编程能力堪比雷军,却转行写“小黄书”获大奖,去世一幕让人痛心

生前寂寂无名,死后才被万千读者熟知,这似乎是很多作家的命数。

被称为“中国当代文坛最美收获”的作家王小波也不例外,他生前被当成写“黄色小说”的三流作家,死后却收获万千拥趸。

而他去世时的场景更是让人痛心:1997年4月10日,王小波独自在北京郊外的一所房子里,夜里11点时心脏病突然发作,他痛苦地哀嚎了几声,拿头撞墙,墙上全是他挣扎抓挠留下的手指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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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房间归于寂静。

茫茫黑夜,这个被其著名学者妻子李银河称为“浪漫骑士,行吟诗人”的男人永远地离开了我们。

面对王小波留下的精神遗产,大才子高晓松直言:“王小波在我读过的白话文作家中绝对排第一,并且甩开第二名非常远,他在我心中就是神一样的存在!


01 荒诞出诗人,他看见一个“无智,无趣,无性的世界”


孤独,无助,却又拼尽全力与命运抗争,这是王小波逝世时的场景,却也贯穿了他的一生。

1952年,王小波出生在北京的一个高知家庭,父亲是著名的逻辑学家王方名。这位严厉的知识分子父亲坚决不让孩子学文科,在老舍投湖的年代,小波父亲的护犊之心显而易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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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小波童年照片

王小波从十来岁懂事起,偷书看就成了常态。他和哥哥常合伙撬开父亲的书柜,里面从莎士比亚的戏剧,到薄伽丘的《十日谈》,无所不包。

多年后,留学归来的王小波不失幽默地说,在国外,他拼了命地先看禁书,因为担心回国后就看不到了。结果不幸的是,他回国太早,其他书都没来得及看,所以看的全是禁书。

对书的渴望,其实源于那段无书可读的荒诞时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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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年时代的王小波

16岁那年,王小波和当时的年轻人一样,作为知青去往边远的农村下乡插队。

他插队的地方在遥远的云南,多年之后,当地人回忆起一个叫王小波的年轻人,说他总是皱着眉头,非常喜欢看书,丝毫不在意物质条件的好坏,读书时一件白衬衫反复洗完后晾干了穿。

说是读书,其实是偷偷摸摸地把想看的书封面换成“著迅鲁”,也就是防人耳目,假装在读鲁迅先生的著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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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天,繁重的农活让王小波这样身高一米八四的北方壮小伙也吃不消,他甚至推过几百斤的猪粪上山,一时累得半死。

晚上,王小波悲从中来,他开始尝试写诗。

他用自来水笔在一面镜子上写。涂了又写,写了又涂,直到把镜子涂成暗蓝色,把手指和手掌全涂成蓝色才罢手。

回到床上,王小波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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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后来获得大奖的小说《黄金时代》中,他写道:“人生就是从一个梦境走向另一个梦境。”

他还说:生活就是一个缓慢受锤的过程,人一天天老下去,奢望也一天天消失,最后变得像挨了锤的牛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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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望之情溢于言表。童年和少年经历,让小波看见了一个无智,无趣,无性的世界,但智慧,趣味和性又在混沌中存在。

而他的一生都在寻找这三件东西。


02 把情诗写在五线谱上,却因太丑被拒绝,他说“爱你就像爱生命”


转机出现在恢复高考那一年,年过26岁的王小波考进了中国人民大学,随后,他又远赴美国匹兹堡大学留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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凭借良好的学术背景,王小波本可以就此过上有编制的稳定生活,但1992年,40岁的他竟然辞掉了北大和人大的教师工作。

辞职理由更是让人意外,他决定一心一意写小说,做一个自由撰稿人。

李安导演说,才华是世上唯一不会被岁月打败的东西。确实如此,王小波以自己云南插队为背景,苦心经营的小说《黄金时代》一举斩获台湾联合报小说大奖,不菲的奖金给了他把小说当主业的勇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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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写小说真的能养活自个儿吗?

王小波遭遇了“墙内开花墙外香”的困境。他的小说因为对性大胆直白的描述与刻画,在大陆出版时遇到极大的困难,甚至一度被认为是黄色小说,流向了地摊,盗版纷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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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法出版,就没有收入。在经济上最捉襟见肘的时候,他的妻子李银河靠着自己的薪水贴补家用。

这是一段藐视世俗规范的爱情,两人倒也乐意过这种物质清贫,但精神上极为富足的生活。

而这段爱情在一开始,也如王小波的文章一样,充满黑色幽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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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银河年轻时照片

70年代末,20来岁的李银河在杂志社做编辑,有天他看见朋友圈流传的小说《绿毛水怪》手抄本,对文字有不俗鉴赏力的她立即被这部小说吸引。

后来,两人见面,相谈甚欢。小波也不藏着掖着,坦率地问:银河,你觉得我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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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李银河是大报的编辑,小波只是琉璃厂的工人,小波追银河相当于穷小子追白富美。

但也不是没可能。可给小波当头一棒的是,李银河拒绝他的理由是:

“你长得太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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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到女神这样直白的拒绝,小波气不打一处来,于是写信给李银河,信里说:打开信,你应该能闻到二锅头,竹叶青,烧刀子...的味道。

借酒消愁的小波在信的末尾,还不忘回击女神说:你长得也不怎么好看嘛!

这封信把李银河给气乐了,但她转念一想,小波这么生气反而说明这个男人是爱自己的。

于是,她接受了这个“长得太丑”男人的求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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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波的浪漫真的能让人忽略他的外表。他会把情诗写在五线谱上,还解释说:“银河,我和你就是一首唱不完的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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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写给李银河的情书中,他总是以“你好哇,银河”开头,短短几个字,便能看出一个人内心的率真与澄澈。

马未都说,一个男生长得漂亮,在过去这是灭顶之灾。要让自己变帅,就要多读书,读书能让自己变帅。

小波“逆袭”追到女神,完美地体现了这点。


03 生前寂寞,死后成名,被誉为“中国的乔伊斯加卡夫卡”,影响无数读者与作家


在小说《黄金时代》中,插队的女医生陈清扬和男主人公王二开场就讨论“陈清扬是不是破鞋的问题”。小波以荒诞开场,却极致地发挥了他理科生重视逻辑的特点,竟然把搞破鞋这件事用逻辑推理一路推导下去。

“什么样的灵魂就要什么样的养料,越悲怆的时候我越想嬉皮。 ”

这种“举轻若重”的写法不同于当代文学的大多数作家,小波不喜欢以苦难的笔法去写苦难,类似于莫言《红高粱》里扒掉一张人皮,《霸王别姬》里断掉一根手指,他都觉得太沉重了。

小波选择曲径通幽,以一种看似轻松的笔法去回应那个时代的创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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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为什么很多读者读他的小说,总是笑得前仰后合,但笑完了又有恍然大悟的感觉。

而让王小波生前出版遇到阻力的“性爱描写”,其实也是他对那个荒诞年代的强力解构,“只有在无性的年代,性才会成为一件重要的事情。”

今天,我们再去看小波这些”黄色小说”,感受到的不是恶俗,而是智者的戏谑,以及两性之间的美好与纯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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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文电影中陈冲扮演的林医生风情万种,让无数读者想起了《黄金时代》里的陈清扬

有一类作家仅仅对读者有影响,还有一类作家,是影响作家的作家。

王小波无疑属于后者。

在他逝世后,不仅喜欢他的读者组成“王小波门下走狗”兴趣团体,还有一大堆作家,名人也都不遗余力地推介王小波的著作。

作家刘心武说:“《黄金时代》不是一般的好。太好了。

鲁豫直言:王小波的作品改变了我的一生。

就连曾炮轰过诸多名作家的王朔,对王小波也是客客气气的,他说:我跟小波不比,咱俩不比,我跟他交相辉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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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小波小说中的扛鼎之作“时代三部曲”,收录了包括《黄金时代》在内的多篇他苦心经营的小说,这些小说天马行空,充满黑色幽默,让人大笑之余又收获一份智慧。现在由李银河亲自作序的珍藏版,原价143元,618促销活动三册书只要88元。今年是王小波先生去世的第25年,对于一个作家来说,阅读他的作品就是最好的纪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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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小波最开始引爆公众的其实是他的杂文集,《沉默的大多数》和《一只特立独行的猪》收录了他多篇精品杂文。小波的杂文妙趣横生,对中国文化,社会现象都有着独到的见解,很多人就是看完他的杂文后完成了自己精神世界的启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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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当想起了你,我这张丑脸就泛起了微笑。”这样的句子在王小波李银河书信集《爱你就像爱生命》中俯拾皆是。睿智深刻,黑色幽默是小波的A面,而坦率深情,浪漫诗意是他的B面。他说:“一个人只拥有此生此世是不够的,他还应该拥有诗意的世界。”这本情书集将带您走近小波营造的超越此生此世的诗意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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页面更新:2024-03-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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