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差旅途中,遇到最奇葩的事是什么?

这是我老公亲身经历过的事,有一年春节过后我公婆要返回老家,带的东西很多,我老公就买了一张站台票送他们上火车。当然现在已经不卖站台票了。车上人山人海的,老公好容易才把那一堆东西都提上进车厢,并举到行李架上,气还没喘匀,火车开了!公婆都慌了,回老家把送站的儿子也带回去了,这可咋办?要说我老公经常出差,他一点不慌,说有啥要紧的,大不了坐到最近的一站下车,他再想办法回武汉呗!说的很轻松,公婆两个也就不那么慌了。,火车开了一个小时左右,下一站就是长江铺,我老公就下车了。其实他说的容易,那时回武汉的车也不像现在这么多,他在车站买的最早一班车就是第二天的!没办法只有在火车站找旅馆住一宿再说了。据他说当时旅馆都不好找,好容易找到一家,住宿费还不便宜!但他也没得选,人生地不熟的,将就一下也就算了。房间不大,床上用品看着还不干净!有一股霉味!他也没敢脱衣服,靠在床头迷迷糊糊的睡过去了!半夜不知道几点时候,突然有人打开门进来!我老公一直没睡的那么死,一下子惊醒了,心扑通扑通跳!但面上还是不慌不忙的,就问你找谁?那人估计也没想到屋里人会是这种反应!愣了一下,然后他说我找错房间了,就退出去了!我老公等他一走,马上冲过去把门反锁好,然后再不敢睡了,睁着眼几个小时,直到退房去火车站坐车,他的精神才放松下来!后来过了很久,他才告诉我这一段离奇的经历,把我都吓死了!那个半夜进来的人肯定不是啥好人!非奸即盗!幸好我老公没睡死,不然还不知道会发生啥事!




1992年,我和几个同事从湖南怀化坐火车往西安赶。因为买不到卧铺票,我们还算幸运,买到了有座位的硬座票,傍晚我们一行四人坐在硬座车上一路走,一路吹牛,打扑克用以消磨时光。

我们对面坐着三男一女,那女的穿了一件厚厚的军大衣,坐在三人座的中间。我们几个人正在打扑克,忽然我的一个同事站了起来,使劲地盯着对面坐的那个女的。我一看形势不对,便拉着那个同事去上厕所。一路走,我那个同事一边对我说着什么。因为人多我没听清,到了厕所旁他对我说:那个女的有毛病,老用脚踢我。这时我回想起来,那个女人穿着军大衣,捂着口罩,但是她的眼睛里好像有泪水,我对我那个同事说:这个女的果然有问题,咱们赶快去找乘警。我们找到乘警后把我们的想法告诉了他,乘警说:这事你们别管了,我来处理 我们跟着乘警来到我们的车厢,乘警直接对那几个男的说:把你们的身份证拿出来接受检查。检查完了之后又对那个女人说:把你的身份证也拿出来。那个岁数大点的男的说:这是我家侄女,要去长沙治病。警察指着他说:你别说话,没问你!说着他一步走过去,把那个女人的口罩一把撕下来,只见那个女的马上喊起来:他们是人贩子,抓住他们。说着她把被绑着的手伸出来指着那个岁数大的说,这人是他们的头。警察在我们几个的帮助下把那几个人困了起来,押着他们向餐车走去。最后查明,这伙人就是人贩子,这次他们绑架了这个女的准备送到偏远山区去贩卖。一会警察过来给我们敬了一个礼说谢谢你们帮我们抓住了这伙人贩子,你们真的功不可没!




二十多年来,每年年底,都能收到南方一位朋友寄来的一份年货,东西不多,也不贵重,两条烟,两桶茶叶,几样腊肉。

烟是好烟,茶叶也是我喜欢的茶叶,腊肉里必有两只大鹅,其它的是当地晶莹剔透的散养山猪肉。

二十多年来,未曾中断。

那年三月,受单位指派去广州参加一个活动,因为有发言要求,我带着精心准备的发言稿坐上了从北京西客站开往深圳的火车。

有人疑问单位派遣还不坐飞机,火车上要颠簸二十几个小时,有福不会享!

当时我工作时间不久,没有那个待遇,即使坐了软卧,还是单位主管大笔一挥特批的,以我当时的级别,只能够坐硬卧,还是主管考虑到我要在旅途熟悉演讲稿,软卧里安静一些。才本着“规定是死的,人是活的,特殊情况特殊对待”的原则,照顾了我一回。

软卧包厢四个床位,卖出了三张票。隔壁就是高级软卧,两个床位,卖出了一张票。

和我同包厢的是两位年轻人,不到三十的样子,应该比我大不了两三岁,带了几包行李,放在空着的那张铺上。

我为了看资料清净,特意把下铺换给了他们,自己爬上了另一张上铺。

很快大家互相认识,我听他们也是北方口音,应该是去南方出差,他们听我也是北方口音,我那时刚毕业不久,口音里还夹杂一点东北味。

他们说自己是跑新闻的,没说自己是记者,我坐在上铺,看到他们放在对面上铺的行李有一个大提包拉链开了一截,露出里面硬质箱子的一角,隐约认出“新华”两字。

他们说隔壁高级包厢是他们主任,一个人包了一个高级包厢,因为他们主任有神经衰弱的毛病,稍微有点动静就睡不着。

我心里嘀咕,火车上还有没声音的地方?哪里不是“咣当咣当”响,搞特殊就搞特殊,还说的这么冠冕堂皇。

年轻人在一块就是有共同语言,没多久我们就彼此熟悉起来,干脆我也不看资料了,爬下来围着小桌子坐着我们三个聊天。

车过聊城要停五分钟,也许是三分钟,时间太久记不清了,反正停了一会儿,我们下去买了五香花生米、酱驴肉、扒鸡、瓜子和啤酒,回到包厢吃喝聊天。应该还有一包蚕豆,油炸的,很酥脆的那种,可惜当时凌晨五点钟左右,初春时节,车站上光线不好,我们被小贩糊弄了,蚕豆非但不脆,三个年轻力壮的大男人都咬不动,还有点怪味,像春节放久了变质的油炸豆腐泡。

一个小伙子推开窗户把那包油炸蚕豆扔在了铁轨旁。

我们买了两包啤酒,好像是东阿泉啤酒,现在应该没有生产了,工厂早被华润收购改生产雪花啤酒了。

三个人在包厢里喝酒聊天。话题自然说到此行的目的。

我因为是单位派遣的公开的学术会议,没有什么遮遮掩掩的,就大大方方把我扔在铺上的发言材料递给他们看。

他们好像对学术方面的事情也不是太感兴趣,看了看我的发言稿的开头部分说不少重量级的人物都出席,看来这次会议级别不低,兄弟一个人单枪匹马过去,可见上级对你多么重视,看来弟弟飞黄腾达之日不远了,到时候可别忘了哥们两个。

我赶紧说借两位哥吉言,真有那一天,咱们喝好酒。

另一个年轻人这时候插话说你们上级我采访过,还是四年前,他工作在西部一个省,很有能力,也有魄力,上层基础非常稳健,怕是很快就要更上一层楼。

我没搭他这话,背后不议论上级,这是职场规矩,你接什么话都有可能被别有用心者抓住把柄。我和他们萍水相逢,不知道对方的详细情况,不知道他们和上级关系到底如何,他的话里也透露出他们是记者,有些记者,套路深得很,也喜欢扯虎皮拉大旗。如果没有很深的交往,还是少说为妙。

继续喝酒,聊天。他们中一个人忽然说,你刚才说是三天后会议才开始吧,怎么去这么早,还有别的事?

我一时不明白他这句问话的深意,是因为好奇还是因为出于某种不信任的目的,于是实话实说,上级因为不能亲身前往,特意指示我会议前安排时间单独拜访几位与会的学者,向他们当面做些解释。

因为是实情,我说的不急不缓,语气神态普通平常,他们似乎深信不疑,进一步说恭维话说重要的公事指派给我,领导的私事也让我参与,看来我真的不是池中物。

我打着哈哈,提起啤酒瓶子和他们喝酒。

我总觉得他们在防着我什么,感觉很不舒服。

我已经确定,他们是记者,从设备包装上露出的“新华”俩字,应该是“大媒”,应该是属于有资格写“单独汇报材料”的那一种。

我忽然脑海里有了个想法,只是不敢确定,觉得不会那么巧,简直太匪夷所思了。

我在北京通过岳父的关系结识的一位前辈,很有威望的那一类人,因为喜欢围棋,经常安排工作人员接我们两口子去他家过周末,他们家陌生人几乎不可能造访。

老前辈膝下已经没有亲生儿女,过继了弟弟的一个儿子给他们养老,当然这只是一个说法,老两口的养老用不着他这个过继的儿子,只是老辈人香火观念重,不愿意断了传承,算是晚年的一个安慰。

老前辈的继子当时在南方一个县工作,正是这趟火车路过的一个地方,我听说前些日子那里出现了不愉快的事情,因为矿产和林业资源的矛盾闹得动静挺大,有些别有用心的人趁此机会搞事情,歪曲事实张扬这事,已经传到老前辈耳朵里,还和我唠叨过几句。

我知道这件事的根源不在前辈继子身上,他当时拿到手的是已经生效的协议,那些协议在一定程度上破坏了生态平衡,属于杀鸡取卵的做法,他试图扭转那个状况,动了一些人的奶酪。

有些事盘根错节,牵一发而动全身,他不是碌碌无为之辈,只是需要时间。

火车一刻不停出山东,入河南,经安徽,过湖北,跨过长江九江大桥进入江西境内。

我们只是聊天,早就不再喝酒,偶尔躺铺上眯一会儿,醒来后接着聊,相约着回北京一块儿吃饭,一块儿带着老婆孩子聚聚。

车过南昌,逼近吉安,两人开始收拾东西,说是在吉安下车。

当时已经是第二天下午临近傍晚,我愈发认定了他们此行的目的。

吉安站,我送二人下车,看到了他们的主任,个头不高,有点胖,穿着皮夹克和水磨蓝牛仔裤,戴一副黑框眼镜,发际线几乎退无可退,聪明的大脑门闪闪发光,一脸严肃,冲着我点点头,招呼两个手下说“走吧”。

火车再次喘着粗气驶离吉安站,我的大脑飞速运转,怎么办?应该怎么办?我把手机攥在手里,一个人在包厢里拉磨。

什么也没有发生,躺铺上六个小时到终点?

我和他只有几面之缘,没有什么深交,说起来我的朋友是他的继父,虽然是经过岳父大人牵线搭桥认识的,可是我们平辈论交,老爷子下棋高兴了就称呼我是小老弟,我自觉执晚辈礼,没有奢求过麻烦老先生什么。

就当我不知道这事,没有心不安的理由。

可是我不能欺骗自己,这件事毕竟我知道了,无论最后发展势头是什么,我希望真正做事的人能有做事的机会。

犹豫了许久分钟,我拨通了前辈继子的电话。

“我在去广东的火车上,很快路过你那里,老爷子让我捎了点东西,如果你方便,看看能不能亲自过来取一趟。”

我特意加了“亲自”俩字。他犹豫了一下,说自己就在县城,到时候在车站广场等我。

车到站,是个小站,特别小的战,很简陋的几间平房,不知道的还以为是铁路巡道工的临休房。火车停留一分钟。

我提着皮包穿过一道狭长的铁栅栏,天已经完全黑了下来,一同下火车的就三个人,另外两人像是母女,岁数大的女人背着个大包袱在前面走,年轻女孩频频回头看我,我冲她笑笑,心里莫名有些虚。

走出站台,是一个大广场,几盏昏黄的灯,有些无精打采,三月的江南有些湿冷,一阵风起,灯影摇曳,竟有几分凄凉。

站台在高处,山里的夜宁静空灵,远处星星灯火,应该就是县城,只是在站台和城区之间,是空洞的夜。

一辆车停在站台广场上,闪了几下车灯,我走过去,快到车旁,后车门打开,老前辈的继子探出身子,伸出手,说“辛苦了”。

我瞄了一眼车里,没有别人,又四周看看,一个精干的小伙子,躲在远处灯影里,吸着烟,烟头火一闪一闪,像落在这片沃土上的一颗炽热的星星。

老前辈的继子闪开身子,把我让进车里,随后他也跟着坐进来,顺手把车门关上。

我在有限的空间里最大幅度伸了伸懒腰,打着哈欠说这一路,真遭罪,喝酒聊天,硬是从昨天晚上到现在就睡了两三个小时。

对方搭话说没买张卧铺,这么远休息不好可不行,一会儿找个好点的宾馆,好好泡个热水澡然后睡一觉,明天给我接风洗尘。

“没那福气啊,今天晚上必须赶到广东,预定好的宾馆必须按时入住,万一老婆查岗,容易解释不清。”

对方笑笑说行,一会儿我让小罗去送你,小伙子年纪不大可是老司机,技术很好,这条路他也熟。

“也好,一会儿我在车上睡会儿,那两个家伙,真能聊,不愧是大媒体跑新闻的,这一路,出了西客站就开始滔滔不绝,我想睡会儿又不好意思,还是人家领导会享受,自己开了间高级卧铺,一路睡到了吉安,要不是他们下车,怕是要聊到广东去。”

“干新闻的都是好口才,一般人聊不过他们。”

“老爷子挺好,每天还是遛遛鸟,下下棋,打打太极拳,吃的好睡得香,你不用惦记,把眼前的事处理好就行。捎话说别有顾虑,放心大胆干,遇事多想想,未雨绸缪嘛,尽量别给别人落下口实,突发状况要重点关注。”

“回头你回去如果有时间多去看看老爷子,我看着你的话他更能听进去,比我这当儿子的强。”

“放心吧,老爷子上周赢了我两盘棋,最近心情特别好。”

“要不吃点饭再走,这里的腊肉、红鲤鱼和粉蒸肉不错。”

“不啦,有机会吧,现下身不由己,还是先完成任务再说。”

他下了车,过去和司机交代了几句,又返回来跟我说他还要等个人,就不送我了。

我还是下了车,和他握手,互道珍重,告别。

六个小时后,在预定的酒店办好入住手续,进入房间不久,接到火车上两个青年中一个人的电话,问候我是否一路平安,有没有入住酒店,嘱咐我好好睡一觉。

我把手机凑近电视,又离开,电视机正在重播刚刚上映的李亚鹏、许晴主演的电视剧《笑傲江湖》。

一切都波澜不惊,此后若干年,爱下棋的老前辈过世,他的继子一路平步青云,从县里到市里又到省里,虽然一直没有江北履职的经历,也算比较顺遂,每年年底那一包年货,是远去的几乎不能想起的记忆。








1993年7月10日凌晨,正在火车卧铺上睡得迷迷糊糊的我,感觉在巨大的响声中被甩了几下,头上身上不知碰到了哪,疼得我顿时大声叫了起来,睁开眼睛,眼前一片漆黑,耳边都是哭喊声,我心里认定出事故了。

我动了动胳膊腿和手脚,再晃晃脑袋,感觉放心了一些,都能动,说明没有骨折,因为也看不见,就用手摸,试着推开三个压在我身上的大旅行包,但站不起来,只能卷缩在角落里,一动不动地等着,能感觉到,我所在的车厢翻了。

过来不知道多长时间,列车员站在离我很远的地方大喊:“旅客们,别慌,咱们乘坐的火车出了点事故,救援人员马上就到”。

然后,突然的就灯火通明了,来了很多人员,还有很多的医生,有人把我从车厢角落里拉出来,让我和很多人一起上来一辆大客车,车上也有医生,问我哪里疼,自己能不能走路,我原地踏步了几下,感觉都还好,医生还问我:“你前心后背疼不疼?”我自己轻轻地摸了摸胸前的肋骨,又摸了摸后背说:“骨头好像不疼,肉有点疼。”医生还说我脸上有擦伤,我告诉他:“我头上撞了好几个包。”

然后我们被拉到了一个规模不大的医院,先是做了个X光,确认无大碍后,我找了管事的人,要求把我送到火车站,我想尽快回到西安,还要再往安康赶。然后我还问了管事的人,事故是不是很严重,那个人说话很谨慎,说比较严重,有人员伤亡。

后来,我被安排坐第二天晚上的车离开。

这是我在1993年7月,回老家看望父母,返回时的遭遇。后来,回到单位,单位组织我们学习事故通报,我才知道,我所乘坐北京开往成都的163次旅客列车,运行至京广线新乡南场至七里营间,与前行的2011次货车发生尾追冲突,造成乘务员32人死亡,7人重伤,4人轻伤。旅客8人死亡,2人重伤,35人轻伤。中断京广线正线行车11小时15分。

这次事故,给我的心里留下了很深的阴影,有很长一段时间,总是做噩梦,怕坐火车,一年多都没有回家。然后,父母一年多没有见我,打电话母亲哭了说想我,我才鼓起勇气再次坐火车。

这次的遭遇,对我的工作也有一些影响,因为我对安全有了切身的体会,从那以后,我都特别注意安全,每次施工,我都要自己对施工人员进行岗前安全教育,给他们规定好,哪些是安全红线,绝对不能碰。

这就是我在旅途中的一次最奇葩,也惊心动魄的事,它时刻提醒我,安全第一。




七年前,我被一个朋友伤透了心,为了让自己心情好一点,于是就来了一场说走就走的旅行!

前几天,基本上没遇到什么事,很平淡。然而就在我打算回去的头天晚上,遇到了一个不同寻常的旅馆老板娘。

那天傍晚,我找了好久,都没有找到一个旅馆。其实也不是没有找到,只是价格太高,我舍不得住而已。当我筋疲力尽,再也不想走的时候,心想就这家了。我不知道当时她说的价钱是多少,反正我最后以八十元的价钱给说定了。我都不知道当时我是哪里来的勇气跟她讨价还价,当然她的脾气也算好,没有把我赶走。要是遇到一个脾气不好的,肯定会说,哪有住旅馆还要讨价还价的。本来我要她再少一点的,但是她说,现在是国庆节,住的人多,八十块钱算是最低的了。我想想也是,于是就同意了!

当我把钱交了,向房间走去的时候,简直惊讶极了,因为我看到走廊里,摆满了书架。我放下行李,翻翻这本,又看看那本。老板娘问我,你很喜欢看书?我说是啊!然后我问她,你怎么会放这么多书在这里?她说为了旅客啊,有些旅客会觉得无聊,所以她就放了这么多书在这里,好让那些无聊的旅客看看,打发他们的时间。这老板娘的心肠真好,这么为我们旅客着想。

我正这样想着,她忽然问我,怎么你一个人出来,你老婆呢?我说我是一个人,还没有结婚。她又问,那你又是怎么想到一个出来?我说我心情不好,一个朋友伤透了我的心。她又问,到底是什么样的朋友,把你伤成这样?我们就这样打开了话匣子,聊了起来。如果我没记错的话,起码聊了一个小时。

最后她说,既然你这么喜欢看书,那你就挑几本吧,带回家去,就当是我送给你。我说,那我怎么好意思?她说没事,我们有缘,如果不是缘分的话,你又怎么会走到我这里来了。听她这么一说,我就挑了几本,放在我的包里。她说,这就对了。

第二天早上,我去给老板娘辞行,打算再次跟她说声谢谢。但是却发现老板娘不在,只有一个男的坐在那里,可能是老板。我跟他说,昨天老板娘拿了那么多书给我,我都不知道该怎么感谢你们才好。他说没事,只要你好好看这些书,好好做人,就是对我们最好的感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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