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幻故事：为了人类永存（2）

第二章 事情起始

在太平洋西岸沿海的某地，有一座宇宙空间层次研究所。何怡然就是在这研究所工作三年的男青年。

那么，这宇宙空间层次研究是一个什么研究工作呢？

在现在人看来，宇宙就是一个大空间。有人以为：这大空间是无限大的空间；也有人以为：这大空间是有限的空间。但是，这两种人都认为：这大空间是大得能包罗所有的天体，而那些无限小，或有限小的微观物质也就这大空间之中。

然而，那个时代的人已经不再像现在的人那样认为宇宙了，而是把宇宙空间视为是有无限层次的。为了研究需要，那个时代的人把宇宙空间层次研究划分为两大类：一个是宏观空间层次：即，研究天体空间层次；另一个微观空间层次：即，分子空间层次。何怡然就是研究宏观空间层次中的太阳系与银河系之间的空间层次划分。这又是一个什么研究呢？

因为在那个时代的人认为：银河系到太阳有如下层次关系：

银河系→......→4（1），4（2），4（3），4（4）.....

4（1）→3（1），3（2），3（3）至3（109）

4（2）→3（1），3（2），3（3）至3（98）......

4（3）→3（1），3（2），3（3）至3（101）......

4（4）→3（1），3（2），3（3）至3（78）......

4（1）→3（1）→2（1），2（2），2（3）至2（56）.....

其余略。

4（1）→3（1）→2（1）→1（1），1（2），1（3）至1（38）.....

其余略。

4（1）→3（1）→2（1）→1（1）→0（1），0（2），0（3）至0（17）

其余略。

4（1）→3（1）→2（1）→1（1）→0（1）→-1（1），-1（2），-1（3），-1（4），-1（5），-1（6），-1（7），-1（8）。

上面数字排列中，“.....”表示“未知”的意思。由此可见，在“银河系”与“4”之间还有多少空间层次，那个时代的人也还没有搞清楚。

上面数字排列中，“4（1）→3（1）→2（1）→1（1）→0（1）”就是指“太阳”；而“4（1）→3（1）→2（1）→1（1）→0（1）→-1（4）”就是指“地球”。因为那个时代把恒星定为“0”；把行星定为“-1”。

上面数字中，左边的数字就表示天体所在的“空间层次”，而右边括号中的数字就表示天体在空间层次的“序列”。

比如：“4（1）”就是指“第四空间层次中的第一个天体”。

又如：“4（1）→3（1），3（2），3（3）至3（109）”就是表示：在“第四空间层次中有109个第三空间层次的天体”。

那个时代的人们就是这样标识，或命名已知天体（星球）的。当然，这种标识的好处就是能明确已知天体（星球）的空间位置。何怡然的研究工作就是把已经发现的天体编入这空间层次的数列表中。

今天上午，何怡然就在这问题上，与同事藤伊发生了争论。

何怡然以为：这新被发现的天体，可以定为“5（1）”，而藤伊认为：这新被发现的天体，应该定为“4（5）”。于是，他俩来到了太空模拟室。这是一间百米平方，且三米挑高的圆形房间，在房间中央有一张黑色的椭圆桌子。

何怡然把自己思路输入自己的手掌机中后，黑色的椭圆桌子上慢慢呈现了何怡然所设想的“5（1）”天体的光影。藤伊看后便说：“这个模型说明：按照你的5（1）天体说法，5（1）中的”4“应该有十九个。然而，我们现在只有发现四个”4“。请问还有十五个可能在哪儿？”

何怡然：“展示一下您的模型吧！”何怡然之所以称藤伊为“您”，是因为藤伊要长何怡然十多岁。

藤伊在何怡然关闭模型后，慢慢取出自己的手掌机，然后快速把自己思路输入。黑色的椭圆桌子上慢慢呈现了藤伊所设想的“4（5）”天体的光影。

藤伊：“这模型是成立的，因为我们还没有找5（1）天体。”

当然，这模型是无法论证是非的。但是，这模型性展示能让争论双方彼此了解对方的想法，从而让争论双方有一个很好的反思自己想法的机会。

何怡然在藤伊收了模型的光影后，便朝他鞠躬说：“我仍然坚持我的想法。”

藤伊笑道：“我也是。”

何怡然听后，便离开了太空模拟室。藤伊则给他妻子打了电话，约她在餐厅等他。

藤伊的妻子叫安娜。从她名字来看，她像是一位俄罗斯血统的人。其实，她并非是纯俄罗斯血统的人，而在她身上除了有俄罗斯血统外，还有日本、韩国、意大利、法国的血统。然而，在那个时代，已经没有纯一种血统的人了。何怡然、藤伊的名字虽然像现在的中国人和日本人，但是，他们身上也有好多血统。

不过，安娜与何怡然、藤伊不同的地方，除了性别之外，这就是安娜是克隆人，这也就是说，她从来就没有父母及其他亲人的人。那么，安娜是克隆谁呢？原来安娜就是克隆一千多年前的精密仪器保洁劳模安娜，如今她正是空间层次研究所的保洁员。

安娜主要工作通过监控空间层次研究所的环境，然后指令机器去清洁所需要的地方。她在接到藤伊的电话时，正在机房屏幕前，关注着微型机器在天文观察仪内部进行清洁，所以，她对藤伊回复说：“很遗憾！我今天午餐只能吃速食了。”说着，她便走到了机房门外的橱柜前，点了台面上菜单，选中了自己喜欢的青菜口味速食。不一会儿，一根直管从橱柜台面升起。一颗如同药丸大小的速食从这直管中的一个洞口中吐出，她忙用手掌接住，然后吃了。

藤伊见安娜没空去餐厅吃饭，便急忙朝餐厅去，想与何怡然边吃边聊的。

这餐厅不大，只有三百平方米，没有一张桌子，只有几十把可移动的靠椅。藤伊进了餐厅时，只见有几位食客正在就餐，唯独不见何怡然，便径直到点餐柜前，点了青椒、牛肉；又点了“清淡味”；最后点了米饭。

藤伊点餐后，就按了墙边的一把移动靠椅上的键。这靠椅则跟着藤伊来到落地窗边，并停下。藤伊则坐上靠椅眺望窗外的蓝色大海和大海上空的白云。

不一会，像餐桌一样机器来到藤伊面前，其台面上放着一盆青椒炒牛肉和一碗米饭。藤伊开始就餐了。

这餐厅没有一个工作人员，所有的服务工作都是由各种机器根据就餐人的要求来完成。用现代人的说法，这种“机器”就是“机器人”了。然而，现在人还会把这种“机器”做成像人形，或就做逼真的人形。不过，那个时代的人却把这“机器”就称为“机器”，这就像现在的人把“劳动工具”，就叫做“劳动工具”的道理一样。当然，这时代的人也不会把这种机器弄成人形，而是根据实用需要去制作机器的形状。

藤伊正在吃饭时，机器桌面右角上一块屏幕亮了。他马上用右拇指触碰屏幕。屏幕显示一条通知：“藤伊：何怡然已经把5（1）意见提交系统。”

藤伊见这通知很吃惊，因为何怡然把5（1）意见提交系统，就意味着何怡然已经完全确认自己的结论。这让藤伊很是吃惊，因为他现在还需花时间对自己的4（5）作最后一次确认。

藤伊把饭菜吃干净后，便赶到自己办公室对自己的4（5）作最后一次确认。因为，他必须在24 小时内把自己的4（5）提交系统。不然，只有等5（1）被系统驳回后才能提交。这将会错过表述的机会。然而，他刚要走出餐厅，就与刚进餐厅的好友约翰碰上。

约翰是研究四位数时代初期文学的学者。他是特意从他住所来此见藤伊的，所以，他没穿工作服，而是穿着米色套装。他见藤伊便说：“就在餐厅坐坐吧！”

藤伊：“不行！”

约翰：“为什么？难道是因为餐厅的机器没做成丰乳肥臀的女人缘故？”

藤伊：“你荷尔蒙太高了，换上工作服吧！然后，到我办公室来！”说着，便匆匆离开了餐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