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为张云雷、杨九郎写相声之《我是学霸》,戏说张云雷学徒生涯

垫话

张云雷:大家好,我是相声演员张云雷。

杨九郎:大家好,我是相声演员杨九郎。

张云雷:刚刚主持人报幕的时候我听见有人在笑,是不是?

杨九郎:我也听到了,他们嘲笑您呢?

张云雷:凭什么嘲笑我?

杨九郎:谁不知道您小学四年级就辍学了,还敢自称学霸?

张云雷:都不信吗?今天就让你们瞧一瞧,什么是真正的学霸。

杨九郎:好嘞。

我为张云雷、杨九郎写相声之《我是学霸》,戏说张云雷学徒生涯

正活

张云雷:(起范)我说说,你听听。在想当初……

杨九郎:要来贯口。

张云雷:我上小学一年级的时候啊……

杨九郎:咳。

张云雷:我第一学期就拿奖状了。

杨九郎:三好学生?

张云雷:三好学生太普通了,我拿的奖状和你们的都不一样,我是四好学生。

杨九郎:四好学生?

张云雷:对啊,一看您就是学渣,听都没听说过吧?

杨九郎:三好学生是德、智、体全面发展啊,您四好是比我们多一好了?

张云雷:对,我不仅德、智、体都好……

杨九郎:还有什么好?

张云雷:我编的好。

杨九郎:咳。

张云雷:我爸问我了,人家孩子都有奖状,你怎么空手回来的啊?我说我“四好学生”的奖状很特殊,老师还没做好呢。

杨九郎:您爸爸就信了?

张云雷:嗯,我春节回家我爸还问呢,说“那个奖状老师做好了吗?”

杨九郎:您怎么说?

张云雷:我说不知道啊,老师的BP机都停机了,我联系不上他。

杨九郎:您确实编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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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云雷:这不算什么,我二年级也拿到奖状了。

杨九郎:还是四好学生?

张云雷:不是不是,我都二年级了,肯定要进步啊,怎么可能还“四好”呢?

杨九郎:那“五好学生”?

张云雷:不是,我是“优秀学干”

杨九郎:就你,还当班长?

张云雷:我没说我是班长啊。

杨九郎:那学习委员??

张云雷:也不是啊。

杨九郎:那您是什么学生干部啊?

张云雷:我没说我是学生干部啊。

杨九郎:您刚刚说您拿了“优秀学干”的奖状啊,不是优秀学生干部吗?

张云雷:不是不是,我拿的奖状啊……

杨九郎:是什么?

张云雷:优秀学生干饭人,简称“优秀学干”。

杨九郎:嚯,是个吃货啊。

张云雷:我三年级就更优秀了。

杨九郎:又拿什么稀奇古怪的奖状了?

张云雷:不拿奖状了。

杨九郎:那拿奖杯?

张云雷:不是,我拿“三道杠”啦。

杨九郎:三道杠?少先队大队委?

张云雷:不是,我专门和老师抬杠,语文杠,数学杠,思想品德也杠,简称“三道杠”。

杨九郎:嚯,是个小杠精啊。

张云雷:哎,您怎么知道我小名叫“小杠精”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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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九郎:得了,快说说四年级吧。

张云雷:四年级我就被保送上大学了啊。

杨九郎:不是四年级辍学吗?

张云雷:那都是谣言。我上四年级那会,问老师问题,他们都答不上来。

杨九郎:您都问什么问题了?

张云雷:比如说吧,我问语文老师,那个“顶刨撞盖是什么意思啊?”“蹬谝踹卖怎么讲啊”

杨九郎:这都是相声术语啊,语文老师当然不懂了。

张云雷:我问数学老师,说“一加一在什么情况下等于一百?”

杨九郎:老师会吗?

张云雷:老师回去想了三天,告诉我他不会。

杨九郎:那这题您会吗?

张云雷:我当然会了。

杨九郎:那一加一在什么情况下等于一百?

张云雷:算错的情况下啊,这么简单您也不会?

杨九郎:您这脑筋急转弯啊。

张云雷:反正老师们都教不了我啊,怎么办?他们一商量啊,就决定了

杨九郎:劝退?

张云雷:保送我上大学。

杨九郎:老师还是有水平,把劝退说得这么好听。

张云雷:我四年级没毕业就保送上大学了,算不算学霸?

杨九郎:您被保送到哪个大学啊?

张云雷:北京相声大学

杨九郎:北京有相声大学吗?

张云雷:相声大学都不知道吗?我的导师郭德纲,还有教授张文顺他们创建的啊。

杨九郎:那叫北京相声大会。

张云雷:那个字念“会”吗?

杨九郎:多新鲜啊。

张云雷:我不管,反正我上的就是北京相声大学。

杨九郎:也行吧,那地方确实称得上相声大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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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云雷:我在相声大学也是学霸啊。

杨九郎:也是四好学生?

张云雷:相声大学不发奖状了。

杨九郎:那发什么?

张云雷:直接发钱啊,各位。你们上过这么好的大学吗?学习学的好直接发钱啊,每个月都发,关键还不收学费。

杨九郎:重点是不收学费。

张云雷:我那时候有一门功课学的特别好,叫太平歌词,好到什么程度呢?后面来的学弟都是跟我学的,像岳云鹏啊、孔云龙啊、烧云饼啊、栾云平啊等等吧,都是我一口一口喂出来的……

杨九郎:嚯,嘴对嘴喂的啊?

张云雷:去你的吧,手把手教出来的。

杨九郎:有所耳闻。

张云雷:您要不信可以去问他们啊,问问岳云鹏的脸为什么那么大?

杨九郎:不是胖的吗?

张云雷:不是,是我抽的,他唱错一次我就抽一耳光,唱错一次我就抽一耳光,唱错一次我就抽一耳光,唱错一次我就抽一耳光,然后就肿成现在这样了。

杨九郎:您够狠的。

张云雷:还有那孔云龙,问问他为什么嘴巴说话都不利索了?

杨九郎:不是放炮被崩的吗?

张云雷:不是,我抽的啊,他唱错一次我就抽一耳光,唱错一次我就抽一耳光,唱错一次我就抽一耳光,唱错一次我就抽一耳光,嘴角都抽的裂开了,说话就不利索了。

杨九郎:嚯,原来如此啊。

张云雷:还有那栾云平,问问他为什么在舞台上都没有表情?

杨九郎:为什么呢?

张云雷:我抽的啊,他唱错一次我就抽一耳光,唱错一次我就抽一耳光,唱错一次我就抽一耳光,唱错一次我就抽一耳光,脸上的神经都被我打坏了,不会做表情了。

杨九郎:您可太暴力了啊。

张云雷:还有那烧云饼,问问他为什么嗓子那么粗?

杨九郎:也是您抽的吧?

张云雷:不是,我打不过他。

杨九郎:咳,那是为什么呢?

张云雷:他天生就粗啊。

杨九郎:您说的是嗓子?

张云雷:您以为呢?

杨九郎:咳,我以为是胳膊呢!

张云雷:我怀疑您在开车,但我没有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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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九郎:别扯了,您暴力殴打同学我可有证据。

张云雷:那又怎么样?我又要毕业了。

杨九郎:我看像跑路了。

张云雷:跑什么路啊?是我把导师郭德纲都榨干了。

杨九郎:榨干了?

张云雷:就是把他能耐都学到手了。

杨九郎:吓我一跳。

张云雷:导师也教不了我了,我为了继续深造,只能去考研了。

杨九郎:您要考研?

张云雷:其实也不用考,我的成绩过于优秀,举世闻名,又是保送……

杨九郎:保送到哪个大学啊?

张云雷:首席儿大学(Social University)

杨九郎:首席儿子大学?

张云雷:讨厌,首席儿大学,没有子。我们大学培养的都是各种首席,比如首席执行官,首席财务官,首席律师,首席代表,首席厨师等等。

杨九郎:那为什么要加个“儿”呢?

张云雷:儿化音嘛,好听又俏皮。

杨九郎:校长是个北京人吧?

张云雷:别管了,反正我就去首席儿大学读研究生了。

杨九郎:那您研究的是什么专业啊?

张云雷:由于我这个学习能力太强啊,校长给我安排了很多专业,基本上半年一个吧。

杨九郎:半年读完一个专业?

张云雷:是啊,学霸嘛,学的稍微快那么一点点。

杨九郎:那您都学了哪些专业啊?

张云雷:首先学的是国际互联网终端维护……

杨九郎:这是个高深的专业啊,学些什么啊?

张云雷:这个就多了,比如网络基础设施的管理、操作系统的管理、应用系统的管理、监控系统的管理等等。

杨九郎:您这说得都太高深了,能通俗点给我们解释一下吗?

张云雷:通俗点说啊,就是保证那几十台电脑吧,软件都能用,游戏都能玩,电影都能看,还没人捣乱……

杨九郎:网管啊?

张云雷:怎么能叫网管呢?那叫首席网管。

杨九郎:咳,真能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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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云雷:这算什么啊,我研究的东西还多着呢。

杨九郎:您还研究了什么专业?

张云雷:体育类的。

杨九郎:跨度够大的,具体是什么专业?

张云雷:台球的排列组合。

杨九郎:台球厅摆球的啊?是不是叫首席球童?

张云雷:还有一个高大上的专业

杨九郎:说来听听。

张云雷:膳食传送系统的执行与管理。

杨九郎:我猜猜啊,膳食就是饭菜呗?传送系统?就是端盘子呗?就是饭店端盘子的对不对?

张云雷:那叫首席跑堂。还有呢?

杨九郎:还有啥?

张云雷:云端双向信息匹配学

杨九郎:哎哟,这个复杂了啊,不好猜,给点提示。

张云雷:比如说吧,那边有一拨人要买房,那边有一拨人要卖房,我就把他们的信息收集一下,撮合一下……

杨九郎:房产中介啊,我的天,听您说话真长见识。

张云雷:注意用词,首席中介,够您学一辈子的。

杨九郎:还有吗?

张云雷:有啊,人类思维密码的分析与破解。

杨九郎:这个是生物学的研究范畴啊,我真猜不到。

张云雷:给您一点提示吧,简单说,就是您心里遇到点事,自己又解决不了,必须找我来倾诉,我帮着您把思绪整理一下,把问题解决掉,就这么简单。

杨九郎:心理咨询师?

张云雷:不是,我们不收费。

杨九郎:不收费还能帮我解决问题的?客服,对不对?

张云雷:那叫首席客服;还有一个最高端的专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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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九郎:我听听。

张云雷:人类旋转动力工程器械的定位与匹配研究

杨九郎:人类旋转动力工程器械?这是个什么神奇的东西?

张云雷:慢慢想。

杨九郎:我是个人类,我在什么情况下会旋转呢?跳舞,对;可是跳舞不需要器械啊……

张云雷:接近了啊。

杨九郎:溜冰对不对?溜冰可以旋转,还需要器械,就是溜冰鞋,对不对?

张云雷:小眼八叉得还挺机灵啊。

杨九郎:溜冰鞋的定位与匹配研究?就是溜冰场看鞋子的,对不对?应该叫首席看鞋官吧?噢耶!

张云雷:猜出来也没用啦,我研究生也要毕业了。

杨九郎:又毕业了?还造吗?

张云雷:嗯?什么叫造啊?

杨九郎:我是说还继续深造吗?

张云雷:瞧瞧您这德性吧,还相声演员呢,台上吃字,像话吗?

杨九郎:我是抖个包袱。

张云雷:就你这包袱啊,有人笑吗?现在的相声演员啊,真是越来越水了。

杨九郎:我是您校友,也是北京相声大学的。

张云雷:您这水平也敢说是我校友?我研究生都毕业了,您只是个学员,差距太大了,别套近乎。

杨九郎:差距再大也是校友嘛。

张云雷:就因为这些个学弟啊,水平太差;北京相声大学的校长特地去我的研究所找我,说要返聘我,回来当教授。

杨九郎:那您快回来吧,学长。

张云雷:我本来想继续读博士的,一点也不想回来,可是校长啊脾气不好,看我不想回来就生气了,直接拿东西砸我,知道吗?

杨九郎:怎么砸的?

张云雷:一捆一捆的百元大钞啊,就跟砖头一样的,砸人可疼了;我也是个有脾气的人,您不要以为用钱砸我就能让我屈服。

杨九郎:您真有志气。

张云雷:我不会为了钱屈服的,但是为了艺术可以。眼看着学弟们的水平上不去,把母校的名誉都败坏了,我心痛啊,只能勉为其难,接受校长的邀请了。

杨九郎:那您现在就是我们北京相声大学的教授了。

张云雷:教授不敢当,可以互相探讨艺术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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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九郎:那我这个小学员想斗胆请教一个小问题,请您指点一下。

张云雷:小鬼,大胆地讲。

杨九郎:就是我被贯口啊老记不住,一上台就大脑一片空白,跟电脑死机一样,您有什么高招帮帮我吗?

张云雷:重启一下就行了啊。

杨九郎:不愧是首席网管。

张云雷:小鬼,还有问题吗?

杨九郎:教授,还有那个逻辑重音的问题啊,我老是把握不准,分不清哪些词啊要重点强调,您给指点一下。

张云雷:哪些词要强调是吧?这个简单啊,贵的就要重点强调,比如说啊“三号桌佛跳墙来喽”,你重点就要强调这个“佛跳墙”,而不是三号桌,懂了吗?

杨九郎:果然是首席跑堂,有见地。

张云雷:小鬼,还有没有问题了?

杨九郎:教授,您这么优秀,我非常的钦佩,特别想成为像您一样优秀的人,请您帮帮我,给我指明努力的方向,好吗?

张云雷:小鬼,态度很端正,我看好你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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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九郎:谢谢教授,您看我要着重提升哪个方面的能力呢?

张云雷:你啊,可以重点研究下我的四好学生奖状啊。

杨九郎:四好学生?

张云雷:对啊,重点学习下第四好。

杨九郎:编的好啊?

#我为德云社写相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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页面更新:2024-04-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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