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听说过哪些反转故事,让你印象深刻?

因为结婚三年生不出孩子,丈夫跟婆婆把我赶出家门逼我净身出户,谁知我再婚后不久就怀了双胞胎,当丈夫在街上看到我挺着七个月的大肚子时,惊讶得瞪大了眼睛。这时我才告诉他一个残酷的真相。


2003年,我25岁时,经人介绍认识了刘伟,他家在我们县城有一栋小二楼,还开了间小超市,条件挺好,但是他个子长得比较矮,也就是1.67米左右的样子,人还又黑又瘦。


本来我是不太喜欢他的,但架不住他家条件好啊,我妈很满意,极力劝说我,嫁到了这样的人家,不用发愁过穷日子。


我听了妈妈的话跟刘伟处了一段时间,感觉这个人还行,能说会道,脑子也灵光,当时对我也不错,所以也就同意了这门婚事。


结婚后,我们住在二楼,公婆住在一楼。婆婆是那种特别精明狡猾的人,性格也很霸道。但好在对我还不错,我刚过门时,她人前人后都夸我,说她家娶了个好媳妇。


半年后,有跟我们同时结婚的邻居家儿媳已经怀孕,婆婆急得老来问我,还没动静吗,我说不着急,这才几个月啊。


又过了一年,我的肚子还是静悄悄的,婆婆象热锅上的蚂蚁,跑来跑去,不是找认识的大夫问,就是跟相好的姐妹打听偏方。



有一天,婆婆实在忍不住了,吃饭时候就跟我说:小玉啊,明天妈带你去医院检查一下吧,看是不是有什么问题。


我心里一万个不同意,这才结婚刚一年,就急成这样。老公刘伟也说:你就去看看吧,让妈也放心一下,反正就是做个彩超啥的又不疼不痒。


我只得答应了。第二天,我跟婆婆到县医院的妇产科做了一些常规的检查,大夫说啥问题没有,这不结婚不久嘛,这个事情不能着急,放松心情,不定啥时候就有了。


婆婆听了,欢天喜地地跟我回了家。


之后,她经常买一些营养品让我们俩吃,什么补气的、补血的、补钙的。就这样,她在期盼中又过了半年,婆婆的脸色开始难看了。


眼看同龄的姐妹们都抱上了孙子外孙,婆婆感觉脸上无光,一看到我就忍不住唠叨,谁家的儿媳生了个大胖小子,谁家的都生二胎了。就我命苦啊,怎么盼也盼不来孙子抱,哪怕是个孙女也好啊。


我也不能说什么,由着她唠叨。但是随着时间一天天过去,婆婆的唠叨变成了讽刺。


有时在看电视的时候,看到一些家庭伦理剧里有儿媳不能生育的剧情,婆婆就会说:不会生孩子的女人还能叫女人吗,也不知娶回家干什么。


有时看到戏里婆婆骂儿媳不能生养,她也会跟着骂。


我不想跟她翻脸,只能躲着她。

接下来的事情出乎了我的意料。婆婆竟然去挑拨起了儿子。


她总是在刘伟跟前明示暗示,看来我是铁定了生不出孩子了。要么就是当着刘伟的面唉声叹气,有时说着说着还抹眼泪。


起初刘伟也不在意,但架不住家里家外的刺激。出去了朋友们也是老关心地问,你媳妇还没怀上啊。


其实刘伟本身就有妈宝男的倾向,他是独生子,从小被他妈照顾得妥妥帖帖,宠爱有加。他妈的话一般他都会听。


有一天晚上,吃完饭准备休息时,他忽然殷勤地给我端来一碗汤药,说:小玉啊,这是妈给你到中医那儿开来的偏方,据说百试百灵,你服上半个月,幸许就能顺利怀上了。


我一闻那药,一股扑鼻的腥味,我说什么不肯喝。刘伟生气了,有病就喝药,这不是应该的吗,你不喝,有本事你倒是怀一个让人看看啊。


我被他怼得无话可说,但也不想屈服,于是搬起被子气呼呼地到了另一个房间。


我以为他会来哄我,谁知他更生气了,直接把药碗摔了:你还发脾气了,甩脸子给谁看啊!然后他把门一关,也不理我了。




我们开始了冷战。婆婆知道了,也没有劝和,反而变本加力地在儿子跟前说我的坏话。


有一次刘伟喝得醉醺醺地回来,我忍不住上去扶他,嘴里还说着谁叫你喝这么多酒。


刘伟非但不领情,还一把把我推开:滚开,心情不好还不能喝酒啊!谁家娶了你这种女人不憋屈啊!


我顶他:娶了我怎么了,委屈你们家了吗,是我高攀你家了?你今天把话说明了。


婆婆听见也过来了,娘俩一齐冲着我。

婆婆指着我的鼻子骂:难道不是高攀吗?我们这么大的家业你连个孙子也生不出来,早知道就不要你了。就你那穷酸样儿,你们一家都是穷酸样!


我也指着她怼道:你说我就说我,少侮辱我们家人,我家穷花你家一分钱了吗?二万多的彩礼不是一分不少给你家带来了吗?


然后我俩你一句我一句吵起来,我也失去了理智,实在是太压抑了。


刘伟突然从沙发上跳起来,冲我的脸就是一巴掌。


我一下子就蒙了,除了脸上火辣辣地疼,脑子一片空白。这时婆婆白了我一眼,嘴里说:早就欠收拾了,也不知道做下什么有理的事,还跟长辈顶嘴!


我的眼泪顿时就流了出来,我一直以为闹归闹,怎么也不至于挨打。我哭着上去用拳头也朝刘伟身上打,象一头发疯的狮子哭喊着:你还打我,你是不是不想过了!


婆婆看见我们扭打在一起,直接冲上来揪住我的头发往沙发上按,又是拿脚踹,又是用手捶,把我打得根本没有还手之力。


我好不容易刚腾开手还击了一下,一拳打到婆婆胳膊上,刘伟就推开他妈,啪啪又给了我两个耳光。


我不敢再折腾了,再这么下去估计我会被打得很惨。我愣了几秒钟,决定离开这里。


我匆忙拿起包包,穿上外套就跑了出去。一路上都在哭,怎么我会遇到这样的人家。




回了娘家,我把事情经过跟我妈说了,她也心疼了,不再象以前闹矛盾那样劝我回去,而是告诉我: 住下来,他不来三唤四请,好好赔礼道歉,咱绝不回去。


就这样,我住在了娘家。我以为过不了几天,婆家人就会来接我,但是日子一天天过去,转眼一个月了,也没有一个人来,没有一个电话。


而我出来的时候匆忙,连换洗的衣服也没带,想回去拿点自己的衣服。


那天,我趁着婆婆在超市的时间,悄悄地回了婆家,谁知我拿出钥匙开门的时候,根本打不开,他们竟然连锁也换掉了。


我一时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只得去超市找婆婆,跟她说明我不是想回来,就是想拿我的衣服。


谁知婆婆压根不买账,她冷冷地说:走了就再也别回来,衣服也别想拿走一件,我家的一根针你也别想带走。


我气得浑身发抖,又不好在店里跟她吵闹,就憋屈地回了娘家,无奈自己重新买了几件换洗衣服。


而我的所有东西,包括结婚时买的戒指,还有一部分放在家里的现金,都没有拿出来。




几个月后的一天,有一个要好的闺蜜突然找到我,告诉我,她听人说刘伟在跟别的女人交往。据说是他妈托人给介绍的。


我说我们还没离婚,他家怎么能这样呢。


然后我去刘伟的单位找他,质问他为什么还没离婚就找别人。


他理直气壮地说: 你一辈子不回来,还让我等一辈子啊。


我说,那我们赶紧离婚,不要耽误你。


他说:离就离,我妈早就想让我们离了。但是要离的话,你净身出户,一分钱也没有。房子是我妈的,车是我的名字,啥都没你的份儿。


我说,那不行,这三年我的青春损失呢,怎么也得补偿一些吧。


刘伟嘲笑地说,你一个不能生孩子的女人,还有什么青春,还有什么损失,损失的是我吧,不然孩子也会叫爸爸了。


我被气得哑口无言,扭头离开了。我决定通过法律程序来维护我的利益。




让我想不到的是,就算打官司,我也赢不了,因为法律上没有青春损失费一说,我们婚后没有共同财产,只有不多的一点存款和现金,那也被刘伟都拿走不承认了,说是都花在日常开销上了。


最后,我还是输了,净身出户。

当时闺蜜也给我出主意说告他婚内出轨,但是这需要证据,并且财产又不是夫妻共有的,我说太麻烦了。就这么吧,赶紧离开那个家,我惹不起躲得起。


最后,我只拿回了我的一些衣服,其他的都被他们说找不到了。


离婚后,我难过了一段时间就从阴影中走出来了。但是有一件事,我始终有个疑惑,为什么医生说我没问题,但就是怀不上呢。我想,或许是自己有一些看不到的隐性毛病吧。


直到有一次陪闺蜜去产检,我忍不住问起医生,这是个老大夫,她说,怀不了孕不一定就是女方的问题,男人不孕不育的比例也占不少呢。有先天的,有后天的,检查一下就知道了。


这时我好象突然开窍了一般,之前怎么就没想过这个事呢,好歹也是念过书的人,怎么就被传统的观念束缚得死死的跳不出那个怪圈呢,还被人家牵着鼻子走



过了不久,我偶尔的机会认识了现在的老公张强,他也是离异的,有一个孩子前妻带着,我说我可能生不了孩子,他说不要紧,实在不行抱养一个,哪怕丁克也行,只要两个人真心过日子就好。


我被他感动很快再婚了。没想到,婚后三个月,我就怀孕了,而且经检查还是双胞胎。


这下我彻底明白了,不育的就是前夫。我不由得冷笑,看那个恶婆婆怎么对面这个结果。


那天我跟闺蜜逛街时,突然就跟刘伟打了个照面,他看见我,就象看见外星人一样,盯着我的肚子,随之结结巴巴地问: 这,这是怎么回事,你怀了谁的孩子?


我冷笑着说:管我谁的,反正不是你的!因为没怀上孩子,你们娘俩把我打出来,现在知道了吧,老娘也是会生的,而且一怀就是俩


怎么样,你新找的女人也没怀上吧?你跟你妈,还是回家打打自己的脸吧,有种你就趁早去医院看看男科,有病赶紧治,别让你家的家产没人继承。



我的话说得刘伟脸上青一阵红一阵,他带着一脸疑惑落荒而走。我跟闺蜜幸灾乐祸地笑了起来。


后来听人说,刘伟真的有先天的问题,那个女人知道后也离开了他。


题后话:以上这些是我同学小玉的亲身经历,她现在一家四口过得很幸福。双胞胎是一对儿子,马上要上高中了。而她前夫刘伟,后来娶了个二婚的女人,带着一个儿子,他们又抱养了一个女儿。刘伟的妈妈再也没以前的嚣张气焰了。


生孩子确实是人生的一件大事,但是这也是顺其自然的,不能强求。千百年来,一直有个对女人的偏见,认为女人就是传宗接代的,生不出孩子就是天大的罪过,而几乎没想过也有可能是男人原因。


随着科技进步时代的发展,人们对这个事情的态度都改变了:


生不出孩子也无所谓,抱养的也一样亲,甚至丁克夫妻也照样幸福,只要两个人有感情,就不至于为了生孩子离婚。


再一个,大家也都懂了不孕不育的原因有很多,女人单方面背了几千年的锅,总算不用再忍气吞声了。




印象最深的就是我楼下的邻居,作孽差点把自己给作死的两个老东西。


去年为了工作方便,我租了个老小区步梯楼的房子,房东带我看好房子交完押金后,我和房东一起下楼。


走到一楼,碰到一对老人正准备进门。我就住他们正对上面的二楼,想着以后都是邻居,就礼貌地笑笑打了个招呼,两个老人瞟了房东和我一眼,不带表情地说:“二楼新搬来的啊?”


出小区后房东给我说:“那两个人难相处,以后少理他们。”


过了两天我搬家进来,一楼老人的门外突然就多出了个鞋柜,挡住了部分过道,我的一个大书柜进不去。我敲了敲门,老头出来开门,还没听我说完就黑着脸说:“我放鞋架在自己家门口,管你什么事?”


我耐着性子说,楼道是公摊面积,不能随便放私人物品,鞋架挡着我搬东西了,起码也该先挪开一下,让我的东西先上楼再说,搬家的师傅还在这陪我耗着呢。


“怎么楼上刚搬走了个多事的,又来一个,现在的年轻人都不懂尊重老人的吗?跟我这说公摊,有本事你住高档电梯公寓去,别跟这挤老房子。”


老太太也迎上来帮腔。


他们瞥见我正在搬的几箱书和书柜,又说道:“你租的房子什么家具都有,谁让你又搞个大书柜来的,毛都没长齐的丫头片子,装知识分子!”


我简直无语凝噎,这都是什么奇葩老人,难怪房东叫我少理他们。


好在我和搬家师傅比较刚,不跟他们废话,两个师傅一人一头,就把鞋架给拎到了外面去。他们骂骂咧咧地,看着我们搬完家,把鞋架还原了才善罢甘休。


第二天一大早,我就被叮叮当当的声音吵醒。我走到楼梯口,看见老人的房门外,一个工人正在往墙上钉柜子。老人看见了我,尖着声音说:“我给牢牢钉在墙上,看谁以后还能挪开。”


原来他们重新做了个鞋柜,比之前放的简易鞋柜大得多,足足快占了半个楼道,如果一个胖子,手里再提点东西的话,只能侧着身子才能过去那种。


我每天进出,看着这个挡路的鞋柜都膈应无比。我很好奇,虽然这个老小区没有物业,没有管理员,怎么这栋楼的住户都没有一个人出来反对的,他们难道都很赞同?


后来我认识了楼上的一个大姐,才知道整栋楼的邻居都被一楼那两个老家伙骂遍了。现在没有人敢惹他们,他们就是这栋楼的王,只要他们不把楼梯间拆了,就随他们吧。


听大姐说,我房子之前的租户也是个女孩,小姑娘特别懂礼貌,在家从来不会弄出声响,这两个老东西还是动不动就去骂,说楼上太吵了。小姑娘换了厚底软拖鞋,还把屋子都铺了地垫,是绝对没有任何声音的,老人还是追在人家后面骂,骂得特别难听,说小姑娘不知道关着房门在里面干什么什么来着。


小姑娘被骂得不行才搬走了,又迎来了我这个冤大头,难怪房东让我少理楼下那两个。可能因为我第一天就强行挪了他们的鞋柜,他们知道我并不是软柿子,这才不敢随便别来骂我。但换来的却是更大的鞋柜,害得邻居们进出都不方便,我真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就在我还为鞋柜的事情耿耿于怀时,反转立刻就来了。


那天老太太踩着凳子擦玻璃,从凳子上摔下来,当场就动不了了,老头赶紧打了120。救护车来得倒是挺快的,医生判断可能腰椎和手脚多处骨折,要用担架运到救护车上。


担架抬出去的时候,居然被他家门口的大鞋柜挡住了。自从装了鞋柜,他家开门都费劲,那么大的担架能出来才怪。


老头就用东西砸鞋柜,想把鞋柜砸掉,那鞋柜被焊得死死的,纹丝不动。医生让他找把斧子或者锯子锯掉鞋柜,老头问了一圈,围观的邻居都摇头说家里没有锯子,个个脸上表情玩味,至于是真没有还是假没有,不得而知。


最后只能把老太太从担架上弄下来,两个人一人一端给抬出来的,老太太叫唤得跟杀猪一样,差点痛昏过去。


腰椎骨折还被挪动,二次受伤都有可能的,反正老太太出院后休养了一年都没怎么出门,嗓门也没以前大了。




并非听说,而是经历。

2012年元月部队编制体制调整,我们两个师级单位合并成一个军级单位。4月,政治部主任准备到各下属单位转转,主要了解部队合并后年度政治工作的开展情况。同时,因为主任是部队合并时从总部任命下来的,也想通过此行对下属单位团以上干部情况进行调研了解。我在幸陪同出差。

我们一行六人坐火车出差,买了四个硬卧和两个软卧,安排主任和我一个包间坐软卧,其他四人坐硬卧,我坐软卧一个重要的任务是照顾主任。上车后发现我们的软卧包间就我和主任两人,我和主任都是下铺。安置好行李后我陪主任下了两盘象棋,火车进了下一站停了。一会,软卧包间门被打开,挤进4个男的,三个很年轻,一个年经稍大点。他们把四个行李箱塞进了下铺床底。然后坐在下铺大声说着什么,我和主任没理会他们,依然下着象棋。从他们交流的内容来判断,他们四人都是军人。

一会,一位年轻人拍了拍我的肩说:和你俩商量一件事,能不能换一个包间,我们四个在一起可以玩玩牌。这个包间我们有两个铺位,还有两个就在隔壁,你们俩能不能换到隔壁去年?

我看了看主任,主任用眼神暗示我不要换。我于是告诉他们换铺位要通知列车乘务员很麻烦,不换了。

我和主任依旧下着象棋,他们四人却从床底下拖出两个行李箱叠在一起打起扑克,声音很吵。主任因为太吵,要我收起象棋,躺在床上休息。我觉得他们太吵不妥,就对他们提出建议:你们不要太吵,影响我们领导休息。

他们四人置若罔闻,依旧吵吵闹闹。我不想和他们争吵,就把列车乘务员叫了过来。乘务员很客气提议另两个不是本包间的人回到自己的包间去。这四人对乘务员的提议也是不理不睬。乘务员就再三要求,年纪大一点的人说了一句风凉话:我就不信打两把牌还能把我们怎样。我们都是部队的,打几把牌影响谁了?他说完从口袋里掏出军官证交到乘务员手里。

这时,我们主任说话了:影响我们休息了。你们是军人,军人就应该给社会做好榜样,带头遵守好火车上的规定。是谁给你们这样的特权,四个人挤两个人铺位还大吵大闹影响别人休息。

主任说完向我暗示,我会意,也从口袋里掏出主任的军官证(为出差买票方便,主任的军官证我给他保管)交给乘务员。乘务员打开两个军官证细细查看后,自言自语:一个是政治部主任,一个是参谋长,我也不知道你们谁大。一个是少将,一个是上校,那应该是少将大。

听到乘务员这样一说,四人立即起身向主任敬礼,并知趣收起了扑克,两人回到了自己的包间,另两人爬到上铺休息,一声不吭。

一夜无话,第二天九点到达了目的地,他们四人也下了车。

下午,主任找团以上干部谈话,我作谈话记录。谈完四个。第五个谈话对象轮到了下属单位的参谋长。参谋长一进来,我一看眼熟,他就是昨天在火车上碰到的那四个军人中年龄最大的一个。

参谋长见到我们敬礼后,站在我们面前显得不好意思,显然也认出了我们。主任扫了他一眼,也不叫他坐也不说话,翻着手中的关于参谋长的资料。足足沉闷了一分多钟后,主任说:X参谋长,你的情况我了解了,不用谈了。但我告诫你:做事要高调,但做人要低调。

参谋长满脸通红地走了出去,我明白他此时心中的苦闷与不安。

第二年年底,参谋长转业了。




在80年代,计划生育政策很严,提倡只生一个孩子。那时候,很多家庭都渴望生一个儿子,而我的邻居王婶,却生下了双胞胎女儿。不过在那个特殊的年代,王婶多了一个孩子又符合政策,也是喜上眉梢,更是值得大家高兴和羡慕。

王婶把大女儿取名叫大满,小女儿取名叫小圆,因为她说上天让她圆了她想要两个孩子的梦,算是人生圆 满了。

王婶两口子也是把两个女儿当作儿子养的。大满小圆一起长大,平时两姐妹形影不离,性格相近,相貌相同,她们每天手拉着手一起玩耍,连穿的衣服和鞋子都是一模一样的。

大满是姐姐,她时刻照顾着妹妹,把好吃好玩的东西都愿意留给妹妹。

到了谈婚论嫁的时候,王叔明确表态,让其中一个女儿招上门女婿,谁留在家中,让两姐妹先商量再做决定。

小女儿一口回绝:“我不想招上门女婿,我要去大城市,我要离开这个山卡拉。”

大女儿对父亲说:“既然妹妹不想留下来,那我也不想令你们难过。我愿意当自己是儿子,招一个男人入赘,留在你们身边孝敬你们。”

王叔投来赞许的目光,王婶更是眼里闪出了泪花,其实他们心目中的人选也是大女儿留在家,都觉得大女儿更懂事体贴,想事做事更周到。

在大满20岁那年,王叔就委托媒婆,物色上门女婿的事。

正好隔壁村有户人家的儿子愿意当上门女婿,名字叫大勇。

他因为家中兄弟众多,家境拮据,27岁了还没有结婚对象,就连比他大3岁的哥哥都还是单身一人。

两家孩子在家长的陪同下吃了一顿饭,情投意合,都表示满意。

大勇长得高大、开朗、自信,和大满站在一起很般配,两个人也有共同的语言。

王叔两口子和大勇的父母也同意这门亲事,毕竟两家也不远,知根知底,又是自愿,相信大勇会一心一意地留在他们家的。

王叔也说了,只要大勇甘愿留下来和自己的大女儿好好过日子,他们不会管得太严,不会干涉他和父母兄弟来往。

于是在大满21岁的那年,和28岁的大勇领了结婚证,还摆了酒席,之后大勇也自然而然住到了王叔家。

还没结婚的时候,大满小圆就是形影不离,无话不谈。大勇来了以后,就变成三人行,小圆对大勇也是一口一个“姐 夫”地叫着。彼此之间没有隔阂,一起聊天,还一起下地劳作,一起赶集买东西。

婚后不久,大满生下一个女儿,一家人其乐融融。孩子还小,大满只能负责在家带孩子,耕田种地的主要劳力换成小圆和大勇。

大勇很是疼爱自己的妻子,那时候坐月子伙食也不好,大满没有奶水,孩子饿得慌。

大勇一有时间就去小沟小河里捕些鱼虾,拿回家后利索地清理鱼肠鱼鳞,然后下锅煮汤,把煮好的香喷喷的鱼汤端到妻子的面前,看着她大口大口地喝着,脸上露出幸福的微笑。

每当这个时候,小圆就会故意酸溜溜地对姐姐说:“姐 夫真偏心,明明我也出力了呀,我还帮忙背鱼篼了呢,可是他却只想着做给你吃!”

大勇挠挠头,不好意思地傻笑着。

大满特意留几口给妹妹喝。

“味道怎么样?鲜美吧。”大满问妹妹。

“嗯,真好喝,姐 夫的厨艺真不赖。不过下次我可不敢抢喝你的汤,不然我侄女会少了营养。”小圆嘟着嘴!

王叔王婶看到这个样子,指着小圆的额头问道:“多大个人了?还不懂规矩,你还想跟你姐姐争吃的啊?你也赶紧找个婆家嫁出去吧……”

“我以后嫁人,一定要找一个像姐 夫一样体贴的人。”小圆捂着嘴羞红了脸。

“不许你打你姐 夫的主意。”大满故作怒状。

日子就这样平淡而幸福地过着。大勇自从入赘到王叔家以后,孝敬长辈,包揽了家里的大事小事,成了家里的顶梁柱。无论是邻居还是亲朋好友,都对大勇赞不绝口,说王叔王婶选对了人,说大勇就像亲生儿子一样的。

在女儿6个月大的时候,大勇跟妻子商量,想岀去打工。因为在家里只能种田种地,没有副业,有力无处使。而孩子会渐渐长大,到处都要用钱。

这也不失为一个好办法,家里的田地有王叔王婶打理着,小圆还没结婚,也能帮忙。

大勇告别妻女,依依不舍,一个人到深圳打工去了,进了一家塑胶厂开注塑机。公司里包吃包住,福利待遇都不错,大勇每个月按时把工资寄回来给妻子补贴家用。

看到姐 夫寄钱回家了,小圆也很是心动,想跟着一起去打工,还说到时在工厂找一个好男人嫁了。

于是大勇回家过春节后,就把小圆也带了出去,进了同一家工厂,做质检员。

小圆也把工资寄回来给王叔王婶,家里的经济条件慢慢好了起来。

大满心里盘算着,等女儿2周岁的时候,就可以把孩子交给父母带,自己也跟着大勇一起岀去赚钱养家。这样,夫妻俩就不用分开了。

大满感觉生活更有盼头了,把孩子照顾得好好好的,孝敬父母,把家里的事打理得井井有条。

快到过年了,大满期盼着能早点见到丈夫和妹妹的身影。没想到这一次大勇和小圆都没回家过年。大勇把钱寄回来了,小圆没有寄钱回来。

大满问丈夫为何不回,丈夫说忙。还有点其它事,过一段时间会跟她说。

大满的心里很是失落。但他理解丈夫,因为平时就听他说公司很多订单,常年加班。大勇也不止一次跟妻子说过,他的愿望是早点赚到多多的钱,给大满和孩子更好的生活。

一个电话打破了平静。

有天正在吃饭,王婶的弟媳打电话来问,说她儿子几天前在街上看到大满在买东西,还挺着个大肚子。她恭喜王婶又快要抱孙子了,她以为大满又怀了二胎。

王婶一脸错愕,弟媳的孩子也在深圳上班。可是大满在家带孩子呢!

王婶似乎想到了什么,连忙打电话要小圆赶紧回家。

可是小圆总是推脱,说厂里面很忙,请不到假,要回来只能辞职,可她不想丢掉这份工作。

大满却坐不住了,她把孩子留给父母带着,一个人背起行囊,按照以前大勇给的地址,又通过老乡找到了他的住处。

当风尘仆仆,满身疲惫的大满站在大勇的面前,正在门口做饭的他惊 呆了,张大了嘴巴愣在那里。

“老婆,你,你怎么来了?

大满没有理会自己的丈夫,径直走进了房间。

只见空间狭小的岀租房里,小圆怀里正抱着一个孩子靠在床上。孩子不大,也就两三个月的样子,一双眼睛却炯炯有神,一看就是小圆的孩子。

听见动静的小圆看到姐姐站在房间门口,一骨碌从床上坐起来,又低声说:“姐姐……你来了?”

“你们怎么回事?这到底是谁的孩子?快说!”大满怒不可揭。

“姐姐……我……”小圆支支吾吾。

大勇也神色紧张,低着头一声不吭。

“谁是你的姐姐?你们把我当什么了?你们还算是个人吗?”

大满一边哭,一边对大勇和小圆大吼着。

大勇也哭了,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姐姐,你原谅我们吧!都是我的错,是我喜欢姐 夫,公司聚会那天我喝太多酒了,姐 夫扶着我回家,我们做了不该做的事情。你不要怪姐 夫,他是不情愿的,他爱的始终是你。”

大勇跪在地上,求妻子原谅。

“两个畜牲!”大满不想再听解释,对丈夫说:“回老家吧,去把离 婚证扯了,我会成全你们!”

大满万念俱灰,头也不回地走了。回到家一次一次叫大勇回去办离 婚。

大勇被逼无奈,回去和大满离了婚。

小圆生的也是女儿,她不敢回家,也没有跟大勇领结婚证,就这样死心塌地跟着大勇。

大勇变得无悲无喜,也是过一天算一天。

小圆的女儿过了2周岁的时候,她感觉身体不适去医院检查,结果晴天霹雳,她得了子 宫 癌。万般无奈之下,她还是带着女儿回了家。

大满听说妹妹要回来,她把女儿交给父母带,出门打工去了。她的心里始终无法原谅,她不想见到小圆。

当小圆抱着女儿回到家门口的时候,王叔王婶坚决不让她进屋,王叔一巴掌就甩到她的脸上,还叫她有多远滚多远。

小圆跪在地上,一个劲地哭着,对父母道歉说:“对不起,我给你们丢脸了。”

亲朋好友闻讯赶来,一个个劝说王叔王婶,看在孩子是无辜的份上,让生病的女儿进家门吧。

小圆又把女儿留给父母带,理由就是她要出去挣奶粉钱,还要挣钱治病。王叔怒不可揭,王婶却流着泪抱住了女儿递过来的孩子。

大满出门打工以后,几年来只回来过两次。其中一次是在爷爷过世时,还有一次是在父母保证小圆不回家碰不到面的情况下。

1年后,小圆的病情恶化,永远地离开了。她在去世前恳请见姐姐一面,想当面跟她说声对不起。

想起小时候和妹妹一起陪伴成长的情景,大满终于想通,连夜买车票赶回来了。见到自己的亲姐姐,小圆拖着虚弱的身体对姐姐说:“求求你和姐 夫复合吧,是我一厢情愿喜欢他,也是我一时糊涂拆散了你们,我现在报应也来了,我只希望我的孩子能平安长大……”说完这些,小圆就慢慢地闭上了眼睛,带着遗憾,眼角还滴着泪。

大满抱着妹妹嚎啕大哭着……

大满又踏上打工的道路,把挣得的钱寄回来给父母,钱比往常寄回来多了,谁都知道,她心里有妹妹的孩子。

大勇,他也一直在外面打工,每个月除了零用钱,把所有的工资都寄回家给王叔两口子,负担着两个女儿的生活费。

又一年春节,大满回来了,正在逗着两个孩子玩,一抬头,大勇站在了门口。

“为了孩子,我们复合吧,这些年我无时无刻不在想着你。”大勇鼓起勇气对大满说。

这一次,大满没有反驳大勇,低着头进了房间,直到大勇离开都没有出来。

半个月后,大满对父母说:“我要和大勇在一起,把两个孩子抚养长大。”

王叔王婶不同意:“别委屈了自己,一辈子长着呢。”

大满望着满头白发的父亲,又望了望稍微驼背的母亲,眼睛模糊了,之后做了决定:“我想清楚了,我一定要和大勇复合,我会和他一起努力,把两个女儿抚养长大,这些年,太辛苦你们了……”

到了女儿重新领证的那天,王叔王婶哭了。而大满紧紧抱着妹妹的孩子,哭着哭着又笑了……




光棍花钱‘娶’了一个非常漂亮的外地女人。

他用绳子把女人拴在床头。

床尾放了一个尿桶。

从床头到床尾就是女人每天的活动空间。

故事发生在八十年代初。

我跟着几个年纪差不多大的小伙伴去光棍家看热闹,刚走到门口,就闻到刺鼻的屎尿味儿。

透过门缝,我看到一个苍白瘦弱的女人,衣衫不整的瘫坐在地上。

听到我们几个小孩子的声音,她扭头看过来,眼神空洞得吓人。

偏偏她还冲我们笑。

我们惊叫着全都跑开了。

有天晚上,我睡得正香,突然听到一阵哐哐哐的铜锣声。

听爸妈说,光棍家的女人逃跑了。

村里人连夜出动,打着火把,分成几路去追那女人。

闹哄哄地,折腾到大半夜,有人在七八里外的黄连垭把那女人找到了。

她不熟悉我们那里的山形地貌。

逃跑的时候,黑灯瞎火,从垭口上摔下去,这才被村里的人给找到了。

光棍一家把她绑在村晒坝旁边的泡桐树上,用木棍把那女人打得嗷嗷嗷的又哭又叫。

这还不是最可怕的。

最可怕的,是光棍为了感谢村民们的帮忙,慷慨的把女人‘借’给村里所有没讨老婆的男人。

我们这些准备看热闹的小孩子,被各自的爸妈带回了家。

那一晚,女人的惨叫声,哭泣声,咒骂声,一直就没有断过。

自那以后,女人再也没有逃跑过。

她好像是疯了。

经常一个人在屋子里扯着嗓子唱曲儿,咿咿呀呀,听着怪瘆人的。

过了大概一两年吧。

光棍对她的看护也没那么紧了。

一来是她真的疯了。

好好的饭不吃,她偏要去抓尿桶里面的屎尿吃,弄得一身臭烘烘的。

一到夏天,指头大的苍蝇围着她嗡嗡打转,光棍每次跟她亲热,都必须得端水给她清洗,还怪麻烦的。

二来是她腿瘸了。

一个疯了的瘸子,能跑到哪里去?

光棍解开了她脖子上的绳子,允许她在屋前屋后自由活动。

随着天气转暖,地里的农活也出来了。

那时候包产到户,每家每户都有自己的责任田要打理。

光棍一家也不想养个闲人,就带她下地干活。

可她不是把秧苗放进嘴里嚼,就是把种子撒进河沟里喂鱼。

光棍一家都骂她是个不中用的东西。

他们花了大价钱买来的女人,这都快两年了,连个蛋都不下,真是白瞎他们的粮食了。

村民们也都见怪不怪,慢慢习惯了有个又瘸又疯的女人在村里转悠。

图片来自网络

转眼到了冬天。

过年的气氛一天天浓了起来。

就在家家户户都忙着置办年货的时候,光棍和女人突然不见了。

跟着一起失踪的,还有同村一个姓彭的小伙子。

刚开始谁都没有在意。

光棍的父母还以为他家光棍带着疯女人去县城置办过年的新衣服去了,也没有太着急。

姓彭的那个小伙子倒是给家里留了封信,说是在大城市发现了一个很好的机会,等他挣到大钱了,就寄回来孝敬爸妈。

进城挣钱是好事儿。

村民们的焦点都集中在光棍和那女人身上。

谁都不知道他们去了那里。

年关逼近。

光棍的父母发现好几天不见光棍身影,这才感觉不妙,着急忙慌的到处找人。

但是村民们都要忙着过年,实在抽不出时间帮光棍的父母找人。

这一拖,就拖到了第二年开春。

春暖花开,气温也一天比一天高。

有村民就说,这井水怎么有股子怪味儿呀?

又过了几天,村里陆陆续续有人出现了拉肚子和发烧等症状。

井水里的怪味儿也越来越重。

大家伙打开井盖,一股腐尸恶臭扑面而来,熏得在场的人弯腰直呕吐。

后来,他们从水井底部打捞出一具快泡烂了的尸体。

尸体的脚上绑着一块脸盆大的青石头,如果不是村民喝出了井水里的怪味,他会沉在井底泡烂了都没人发现。

这事儿惊动了镇派出所。

派出所的同志经过一番侦查,确定死者是村里失踪的光棍。

光棍的后脑勺有鸡蛋大一块凹陷。

派出所的同志说,他是被人从后面用重物打晕,推进井里活活溺死的。

光棍的父母哭得死去活来。

他们一口咬定那个瘸脚疯女人是杀害他们儿子的凶手。

因为绑在光棍脚上的那根绳子,就是他们以往绑在疯女人脖子上的粗绳。

他们强烈要求派出所的同志把那该死的女人抓来替他儿子抵命。

但派出所的同志说,女人手劲都比较小,不可能在光棍的后脑壳上砸那么深的一个凹坑,凶手应该是个男人。

更何况,那女人自身也下落不明。

那时候没监控,没手机,要破案十分困难。

这事儿拖到后来就不了了之了。

光棍是家里的独子。

他死了之后,没过几年,他爸妈也相继死了。

他家的土地和宅基地经过几次流转,已经跟他们没有任何关系了。

他们一家存在过的痕迹,被时间慢慢抹去。

直到前几年过春节,彭家那个外出打工的小伙子,开着一辆黑色轿车,带着老婆孩子回家看望年迈的父母了。

当初那个精神十足的小伙子,如今已是沉稳发福的中年人了。

有些上了年纪的村民就发现,他老婆走路一跛一跛的,跟光棍家那个失踪的疯女人有点挂相。

但大家都没有多嘴。

因为姓彭的男人这次衣锦还乡,给所有人都带了礼物,烟,酒,茶,糖……

所有人都乐呵呵的,没人提那段陈年旧事。

那女人好像不喜欢我们这个村子,也不喜欢跟村里的人闲聊。

她一开口就是很重的外省口音,叽里呱啦,没人知道她在说什么。

年还没过完,姓彭的男人就带着老婆孩子回城里去了。

听说他们赚了钱,在城里买了很大的房子,日子过得很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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页面更新:2024-03-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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