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身边发生过哪些真实可怕的事情?

有一年秋收,我和老公开着农用车掰玉米,和我家地紧挨着的是一对老夫妻,当我们到地里时,这对老夫妻早就到地里了,已经到了地的中央了,就没能打招呼。

那天天气很热,我和老公谁也没想起带瓶矿泉水喝,老公说渴了他回家去拿,开车几分钟的事。

我跟老公说,赶着早上天凉快抓紧干,我们每人两个笼,很快我们就到了地中央,等我们到了地中央时,隔壁的老夫妻已经到了地头正在休息。

可能是他们起大早来的,估计是太累了,打老远我就看见隔壁大爷在我们车上,像是找什么东西,我心想我们也没带水,是不是大爷口渴了。

我和老公继续掰玉

米,等我们又两个笼返回来时,大爷大妈都回家了,我猜想他们可能是累了,回家做饭去了。

快到中午时,大爷的儿子给我打电话,问我们车里的瓶子里装的是啥,老公说是玻璃水,大爷的儿子说,他爸喝了我们车上的玻璃水。

当时就把我和老公吓了一跳,玻璃水没味道吗?能和喝水味道一样吗?再说了,颜色也不一样,会不会中毒啊!我不敢往下想了……

老公告诉大爷的儿子,先把大爷送去医院,救人要紧,随后我和老公开车直奔大爷家。在车上我跟老公说,大爷是自己拿着喝的,出了事不会怪罪咱们吧。

老公说先去看看再说。

到了大爷家里,大爷好端端地坐在椅子上,看不出有什么异样,我和老公说带他去医院检查,大爷说他好端端的没事。

又过了几天,大爷的儿子又打来电话,说他爸不舒服,我心想这下可麻烦了,大爷咋刚有反应啊。

我和老公立马开车送大爷去了医院,经医生医治,大爷平安脱险,送大爷去医院的路上,大爷说了,我跟儿子说好了,玻璃水我以为是饮料,是我自己拿着喝的,我如果有事不能怪罪他两口子。

这是我亲身经历的事,大爷拿玻璃水错当饮料喝了,喝完了当时没反应,过后才感觉不舒服,好在没有生命危险。

我的总结:大爷是自己拿的我们车里有玻璃水当饮料喝的,不管大爷有没有错,我们都有责任,从那时起,我们不在车里放任何有关喝的东西。




197几年应该是在五六岁的时候,太阳已经下山了,但天还没有彻底黑,在外野够了,该回家吃饭了,家在供销社大院里,父母都是供销社的,供销社的门是一个很大的铁门,在我进门的那一霎那,眼角余光看到了一个女人,那个女人在大门角,屁股朝外,也就是我这边,白白屁股很显眼,好像在小便,后背上还一个粗大的辫子,很显眼。我看了一眼,很不好意思,就快步回了家。

吃完饭后天已经彻底黑了,父亲说该锁供销社大门了,我陪着父亲,拿着手电去锁供销社大门,到了大门口我特意用手电照了一下门角,发现那个没有脚印,也没有小便的痕迹,(供销社的职工每天都要扫大院,大门角是没人到的地方。)我把看到的告诉父亲,父亲汉化也没说,锁了大门后很匆忙的拉着我离开,我能感觉到我父亲有点紧张。

第二天在供销社办公室,听到他们在谈论我看到的,有个人还特意问了我,我才知道,原来半个月前供销社有个女人因为难产死了,好像是上海知青,而且还有一个很长的辫子。




一对老夫妻用生命为女儿讨回个公道,最终导致了数个家庭的悲剧,至今都仍然是很多人的噩梦!

事情发生在大概是90年代的时候,在我们当地有一些人专门忽悠姑娘去沿海城市的人,说的是打工的幌子,其实到了地方以后,就是将人控制起来,然后强迫着她们做一些见不得光的生意,可以说是坏透了。

其实,这一些坏人基本上都是沾亲带故的,尤其是以城郊姓周的三兄弟为首,他们家都挨在一起,平时关系就不错,自然而然就形成了一个小团体。

因为这事情利润虽大,但也见不得光,也不敢和外人合伙,基本找来入伙的都是同个村儿的人,哥哥带着弟弟,弟弟带着表侄,那一带在人们口中简直就是臭名昭著。当地也整顿过几次,但是这群人很鸡贼,做事情也没有留下啥证据,而且都是将人带到沿海才实施的下一步恶行。所以,收效甚微。

事情的转折发生在一对老夫妇身上。这对老夫妻,30几岁左右了才有了一个女儿,把这个女儿宠得就像一个宝一样。但这个女儿没有见识过社会的险恶,在她19岁的时候,就被周老二以恋爱的名义骗了,哄着要一起去沿海打工共创未来。

年轻单纯的小姑娘,怎么可能玩得过这群狐狸,于是很快就被骗走了。老夫妻寻找了整整半年,最终通过各个渠道的消息,才终于知道了女儿的去处。

找到女儿以后,这对老夫妻又被迫卖了自己的房子,好不容易将女儿“赎”了回来。但是不幸的是,女儿已经对这个世界彻底失望,得上了严重的抑郁症。

用这个女孩日记中的话来讲就是:“在那个地狱,连死亡都成了奢侈”,于是,在女孩回家后一个月以后,趁着老夫妻看管放松,在一个阳光明媚的午后,她借口去楼下超市买冰淇淋吃,然后从出租屋出去,到了楼上,一跃而下,结束了自己的性命。

这对老夫妻当时就气得半死,料理完女儿的后事以后,就到了周兄弟的那个村里面,然后挨家挨户往他们的自来水水池里面投了药。

到了第二天,那个村里面就不少人中了毒,但是不知道是剂量少还是什么原因,只是拉拉肚子腹痛一下,很快就好了。而且,那群人也因为自己的生意都不光彩,所以也没敢报警。

那对老夫妻见没有达到自己想要的效果,当天晚上,又不知道从哪个矿上买了不少土炸药。两个人绑在自己身上,凌晨2点过左右,他们往周老大家浇了圈汽油点了火,随后,躲在旁边,趁着周老二和周老三以及那个村庄的很多人前来救火时,夫妻俩突然窜出冲进了火堆。

那群人都愣着,因为谁也想不明白那对老夫妻是什么意思,随后,两声轰隆的巨响,给了他们答案:那个村庄很多人,都跟着夫妻两,一起去陪那个可怜的女孩了。

从那以后,方圆百里以内,甚至就连隔壁城市,都没人再敢做此类生意,很多做灰色生意的,都收敛了很多,再也不敢像当初那样嚣张,治安条件一下好了不少。

唉,所以嘛,在雪崩发生之前,没有一片雪花是无辜的。我们一定要谨记一句话:做人做事,一定要有底线,千万不要做一些违法犯罪的事情。勿以善小而不为,勿以恶小而为之,切记切记!




16岁少女周岩因拒绝官二代陶汝坤的求爱,在家门口被泼汽油,点火烧成火球,送医后经过七天七夜的抢救才脱离生命危险,全身烧伤面积28%,呼吸道烧伤、左耳部分缺失、双手功能受限。

陶汝坤的家人来到医院,向周岩家人下跪请求原谅,表示自己儿子未成年,未来还有大好前程。

周岩家人不接受道歉,陶汝坤家人说,案件没判之前,谁是谁非都不一定,自己不需要提前支付医药费,如果想他们家支付医药费,周岩家人必须签下“免责书”。

在医院住院一个月,周岩已经欠下十几万的治疗费,如果不给钱,周岩只能出院。

案件发生后足足5年,陶汝坤家人才支付180万赔偿金,此前周家人要求支付赔偿金总计400万元,当提出这个数字后,风向一边倒,大家开始指责周岩“过度治疗”,根本不需要花那么多钱治病和整容。

关于周岩被毁容案,网上的被害者有罪论,让我看到了可怕的一幕。

一、花季少女被官二代追求,休学躲避被泼汽油

周岩,1995年生,安徽合肥人,父母是普通的上班族,家境一般,她在安徽省肥东县撮镇中学读高一,成绩优异,长得很漂亮,校园内她的追求者很多。

周岩初中是在寿春中学就读,同校不同班,有个男生叫陶汝坤,被称为官二代。

他父亲是合肥市审计局办公室主任,母亲是合肥市规划局的处长,班上同学对陶汝坤的评价不太好,是一个叛逆男生的性格,凶狠。

他看上了周岩,开始疯狂示爱,给周岩送礼物,送花。周岩不堪其扰,只能把这事告诉母亲,她母亲帮她办理了转学,转到撮镇中学。

转学并不能摆脱陶汝坤,他也转学继续骚扰周岩,为了躲开陶汝坤,周岩休学一年在家自学。

2011年9月17日,周六,周岩复学第二周放学回家,快到家门口的楼道时,感觉有人跟着她,她加快了脚步.

听到有人喊她名字,她一转头,全身就被淋了一桶汽油,她下意识地尖叫并捂着脸,随后陶汝坤掏出打火机,把周岩烧成一个火球。

周岩的尖叫声响彻整个楼道,她小姨在家,听到声音冲下来不断扑火,叫救护车送去医院。

在重症监护室里抢救七天七夜,才脱离生命危险,周岩脸毁容,全身烧伤面积28%,一只耳朵烧没了,手指全部烧得都粘在一起,经过多次手术才避免被感染截肢。

二、陶汝坤家人拒绝支付医疗费,周岩被迫出院

当晚,周岩还在抢救,陶汝坤和他家人来到医院,下跪,忏悔,声嘶力竭地哭诉请求原谅,自己的孩子一时想不开才会误入歧途,拿出一份“免责声明”,让周家人签字,表示不追究陶汝坤的罪责。

周家人怒骂,坚决不原谅,陶汝坤家人看求情不成,改为威胁,表示如果你不签“免责声明”,自己就不支付医疗费。

周岩家人是工薪阶层,女儿出事,需要花费很多钱,单单抢救,就花了十几万,自己家里如何能负担得起。

陶汝坤家人自周岩出事后,只支付了1万元赔偿金,后续无论如何都不愿意给钱,只说“苍蝇不叮无缝的蛋”,案件如何判还不一定呢。

2012年2月24日,周家人在网上发布了一则帖子,标题是《花季少女拒绝求爱遭官二代烧伤毁容,请广大网友救救我的孩子》,事情被高度关注。

2月25日,陶汝坤的父亲在网上立即回应此事,声明是自己教子无方,自己深表愧疚,他会竭尽全力为周岩治病,绝不回避。

2月27日,时隔半年,公安局公布案件相关情况:周岩目前还需进行二次手术,由于无法进行伤情鉴定,案件暂缓。

三、周岩遭遇谩骂,时隔5年才拿到赔偿金

不久,网上出现了很多关于周岩的言论,大致意思是说,周岩脚踏两条船,出事前被陶汝坤发现她和别人交往,陶汝坤情绪激动,这才烧伤了周岩,此事事出有因。

还有很多周岩所谓的同学“爆料”,说她也不是什么好人,自己不检点,招蜂引蝶,活该。

社会很多人为周岩进行捐赠,这才得以继续治疗,有一家医院愿意免费为她修复伤疤,修复过程需要数年。

2012年5月,陶汝坤被判12年零1个月有期徒刑。

2015年5月,周家人提出要求赔偿400万元,法院针对周家人要求赔偿进行宣判,要求陶某承担172万元的赔偿金,陶家人未支付。

他们认为周岩已经获得社会捐赠,同时已有医院愿意免费治疗,她不需要如此高昂的赔偿金,并称周岩治疗过度。

2016年3月,法院作出二审判决,陶家支付180万元赔偿金,驳回周岩的其他诉讼请求。

2011年9月出事被毁容,直到2016年,中间隔了5年,周家人才拿到180万元赔偿金。

这些年,周岩过得并不好,烧伤后遗症伴随终身,只要感冒发烧久一点,身体的皮肤就会溃烂,多次因为伤口感染重新进ICU抢救。

周岩并没有得到社会的同情,反而遭受了很多质疑。

其一,社会已经捐赠,为何还要讹人?

很多人认为,周岩在过度消费,已经得到了社会的捐赠,医院已经免费为她治疗,还要“敛财”。

陶汝坤做了错事,毁了一个女孩子,支付赔偿金是应分之事,为何到大家眼里,就变成了“讹人”?

当初提供免费治疗的医院,其实只为周岩做了一半的修复,后续治疗并不提供。

简单来说,对方想趁周岩事件为医院揽得好名声,可周岩的治疗至少需要3年,时间长,所以只进行了初期治疗,就不再提供免费服务。

周岩的母亲这5年,辞工专职照顾周岩,全家只有父亲一人上班。

其二,周岩如今竟然“鲜活起来”,还过得不错,这个大众无法接受。

2016年,一直关注周岩的一个记者为她拍摄了一组写真,伤疤时隔5年仍触目惊心,但是这些照片却引发了谩骂。

周岩经过心理治疗,慢慢走出阴影,她开始学化妆,打扮,勇于展示自己的伤疤,在网上开了店,自给自足赚钱,却遭遇大众谩骂,指责她利用自己赚钱。

很多同龄人“爆料”,周岩化妆,还用口红,口红还不止一只,她抽屉里有很多大牌子的口红。

试问,一个20岁的女孩子,打扮化妆,是否是“有罪论”,抽屉里的口红再大牌,不过也就是几百块。

可能在外人看来,周岩就该一辈子在阴影里呆着,才符合她受害者的身份,如今过于积极,过得太好了,引发大家的嫉妒,何况,烧伤后的她,难掩漂亮本质。

我觉得,可怕的不是陶汝坤的行为,而是网上对周岩的谩骂,她的遭遇让我想起了受害者有罪论。

一个美女走在路上,遭遇陌生男性非礼,她大喊并报警,路人看着美女和到场的警察,窃窃私语:这个女的肯定不检点,不然满大街那么多人,为什么非要摸她啊?肯定是她穿着露骨,公共场合之下,穿成这样,怪不得被非礼,活该。

看来她生活中也是个不检点的女人,不知道她家里人怎么看她,这事说出去都丢脸。

根据外貌和穿着,去给一个人下定论,未免有失公允。

这些年,网上同样有很多关于她同学、校友对她的“爆料”,看起来义愤填膺,誓要把周岩的生平扒出来示众,以彰显周岩是“罪有应得”。

很难想象,这些话语,是出自尚在学校的十几岁学生之口,也很难相信,这些话是周岩曾经的“同学”说的。

到底对周岩有多怨恨,才会在一个花季少女全身烧伤毁容,抢救七天七夜才救回来的时候,不是暖心安慰,鼓励她活下去,而是接二连三“爆料”,说她“不检点”、“仗着长得漂亮勾引众多男生围在她身边”。

大家的关注点,似乎不在纵火的陶汝坤身上,而是围着周岩津津乐道。

对于周岩来说,她在努力地忘掉过去,走出阴影,希望大家对她多一点宽容,多一点善意,当年的她,也只是一个16岁的小女孩。

最后:

父母要培养孩子正确的是非观、人生观,不能对孩子过于宠溺。

陶汝坤的父母家境优渥,对孩子的要求从来都是来者不拒,这恰恰助长了他对喜欢的任何人、事、物一定要得到的霸道性格,得不到就毁掉。

父母不要等到孩子犯了错误才去悔悟,要把犯错的思想一开始就扼杀在摇篮里。

同时,青春期男女生之间会有爱慕和欣赏的心理,这个很正常,学校和家长要引导孩子学会正确的男女相处法则,学会保护自己。




一个人被精神病,是多么可怕的事?26岁女孩邹宜均2次被亲人强行送到精神病院。那一刻,身为正常人的她,心里有多荒凉?


一切都是从邹宜均的婚姻开始的,一切都是因为钱。在金钱面前,有些人的亲情泯灭,邹宜均的亲生母亲和哥哥用暴力,将邹宜均送进精神病院,没有他们的允许,邹宜均无论如何,都走不出这家医院。


2005年,邹宜均的父亲得了重病,卧床不起,。大学刚毕业的邹宜均来到病房看望父亲。父亲说:“我可能不久于人世,我4个子女,三个结婚了,只有你还没有结婚,我放心不下你。”



邹宜均风华正茂


邹宜均的母亲也对邹宜均说:“你赶紧结婚吧,了结你爸的心愿,也是给你爸冲喜。”见邹宜均犹豫,母亲就说:“这是你爸对你最后的心愿,你爸以前对你那么好,你可不能做不孝子。”


在邹家,父母就是天和地,4个儿女从来不敢违抗父母之命。父亲强势,母亲固执,并且重男轻女,4个儿女稍有违抗,就会遭到父母的拳打脚踢。


邹宜均的哥哥当年想报考北京的大学,但父亲将儿子打了一顿,锁在家里,父亲自己到学校,把儿子的志愿改成深圳大学。


但是,父亲对于邹宜均,态度好一些。邹宜均是家里的小女儿,在这样的家庭里生活,她很早就学会了察言观色,谨小慎微地生活。为了讨父母的欢心,邹宜均只能拼命学习,用优异的成绩博得父亲的一笑。


现在,父亲病重,邹宜均只能听从母亲的安排,出嫁了。这其实,也为邹宜均后来“被精神病”埋下了祸根。


邹宜均结婚后,却没有挽留住父亲的脚步,父亲不久后病重,还是去世了。父亲去世前,曾把一套房子送给这个小女儿。


这套房子,最后也成了惹祸的根苗。


邹宜均结婚后,发现丈夫有许多不良的恶习,很快,她还发现丈夫出轨的证据。邹宜均的婚姻后来以离婚收场,这段婚姻,不到2个月。前夫因为是过错方,给了邹宜均30万元,作为精神补偿。


就这30万元,成了导致了邹宜均被送进精神病院的导火索。



邹宜均和她的父亲母亲


邹宜均当年上大学时,不再受父母的管制,她像出笼的小鸟,在校园里自由飞翔。她的思想很开阔,跟普通女孩不同,她的心里是一个装着大爱的女人。


拿到30万元的补偿款,邹宜均决定将这笔款做公益。


这件事被邹宜均的母亲得知了,她觉得她的女儿脑子有问题。2005年,30万元可是个不小的数目。30万做公益?不是精神病是什么?


本来,母亲就重男轻女,邹宜均的父亲把一套房子给邹宜均,母亲就很不情愿,但当时父亲没有去世,母亲不敢反驳父亲。


现在,父亲去世了,母亲就想把邹宜均的这套房子要回来。她对邹宜均说:“我怀胎十月养了你,你这30万应该孝敬我!”


邹宜均以前很少反驳母亲,但这次她态度很强硬。她说:“我会孝敬你的,但你不能扣着我的钱,逼迫我孝敬你。”


母女两人爆发了一场大战,矛盾一触即发。母亲看到女儿眼里的执着,邹宜均却没有看到母亲眼里的偏执。


母亲认为邹宜均精神出了问题,女儿自己的钱竟然不用,要拿出去做公益,宁可给别人花,也不肯给她这个母亲花。母亲因此恨上了邹宜均。



邹宜均的笑容明媚


母亲觉得如果不把邹宜均的房子和30万据为己有,有那么一天,这套房子也会被精神出了问题的邹宜均拿去做公益的。


母亲觉得邹宜均精神有问题,也不是空穴来风。早在邹宜均结婚不久,邹宜均因为跟丈夫时常吵架,心情陷入焦虑和烦躁中。不得已,邹宜均曾经看过心理医生。这件事后来被母亲和哥哥知道了。


在2005年,那时候人们的思想比较闭塞,也比较无知,觉得看心理医生,就是精神有问题。精神有问题,就是精神病。甚至把抑郁症都叫精神病。


母亲在得知邹宜均不会把房子和30万给她之后,她和和邹宜均的哥哥决定利用邹宜均去看心理医生的事情,收拾邹宜均,逼迫邹宜均就范,把房子和30万给她。


2006年,在邹宜均的父亲去世一周年这天,母亲给邹宜均打电话,说要一起去扫墓。邹宜均就来到母亲这里,两人坐上哥哥的车,往墓地去了。


到了墓地,哥哥的车子停下了,邹宜均刚走下车子,就被旁边冒出来的几个身强力壮的男人摁住。他们任凭邹宜均哭喊挣扎,强制将她捆上。


邹宜均连忙喊哥哥妈妈救命,但回答她的只有寒冷的山风。随后,邹宜均被强行带上一辆汽车,在车里,邹宜均被人注射了一针药剂,她顿时觉得天旋地转,很快,她丧失了意识,昏迷过去。


等邹宜均醒来的时候,她发现她躺在一个陌生的地方,四周都是洁白的,她感到恐惧,急忙站起来往外跑,却被医护人员拦住,告诉她这里是白云心理医院。



邹宜均倾诉她的遭遇,痛哭失声


邹宜均怎么都想不到,母亲和哥哥会把她送到精神病院。她感到莫名的恐惧和绝望,忍不住一叠声地喊着:“我没病!我要回家!”


但邹宜均这样的话,只会被医生护士认为她病情严重,于是将她摁在床上,注射了安静药物。


在这里,没人听一个患者的话,他们把患者的话认定是精神病人的妄语。你越说你没病,你逃跑,就越会被认为病情严重。


熬过一天又一天,邹宜均学乖了,她开始假装听话,按时吃医生送来的药物。吃过这些药物,她昏昏欲睡。可等她醒来,她就暗自想办法,怎么才能逃出精神病院。


终于,邹宜均得到一个机会,她从保洁阿姨那里借来手机,给她的好朋友黄雪涛打电话,她告诉黄雪涛:“我被送进精神病院了,这里是白云心理医院,你快来救我!”


黄雪涛一开始还以为有人跟他开玩笑。等确认打电话的是邹宜均,他震惊了,急忙答应邹宜均,马上想办法去救她。


邹宜均担心被医护人员发现,赶紧挂断电话,把手机还给保洁阿姨。


黄雪涛是一名律师,他很快赶到这家心理医院,以律师的身份,要求立刻见到邹宜均。但是,奇怪的事情却发生了,负责人告诉黄雪涛:“这里没有叫邹宜均的人。”


黄雪涛愣住了,难道邹宜均没在这家医院?


原来,母亲和哥哥把邹宜均送到精神病院时,告诉医生,邹宜均有狂躁症,还说她有双相情感障碍,并要求医院在邹宜均治疗期间,除了母亲和哥哥,不得见任何外人。甚至母亲还把邹宜均的名字改成了韩某。


所以,黄雪涛第一次来到这家医院,没有找到邹宜均。但黄雪涛并没有放弃,他经过多方奔波,最后请来媒体助阵,迫使白云心理医院承受不住,不得不给邹宜均的母亲打电话,让她把邹宜均接走。


母亲把邹宜均接出医院。邹宜均以为云开雾散,但她没想到,等待她的还是一个深渊。


邹宜均被母亲和哥哥借出医院,她愤怒地质问母亲和哥哥,为何要把自己送到精神病院。母亲含泪请求她的原谅。善良的邹宜均心软,就相信了母亲。


又过了几天,母亲和哥哥说带邹宜均出去旅游散心,邹宜均信以为真,就和母亲再次坐上了哥哥的轿车,哥哥的车子启动了。可是邹宜均发现车子行驶的路线不是去旅行的路线——


邹宜均这一次,被母亲和哥哥送到了另外一家精神病医院,叫中山某湖医院。邹宜均怎么都想不到,她刚从狼窝里出来,竟然再次落入虎穴。


母亲和哥哥这次更加歹毒,还雇了一个24小时看护,严加看管邹宜均,不允许邹宜均接触其他病人,不允许邹宜均给外界打电话。


邹宜均拼命反抗,但遭到了严厉的惩罚,她被上了电击。随后,她被强制服用大量的治疗精神方面的药物,这些药物有副作用,让她整日头脑昏沉,吃完就睡,她一度长了30斤的体重,变成一个胖人。


在这家医院,邹宜均与世隔绝,遭到了更为恶劣的待遇。十几个人住在一个房间里,这些人没有尊严,没有隐私,被集体强制洗澡,洗澡的时候,衣服被护士收走,外面窗子有人观看她们在里面洗澡。



等邹宜均她们洗完澡,就站在门口等待护士来送衣物。她们像展览品一样,被人围观。邹宜均觉得尊严被践踏,这里哪有尊严可言?


这时候,邹宜均的母亲和哥哥出现了,要求邹宜均签署一份协议,把房子和30万转到母亲的名下。邹宜均这时候才明白,母亲和哥哥对她做出的一切,都是为了房子和30万,都是为了金钱。


在中山某湖医院,你说你没有病,你说你要出院,只能被当作病情恶化的症状,只会被加大药量治疗。


她在心里暗暗发誓,一定要忍耐,一定要活着出去,揭露他们的丑恶嘴脸。


邹宜均开始配合医生护士的治疗,也听24小时看护的话,终于,机会来了,又一天,看护坏肚子去厕所,邹宜均赶紧借了一个病人家属的手机,给黄雪涛拨去求救的电话。


黄雪涛已经好久没有邹宜均的电话,他想不到邹宜均再次被母亲和哥哥送进精神病院。这一次,黄雪涛借助各方力量,终于把邹宜均再次从医院里救了出来。


面对媒体的采访,邹宜均痛哭失声,她说:“在这样的医院里,我毫无尊严,毫无隐私,生不如死——”听者无不动容,无不愤慨。


邹宜均回到自己的家,却发现父亲给她的房子被母亲换了门锁,自己的家,却进不去了。她对母亲失望极了。


邹宜均获得自由后,把她的母亲和哥哥告上法庭,并将两家医院告上法庭,说他们对自己实施非法拘禁,限制自己的自由,虐待自己。


邹宜均状告自己的母亲和哥哥,不为别的,是为了保护自己的生命不会再次受到拘禁,不会再次受到之前被强行送到精神病院的待遇。


邹宜均没有要更多的补偿,她只是要求赔偿精神损失1万元,只要求三方公开向她道歉,还她的清白。


善良的邹宜均,本不想状告母亲和哥哥,但为了保护自己,她必须做出这个决定,她要告之世人,她是个健康的人,她没有病。


当一个正常的人,被强制送到精神病院,扣上“精神病的帽子”,你就没有翻身之日了。只有医生护士认定你“痊愈了”,你才被允许离开,你才能恢复自由,否则,你就没有自由,你就无法离开医院。


一切都过去之后,邹宜均却看淡了一切,随后,她剃度出家,法号果实。不是心灰意冷,是看淡了一切,不惧生死。


随后,邹宜均写了《疯人院日记》,把她在医院的遭遇公之于众。


邹宜均还做了一件事,为了防止有人步入她的后尘,她写了“精神卫生独立报告”,用她的经历推行我国的精神卫生法,让被和她一样被野蛮定义的“精神病人”有机会获得新生,捍卫自己的自由。



邹宜均出家后,目光恬淡


写在最后:


有些人,因为家庭纠纷和矛盾,就把亲人以精神病的名义送到了精神病院。


上海有个叫徐为的人,就是被哥哥以精神病的名义,送到了精神病院,徐为竟然在精神病院关了十年。后来,黄雪涛为徐为打官司,徐为才得以放出。


江苏的朱金红,因三处房产,被母亲唐兰强制送到精神病院,要求朱金红在“无完全民事行为能力”的认证书上签字,想把女儿名下的三套房子据为己有。


亲人,有时候也有狰狞的一面。这些案例都是因为金钱引起的。


才不外露,包括在你的亲人面前,也不能外露。保护你的财产隐私,也是保护你自己。


贪婪,让亲情泯灭,让邹宜均的母亲和哥哥露出狰狞的一面。


当你的权益遭到侵犯,请一定想法设法恢复自由,将不法分子告上法庭,哪怕这些人是你的亲人,也绝不姑息养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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页面更新:2024-04-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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