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混总要还！美国政府或要“关门大吉”，这就是债台高筑的下场

9月23日，美国白宫通知联邦机构为政府下周可能的“停摆”做准备。在美国的政治语境中，政府“停摆”指在国会没法通过预算案时，政府会关闭一些机构，停止一些非必要性的服务，以减少政府支出。

事实上，美国历史上曾多次出现政府“停摆”的情况。最近一次是在2018年12月，由于国会在时任美国总统特朗普提出的“美国与墨西哥边界筑墙”拨款问题上陷入僵局，没有通过预算，美国联邦政府于是停摆了35天，导致联邦调查局（FBI）探员“在线讨薪”，美国航天局（NASA）员工兼职扫厕所。2013年10月，时任奥巴马政府因医保改革问题停摆16天。

这一次联邦政府面临的“停摆”与债务上限有关。根据美国法律，美国国会有权监督包括财政部在内的所有政府部门。财政部发行债券必须寻求国会批准，且债务融资能力受到国会规定的“债务上限”的限制。

“债务上限”是指美国国会为联邦政府设定的为履行已产生的支付义务而发行美国国债的最高额度。这些义务包括支付社会保障、医疗福利、军饷、国债利息、退税以及其他开支。达到债务上限后，美国财政部将不能新发国债，只能接替到期债务，政府仅可使用现有资金和财政收入支付账单，如果资金不足，将无法履行其上述法律义务。

2019年8月，美国国会通过《2019年两党预算案》，将当时的21.99万亿美元限额暂停至2021年7月31日，自2021年8月1日起，债务上限恢复生效。事实上，今年8月，美国的国债债务规模已经突破了债务上限，受制于恢复的债务上限，美国财政部又不能再发行新的国债。而在新冠疫情全球大流行的背景下，美国联邦政府的支出居高不下，如果不能尽快发行新的国债或是获得国会的临时拨款，联邦政府的正常运营将难以为继。

9月21日，美国众议院通过了一项旨在阻止政府关门并为政府注资至12月3日的暂时拨款法案，但是由于民主党将此法案和暂停债务上限的条款捆绑在一起，因此法案可能难以在参议院获得通过。

当前，美国国会不批准发行更多的国债，而9月30日又是美国财政部年度财务结算时间，有大笔美国国债需要还本付息，这可能直接促成美国国债“违约”的局面。美国财政部长耶伦近日警告，如果美国国会不迅速提高联邦政府债务上限或暂停其生效，联邦政府在今年10月可能出现债务“违约”，并会造成广泛的“经济灾难”。

需要指出的是，美国联邦政府的停摆对美国普通老百姓生活的影响不大，这是因为美国基本的公共服务都集中在州、县、市，因此即便美国曾多次出现我们所不可思议的联邦政府“停摆”，但美国的市民社会并没有出现大的动乱。

但美国联邦政府“停摆”，对大量持有美国国债的国家而言存在巨大的金融风险，对国际关系的影响也是全方位、系统性的。当前，中国是美债的第二大持有国，仅次于日本，如果美债“违约”，中国作为第二大债权国将无可置疑地遭受波及。

美元的世界储备货币地位、美国经贸的巨大体量，都决定了美国经济无论有任何波动都会对世界经济产生巨大的“外溢影响”。一旦美国国债出现“违约”、评级机构下调其AAA级信用评级等级，必然造成金融市场大动荡，股市、期市大幅下挫，从而使得美国乃至世界流动性避险意愿增强。

不过，美国这一“闹”也提醒中国，外储投资不能过分集中在美国国债一个篮子里，应该多转向美国乃至世界的其他投资资产。央行应更审慎地购入美债，并不断减少对美债的持有，事实上我们也这么做了，这对于保持人民币汇率相对稳定和金融资产安全具有重要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