


招娣自幼在山上长大,什么毒虫猛兽都已经司空见惯了,此刻看见黑蛇并不害怕,挥舞着柴刀冲了出来:“孽畜,休要逞凶!”


话音未落,一刀已经砍到了黑蛇七寸的位置,招娣暗道一声糟糕,那黑蛇似有铜皮铁骨,锋利的柴刀砍上去连个伤口也没留下。


黑蛇吃痛,转头扑咬招娣,危急时刻白衣少女冲了过来,一剑刺中了黑蛇的右眼,黑蛇痛苦地在地上翻滚了一阵,然后窜入丛林之中逃之夭夭了。


见黑蛇逃跑,白衣女子一口气泄了出来,跌坐在地上,招娣赶忙上前扶住她,关切地问道:“姑娘,你怎么样了?”


白衣女子稳了稳心神,回道:“我没事儿,多谢姑娘替我抵挡黑蛇,否则我险些遭了它的毒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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招娣有些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没有啦,我也没帮上什么忙,那大黑蛇的皮太厚了,我砍都砍不动,对了,我叫招娣,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呢?”


白衣女子闻言也笑了:“我叫白梅瑛,你胆子还真大,一般人见到这么大的黑蛇,吓都要吓死了,你还敢冲上来帮我,真了不起。”


招娣爽朗地笑了:“我在这山里待惯了,可不怕这些臭虫,对了我还要回去通知一下乡亲们,让他们上山的时候小心一些,免得被黑蛇害了,白姑娘,要不你跟我一起回去吧,我看你好像受了些伤。”


白梅瑛想了一下,点了点头,就跟着招娣回了家。


赵氏正在家里陪宝生,叫到招娣空着手回来,心中有些不悦:“死丫头,让你去山上砍柴,怎么空着手就回来了!”


招娣赶忙上前把今天的遭遇告诉了赵氏,又把白梅瑛介绍给了她,赵氏将信将疑,只是当着外人的面不好发作,还是把白梅瑛请了进去。


白梅瑛径直到了招娣的房中去疗伤,招娣开始里里外外忙活个不停,等到刘力农回来以后,招娣又把这件事说了一遍,刘力农当即就出门通知街坊四邻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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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晚上吃饭的时候,刘力农还特意从山上打了只兔子回来,嘱咐招娣把它烧了,用来招待白梅瑛,可白梅瑛对兔子肉却一块儿都不吃,只是拈着些山间的野果。


招娣热情地劝她多吃点,白梅瑛笑着说道:“实不相瞒,其实我是山中的狐狸得道,不能吃肉食,你们不要害怕,我不会伤害你们的。”


“今天追赶我的那条大黑蛇,也是这山中的精怪,多次要强迫我做他的妻子,我不肯,他就要来硬的,幸亏在招娣的帮助下,才打退了它,经过一下午的休养,我已经差不多恢复了。准备趁现在去除掉这个恶棍,免得它再祸害生灵。”


白梅瑛说着,从怀中掏出了一个玉瓶和一块儿玉佩,交给了招娣,接着说道:“这是我炼制的丹药,有消病除灾,延年益寿的作用,还有这块儿玉佩,大概也能换取百十两银子,就当是我的谢礼了。”


招娣本能的不想收:“今天我也没帮上什么忙,这么贵重的礼物我可不能收。”


白梅瑛还没说话,赵氏眼前一亮,一把将玉瓶和玉佩抓了过来:“这是白姑娘的一片心意,不收不是冷了白姑娘的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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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后又满脸堆笑,对着白梅瑛说:“白姑娘,这礼物我就替招娣收下了。”


白梅瑛淡淡点了点头,随即身形一闪就消失不见了。


赵氏赶紧取出丹药,给宝生吃了下去,只见宝生原本苍白的脸色瞬间红润了起来,瘦削的身形也壮实了不少,宝生起来走了走,高兴地说道:“我好了,嘿,这药真有用,我感觉浑身有使不完的力气。”


赵氏见到这幅场景,心里别提有多高兴了,刘力农突然插话:“这药给了宝生,玉佩就留给招娣吧,毕竟是白姑娘感谢招娣的谢礼。”


赵氏却抓着玉佩不肯松手:“宝生也不小了,咱们也该替他考虑考虑,这玉佩换了钱,就送宝生去读书,然后再给他盖几间大瓦房,以后宝生有出息了,咱们脸上都有光不是。”


“不行,这玉佩至少要留给招娣一半,手心手背都是肉,咱们要一碗水端平才行!”刘力农对妻子过分偏心的行为有些不满。


赵氏此刻心情十分美丽,也就不再与丈夫争执了,隔天就去当铺里把玉佩换成了钱,不多不少,正好一百两银子。


拿到钱以后,赵氏直接就把宝生送到了镇上最好的私塾,剩下的钱盖了三间大瓦房,一百两银子已经去了五六十两了,显然是并不准备分润给招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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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生自幼被赵氏宠坏了,到了学堂之上也不肯好好念书,先生说一句,他要顶三句,这种不尊师重道的行为让私塾老师大为光火,拿出戒尺打了宝生几下。


宝生自打从娘胎里生下了,就没受过这种苦,哪里还待得住,一溜烟就跑回了家,对于儿子这种不争气的行为,刘力农气不打一处来,抽出藤条就要抽他。


赵氏一把将宝生护住:“你敢打一下试试,我们宝生没错,那私塾先生太不讲道理,教书就教书,哪能打人呢,我明天就去再找一个更好的先生!”


就这样,宝生把镇上大大小小的私塾都上了个遍,学识一点都没有长进,按照他这种情况,想要光宗耀祖,基本上是没戏了,甚至以后怎么养活自己都会是个问题。


赵氏虽然嘴上倔强,心里仍然为儿子的将来而发愁,正好就在这时,镇里的大户孙员外就向她抛来了橄榄枝。


怎么回事儿呢?原来,孙员外有个儿子孙庆良,正好到了适婚的年纪,听说招娣温婉贤良,特意请媒婆来说亲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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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孙员外可不得了,家中有权有势,据说跟县令还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十里八村,走路说话都带着风哩,如果能跟他攀上儿女亲家,儿子的前途还用发愁吗?


一念及此,赵氏的嘴都要咧到耳朵根了,想也没想就答应了这门亲事,双方约定七天以后就完婚。


到了晚上,刘力农跟招娣都回来了,赵氏高兴地把他们喊到一起,郑重地向他们宣布了这桩“喜讯”。


刘力农听完脸色一沉:“你一个人就把这么大的事儿定下来了?这些富贵人家大都讲究个门当户对,招娣要是嫁了过去,能有好日子过吗?”


“再说了,凭借孙员外家的条件,要什么样的女人找不到,为什么偏偏就看上了我们家招娣,还这么着急完婚,要说这其中没有猫腻,鬼都不信!”


赵氏脸色瞬间涨红,支支吾吾的说不出话来,刘力农看她似乎有话要说,诘问道:“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


“据媒婆说,孙庆良玉树临风,一表人才,招娣要是嫁过去,以后就有享不完的福了,只是......”赵氏欲言又止。


“只是什么?你快说啊!”刘力农心中升腾起一股不好的预感。


“只是孙庆良前几日不知道染上了什么病,现在卧床不起,大夫说,要冲一冲喜才好。”赵氏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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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怎么这么狠的心!”刘力农气的直发抖:“你这不是要把招娣往火坑里推吗?不行,马上退掉这门亲事,我坚决不同意。”


赵氏这会子脾气也上来了:“你冲我吼什么,我不也是为了这个家好吗?招娣嫁过去就是少奶奶,以后享不尽的荣华富贵,再者说孙员外家大业大,将来帮衬一下宝生,光宗耀祖不就是一句话的事儿吗?”


“退亲的事你说得倒是轻巧,且不说你能不能退掉,咱们这么做就是往死了得罪孙员外,到时候他追究起来,咱们还能有好果子吃吗?”


招娣默默地听着父母的争吵,此刻心中五味杂陈,似乎很想哭,她仰起头,努力不让泪水留下来:“爹,娘,你们别吵了,我嫁就是了。”


招娣说完就回屋了,心中积攒多年的委屈再也抑制不住,扑在床铺上痛哭流涕。


成亲的日子很快就到了,孙员外家派来的仪仗队敲敲打打,将招娣接到了孙府,孙庆良面色蜡黄,走路都需要两个人搀扶,勉强拜了堂,就赶紧送进洞房休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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招娣被单独留了下来,孙夫人特意找来一个老妈子,教招娣男女之事,还嘱咐道:“孙少爷虽然身子骨弱,但是今天晚上必须圆房,这一切都要由你来主导。”


招娣又害羞又生气,但是事情已经到了这一步,也没有什么转圜的余地了,想到这里内心反而释然了。


学习完之后,招娣也来到了洞房,此时孙庆良因为劳累已经睡了过去,招娣端详了他一会儿:虽然面黄肌瘦,但是眉眼间仍然可以看出几分英气,如果不是因为生病,确实是个良配!


甩了甩头,招娣将脑海中杂念掐灭,随即就开始宽衣解带,当她红着脸帮孙庆良脱衣服的时候,孙庆良突然醒了过来,说道:“不要这样,如果今晚圆了房,你恐怕就会大祸临头了。”


招娣原本正因为孙庆良的醒来而害羞呢,可听到他的话,又开始疑惑了起来,孙庆良接着说道:“其实我这不是病,是前些时日出去游玩的时候误食了一种有毒的蘑菇,大夫说必须要找一女子交合,用推宫过血的法子把毒传导出去。”


“那推宫过血之后呢?我会怎么样?”招娣心下一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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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庆良轻咳了两声:“你会中毒,就像现在的我一样,大概活不过一个月的时间。”


招娣呆立当场,这是她无论如何也没有想到的事情,脑海中一片空白,眼泪簌簌直掉,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孙庆良劝道:“你不必害怕,我并不想用这样的法子,否则也不会告诉你了,只是此刻外面必定安排了家丁监视,你我先合衣而睡,等过几天我告诉他们推宫过血没有效果就行了,只是苦了你要做个寡妇了。”


孙庆良说完苦笑了一下,“那你呢?你不是就要死了吗?”招娣问道。


“唉,这也许就是我的命数吧,只是连累了你,我真的很抱歉。”孙庆良叹了一口气。


“那可未必。”孙庆良抬头一看,屋中凭空又多了一个白衣女子,正是白梅瑛,她接着说道:“看在你这么有良心的份上,我就帮你解了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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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自从招娣救了白梅瑛之后,两人很快就成了无话不说的闺中密友,只是招娣害怕赵氏谢恩自重,总是向白梅瑛索求好处,才没有让她知道。


当得知母亲把自己嫁给了一个“病秧子”以后,招娣就连忙去找白梅瑛求助,这才有了现在的一幕。


招娣跟孙庆良解释清楚了这一切,白梅瑛从口中吐出一粒拇指肚大小的金丹,缓缓飞至孙庆良头顶,顿时阵阵金光撒落,孙庆良只觉得四肢百骸都暖洋洋的,很快就恢复如初了。


等这一切做完,白梅瑛收回了金丹,脸色略微有些苍白,笑着说道:“好了,毒已经解了,我的任务也完成了,春宵一刻值千金你们可要好好珍惜啊,我就不在这里打扰你们了!”


白梅瑛说完就消失不见了,而孙庆良不可思议地握了握手,发现自己状态比之前还要好,剩下的事,自是不必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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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孙庆良将这件事原原本本的告诉了父母,孙员外夫妻俩又是惭愧,又是感激,说道:“招娣啊,先前是我们对不住你,你放心,以后这里就是你的家了,我们一定会像亲生女儿一样对你的。”


就这样,招娣和孙庆良幸福快乐地生活在了一起,几年后,招娣还相继生下了两个儿子,孙员外喜不自禁,特意从省城里请来最好的老儒来教习孙儿的学业。


到了孙员外八十大寿的时候,还亲眼看到两个孙儿都成了大气候,一个是秀才中的佼佼者,另一个中了举人,乡里的人家无不称赞,至于宝生,不提也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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页面更新:2024-04-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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