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松是清河县人士,但清河县没有属于过山东,可为什么总把武松称为山东好汉?

武松我们都是非常熟悉的,打虎英雄嘛,很多人还从小把武松当作偶像,希望能成为像武松一样的汉子,锄奸扶弱,匡扶正义!可关于武松,最近却掀起了一股不同寻常的讨论之风,这种讨论便是武松究竟是哪里人?

事实上,无论是水浒传等小说中,还是正史中,关于武松的描述都是清河县人。但是关于这个清河县的具体位置,很多人便看法不一了!在现实的划分中,清河县是属于河北省邢台市的,所以说武松应该算是河北好汉。但是在水浒传中,大家却习惯于称武松为山东好汉?这是为什么呢?难不成宋朝的时候,清河县是属于山东的?

翻阅宋史,其实我们可以发现,清河县从来没有属于过山东,也就是说,武松一直是属于河北的!那么为何大家总是把武松称之为山东好汉呢?

事实上,之所以会出现这种情况,主要是两个原因!

一、施耐庵虚构了一个清河县

现实生活中,清河县确实属于河北,但是在水浒传中,清河县的地理位置发生了变化,它由河北之地变成了山东之地!

武松原本是在清河县生活,结果因为失手打死了人,所以他被迫逃亡,辗转来到了河北沧州,投靠了柴进。由于武松没啥背景,名气不大,脾气也算不上多好,所以他在柴进处,刚开始待遇还是比较好,但随着时间的推移,柴进对他也不是非常待见了,以至于他身染重病,都没钱去请医生。还是宋江伸出了援手,才将武松给拯救了过来。一番病痛后,正常人都会想家,想感受家庭的温暖,武松也是这样的,于是他辞别了宋江和柴进,踏上了回乡的道路。

武松走了几日,来到了阳谷县,路过了景阳冈,并在景阳冈赤手空拳打死了老虎,引得众人称敬,于是武松便被阳谷县县令留了下来,并任命为都头!看到这里,问题来了,如果武松的家乡是在河北,那么他为何要走清河县这个地方呢?清河县已经是山东了,武松回家,不可能还去绕一圈吧?更为重要的是,武松说他走过景阳冈很多次,所以说这条路是他经常走的,他不会走错了,这就令人非常奇怪了!

原文:我是清河县人氏,这条景阳冈上,少也走过了一二十遭,几时见说有大虫?

武松每次回家都要经过这个山东的阳谷县,这其实就说明,他们家的清河县,不可能是河北地界,而更有可能是山东地界!因为武松不可能从河北专门绕道山东再回河北啊!

除此之外,阳谷县县令的一番话,也足以证明,清河县就是在山东境内的!

原文:虽你原是清河县人氏,与我这阳谷县只在咫尺。我今日就参你在本县做个都头如何?

按照阳谷县县令的说法,武松家乡的清河县,其实就在阳谷县的邻郡,和阳谷县相距很近,也就是说,其实在水浒传中,清河县确实就在山东境内,而并非是在河北境内!

事实上,出现这种情况也是比较好理解的,水浒传毕竟只是小说,其中的大部分内容都是虚构的,在山东地界虚构一个清河县,也是人之常情,毕竟这并非正史,不需要一一对照,只需要有丰富的想象就可以了!

二、山东好汉是一种象征

事实上,任何地方都有好汉,但是随着民间传说的流传,梁山好汉的形象逐渐成为了好汉的代名词,而梁山就在山东境内,所以梁山好汉也被很多人称为山东好汉,就这样,山东好汉渐渐成为了好汉的专属名称,说白了,只要是北方的好汉,大家都统称为山东好汉,毕竟山东好汉最出名嘛!武松乃是梁山好汉中的一员,称其为山东好汉,也是非常正常的吧?而且武松的成名战,景阳冈打虎,就发生在山东地界,所以称之为山东好汉,乃是非常正确的!

结语

综合来看,现实社会中的清河县确实是存在于河北省的,而且宋朝时期的清河县也确实不属于山东,所以说站在正史的角度,确实不能说武松是山东好汉,而应该说是河北好汉!但水浒传毕竟只是一部小说,其中的内容大多数也是虚构的,而在这部小说中,清河县确实就是属于山东的,所以说武松是山东好汉,也是有道理的。

再加上民间传说的流传,越来越多的人将山东好汉作为了一个专属名词,但凡是北方好汉都以这个名词来代称,所以称武松乃是山东好汉,也就无可指摘了!小说嘛,肯定是和历史不完全相同的,没必要过分挑刺。




《水浒传》中的武松肯定是山东好汉,而不是河北人士。施耐庵笔下的清河县不是河北邢台的清河县,“清河县”就在山东境内。

那么,是不是施耐庵的地理知识混乱,把河北清河县写成了山东清河县呢?



施耐庵如此描述山东“清河县”

却说武松离了河北沧州,前往清河县探望哥哥武大郎。此处,施耐庵没有交代清河县在哪里,仿佛让武松“只顾走”。没想到,“武松在路上行了几日,来到阳谷县地面”。

阳谷县不需交代,就在山东境内。如此,是武松蒙头蒙脑迷路了,还是施耐庵地理紊乱,让武松绕道来到了山东呢?

清河县,确实就在沧州西南的邢台境内。从清河县再往东南方向走,才到达山东阳谷县。也就是说,清河县在沧州、阳谷大致居中的位置,先到清河县,然后才到阳谷县。即便是武松取直道走,也没有必要绕将近一半的路程,去阳谷县景阳冈打虎。

从武松出场时起,施耐庵就有意无意的没有交代清河县是在河北,还是在山东。一直到了景阳冈脚下的“三碗不过冈”酒店,武松才对店家说:“我是清河县人氏,这条景阳冈上,少也走过了 一二十遭,几时见说有大虫?”



武松这句话,便是书中第一次讲清楚,清河县在山东境内,要从清河县往来沧州,必定得经过阳谷县的景阳冈。

武松打死老虎后,被猎户们请到了上户家中,众人问起武松籍贯,武松答道:“小人是此间邻郡清河县人氏”。这一回,施耐庵笃定是要把清河县“划归”山东了。而且,十分清楚的交代,清河县是在阳谷县的邻郡。

到了县衙,阳谷县令很喜爱这个打虎英雄,对武松说:“虽你原是清河县人氏,与我这阳谷县只在咫尺。我今日就参你在本县做个都头如何?”

看来,《水浒传》中所有的人都是地理盲,竟然连阳谷县令都说清河县是山东的清河县。而且,就在阳谷县的“邻郡”,与阳谷县“只在咫尺”。

阳谷县令之所以知道武松是清河县人,一定是武松或者猎户们报告的。施耐庵如此反复的交代清河县是山东的清河县,难道他不怕露怯?

施耐庵绝对不会如此露怯,他的地理知识比我等不知要高明多少。如此反复的描述清河县的地理位置,其实,大有深意。



阳谷县肯定有个景阳冈

先简单讲一讲《水浒传》中的地理知识,看看施耐庵会不会写错,或者为什么会写错。

“三打祝家庄”的故事中,写过一个名叫“郓州”的地名,说祝家庄就在郓州地界。郓州,其实就是东平府,阳谷县当时就隶属于东平府。后来,宋江、卢俊义为决定寨主之位,分兵攻打东平府、东昌府,这个东平府就是“郓州”。那么,为何同一本书中写同一个地方,却出现了两个地名呢?

《宋史·徽宗本纪》中说:宣和元年十一月,郓州升为东平府。

施耐庵绝对是经过考证的,“三打祝家庄”是宋江刚刚上梁山不久打的第一仗,时间应当就是宣和元年(1119年)。这一年,也是宋江上梁山的时候,施耐庵等于是交代了宋江领导的梁山起义发生在宣和元年。

过了宣和元年,郓州由州升为府,宋江打的便是东平府而不是郓州了。



施耐庵写书极其严谨,其他如蓟州、江州,等等都有说道,都隐藏着故事。这些说道、故事都在我其他文章与问答中有解读,此处不讲了。总之,施耐庵绝对不会出现地理常识上的错误。

既然如此,为何把河北清河县写成了山东清河县呢?其实,这其中藏着一段玄机。直接的说,就是要武松去景阳冈打虎。

山东阳谷县是有景阳冈这样一个地名的,无论这里是不是能藏猛虎,无论现在这个地方是个什么样子,都与施耐庵无关,他只是一定要借用这个地名,让武松打死一只白额吊睛猛虎。

打死了这只猛虎,便“海晏河清”了。



武松为何要在邻郡“景阳冈”打虎

清河县是阳谷县邻郡的一个县,反过来说,阳谷县也在清河县的邻郡。这层意思就很深了,且容我慢慢的讲来。

上文提到,施耐庵就是要把清河县写成山东清河县,目的是要把武松弄到景阳冈打虎。这就有意思了,到哪里打虎不是打虎,为何一定要来景阳冈呢?

《水浒传》中有两处提到了“景阳”,写的是挂着景阳钟的“景阳楼”。这两处都与梁山好汉有关,说的是高俅、蔡京先后在早朝时上奏章,请求宋徽宗派兵攻打梁山。举其中一处例子:“次日五更,在待漏院中,专等景阳钟响”。

写到这里,大致可以理解了施耐庵为何专门要把武松弄到景阳冈打虎了吧。



施耐庵大致写了四次早朝,其中两次是宋仁宗嘉佑三年三月时,为祈禳京师瘟疫召集大臣议事,导致了“误走妖魔”。这两次早朝,都没有提到“景阳钟响”,而是这样写的:

话说大宋仁宗天子在位,嘉佑三年三月三日五更三点,天子驾坐紫宸殿,受百官朝贺。当有殿头官喝道:……。

同是北宋皇帝早朝,为何宋仁宗时就没写响景阳钟呢?因为,“那时天下太平,四方无事”。宋仁宗登基后,至嘉佑三年时“天下太平,五谷丰登,万民乐业,路不拾遗,户不夜闭。……百姓受了些快乐”。

这便是施耐庵在《水浒传》中“替天行道”主题下的立意:天下太平,海晏河清。

宋徽宗时期,奸佞当道,天下盗贼蜂拥,天下不太平,梁山好汉便要“替天行道”,武松便要去“景阳冈”打虎了。

梁山好汉“替天行道”,是“保境安民”,武松“景阳冈”打虎同样是为了天下太平,海晏河清。

那么,施耐庵为何要把景阳冈安排在清河县的邻郡呢?景阳冈的邻郡又是哪个郡呢?



东平府的邻郡应当是东昌府

按照《水浒传》中的“府”来解读东平府的邻郡,应当指的是东昌府,也就是说,武松家乡清河县是东昌府下辖的一个县。但是,细读之下,施耐庵又出问题了。

北宋时期的行政区划是路、府、州、县,并没有“郡”,为何施耐庵写着东平府,怎么又出现了“邻郡”呢?

我们不妨来看看东平府、东昌府在元明时期的变迁。

元代,改东平府为东平路。明洪武八年(1375年)降东平府为东平州,同样,降东昌路为东昌州。州郡经常合称,难道施耐庵写武松打虎还与大明朝有关?

上文讲到,“景阳冈”与景阳楼相对。所以,武松景阳冈打虎即表明梁山好汉的造反,同时,还将为武松参与东京保卫战,与林冲一道“京国显英雄”伏线。但是,真正的“景阳楼”却在南京的鸡鸣山。



这是南朝宋时所建的一座楼,就在鸡鸣山的鸡鸣寺附近。施耐庵以此“宋”喻彼“宋”,这是上面所说的景阳冈打虎的一重寓意。而大明朝有一位“形如病虎”的大和尚就住在了景阳楼附近的鸡鸣寺,虎面行者打虎,这里的寓意更深。

说简单些,武松打虎更深层次的隐喻,就是“靖难之役”。

武松打虎之后,海晏河清,没有靖难之役,当然也是海晏河清。那么,景阳冈为何在清河县的邻郡呢?

上文讲到,阳谷县隶属于东平府(明代的东平州),其邻郡就是东昌府(东昌州)。靖难之役中,朱棣在东昌遭遇最大的一次惨败,损兵折将,岳父张玉阵亡——董平不是杀了岳父吗?

因而,施耐庵说“邻郡”是在旁敲侧击,声东击西,言此及彼,以如此晦涩的表述,在《水浒传》中表明了自己对靖难之役的态度和看法。



天下太平,海晏河清,是施耐庵在书中寄托的家国情怀,武松打虎,就是他心目中的英雄壮举。

因而,不必纠结武松到底是河北英雄,还是山东好汉,他是施耐庵的一种人文寄托,家国情怀的高级表述。




查阅宋明两代的相关史料,在山东境内,确实并无清河这样的县名

《水浒传》写至第二十一回末尾,武松始出场。叙事由此转入武松正传,至三十一回作结,被称为“武十回”。武松是山东清河人氏,在家乡酒后伤人,躲在柴进庄多时。武松遇见宋江后,忽然思念家乡,要回清河县看望哥哥武大。路过阳谷县景阳冈,打死猛虎之后,他在阳谷县做了都头,探望兄长一节就此耽搁了下来。不意三二日后,武松于县前闲玩,遇见了卖炊饼的哥哥。原来武大因武松外逃,又娶了招蜂引蝶的潘金莲,在清河县“安身不牢”,已搬至阳谷县紫石街赁房居住。

由此可见,“武十回”的主要故事,均发生在阳谷县,与清河无涉。那么,既然故事发生的地点在阳谷县,施耐庵又何必多写一个清河?在传统的章回小说中,这种实写一个、虚备一个的技法,通常被称做“陪笔”。所谓写一个,陪一个。惟其如此,叙事方显得阔绰自然,不至于板滞。这样的例子,在《水浒传》、《金瓶梅》、《红楼梦》中比比皆是,此处无需赘言。

因为在《水浒传》中,施耐庵通过阳谷知县之口,明言清河、阳谷两地近在咫尺,写阳谷,或者写清河,似乎在两可之间。问题是,《金瓶梅》保留了“紫石街”这个重要地名。我们知道,“紫石街”是武松杀嫂、潘氏勾情、王婆贪贿、郓哥搅局的场所,而作者刻意将原属阳谷县的紫石街,移至清河县中,究竟有多大的必要?由此,作者不欲将故事发生的地点置于阳谷县的用意十分明了。《金瓶梅》刻意要用清河来取代阳谷,其中到底隐藏着怎样的作者意图?

换句话说,为何一定要写清河呢?

查阅宋明两代的相关史料,在山东境内,确实并无清河这样的县名。也就是说,《金瓶梅》的作者,似乎是随手从《水浒传》中借用了清河这个地名作为故事展开的地点。《明史·地理志》中确有一个清河县,也有一个临清州。清河县远在南方的淮安府,与阳谷县相距遥远,这里暂且不论,倒是原属山东的临清与《金瓶梅》之间的关系值得认真推究。因为《金瓶梅》中的清河县与临清距离极近,甚至互相重叠。

单从情节线索来说,《金瓶梅》中的武松于阳谷县打虎之后,即在紫石街安身,并未远徙。如果说临清就是故事的发生地,那么小说中的阳谷县及其周边的地理脉络又如何解释?

由此看来,若依照历史或现实的实际地理状况来按图索骥,则不能不说,《金瓶梅》的地理设置存在着明显的矛盾与悖谬。研究者要考证出故事的实际发生地,就遇到了无法解决的难题。

小说中的地理与实际地理状况不合,自无足怪。小说家,尤其是传统章回体小说的作者,使用烟云模糊之法本来就是一大特权。在这一点上,《红楼梦》的“假语村言”更是一个明显的例子。而研究者通过小说来复原相应时代的地理和社会状况,也不能胶柱鼓瑟、削足适履。无论是古典小说还是现代小说,作者当然会透过自己的经验描述或者反映一定的社会现实状况,但同时,这种描述又具有强烈的虚构性——它是一个“既是又非”的结构。

而《金瓶梅》的两难在于:一方面要沿袭《水浒传》的故事展开叙事,不得不受到原作的限制,另一方面又希望摆脱传统章回体的既有框架,在描述社会现实方面另开新局。比如说,它将故事的实际地点移至北方经济重镇临清,表明作者在呈现明代商业经济活动影响之下的社会现实和伦理方面,有了全新的考虑。小说地理设置方面出现矛盾乃至悖谬,也反映了章回小说在发生蜕变时的复杂状况。

综上所述,《金瓶梅》中的清河县,与《水浒传》中的清河县一样,都是虚构的,实际上并不存在。作者沿用《水浒传》中这个地名,并结合自己的经验和见闻对它加以改造,既有“俟河之清”这样的隐喻性暗示——与小说中纵情声色、吏治腐败、人伦败亡的污浊构成一定意义上的反讽,同时作者也基于自己的叙事目的和需要,整合自己走南闯北的人生阅历,调动文学想象力,拼合并建立了“清河”这样一个特殊的故事发生地。




《水浒传》是虚构的文学作品,既然是虚构的,就说明它不是历史史实。所以,如果拿正史来评价分析文学作品,则属于文不对题,乱点鸳鸯谱。

在此基础上,关于清河县有没有属于山东的问题,也就比较好理解了。

首先,距今一千多年前的北宋时期,实行的是州府郡县制,根本就没有省的名号。所以,那时的山东只不过是一个区域概念而已。如果用今天的山东省界来谈论一千多年前的地域划分,则属于驴唇不对马嘴,根本就是两回事,没有任何实质意义。

其次,地域的划分在历朝历代都变更频繁。远的不说,既便是建国后,我国各省地域管辖的变更也很频繁。比如今天内蒙古东部的满州里地区,就曾划归过黑龙江省管辖。内蒙古东南部的哲里木盟(通辽市),也曾划归过吉林省管辖。

因此,在一千多年前的北宋时期,清河作为山东地界,也就没有什么奇怪的了。

再有,《水浒传》书中介绍,武松在清河县老家打伤了人,跑到柴进的庄上避难。回家时经过阳谷县景阳岗,打死了一只吊睛斑斓猛虎, 眨眼间就成了打虎英雄,当上了阳谷县的都头。偏赶上他哥哥武大郎和嫂子潘金莲为躲避泼皮无赖的纠缠,举家从清河县搬来了阳谷县。兄弟二人在此重逢。武松从此就开始了他威武豪壮的一生。

也就是说,武松的发迹是在阳谷县,所以叫他为山东好汉也不算毛病。

最后,既然文学作品不是史实,不是地理书,它就可以充分发挥想象,合理的夸张和艺术加工。只要书中的情节符合逻辑符合情理,任何内容都可以信手拈来为主题服务。退一万步讲,如果纠结于地域限制,那么历史上还没有武松这个人呢,岂不更是笑谈么!




@陈述事实:武松祖籍是清河县人,并非山东人,是地地道道的河北人。因为在山东打虎而出名,后来被逼上了梁山,是梁山108将好汉之一。所以称武松为山东好汉!

现在有些人想把武松说成山东人,简直是颠倒黑白,居心叵测!是对历史极为不负责任!

施耐庵《水浒传》中的武松打虎故事,大概情节是武松准备回老家清河郡探亲,途经阳谷县景阳冈,在酒家喝了很多酒,有点酒醉,结果在过冈时遇一条吊睛白额大虫。武松奋起平生之力以双拳将虎打死,误打误撞为民除了一害,从此名声大噪。

清河县古称贝州,历史悠久;东汉年间是清河国,公元148年改名为甘陵国。后来很长时间都是设清河郡,隋唐朝改贝州郡。

宋朝(公元988年)设清河县,隶属于大名路,虽然经历金元明朝几百年来,一直隶属直隶省大名府管辖。

清河郡包括今天的清河县临西县临清市,后来拆分出西北角为清河县,余为清阳县。北宋时,清河清阳合而又分。其辖境也几经变化,汉元帝以后辖境包括今河北省清河县、故城县、枣强县、临西县、南宫市、威县,山东临清、夏津、武城及高唐、平原部分,属冀州。

1636年,清兵攻入山海关后,清朝逐渐统一全国后,把河北省的行政区域稍作调整;把清河县划到广平府(今邯郸市永年县)管辖;清朝286年期间清河县一直是属广平府,到民国时期又改回大名道所辖。所以至今清河县的人文,习俗,语言等方面,和邯郸非常接近。

我查询了(清河县志)(大名府史记)及(广平府记)等大量历史文档,事实证明清河县从末隶属过山东省管辖,那么武松是山东人的说法,是绝对不成立的。

声明:以上内容属陈述事实原创,如有不周全之处,请大家评论区留言讨论。(图片有侵权即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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页面更新:2024-05-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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