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队现代化后,原来骑兵的战马都怎么处理?

我是永昌新城子人,离山丹军马场不到十公里,你们大概看电视剧多了,我见证了山丹军马场的繁荣,兴盛,到衰落,实现农村承包责任制以前,骑兵的战马退役后,有一些走马,会放归草原,属于半野外放养,半饲养,根据驯化原理,有战马的马群,小马驹好驯养,也属于战马尽了职责,属于老有所养,在草原上老死,这是最好的归宿。



如图军民又恢复原状。

特别是大量缩减骑兵,一些战马退役,恰好农村责任制,农民大量用使役的马,一些退役的战马,被农民买去,套车然后农民家庭使役,马的最佳年龄二十岁,也属于退役待遇不错。

实现市场经济后,山丹军马场产业调整,市场化,草原开垦,种植油菜花,经济作物,裁员增效,缩减军马养殖,开始养驴,退役的军马进了屠宰场,杀肉,吃了马肉。



如图,现在草原生态。

十年前祁连山生态破坏严重,张掖山丹对祁连山破坏更是闻所未闻,开矿,修路,采金,草原开垦种植油菜花,大麦,燕麦,对草原破坏力度在祁连山是最严重的,现在治理,军马场重新恢复马场。

所以有少量的军马,草原生态恢复,军马又重新放养在草原。

我家爸爸也养过一匹战马,我也写过一篇我家战马文章,在市级刊物发表,反响不错,我给大家分享。

退役的军马

文/吕文成

人过五十岁总有一些回忆,我也曾经碰上这样的事情,前几年看了大导演斯皮尔伯格拍摄的《战马》获得了六项奥斯卡奖提名,主要描写一个男孩和一匹农场干活的小马,小男孩与小马一起干活,一起游玩,一起成长,结下了深厚的友谊,战马,你爱它,它也爱你,人跟动物曾经有过漫长而悠久的紧密关系,这种感情永久的失落了。

《战马》诉说的是一匹矫健而又通灵的好马,还有那个小男孩的善良。

我也碰上过这样的事情,童年的时候遇上一匹战马,绝对就是一个天方夜谭的故事,或者就是一个神话传说,我童年就和一匹战马相伴,我的父亲就有一匹枣红色的退役军马。

有一件事情大家也许忘却了, 1962年10月到11月。我们国家在西藏和印度发生了边境冲突,在“世界屋脊”的高寒地区进行了一场边境保卫战,战争打得就是后勤,“世界屋脊”后勤运输是一个大问题,西藏边疆高原上一个叫阿克赛的地方小镇,海拔都在5000米以上,这个小地方就是边疆战争发生最激烈战斗的地方,无论军人和战马没有受过特殊训练,是无法适应高原严酷的环境,无独有偶,山丹军马场是亚洲最大的军马场,祁连山军马场草原,海拔在2400米—4000米,战时改为总后勤部青藏办事处军马局,山丹军马场的军马最适合到“世界屋脊”去服役,一匹战马驮82毫米迫击炮弹六发,每发14.471公斤、或者驮三箱重30公斤的56式子弹箱,往返于“世界屋脊”的山路,负重90公斤已经是奇迹。这批战马战伤累累,战损率惊人,十匹军马中,就有七匹战马马蹄冻伤,马蹄失效是战马的致命伤,大批战马受伤退出了现役,只有十几匹马蹄轻微冻伤的战马,又回到了山丹军马场。


六十年代, 山丹军马场的养的马,一般是野生放养的,上千匹的马,在野马泉紫色马莲花映衬下,泛着红色的波浪,奔腾嘶鸣,来的突然,去的也令人毫无准备。这批马野性强,极难驯化,所以在马群里要放养一些乖巧、温顺、矫健的马,俗称“走马”,这样,马群就好管理,马匹也好驯化。


这些在“世界屋脊”运输炮弹、子弹。轻微冻伤的个别幸存者战马,又被放养到马群里。

这些事情与我和父亲风牛马不相及,毫无瓜葛,当时山丹军马场是军事重地,就是毛泽东主席都亲自过问,在解放大西北时,他老人家就指示:“一定要完整接管好山丹军马场。”农场和父亲沾不上边。山丹军马场山地山岭纵横交错,黄色的油菜花似一片黄色的海洋,色彩斑斓,放眼望去。草原和油菜花构成一幅美丽的原野,祁连山冰川的融雪水,涓涓的在冰沟谷底流淌着。

山丹军马场养马的草场,占了一个叫新城子地方的大片草场,同时油菜花的美丽还需要祁连山的潺潺溪水浇灌。七十年代,我父亲是新城子公社书记。管理着一个水库,掌握配水权,这个权利之大在缺水的西北就表现出来了。

在物资匮乏的年代什么都缺,军马的驯化是一个高技术的工作,马的淘汰率也高,山丹军马场把一部分草原开垦成了耕地,种上油菜,也用祁连山潺潺溪水,所以军马场主动示好,低价卖给了新城子五十多匹淘汰的马,一匹坡脚的枣红色战马也在其中,给生产队加辕套车,所以我父亲就这样巧合,得到了一匹坡脚的枣红色战马。

高贵在实用主义面前禁不起推敲,对于军马场的示好,我父亲并不领情,马作为莽莽祁连草原的一种高贵动物,和骑手的生命相关联,我父亲作为常年在祁连草原,测量冰川河流小溪水流量的一个人,知道草原的气候变化的诡秘无常。

如果你住在草原上,你抬头望去,天还是蓝蓝的,可是顷刻间就有几朵乌云汇集在一起,暴雨,要命的冰雹,顷刻间就砸下来,风刮一条,雨下一方,这是草原的谚语,马快,你可以躲开这些灾难。

所以我父亲骑马走的路,一般都是沿河的一道陡直的不规则的小路,有一段路最为艰险,西大河发源地野马川,最为难走,有十多公里,这里红柳丛生,野草密布,红柳丛里是野狼经常出现,野狼的生存法则就是掉队的弱者永远是最先袭击和杀戮的对象,严酷的草原环境,对于一匹坡脚的马是不能胜任的。

在那个年代,山丹军马场是不能杀军马的,可是人的恶性与自私,在实用主义至上的环境下,受伤的那匹军马就成为一匹淘汰的马。

那匹坡脚的枣红色战马,就是生产队也不要,吃精料多,不能驾辕套车,受伤战马唯一的去处就是公社的食堂,让职工吃几顿免费的马肉,屠杀战马足以毁了我父亲的前程,所以这匹受伤的战马阴差阳错就成了我父亲的坐骑,勉强能骑。

五月份正是祁连草原冰川雪水融化的时候,也是农民第一轮麦苗浇水的时候,我父亲在祁连冰川测量水的流量,蓝蓝的白云,突然下起了暴雨,紫色的马莲花下面是湿地,几十条沟溪,潺潺而过的小溪连接了上千个泉眼,野马川红柳丛里就是沼泽,我父亲想赶快离开这个地方,两腿夹了一下马肚子,挥动缰绳,受伤的坡脚战马迈起受伤的左啼,挥动着曼妙的四蹄,昂着头,四蹄发出嚓嚓的有节奏的声音。

突然受伤的战马抖抖鬃毛,喷着鼻音,受伤的战马后面有三只野狼追随而来,我父亲一抖缰绳,可是前面的红柳丛里,又蹿出了一头祁连草原特有的纯白的野狼,我父亲受了雨淋,又加上有四头野狼,顷刻间吓晕了,只是生存的欲望,他的两腿紧紧地夹着马鞍子,马蹬敲打着战马的肚子,下意识一抖马缰绳,再接着就是生存的欲望双手抱着马鞍子。


受伤的战马消除了疑虑,挥动着前蹄狂奔,后面的野狼追逐着,受伤的战马每迈出一步,就努力创造出一种平衡,战马发出一股巨大的力量在铁蹄之下的飞跃,是受伤战马艰难的付出,受伤的战马嘴角泛着白沫,吐着粗气,我父亲惊恐,他也丧失了辨别方向的意识,只想找一个安全的地方,也不让战马歇息,六十多公里骑到了我们家,从马上栽下来,爬到了炕上。


我母亲看到我父亲还在呼吸,赶紧把那匹坡脚的战马解开了肚带,把马鞍子推下去,顷刻间马脊背上烟雾绕绕,汗水和血水交织在马的脊背上,马鞍垫子上陈旧的血渍,汗渍上又显现出斑驳的血迹,冉冉殷红了垫子,我母亲仔细看,马脊背磨破了皮,有四个鸡蛋大的伤口,显现殷殷的红色,汩汩流着血滴,马的左前啼结痂的地方也流着血,马惊恐地在院里原地转圈,马蹄子在院里划了一个红色的圆弧。坡脚受伤的战马好几次想卧下去,我母亲把马缰绳交给我,她用木棍拍打着戳上军马编号的马屁股,马嘴里吐着白沫,后啼还是想卧下去,卧下去这匹马就挣死了,不能让坡脚的战马卧下去,就是我的工作·····

我母亲问他,马怎么这个样子,我父亲只是轻描淡写的说遇到了狼,这是一匹矫健通灵的好马,你爱它,它也爱你,我父亲找到了兽医,把治伤的草药敷在马脊背上,剜去左啼上的结痂,白布轻轻的缠在伤口上,马能走路时,我父亲把坡脚的战马养在水管处后面,一个大草原围栏里。

我父亲从供销社托关系,买来了一些碎棉布,我母亲用剪刀把马鞍子下垫子上的麻线剪开,然后用针头挑出麻线头,用棉线重新缝马鞍垫子,用碎棉布再把垫子加厚,然后把棉线接头处的小疙瘩,用剪刀剪去,一粒沙子掉到鞋子里。脚会磨起水泡,从而失去走路的功能,同样一个小疙瘩也可以是疾驰的马皮肉磨破,从而失去飞跑的功能。

受伤的坡脚战马养好了伤,我父亲把受伤的坡脚战马拉到修蹄匠师傅面前,铲去了分岔的马啼,修理好马蹄,带着坡度的马蹄受力就均匀了,然后在马蹄子上钉上了马铁掌。

马能给人以勇气,给人以幻想,这匹枣红色战马陪伴了我父亲十年,我跟这匹马也建立了悠久的亲密关系,只有上过战场的马,才知道久违的和平,只要那匹马看见绿色的麦田里有除草的妇女,那匹战马就迈起左啼,右啼平稳的踏在空中,然后四蹄轻轻地的点下去,又轻轻地跃起来,可能就是表达对我母亲的感恩。

遇到沟溪,战马也会打个响鼻,提醒我父亲注意,战马昂着头,只要回到家看见我母亲,它总要嘶叫一下,和我母亲有一种无言的默契。

我们家在当地是一个外乡人,这匹马在村里给我家带来了荣光,如果有一天我回到家,我父亲骑马回来了,我父亲解下马鞍子,无论多忙,我母亲总要把马鞍子上的软垫子解下来,到潺潺的泉眼里,漂洗垫子上的污泥、汗渍。而我也陪在母亲身边,拉着马,抚摸着它的鼻梁和嘴唇,我的衣服口袋里,会偷偷装上我们家的豆子,被母亲磨成马饲料豆瓣子,我用小手捧上一捧豆瓣,捧到手里,马舌头就舔我的手心,手掌痒痒的,特别好玩,童年的情趣让我回味翩翩。有时候我也使坏,把豆瓣夹在手指缝里,让战马舔,马舌头舔不到,战马的眼睛只有怯怯的望着我,我再伸手,它又舔,我只得把豆瓣送到它嘴里,它的眼神充满了怜悯和爱怜,然后我脱下裤子,跳到泉眼里,拿起脸盆,就往马脊背上泼水。

我母亲也解下了马笼头,脊背淋水的马野性得到了释放,它打滚翻转,然后站起来吃草,一抹夕阳下来,我去,跑到战马旁边,战马不情愿的低下头把头伸过来,我套上马笼头,牵着马又踏上了归家的路,童年的灵魂有点不安分,我爬上马脊背,想学父亲骑马跑的姿势,用小手拍打着马脖子,马不跑,然后死命的用小手勒马缰绳,得到的是战马的嘶叫,我母亲回头,把我从战马上拽下来·····

回到家,我母亲挖出五斤豆瓣,在那个困难的年月,是多么的不易,挖饲料的手在哆嗦,豆瓣放在脸盆里,嘴里嗔骂着我父亲,“把这无用的东西带到家里”。

战马还是那样乖,嘴伸到了脸盆里。

“这是一匹上过战场的马”,在小朋友面前,我是这样吹嘘枣红马的。

战马应该驰骋在战场,其实这是一种误解,枣红马对麦苗情有独钟,只是它会克制,只要它舌头卷着麦苗,你把缰绳轻轻地一挥动,枣红马就祈求的看着你,它的眼神充满了爱怨。

枣红马成了我向村里小伙伴炫耀的资本,童年的顽皮大胆,现在想感觉有点后怕,我可以分开枣红马的后腿,在马腿里钻来钻去,炫耀枣红马不伤人,这绝对是一个致命的游戏,马的后啼给你一蹄子,你不死也是重伤,不过枣红马也有恼怒的时候,它吃草时,枣红马会夹着后腿,不让你通过。

枣红马被小伙伴讥笑:“这那里是一匹马。就是一头温顺的公羊”。我知道这是小朋友嫉妒我,枣红马在沟里安静的吃冰草,一个蚊子爬到了枣红马的生殖器上,我忘乎所以,从侧面猛地钻入马肚子,小手拍打在马的生殖器上,枣红马一惊,前腿下意识的往前一跃,他的后腿触到了我,感觉不对,再变换姿势,已经来不及了,枣红马的后蹄已经擦我的头皮而过,为保持平衡,枣红马甩起了尾巴,屁股一扭躲开我,可是尾巴已经打在了我的脸上,我小手一摸鼻孔,鼻血就流下来了。

马蹄擦我头皮,马尾巴打到我脸上,在草原长大的孩子,意味着什么,所以我吓得躺在草沟里。枣红马呆呆的看着,向我走来,我缩成一团,害怕的闭上了眼睛。

我的脸暖暖的,嘴角感觉到有一股马汗夹杂着野草的苦味,天呐,这是枣红马在舔我的脸,小说里呈现的场景出现在我的记忆里。

小伙伴把枣红马踢我的情境还是描绘给了我的家人,我父亲急匆匆赶来,牵离了枣红马,他查看我身上有没有被马蹄踩过的痕迹,然后抱起了我。他拿上红柳条向枣红马抽去。

枣红马嘶叫着,鼻音里带着悲怨,向它的主人诉说着苍茫幽愤。我抓住了父亲的手,跪下:“爸爸你别打了,我错了,再也不钻马肚子了。”

枣红马来到我家是个错误,无奈落花流水去,匆匆,复又太匆匆,枣红马已经十八岁了,在我们家呆了十年,从三岁到十三岁,我的童年就是蓝天、白云、溪水潺潺、小鱼、绿草、军马为伴,十岁我到县城一小上学,只能在假期回来照顾枣红马,我十三岁,我的父亲也调到县城的,把枣红马留到了生产队代养。

“把它养起来吧,我给你们生产队多报浇地的苗水。”这是我父亲离开草原最后说的话。

高贵在低贱面前显得弱不禁风,有关枣红马啃麦苗的传言,传到我父亲的耳朵里,枣红马的牙齿咀嚼不了冰草,在田埂上它的舌头不时会卷着麦苗,这在农村是绝对不容许的,枣红马是闲马,被饲养员断了精料,只吃一些没有营养的荒草。

一九八一年是我和父亲最后一次看枣红马,枣红马骨瘦如柴,连走路都是在跳跃,一瘸一拐的跳到我和父亲的面前,我从挎包里用双手捧出了豆瓣,枣红马舔着我的手,眼里流下汩汩的泪珠,这是我唯一一次看见动物流泪,我父亲抚摸着枣红马数着它的肋骨。“这是一匹上过战场的马。”父亲喃喃自语,父亲与枣红马心灵的交往,个中的情感与悲痛,我无法体会,看到他老泪纵横,一种酸楚涌上了我的心头。

把我放归到祁连草原吧,似乎枣红马在祈求,枣红马一瘸一拐的走向了远方,它去那儿呢?野马泉、马营泉、马莲泉、河马泉····还是去野马川?

如今枣红马走了,我父亲也走了,尘归尘,土归土,消失在天苍苍,野莽莽的亘古草原,但是唯有给我留下的是:一个永恒的马与人之间“爱”的故事。

我抛弃了所有的忧伤和疑虑,去追随那无家的湖水,因为永恒异乡人在召唤我,他正沿着这条路走来---《泰戈尔》。




1976年,放署假时,从杭州赶到到奶奶所在村庄,恰逢军队开到美丽的富春江边,部队就驻扎在庙里(现在,则成了土谷寺,成了一处景点),开始演练武装泅渡。估计军中大多数是北方兵,有许多旱鸭子,水到齐胸深就怕,哪会游泳啊;因此,就请大队民兵连长抽调几个政治觉悟高、学毛主席著作积极分子,前去部队当临时游泳教练。貌似庙中有一个步兵连的规模,士兵配备的全是63式自动步枪,没有56式冲锋枪和56式半自动步枪,连部有直属机炮排,大约养有10余匹骡子和军马,驮载着数门82mm无后坐力炮、60mm迫击炮,以前数挺型号不详的重机枪当时,我军竟然有10余个骑兵师,拥有全球规模最庞大的骑兵部队;最精锐的数个野战步兵军,均实现标准的骡马化,步兵仍以徒步肩扛的机动为主,陆军依然是一支纯步兵混合的半骡马化军队。骑兵的战马来源,主要从苏联大批引进种马,改良民马,培育军马,内蒙古锡盟红山军马场、新疆伊犁和甘肃山丹军马场,齐齐哈尔哈拉海军马场,是我陆军七十年代骑兵军马主要的来源地,每年要根据马匹退役情况补充一些马。网络上有数据显示,截止1977年,我军仍然拥有1145万匹马和骡子,军马和骡子数量占世界第一位。1985年陆军跨入了摩托化时代,全军步兵团开始装备汽车,淘汰了部分马车,军马和骡子才逐渐在军中淘汰;1998年开始,陆军进入机械化建设,到2020年初步完成机械化建设;然后,就开始向信息化发展,向信息化要战斗力。根据网络上搜索到的资料,大概从1986年开始,陆军大批战马退役,团以上骑兵建制取消,大批战马就此成建制地退出现役。马的平均寿命30-35岁,在军中的服役年限是3-15年,最高的可达20年;速度是3-5岁的马最快,但5-10岁的中年马,是耐力最好的阶段,可谓年富力强。似乎军队对马都很有感情,因此,退役的战马,不出意外的话,一般都会养到老死,在军中可谓颐养天年,也算是对战马有了交待。但由于军马数量实在是太过庞大,因此,只能是少数立下军功的功勋马才有此待遇。其他退役的军马,就分配到了全军的几个养马场,寿终正寝民间也很少听说,部队会对外出售退役的军马,也不会杀掉,由于从1986年开始,我军的骑兵团建制逐步取消,改成了摩托化团,加上其他驮载重型武器装备的骡子和马匹,数量有数百万匹,判断应该不会全都收养在部队。因此,非常有可能将部分退役的军马转给新疆生产建设兵团,也只有新疆生产建设兵团,有广袤的土地,能够安置那么多的退役军马,并运用于生产、运输等工作。此外,其他国营农村、林场,应该也是军马的归宿解甲归田,也是军马的一种出路,农村机械化程度并不高,仍然没有普及,陆军步兵师下属的骑兵团成建制地撤销,对于军马来说成为农业用马算是不错的归宿。


我是萨沙,我来回答。

看看山丹军马场就知道了。

山丹军马场是当前历史最悠久的马场。公元前121年由西汉骠骑将军霍去病始创,距今2130多年。

不过,汉代的山丹军马场早就没了。

现代的山丹军马场是解放军创建的,时间是1949年9月。

当时我国包括我军还是比较落后的,卡车数量很少,包括军队在内,军民多依靠兽力运输,也就是骡马。

当时世界上只有美军大体实现了摩托化,包括强大的德军主要也是依靠马匹作为机动。

我军直到60年代,也在搞所谓的骡马化。

依靠马匹运输,就必须有优秀的马匹。

所以山丹马场主要是依靠苏联提供的优秀马种,进行军马繁育基地。近50年一直归属军队管理,每年都要输出大批的骏马良骥支援国防和经济建设。特别是培养出来的“山丹马”,是我国少有的挽乘兼用优良品种,近几年来已向全国各地输送10万多匹。为我国的良马培养做出了重大贡献。

我军共有3大马场:内蒙的锡盟、新疆的伊犁和甘肃的山丹。

其中山丹马场是最大的。

战马的寿命比人要短得多,一般只能活20多岁。

在马场养到3到4岁,战马相当于人类的18岁就开始服役了。一般到13岁左右退役,当然有的老马可以服役到接近20岁,但很少见。

我军的传统是,战马和军权一样,当做是战士,不要说杀,更不会被虐待。

如果立了功的马,会被留在军营里面细心喂养,直到老死。马老死了,部队要举行隆重的葬礼。

普通的战马一般会退回马场,由马场照顾到自然死亡。

这些战马的品种很优秀,价格非常昂贵。

早在60年代,一批战马的成本价就有1500元人民币。当时很多工人一个月才拿几元钱工资。

为什么不杀马?

我敢说骑兵绝对不可能忍心杀马,因为马匹是通人性的。

一种说法是,良种马匹的智力相当于人类的小学生。

比如:骑兵营的军马,穿便服的人不让靠近,只有换上军装才可以骑。马也欺负新兵。新手上了身,它能感觉到,不会老实让你骑。马也会摆架子。干部的马,不爱入列,喜欢跟干部一样站在队列外面;有的还会配合干部组织训练,比如越障的时候,干部站在障碍一端,他的马就会站在另一端,看别人的马跳。

另外,马肉其实很难吃的,根本没有人会去买,也没人会吃。所以战马都是寿终正寝的。




因为使用的军马都是阉割的公马或者母马,是没有繁殖能力的,所以,可想而知,战后的军马结局不会太好,卖掉,杀掉,极少数可能会留到部队里。澳大利亚在第一次世界大战,随军运出了 16万匹马,战后还剩 11万匹以上,但最终只有一匹马作为代表被运回澳大利亚。

大多数军马卖给了印度、英国、法国等盟国军队,至少 3000匹马因为残疾等等原因被杀掉,以下是其中一次集体枪杀军马的现场图片。

第一次世界大战的美国远征军,在战后也不把军马带回国,因为本土多的是马,运输太麻烦。英国远征军好一点,战后,6-10 万匹马运回了英国,但也是被拍卖的下场。

有人会问,在机械化这么发达的今天还有骑兵部队吗?

其实,还真有,现在解放军还保留有骑兵部队,

一个是内蒙古的巴彦淖尔骑兵一营,另一个是锡林郭勒的骑兵二营,中西部地区还保留有一个骑兵连,武器中甚至还有马刀,据说是以前革命战争期间的一支骑兵部队的最后的火种。

这些部队除了日常的军事训练,他们还有马术骑乘训练,所以营区内设有马厮,并有相关人员负责马匹的日常喂养,放马等事物,可能有些人觉得都2021年了,骑兵还有啥用?

骑兵的作用确实在机械化信息化部队中没什么价值了,但在边境地区它的作用依然明显,草原戈壁并非我们远处眺望的那么平整,在车辆无法通达的地形骑兵依然很溜。

这些军马是由专门的军马场提供,每匹军马都有编号,就跟制式枪支一样,是我军装备的一部分。目前军马场确实不多了,每年向部队供给的军马最多应该在百十匹左右。最后的结局跟军犬差不多,也会有退役一说,但大部分马匹都是老死或病死在服役期了,毕竟马这动物不太同于犬,运输与饲养成本挺高的,回收的话来回折腾太麻烦了,所以老死在部队也算是最好归宿了。




兔哥回答:骑兵的主要交通工具就是马,马被用来为人类服务历史久远,具体年代一直就有争议,据《科学》杂志有报道,大约5500年前,马就被人类驯养,成为人类的交通工具,用来骑乘。马用于作战也应该贯穿整个战争史,直到现在依然有骑兵部队,只不过是规模小了,例如,边防巡逻,山地作战部队等等特殊地形环境中使用。

战马不同于普通马,而是对品种有要求,要有耐力,而且要经过训练,适应战场上的作战环境。优秀的战马对主人非常忠诚,作战中能够和骑兵合二为一,知道如何冲锋陷阵,能够感知威胁程度。战马同样会卧倒隐蔽,主人负伤时会卧倒方便上马,它知道回家的路。战马由于身体结构因素卧倒起立显得很笨拙,其实这已经难能可贵了,不能和军犬比。其实,隐蔽接敌做的最好的是猫咪,只不过这家伙太聪明,不听话,心眼多,你让它去侦察敌情,它能给你抓一堆老鼠回来。

战马伴随骑兵部队驰骋沙场几千年,一、二次世界大战中都有骑兵部队被大量使用,骑兵成为快速突击作战力量,效命疆场功劳无限。但随着武器装备的发展,机械化作战模式的普及,骑兵的缺点也暴露出来,被逐步撤编。那么,骑兵部队被撤编后战马是如何处理的呢?首先,骑兵撤编都是逐步进行的,退役的战马会交给地方使用,或者是送去养马场,直到死亡。马本身就不属于肉食类动物,它的肉可不像猪肉狗肉那样受欢迎,而且军队中的动物,骡马,军犬之类的都不允许处死吃掉,这些同样是装备,战友。

马退役处理并不难,主要是马的寿命短,通常情况下马的平均寿命只有30~35岁,世界上最长寿命的马是62岁高龄的“老比利“(1760年生),而战马的服役年龄约3~15岁,最长的也只有20岁左右,4~6岁的战马是最佳状态期。骑兵的战马也是有服役期的,到期就退役,通常跟据实际情况从作战的战马转入后勤保障用,最后送到军马场,直到老死。具有使用价值的军马也会交给地方使用,过去咱们地方生产队就有带有编号的退役军马被使用。

战马伴随着骑兵的成长衰落,从驰骋沙场的一个战斗员逐步变成了普通的动物。其实,战马并不单纯是随着骑兵兵种的消失而失去作用,就是地方马匹也变得无用武之地,农业机械化也抢了马匹的饭碗,过去一套马车可是让人羡慕,赶马车的人遇到赶牛车的都有一种自豪感。现在,马匹也只能在运动场上露露脸,军队特殊环境下有少量装备,农村马,牛,马驴子都成为观赏动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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页面更新:2024-04-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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