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她才是第三者:谢邮心死,还在分手后,送了他一顶绿帽子


谢邮跟周志文在一起六年死心塌地,心甘情愿与他同甘共苦。他一句话,她便陪他出国留学。

直到他的前女友出现,谢邮才知道——

周志文创业是为了她,出国留学也是为了她,就连求婚戒指订购的也是前女友的戒围。

谢邮心死,不仅与他分道扬镳。还在分手后。送了他一顶绿帽子。

第1章

暴雨夜。

谢邮握着金属伞柄,试图抬步向前,却惊觉动弹不得。

因为她看到了,在车里和周志文亲吻的女人的脸。

就是他那位恋恋不舍,依旧难忘的前女友。

他们一同坐端正,也正巧看到了站在挡风玻璃前观赏这一幕的谢邮。

就算被抓到了,也不见得周志文会慌张,相反,他淡然抽出伞,下车,绕到副驾驶,绅士地给车里的女人开门,将伞递给她,“你先回。”

女人长卷发,风情万种,在雨中更有别样韵味。

她侧眸,同情地看了谢邮一眼,“那我走了。”

周志文坐回车里,启动车辆,缓慢开到谢邮旁边,车窗降落半扇,“上车。”

谢邮依言坐到副驾驶,伸手调整了下座椅高度。

“你们什么时候联系上的?”

“一个月前。”

“睡了?”

“没。”

轻飘飘的回答,看来是不打算解释了。

也是。

她谢邮从来就没有资格要一个解释,雨丝抽打到脸上,冰凉彻骨,“我要是没看见你就打算一直这么瞒着我?”

“跟老朋友见面,我想不必特意跟你交代。”

他用无形的巴掌去抽谢邮的脸时,从不觉得她会疼。

谢邮闭了闭眼,感受到霓虹光斑滑过眼皮,骤然想起了周志文钱夹里藏的照片。

还有存在他手机中那几条舍不得删的女人语音,以及每年的六月七日,他都要买一份礼物收在柜子里。

后来她才知道。

六月七日,是秦温存的生日。

这样痴情,她不成全他们,倒成了她不识趣了。

车内空旷死寂几分钟,只余窗外噪杂雨滴声在叫嚣,那仿佛就是她心底的声音了,沉吸了口气,她平静安然,“分手吧”

话落。

车辆刹停在路边,溅起一弧污水。

周志文落下车锁,腔调压重,“要分手是吧,那下车。”

这个男人冷血的嘴脸简直是印刻在谢邮心中的,但究其根本,还是因为不爱,毕竟她见过他挽留人的样子。

那时他才二十出头。

年轻气盛。

秦温存出国。

他不管不顾赶到当地机场,却还是没能把人留下。

回来后不吃不喝在房里闷了三天。

谢邮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会让周志文这么伤心,但她知道挨饿的滋味,所以拿着食物在他房间外等了他三天。

第四天他出来。

和她并排坐在一起,吃她送来的食物,像恩赐般问她,“阿邮,你想不想出国留学,如果想,我带你去。”

一直仰慕的人竟然提出要带她出国。

谢邮这个刚从乡下过来的小村姑瞬间鬼迷心窍,乐得摸不着北,捣蒜似的点头,“志文哥去哪儿我就去哪儿。”

到了佛德时。

她才知道,周志文来这儿,是因为秦温存在这儿。

这场夜雨使得月光被蚀尽,天地之间的光都是人工打造,雨声截断谢邮的回忆,她认命般,“先回去。”

周志文冷笑,眼尾拖出一抹漠然气韵。

就好像料定了她没那个胆子分手。

到达住处后,谢邮率先下车,径直走进房内。

车里的男人只当她还在闹脾气,以前不是没闹过,晾几分钟就会巴巴凑上来了。

多次实验所得,不会有误。

所以当周志文走进亮堂的屋子里,看到地上放着行李箱时,还是有被微微触动到了。

那不悦的情绪绝不是因为谢邮的去留。

只因为自己的权威被挑衅。

还是个微不足道的女人。

“你做什么?”

谢邮整理得很规整,不是发脾气地乱塞一气,“我不是告诉你了吗?既然分手了,自然要腾地方。”

“你认真的?”

“我没有比现在更认真的时候了。”

她可不想等看到他们滚床单的那一天才觉悟。

周志文斜倚着墙,默默点了烟,看着她上蹿下跳地收拾,轻松打趣,“你走了,不怕我让秦温存住进来?”

第2章

箱扣上锁。

“砰”的一声,伴随着谢邮释怀的回答,“早晚的事。”

没有反驳。

他似乎认同她这话。

掐了烟,却关怀道:“在下雨,要送吗?”

周志文轻松淡然的样子,让谢邮看到了他最为凉薄的一面,于是她摘下无名指上较为宽大的钻戒放在他摊开的掌心。

钻石干净昂贵,代表婚姻。

无名指血管连接心脏,代表爱。

可连戒指都会订错的人,又怎么会真的把她放在心上?

现在谢邮要把这些都还回去,“这个我戴着不合适,你还是把它送给合适的人吧。”

斯利特酒店。

这是谢邮最熟悉的地方。

每次和周志文“分手”,她都会来这里住。

谢邮等在电梯前,镜面上映着她和身后工作人员的脸。

这小姑娘是她同校学妹,跟她相熟,见她欲言又止的,谢邮友善开口,似是诱导:“小潇,你是不是有话要跟我说?”

小潇轻点头,“谢学姐,我不该多嘴,但我前些天值班,有看到周先生带一位小姐来开房……”

谢邮转头看着她,“所以觉得不告诉我过意不去对吗?”

“对……”她是出于善意,但毕竟逾越,言辞间很是收敛,“看到你搬着行李过来,就想到了周先生跟别人来开房的事,没能藏住,抱歉。”

“为什么要抱歉——”

话才落。

正逢电梯开门。

谢邮往里走,面色晦暗不明。

同在这家酒店,或许也是同一部电梯,周志文跟秦温存来过,一想到此,谢邮几欲窒息,拿出手机,不得不准备反击。

她编辑信息,发送:【林艺声,周五斯特利酒店,不见不散。】

电梯合上。

站在不远处的孟杰皱着眉,直到电梯上了十楼,才转身离开了酒店。

房内空了好几天,接连的雨,湿气弥漫,更显室内孤寂清冷。

最后一场会议结束。

周志文坐进车内,遮掩不住的烦闷,驾驶座的孟杰看了眼,忐忑不安:“回家吗?”

一个字。

无欲无求的,“回。”

听上去,却又不那么想回。

家里没有温香软玉,诱惑力也削减不少。

车缓步行驶,才过第一个红绿灯,周志文口袋里的手机响起,他凝着眸瞧了眼,郁结更重。

放在耳边,透着敷衍,“怎么了?”

驾驶座离副驾驶并不远。

加之车厢安静。

让孟杰听到了电话那端属于女人的声音,娇滴滴的,像融化的水,“志文,我有点事想跟你聊聊,还是上次的事。”

一个刹车猛地掼出去,好在刹得早,不然便要追尾,座上的人也跟着前倾。

周志文颇带不满地看了孟杰一眼。

回复秦温存,“还去斯利特,我半小时后到。”

“好,不见不散。”

电话挂断。

周志文因为孟杰的失误周身都笼罩着阴霾,“你怎么回事?”

孟杰直视前方,“没……就是前几天去斯利特谈合作的时候,看见了阿邮,我听到酒店有个女服务生告诉她……您上次跟秦温存过去开房。”

让孟杰提心吊胆的事情,在周志文听来就是莫大的笑话,就连评价都是漫不经心,“看着单纯无害的,还学会安插眼线了,挺厉害。”

“您这样,万一被看到了怎么办?”

“我什么都没干,自然不会怕她看见。”‘

孟杰没再继续说什么,平稳地开着车子。

周志文脑海中却无端的浮现出了那天在雨里谢邮的样子。

委屈得如同被辜负,与他争辩时甚至还有几分泼辣,平时看着不显山不露水的,真理论的时候,还真是有些张牙舞爪的劲儿。

快到达斯利特时。

孟杰听到周志文叹了口气,很微弱,“算了,今天顺便把她接回去行了,跟个小姑娘置什么气。”

第3章

车子在酒店门口停下。

周志文开门过去。

孟杰余光跟着扫出去,在酒店门口看到了秦温存的身影。

大堂内明暗不一,她仰眸望了周志文一眼,流露出遮掩不住的倾慕。

步入酒店大堂,行至电梯口。

等待过程中,秦温存试图将手伸去,先触碰周志文的袖口,接着圈过手掌。

因着周志文的不拒绝,秦温存变本加厉,音色泛着几分甜腻,“志文……上次那个是谢邮吧?”

“你怎么知道是她?”周志文凝视前方,眼睫随着电梯下降的数字变化而眨动。

“她看你的眼神。”

女人最了解女人。

无需多想,便知道那是谁。

秦温存问着,身子更贴近周志文胳膊,她穿着高跟鞋,恰好到周志文的耳垂旁。

电梯门缓缓打开,光柱逐渐扩张,让里面的人,能清楚看到外面正耳鬓厮磨的男女。

谢邮眼尾弧度骤然凝固,笑容也显得几分僵硬,一只手下意识从林艺声掌心里抽出,面色糟糕。

而电梯外。

周志文的脸色,也没比她好到哪里去。

秦温存的手随着这一幕离开了周志文的胳膊,拉开些许距离,但这举动,更显得他们之间有鬼。

双方四目相对。

却无人先开口解释自己身边的男人女人是怎么回事。

双方伴侣也尴尬。

林艺声是会打破尴尬的,这次却觉得局促,扫了眼周志文身边的人,跟着一怔。

“这是,温存姐?”

秦温存轻扇眼睫,调动一个笑容,“林艺声。”

“好久不见,”林艺声又看向周志文,“志文哥来这儿应该是有事吧?”

光源折射下,周志文的眼睛近乎透明,无情无欲的,“你们呢,来这儿什么事?孤男寡女,就你们两个,不知道避嫌?”

他素来讨厌林艺声这样的伪君子。

谢邮找他来,无疑是膈应他。

谢邮站在林艺声身边,“不用管他,我们走。”

她拽着林艺声的手要走,却被周志文猛地一拖,拽回了怀里。

秦温存在后叫了周志文的名字,他置若罔闻,不肯再跟谢邮继续在大庭广众之下丢人现眼。

如果闹大了,他被戴绿帽子的事就会传遍华人圈子,成为他们茶余饭后的笑柄和谈资。

周志文脱了西装外套盖在谢邮的肩头。

她只穿了一件裙装,露肩露腿,这样见林艺声,根本罪无可赦。

孟杰的车就在外,后车门被打开,瞬间丢进来个人,气氛骤然降至冰点,让他想要逃命。

孟杰大气不敢出,直到周志文吼来一句,“开车!”

声响震耳,却给了谢邮忤逆的勇气,“你干什么?”

被周志文阴恻恻地一瞥,她那些勇气顿时削减,“你要带我去哪儿?”

周志文不理会她。

兀自拿出手机,拨出电话。

那端响起殷勤与奉承的话,“周先生,您怎么有空给我打电话?”

周志文看着谢邮冷笑,旋即问:“你住哪间房?”

谢邮的骂声漠然,“管你屁事儿?”

周志文怒急反笑,“帮我看看你们酒店姓谢名邮的,房间里都进去过什么人,进去了多久,看清楚。”

这像一记惊雷。

直接砸在无辜者的头上,半秒钟也不敢浪费。

“您稍等,我这就给您看。”

那头该是开了静音。

一点多余的都不让周志文听见。

静默时间里,谢邮觉得头皮发麻,她不该一个冲动找林艺声过来,依照周志文的脾性,事后非扒了她一层皮祭天不可。

这么想着,下意识就想逃,手逐渐攀爬到车门把手上,周志文分明正气着,余光里竟然存着她。

“车门上锁,你往哪儿跑?”

指尖被烫了下般,谢邮收回手,恶狠狠地瞪他。

那边回复很快,酒店经理战战兢兢地开口,“谢小姐入住了六天,只有昨晚一位男士到访,住了……一晚,今天才走。”

第4章

电话被摁断。

周志文心怀不忿,越想越觉得荒谬。

一晚上。

什么事也能做了。

“说说,你跟他在一起干什么了?”

谢邮躲开了些,贴着冰冷车门,“该干的不该干的都干了,你指什么?”

“瞧不出来,你还挺会膈应人?”周志文扯拽了把她的头发,将人扯到身边,她鼻息落在他脸颊,他眼睫扫在她皮肤上。

若不是在争吵,倒有几分暧昧。

周志文一向算得上绅士。

怜香惜玉也有,唯独对谢邮,苛刻到惊人。

发丝落在他指尖,谢邮微挽的头发瞬间散落,加上那件宽大的黑色西服,让她这朵白玫瑰像沾染了墨汁,不怎么干净,“我跟他在一起,管你什么事,你不是也照样跟秦温存去酒店吗?怎么,你们就是清清白白了?”

“轮得着你来质问我?”

“那也轮不着你来问我。”谢邮突然挺直腰板,将他们之间剑拔弩张的气氛推到最高潮。

孟杰悄悄后望了眼,生怕殃及池鱼。

骤雨喧嚣,周志文觑着谢邮,喉咙像被堵住了,“你这是胡搅蛮缠,你是亲眼看见我跟谁躺一张床上了,还是看见我跟谁过夜了?”

谢邮一口气刚上来,被他硬生生打断。

“可我是亲耳听见你跟林艺声过夜,这事可过不去。”

他们像两头野兽,互相撕咬,今晚必定要拼个你死我活。

周志文才刚露出锋利的爪牙,还没能碰触到谢邮,手机却再度亮起。

泛光的屏幕就夹在他们中间。

谢邮垂眸一看,嗬了声,“快接吧,不然人家该等着急了。”

难得。

他指尖弯曲,骨节泛了白,一触,挂了秦温存的电话,“先回答我的问题。”

肩膀往后一倒,周志文肩膀砸进座椅里,眼底光影缭绕,掩盖本真,是真打算将这段时间留给谢邮了,可手机却成了阻碍,这次是秦温存的信息。

——“谢邮是误会什么了吗?”

入目几个字,清晰可见。

谢邮哭笑不得,周志文将手机翻了面,屏幕朝下,一点多余的表情都没有。

他吩咐孟杰。

“车往哪儿开呢?回家。”

那神态,就像什么都没发生似的淡淡然。

滑稽又荒谬。

可这出恩爱游戏谢邮玩不下去了,面容皆是冷意,“我就在这儿下。”

她语调清清冷冷,他听一次烦一次,口吻又像在问自家小孩一般亲切,“下去然后呢?还回不回了?”

车轮划过水坑,引起颠簸。

谢邮攥着衣角,“不回。”

“你真打算跟林艺声那个家伙在一起?”周志文反射弧回来,总算明白小白眼狼长大了,翅膀也硬了,“你知道他是个什么东西,有什么好的?”

“那秦温存呢?”

噎他的话许多。

谢邮却用了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法子,“她有什么好,要你惦记那么些年?”

细品这话,有些许酸。

周志文若诚心想哄人,说句“没你好”便可。

他偏又不是会糖衣炮弹的人,谢邮这么一问,他便真的思考起来。

眼睑微敛,神色出奇的漠然,连表情也寡淡了不少,就好似秦温存这个人,从来跟他没什么亲密的关系。

想了半天,剜心般回了谢邮一句,“你懂什么?”

谢邮心口有一簇过于微弱的火苗,随着他的话,“刺啦”一声,总算彻底灭了。

“行。”她倍感窒息,“就这儿,我下去了。”

周志文不知哪来的笑意,浮在面上,看不穿的真真假假,“谢邮,从这儿下去,你就再没机会上来了,你想清楚了?”

“清楚。”

“行。”

发泄似的踢了脚椅背。

孟杰被点醒,忙在路边停了车,也开了锁,谢邮转身就走,一脚踩进水坑里也不回头。

看着后视镜里那一点白色身影,由近到远,人没了,被雨水淹没了,周志文回神,“开车,回家。”

第5章

车开出没多久。

周志文又字正腔圆地吩咐,“把她的卡全停了,再找人把她的东西全部搬出去,一根头发丝也不要让我看见,给她通风报信那个处理了,今天晚上就办。”

孟杰不敢多问。

“明白。”

十几分钟后,雨水小了些。

孟杰轻掠一眼到后座,九死一生地求情,“阿邮应该……是闹着玩的。”

周志文偏了下头,看孟杰的眸光绘声绘色,变换不断,就像在看谢邮的同类。

接着。

说了句让孟杰错愕不已的话。

“卡停了,她还能坚持几天?”

他点了支烟,渐升的烟雾将他的瞳孔朦胧,又丝丝化解,“就连她刚才身上那条裙子都是我给她买的,好日子过惯了,她过不了穷日子的。”

孟杰战战兢兢,总觉得这次谢邮是认真的。

却又不敢直言。

“其实你哄她一句就好了,阿邮很好哄的。”

“现在给点颜色,将来肯定要开染坊了,”周志文像是在骂自己养大的小孩,“这种事我不干。”

一整晚灯火通明。

行李连夜收拾出来,按周志文的要求,只要是沾染过谢邮味道的,统统被装箱带走。

家中又被清扫过一遍,窗明几净,地板不染尘埃。

可怎么看。

都太过空荡。

孟杰找到周志文,敲门进入,忐忑询问:“那些东西要放哪里?”

“打电话给谢邮,”周志文坦然自若,冲了咖啡,喝了口,觉得苦,但还是耐着性子继续喝了下去,“问她现在住在哪儿,送去给她。”

时间还早。

但有周志文的命令在,孟杰不敢说不。

他站在他身边拨通电话,开了外放,等待接通的时间,心跳跟着铃声一同跳动。

接通的瞬间,周志文只是将杯口抵在唇边,却没喝。

不等孟杰开口,那头先传来声音,却不是谢邮的,而是昨晚见过的林艺声,“喂,孟杰吗?什么事?”

凝固的空气随着周志文咽下一口苦涩而重新浮动。

孟杰硬着头皮回话,磕绊了下,“邮……阿邮呢,怎么是你?”

“她昨晚在我这儿,”林艺声语调平稳,淡然镇定,又不带丝毫暧昧色彩,仿佛只是在说吃饭喝水这样的平常事,“怎么了吗?”

“没什么……”

苦味渗透到空气中。

本是难以下咽。

周志文却喝得愈发适应。

孟杰转过身,音量减小,“没什么,就是想问问阿邮她现在住哪儿,志文哥让我把她的行李拿去给她,你把她叫醒来接电话。”

“不用,”林艺声不曾迟疑,“就送到我这儿来吧,她最近都住我这儿。”

“这样啊……”

一时拿不准主意,更不敢真的把行李送过去。

在极低的气温中,孟杰掀开眼皮,探究似的看向周志文。

水杯里的东西他是一口都喝不下去了,手肘弯曲,喝水的动作维持了几秒后忽然失控,一垂手,水杯连着半杯咖啡整个砸进了水池中,溅得空旷房间内浸满了苦涩。

风吹过,卷起一捧,又顺着嗅觉喂下。

周志文转身走了。

留孟杰左右为难。

那样重的动静,那端也听得到,林艺声单纯发问,“怎么听见砸东西的声音?”

“没有,”孟杰自然要帮周志文挽回颜面,“你听错了。”

“那就好。”

究竟好在哪儿,也说不上来。

林艺声走开两步,寻了个安静处,“志文哥是跟阿邮分手了吗?”

“是……吧?”

连东西都要尽数扔了,不是分手,还是什么。

孟杰吞吞吐吐,琢磨不准周志文的态度。

林艺声却娴熟的好像早几年就想着这一天了,“那我就让阿邮住我这儿了,他应该不介意吧?”

转自公众号:京华书生

主 角:谢邮 周志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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页面更新:2024-05-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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