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浒传》里的鲁智深,打死郑屠户,郑屠户是不是死的冤枉?

从事情本身来说,有点冤。但是说,不在事情本身,有句话叫借题发挥,正碰上介个事,郑屠户属于黑社会一类的,不是什么好人,新帐旧日帐一起算,那好象也不奇怪,赶到点儿上了。法律嘛,法者,所以利民也,执行,也看具体情况,判决也不是死的。象介种情况,积怨形成,你说冤不冤,?卖个关子?反正民愤极大,下场堪忧?![大笑][呲牙][呲牙][呲牙][酷拽][耶][赞]




郑屠户死得不冤,倒是金翠莲该死,同样,“关西五路廉访使”也是该杀之人。因此,“鲁提辖拳打镇关西”这段故事中,明里暗里三个主角,都是应当被打死之人。


关西五路廉访使就是镇关西

鲁达在拳打郑屠之前,骂道:“洒家自投老种经略相公,做到关西五路廉访使,也不枉了叫做镇关西。你是个卖肉的操刀屠户,狗一般的人,也敢叫做镇关西?”不容郑屠分辨,也不准郑屠求情,鲁提辖三拳打死了“镇关西”。

鲁提辖打人的过程不重要,骂人的那番话中却大有寓意。

鲁达说,洒家自从投奔了老种经略相公,做到了关西五路廉访使,不枉了叫做镇关西。你这厮是个卖肉的屠户,狗一般的人,怎么也敢叫这个绰号?

原来,鲁达也是一个镇关西。

所谓“关西五路廉访使”,就是宋徽宗政和年间由“走马承受公事”改名而来的“廉防使者”,不是官名,而是一个“职事”。北宋实行的是职官制度,有官品还得有管事的职务。无论是走马承受,还是廉防使者,都是由皇帝所派或者三班使臣出任,以朝廷的名义巡察边境,奏报边事。

这些官员在朝廷是什么品级,这任的廉防使者就是多大的官。据相关考证,北宋时期派出的品级最高的走马承受或者廉防使者,就是正七品。皇帝派出的廉防使者,大都是內侍,其中以童贯最为著名。

《宋史·童贯传》中说,蔡京做了宰相,策划夺取被西夏占领的青唐,便举荐童贯做主帅。蔡京推荐的理由是:“贯尝十使陇右,审五路事宜”——这就是《水浒传》中真正的“关西五路廉访使”,货真价实的镇关西。

如此,童贯该不该死呢?童贯被打死,一点都不冤枉。


郑屠为何被骂做“狗一般的人”

郑屠的“镇关西”绰号是金翠莲说的,他也是一个镇关西,因而,鲁达就骂他是“狗一般的人”。这句话骂得十分狠,绝不是一般地爆粗口,也不是鲁达瞧不起屠户。鲁智深连泼皮无赖都能成为好朋友,怎么会瞧不起十分熟络,也是投托了老种经略相公的郑屠呢?

走马承受公事或者廉防使者虽然是朝廷的遣送官,但却隶属于经略安抚使,所以,鲁达、郑屠都是“投托”了老种经略相公。“审五路事宜”的关西五路廉访使童贯,是宋徽宗派遣的,宋徽宗赵佶属狗,所以,郑屠就是“狗一般的人”。

那么,施耐庵又为何把郑屠写成一个操刀杀猪的卖肉屠户呢?是不是把这个形象写成屠户,便能突出其恶霸人设?


金翠莲父女告诉鲁达,郑屠的肉铺在“状元桥”下。“状元桥”其实是一个以地名隐时间的一个标识,说的是宋徽宗重和元年(1118年),宋徽宗的第三子赵楷参加科考,高中殿试第一名,成为历史上唯一的皇子状元。因此,“状元桥”隐藏着北宋重和元年的一件大事。

重和元年,宋徽宗派遣马政、呼延庆以买马为名,从登州上船取海道到达金国,开启了导致北宋速亡的“宋金海上之盟”。这个盟约就是金翠莲所说的“虚钱实契”、“强媒硬保”,北宋不仅没有因此夺回燕云十六州,还被大金国赶打出来,被追讨了半壁江山。

“宋金海上之盟”就是童贯一手推动的,等于是狗与“狗一般的人”一同出卖了北宋祖业。赵匡胤、赵光义两兄弟相差十二岁,都是属猪的。

所以,“关西五路廉访使”镇关西打死不冤枉。


金翠莲为何也该死

鲁达是在潘家酒楼遇见的金翠莲,如此,金翠莲、潘家酒楼就与后来的潘金莲、潘巧云(死于翠屏山)关联在一起。此处,简要说说潘巧云。巧合的是,潘巧云的父亲潘公也是个杀猪的屠户,岂不也是个“狗一般的人”?

当然,“操刀鬼曹正”也是这样的人,这个人的绰号姓名中,就暗藏了“曹操”,而童贯被当时的人称为“媪相”。曹正、潘巧云的事另讲,此处单讲金翠莲为何也该死。

把“宋金海上之盟”变为虚钱实契的人,是金国的二王子,也就是北宋人口中的“金二太子”斡鲁补(完颜宗望)。金翠莲的父亲叫做“金二”,住在“鲁家酒店”,因此,金翠莲父女就暗喻了重和元年宋金开启结盟的金国人。

“宋金海上之盟”这段历史,在后来的曾头市故事中继续演绎,“金二王子”的照夜玉狮子、梁山的玉麒麟,以及宋徽宗的踢雪乌骓是这段故事中三匹相互克制的战马,“宋金海上之盟”与“马”十分相关。

“宋金海上之盟”的始作俑者是辽国汉人马植,这是一匹马。所以,涿州的段景住便在辽国境内的枪杆岭偷了金国王子的战马,这就意味着盟约已经开始,金国发起了灭辽之战,其主帅就是“金二”。宋徽宗以马政为使,以买马为名前往金国,其中就有两匹马了。

《水浒传》中隐藏着北宋灭亡的历史,都是金翠莲与郑屠的“虚钱实契”招惹的灾祸,“金二”灭掉了北宋,这对父女难道不该死?


鲁达为何也该死呢

鲁提辖说自己是关西五路廉访使,也是个镇关西,为什么是这样的呢?此处,我讲一个出自元杂剧《赵匡胤打董达》的小故事。

柴荣当年前去投军,在关西护桥遇到了赵匡胤、郑恩。这三人听到当地有一个恶霸坐地收税,欺压良善,便一齐来到锁金桥镇。赵匡胤出手打死了董达,夺了他的金麒麟宝马。

这处元杂剧中,就有“鲁达”的原型,恐怕《大宋宣和遗事》、《宋江三十六人画赞》中鲁智深在《水浒传》中的俗家姓名,就出自《赵匡胤打董达》,而那匹金麒麟,也是“玉麒麟”的一个原型。自然,赵匡胤的铁杆兄弟郑恩,其姓氏就给了渭州城卖猪肉的郑屠。


《水浒传》不是向皇帝摇尾乞怜,跪求招安的小说,而是一部彻头彻尾的反皇帝小说。写投降招安的是续书,绝不《水浒传》。

既然“鲁达”出自“董达”,又自称是“关西五路廉访使”,也就是隐藏在背后的镇关西童贯,那么,“鲁达”是不是也该死呢?

“鲁提辖拳打镇关西”,实际上是自己打自己。这是因为,“引首”故事中暗藏了“金匮之盟”,赵匡胤这一脉因为杜太后的“强媒硬保”而失去了皇位。同时,赵光义又把母亲的盟约变成了“虚钱实契”,没有把皇位还给赵匡胤的儿子。

于是,霹雳大仙就放出放出妖魔,要夺回属于自己家的皇位。施耐庵说:“三十六员天罡,下临凡界,七十二座地煞,降在人间,哄动宋国乾坤,闹遍赵家社稷”——这不就是自己打自己吗?


这是《水浒传》中,鲁达拳打镇关西故事的第一层寓意。在这个寓意背后,隐藏的则是明朝那一段“自己打自己”的历史,这段历史就是“靖难之役”。究竟是怎么回事,咱们得另外行文来解读了。




郑屠户是中了金翠莲的圈套!

这郑屠户虽然是贪恋翠莲的美色,但金翠莲当时也是贪图郑屠的钱财,当时金翠莲的母亲,病死在了客店里,没有钱安葬,这郑屠户看上了金翠莲,就出银子葬了金翠莲的母亲,而且当初郑屠户也讲明白了条件,那就是金翠莲答应跟着他,他才愿意给金翠莲拿银子的。

这郑屠户虽然趁人之危的手段,比较卑鄙,但金翠莲也是答应了,这就是形成一种约定,郑屠户手段不光彩,但明码标价,并没触犯当时的大宋律法,就种情况就是金翠莲告到衙门口,衙门要是判决,也会替郑屠户做主,说郑屠户所谓的霸占良家妇女,那是不成立的。

金翠莲要是敢告到县衙,她根本脱不了身,一是还清郑屠户银子,二是履行契约,下嫁给郑屠户,郑屠户并不存在欺男霸女的行为,只能算是金翠莲毁约在先,金翠莲自己也知道,告到县衙,她也占不到便宜,很可能背上骗婚的名声。

所以这金翠莲宁愿坐酒楼里哭,也不愿意去告状,因为她没有理,她的埋葬完母亲,后悔了,觉得自己如花似玉的,怎么可能甘心嫁给郑屠户,她哭的时候,引起了鲁智深的注意,鲁智深看美貌的金翠莲,就觉得金翠莲有理,郑屠户就是欺男霸女。

其实鲁智深只是主观臆想,他看着金翠莲哭得带雨梨花的,激起了鲁智深怜香惜玉的心,鲁智深为了这个女人,是有点不分青红皂白了,让金翠莲父女先撤退,这金翠莲真是走得潇洒,根本不提把银子还给郑屠户,还装成了楚楚可怜的受害者。

鲁智深也知道郑屠户,就是个杀猪卖肉的商贩,没有官方的背景,鲁智深也并不是啥正义行为,他就是单纯的认为郑屠户是赖蛤蟆,还想吃天鹅肉,就应该打,又觉得郑屠户算不上人物,暴打一顿也不用给郑屠户看病。

所以鲁智深来到郑屠户肉摊前,开始故意找茬干架,让郑屠户把猪软骨上的肉,都用尖刀剃下来,这明显是不可能完成的,故意欺负郑屠户,这郑屠户也只是被迫反击,郑屠户知道鲁智深故意找茬,就算不反抗也会挨打。

郑屠户向鲁智深恶语相向,二个人打了起来,鲁智深恃强凌弱,活生生的把郑屠户暴打致死,鲁智深这打死郑屠户,根本算不上大侠,而是纯粹的替金翠莲报仇血恨,这郑屠户死得真挺冤枉的,等于花银子娶老婆,还让自己老婆给算计了,人财两空,还被自己老婆金翠莲找的杀手,活活在大街上给打死了。

从郑屠户被打死的情况看,也能证明金翠莲是心机女,这金翠莲很可能在酒楼,看见了鲁智深五大三粗的,一看就孔武有力,在看鲁智深喝上酒了,那咋咋呼呼的性格,一看就是敢惹事的人。

所以这金翠莲的哭泣,很有可能故意哭给鲁智深听的,结果鲁智深真的就中计了,替金翠莲打死了郑屠户,解决了金翠莲的麻烦,郑屠户就是个替罪羊,死得最冤枉的就是郑屠户。




郑屠一点都不冤!鲁大师打得好!

鲁智深把郑屠干熄火是个意外事件,他原本只是想替金翠莲出头,狠狠教训一下郑屠,没有料到的是出手太重,郑屠不太禁打,三拳直接打死了。

鲁智深可是小种经略到渭州上任时专门带过来的,是正儿八经的国家公职人员、军队基层军官,虽然职务不高,却是负责督察军队的“五路廉访使”,他怎么可能故意打死郑屠,赔上自己的前途,最终流落江湖、亡命天涯呢?

如果让鲁智深再来一次,他一定会手下留情、最多把郑屠打残而已。但是这并不代表郑屠死的穷酸!


一、郑屠到底坏在哪里

郑屠的坏,不是亲身经历过的人无法感受。

金翠莲一家三口从东京来到渭州投亲,没想到亲戚搬到南京去了,一家三口流落在渭州。这一段叙述其实交待了许多信息,直白点说:就是金家在东京混不下去了,才来到渭州投奔亲友。

要知道,东京可是大宋的首都啊,繁华富庶、风月无边,而渭州却远在西北苦寒之地,如果不是在被逼无奈,谁会跑到这儿来?由此可见金家当时是非常窘迫的。

偏偏在这个时候,金翠莲的母亲又染了病,为了给母亲治病,花光了盘缠,母亲还是去世了,而且还是在人家的客栈里面去世的,此中的冷眼可想而知。

就在父女俩走投无路的时候,郑屠觉得机会来了,他强媒硬保要纳金翠莲为妾,一个强字、一个硬字,道不尽人生的凄凉啊。金翠莲好歹是首都来的演艺圈小明星,怎么会看得上小小渭州一个杀猪卖肉的屠夫呢?

渭州不大,郑屠怎么会不知道来了个长得漂亮、唱曲又好听的美人儿呢?若在平时,郑屠未必有机会,可偏偏金家落难,给了他可趁之机,于是用三千贯纳了金翠莲。

金家经过一番挣扎之后也认命了,好歹郑屠有钱有势,也算个小土豪吧。如果故事到这儿戛然而止,倒也能够接受。阎婆惜和宋江不也是这样的嘛!

偏偏郑屠的老婆吃醋将金翠莲赶出家门口,可见郑屠这个人是怕老婆的,怕老婆不算啥。可郑屠却让金翠莲还那三千贯。那三千贯可是虚钱实契啊,通俗地说:欠条打了钱没给。

郑屠与金翠莲好歹做了快三个月的夫妻,却丝毫没有顾念这份旧情,逼着金翠莲还那三千贯,这就是纯纯地坏了!试想,你若是那金翠莲,每天流落在外,靠街头酒馆唱曲、受尽骚扰挣个三瓜俩枣的,还要还债,会有什么感受?并且,金翠莲在渭城人生地不熟,想跑都没法跑,何等悲惨啊!

鲁智深拔拳打死郑屠,打得好、打得痛快、打得解气!世上要是多一些鲁智深这样的好汉,天下会太平许多!


二、郑屠凭什么这么嚣张

郑屠的职业在宋朝是贱业,一个杀猪卖肉的屠夫,却能够在状元桥下开肉铺,能够叫状元桥的地方,一听就是中心城区的繁华地段,可见郑屠不一般。

郑屠能够让店铺的伙计盯住金翠莲父女,这又不是郑屠的伙计,人家凭什么听他的?而且这伙计居然还敢不给鲁智深面子,只能说明?郑屠在这市井间,确实蛮横霸道。

而当鲁智深前去郑屠的肉铺寻衅,郑屠一个屠夫,居然敢跟渭州军区司令员麾下的得力助手拔刀相向,一个在市井上混了这么久、眉眼通透的郑屠,难道不知道其中的利害吗?难道真忍不了这样的挑衅吗?非也,书中有一段描述揭开了此中的真相:

鲁达听了道:“呸!俺只道那个郑大官人,却原来是杀猪的郑屠。这个腌臜泼才,投托着俺小种经略相公门下,做个肉铺户,却原来这等欺负人。”

这儿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地写出了郑屠的背景,他最大的保护伞,恰恰就是小种经略!鲁智深说郑屠“投托着俺小种经略相公门下”,应该是小种经略来渭城之后的事情,就是因为小种经略的庇护,郑屠在渭城才如此凶横霸道。

在封建时代,这是一种很常见的依附关系,双方未必有深厚的关系和交情,但当一方承认另一方的地位,主动“纳贡“时,双方会默认这种松散的关系。在不触及到底线、不损害自己利益的时候,上位的一方会给予对方一定的方便、照顾。

这种方便和照顾,可能是关键时刻说句话,也可能是出手帮你摆平一些棘手的事情,对他们来讲轻而易举,但对郑屠这样的人来讲,那就是天大的利好了。郑屠能够在状元桥下垄断猪肉生意,其中的微妙可想而知。

当然,也可能郑屠故意夸大了他和小种经略的关系,以自抬身价,谋取更大的利益,这也无可厚非,如果换成是我跟渭城军区司令员有交情,我巴不得全渭城都知道呢!

然而,郑屠没有把握好这个度,引起了鲁智深的不满。鲁智深可是老种经略得力的属下,是专门派到小种经略府中侍候的,甚至还兼任保镖、司机、护卫等职责。你一个卖肉的,不就是跟小种经略送过钱啥的,在外面张狂啥?如果郑屠是个很牛的人物那倒也罢了,偏偏是个屠夫,加剧了鲁智深的不满。

当然,鲁智深的心里,也有嫉妒的成分在内。一个懂得分寸的人,就算跟重要人物的关系再好,它也不会到处讲,只会悄悄藏起这层关系,以便在关键时刻使用。到处跟人家吹嘘自己跟某某关系特别铁,纯属脑子有病,鲁智深听了能高兴?

郑屠经常打着小种经略的招牌,自然也引起了他的不满,你这不明摆着是告诉大家你给我送过钱吗?要不然,我堂堂一个渭州军区司令员,会跟你一个屠夫有交情?小种经略很有可能跟鲁达交代过:有时间,收拾一下那个郑屠,让他不要到处乱讲!

所以,从这一点来讲,郑屠被打死纯属活该,既有欺负金老父女的原因,也因为他平日里太膨胀了,领导早就对你心生不满了还在那儿得瑟!


三、金翠莲为什么不告状

金翠莲被郑屠欺负成这样,诡异的是,她居然没有想过要去告状。

在书中,宋朝的官场还没有黑到一手遮天。例如高俅堂堂一个太尉想要弄死林冲,居然自己不敢动手,而是托人去开封府安排这事,事后开封府只判了林冲刺配充军,高俅还不是忍了。

再比如鲁智深打死郑屠之后,他可是小种经略的心腹、有军官的身份啊,还不是一样要跑路?不路的话很有可能被下狱问罪。

可见,当时的执法算不上一团漆黑,那金翠莲一家被郑屠逼得走投无路,再怎么说也是东京大城市来的,为什么不去告状呢?

金翠莲一家不敢告状,正是因为看得太明白了:

第一,金翠莲一家去告状,就算告赢了,又能怎么样呢?郑屠这种行为,无非就是打几板子罚点钱罢了,甚至连坐牢都不用。她一个弱女子、一个老实懦弱的父亲,怎么跟郑屠斗?很可能会迎来郑屠变本加厉的欺辱。

第二,郑屠在渭城势力极大,就算他们赢了,又如何离开渭城?难不成官府派人保护他们、把他们送到东京?

第三,渭城这样的军事城市,很有可能小种经略是军事、民事一肩挑,那郑屠可是小种经略的门人啊,能告赢吗?

第四,像金翠莲这样靠唱曲儿为生的,在宋时地位低下,更是官府欺压、压榨的对象,官府能能为金翠莲一家出头吗?

碰到一个清官的机率,实在是太低了。更何况,开封府判林冲、阳谷县判武松、还有郓城县判宋江、朱仝,都有从轻的成分。从轻,不是因为官府清明,而是因为利益纠葛、盘根错节、派别纷争,让他们捡了个便宜而已,如果他们真惹了不能惹的人,直接在监狱就被干掉了,哪还有机会刺配。

若是金翠莲无牵无挂,或者是身强力壮,半夜三更的瞅个机会也就跑了,可惜她是个弱女子,还带着个年高体弱的老父亲,被店里面的伙计看得死死的,跑都没法跑。

所以,金翠莲一家,只能逆来顺受、求告无门,幸亏碰上了鲁智深。


结语:郑屠死的一点都不冤枉!

郑屠没有杀人放火,但威逼恐吓、所做之恶不亚于杀人放火。把一个弱女子逼得上天无路、入地无门,有什么好冤枉的。

有人说郑屠死的冤枉,如果你是金翠莲,你会这么想吗?当你孤身在外,被当地黑恶势力逼得流落街头、求告无门,如果手里有一把枪,估计你会直接把那些人给突突了。

那些在市井间,靠着蛮横霸道欺压他人,他们巧妙规避着法律,就连官府都对他们束手无策,你告到官府,最多训斥两句罢了,事后还会迎来打击报复。

那些善良的老百姓,碰到这些市井间的恶人,可谓苦不堪言,这个时候,谁不希望有个鲁智深这样的好汉挺身而出?若是世间多一些这样的好汉,天下会太平许多。

见义勇为一向是我们的传统美德,但愿像郑屠这样的恶人,都遭到报应!




以我们现代的眼光看待古代发生的事情,不免会出现些偏差。就鲁达打死镇关西这件事分析。有如下的几点看法。郑屠,名号镇关西,可想其霸气,在地方上也可能是一霸。通过金翠莲地叙述可知,郑屠是渭州地方的财主,人称郑大官人,开一卖肉作坊,雇佣十多个伙计。适逢金氏一家渭州投亲,不幸母亲在客店中染病身故,亲眷又搬移南京去了,趁此机会郑屠即强媒硬保,纳金莲作妾,随写了三千贯文书,虚钱实契,要了奴家身体。未及三个月,大娘孑好生厉害,将奴起打出来并追要原典身三千贯。当初不曾得他一文,如今那讨钱还他?旧时有钱娶妻纳妾不违法。问题是出在典身文书上三千贯钱是虚钱实契,当初不曾得他一文。侵害金翠莲三个月后被赶打出来,又屈要三千贯钱,这就属于恶性地欺压诈骗罪。本来未收你一纹钱,又遭踏残害她人的身体,被赶将出来反要三千贯钱。任何时候也是无理说不通的。可金氏父女是处在那种衙门朝南开,有理无钱莫进来的时代。只好含冤受苦卖唱打闹点零碎钱,除艰难度日外还得星星点点偿还冤枉钱,这算什么世道?正是这种没有公平正义的乱世中,鲁提辖才挺身而出,抱打不平。鲁金之间也无亲属关系,可鲁提辖看到的是不公平的世道,从而不顾个人安危,仗义行侠,抱自己的腰包救助难民,付给金氏父女银两,打发他们逃往他方避难,一切后果自己承担,这在当时是何等得英雄丈夫啊!就当时的情景金氏父女上告肯定官府不会为他做主的,所以才卖唱还钱,因郑屠有钱能行贿官府,小民只能受欺辱。鲁提辖找到郑屠,要为受害者讨回公道,当然是故意刁难他,让他亲自切瘦肉,肥肉筋骨等以此激怒他,随后将肉包劈头砸到他的头上,郑居一看不好,立码从案上拿起尖刀要与鲁达拼命,可他那是鲁达的对手,三下五除二被摔倒在地,踏住他的胸,铁锤般的拳头向他的头上砸去,当然鲁达也并非要他的命,只是以此给予教训,不料出拳太重,以至毙命。就现今来评论,郑屠残害妇女,诈骗钱财也就是有欺徒刑的罪犯,罪不致死,可在那种黑暗的没有公平正义的时代,鲁提辖的行为也属为民平愤伸冤的正义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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页面更新:2024-05-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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