评莫言的短篇小说《真牛》

炸药大王文学奖的获得者莫言有一近期作品《一斗阁笔记》，在第十二届《上海文学》奖中获得了特别奖。

下面是《一斗阁笔记》其中的一个短篇《真牛》，原文如下：

那头牛，身材魁梧，面貌清纯，是牛中伟丈夫也。初购来时，儿童围绕观看，社员点评夸奖，队长洋洋得意。但此牛厌恶劳动，逃避生产。套一上肩，立即晕眩，跌翻在地，直翻白眼。鞭打不动，火烧不理。一摘套索，翻身跃起。如此这般，众人傻眼。

支书曰：“人民公社可以养闲人，但绝不能养闲牛。”队长曰：“若不是法律保护耕牛，老子一定要宰了你。”会计曰：“好男不当兵，好牛不拉犁。”支书曰：“闭嘴，你的话里有严重的政治问题！当心撸了你的会计。”会计面色灰白，悄然而退。牛翻白眼，不见青光，疑似阮步兵转世。

无奈，只好将它牵到集市售卖。那牛一到集市，双眼放光，充满期待又略带忧伤，仿佛一个待嫁的新娘。集市上收税的人一见它就乐了：“伙计，您又来了呵。”牛眨眨眼曰：“伙计，不该说的莫说，拜托了呵！”

我不是作家，文化修养估计连给作协看大门人家都不要。不过你要认为作家就真的有文学修养那就错了，不信你就仔细看看莫言的这篇《真牛》。牛是真牛，莫言牛不牛，那就要你自己做出判断了。

这个短篇的政治倾向性，莫言到底要通过这个短篇说些什么咱先不论，咱们先来研究研究莫言这个短篇的文学水准。

先看第一段。这段要我来写，估计会写成这样：

那头牛，身材魁伟，面相清奇，乃牛中伟丈夫也，那是真牛！那头牛初买来时，孩子们围着看，围着闹，围着笑；社员评头论足，纷纷伸出大拇哥；队长见大家称赞，也是洋洋意得。但此牛却是表里不一，特别厌恶劳动，逃避生产。套一上肩，它就立即晕眩，跌翻在地，还直翻白眼。鞭打不动，棒敲不理，一摘套索，便翻身跃起。如此这般，众人傻眼。

讲一下：

说牛身材魁梧，不如说牛身材魁伟，因为后面还有对牛的拟人化描写，所以可以把牛当成一个有自主意识的动物，这里改为“魁伟”，以形容此牛外表看为牛中的“伟丈夫”。

面相清纯，只是说此牛看起来单纯，没什么心机。其实一只牛你是看不出它是清纯还是老谋深算的。此处不如改为面相清奇，是说此牛相貌不凡，不同凡响。

莫言用“是牛中伟丈夫也”，明显前后不搭配，要拽古文，那就把“是”换成“乃”，“乃牛中伟丈夫也”。

此文名为《真牛》，在这里加一句“那是真牛”，显得比较切题，这里是外表上“真牛”，后面还有心机上的“真牛”。

这段后面莫言为了显示自己的墨水，四个字一句，不免显得牵强附会，有的地方根本不通。我给他有的地方改上一改，那就自然多了。

“火烧不理”，莫言啊莫言，亏你还是一个获得过诺奖的大作家，怎么能凭空就胡诌出了“火烧不理”呢？请问莫言，一头刚买回来的“牛中伟丈夫”，生产队谁有胆子去用火烧它？舍得吗？不怕烧坏了牛皮，你就不能再信口胡吹了？“火烧不理”，充分暴露了莫言啥都敢写，却并没有真正文学大家文学功底的这个短板，还“火烧不理”，你认为那牛就跟你似的，一不开心，就放上一把火？你这是在摆火牛阵吗？

第二段，莫言又是“曰”，又是阮步兵，终于憋不住开始用典了。不过你知道阮步兵是谁吗？告诉你，我也不知道。有人说是指阮籍，就算是吧。从这里可以充分看出莫言也是大俗人一个，也得弄点什么大多数读者看不懂的幺蛾子来镇场子，不然何以显示自己学问高深？不然何以对得起炸药大王给他的那个奖？不过莫言为什么就不想上一想，你这短篇总是给普通大众看的吧？既然给人看，又故意让人看不懂，啥意思？

好了，估计这样点评下去，我这篇文章就要变成真正的长篇了。下面咱就挑重点说吧。

支书曰：“人民公社可以养闲人，但绝不能养闲牛。”

——人民公社可以养闲人？都养了啥闲人？支书难道认为他自己就是闲人？莫言为了突出“人民公社在养闲人”，腹黑起来毫无技术，更无生活阅历，试问全中国有几个支书会当着众人的这样说话的？

队长曰：“若不是法律保护耕牛，老子一定要宰了你。”

——法律保护耕牛，可没说保护不耕地的牛。这句话又是明显在指人民公社毫无自主权，啥都要听“上面”的。

会计曰：“好男不当兵，好牛不拉犁。”

——旧社会有“好男不当兵，好铁不打钉”一句俗语，可那是指旧社会。老牛不拉犁不知是谁发明的心灵鸡汤，好牛不垃犁拉什么？拉稀吗？莫言喜欢瞎写，这都哪跟哪啊？

支书曰：“闭嘴，你的话里有严重的政治问题！当心撸了你的会计。”会计面色灰白，悄然而退。

——这又是拾麦穗的翻版。你看支书有多大的威风，他自己说“人民公社可以养闲人”难道不是政治问题？莫言写这段，是说在人民公社，当官的都是独裁者，威风大的很，想训谁就训谁，训谁谁就会怕得要死。

最后一段就更是完全的胡扯了，既不像童话，也不像寓言，整个一四不像。限于篇幅，这里就不学莫言，瞎胡扯了。

莫言、方方、阎连科这一代作家，在几十年相对宽松的言论生态中，养成了一种腹黑诽谤的不良习惯，他们不管是在写什么，你都可以把他们的中心思想归结为“社会主义就不好来就不好”，和“中国人就不好来就不好”。

而且从这篇短篇来看，莫言的文学功底也不咋样，他获诺贝尔奖，只能说明诺贝尔评奖委员会要不是瞎了眼，要不就是黑了心，给莫言诺贝尔文学奖，不但不是我们全体中国人的骄傲，反而是我们全体中国人的一个耻辱。

我希望我们什么时候也设立一个“腹黑文学奖”，奖金必须是诺贝尔文学奖的十倍以上，然后全世界去找敢于腹黑自己国家的文学家去，谁腹黑的好，就给他发一个文学奖，而有了这个“腹黑文学奖”，洋人作家中敢于腹黑自己国家的想必也就越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