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江的模糊记忆

王立新

去镇江那是2007年的时候了，说起镇江就想起镇江三山——焦山金山北固山，金山就是《白蛇传》故事起源地法海水漫金山的地方，北固山更熟悉了，最初知道北固山还是从高中语文课本上知道的呢，辛弃疾的那首词《永遇乐·京口北固亭怀古》到现在还能张口就来：

“千古江山，英雄无觅，孙仲谋处。舞榭歌台，风流总被，雨打风吹去。斜阳草树，寻常巷陌，人道寄奴曾住。想当年，金戈铁马，气吞万里如虎。

元嘉草草，封狼居胥，赢得仓皇北顾。四十三年，望中犹记，烽火扬州路。可堪回首，佛狸祠下，一片神鸦社鼓。凭谁问：廉颇老矣，尚能饭否？”

镇江的出名，大半是由于三座山：金山、焦山、北固山。在这三座山中，最为人们熟知的要属金山。白娘子水淹金山救许仙的故事，早已家喻户晓，正因如此，我怀着好奇才有了2007年的镇江一日游，走马观花地匆匆忙忙看了焦山、金山，北固山因隔着长江天堑没有成行也给我的镇江之行留下遗憾，至今还没有到访北固山，我知道柳永、辛弃疾、苏轼、陆游都曾到过那里，且据说柳永的墓也在那里，我知道词人柳永被歌妓聚钱葬在北固山，下决心一定要去北固山“吊柳七”。

记忆里的焦山位于历史文化名城镇江的东北面，是万里长江中唯一的一座四面环水可供游人观光探幽的岛屿，“山不在高，有仙则灵。”东汉末年，焦光隐居在此，汉献帝曾三次下诏书请他出山做官，但他不愿和腐败朝廷同流合污，拒不应召。他在山上采药炼丹，治病救人，后人为了纪念他，改樵山为焦山。焦山上有座寺庙叫定慧寺，这是江南最早的寺庙之一，清朝康熙皇帝南巡经过焦山时，亲自题写了寺名匾额。焦山海拔不高，但它有其独特之处，那就是闻名遐迩的江南第一大碑林——焦山碑林，气势磅礴的摩崖石刻和碑刻艺术，使焦山成为蜚声海内外的书法之山。

从长江边上与焦山对峙的象山脚下的渡口摆渡过江，不到五分钟就可踏上绿色的小岛———焦山。山门就是不扬波亭，进入山门，迎壁就是“海不扬波”四个大字，为明代书法家胡缵宗所书，意为焦山矗立江心，犹如镇海之石，驱逐水妖，故而海不扬波。由“海不扬波”亭向东，只见一株八百年古银杏树下有一座千年古刹，即定慧寺。墙上嵌有“横海大航”四个篆体大字，上挂横额“定慧寺”。在定慧寺大雄宝殿西侧原海云堂的天井里，有一口井，叫东泠泉。相传是焦光炼丹取水之处，又称炼丹井。其实这里本不是一个泉，而是焦山和尚模仿金山中泠泉开凿的一口井。因焦山在金山之东，故称为“东泠泉”。东泠泉其实就是焦山金山两山争雄的一个历史见证，看来古人也没有超脱争强好胜的“魔咒”。

金山"京口三山"之首，位于镇江市区西北部，金山上的金山寺建于东晋至今已有1600 多年历史。金山寺与普陀寺、文殊寺、大明寺并列为中国的四大名寺。金山上法海洞又名裴公洞，位于金山塔西下侧的悬崖上，相传是法海和尚裴头陀苦修之处。据说法海是唐朝宰相裴休之子，裴休笃信佛教，便送子出家，取名法海。在《白蛇传》中的“水漫金山寺”的神话故事中，却把法海说成是阻碍破坏一对青年男女自由恋爱和美满婚姻的罪魁祸首，深遭世人谴责。当然，千秋功罪，自有历史评说。

金山寺西500米处有中泠泉，被唐代陆羽评为天下第一，因此“中泠泉”又名“天下第一泉”，原在扬子江心，是万里长江中独一无二泉眼。中泠泉水宛如一条戏水白龙，自池底汹涌而出。“绿如翡翠，浓似琼浆”，泉水甘冽醇厚，特宜煎茶。

金山顶峰有一座留云亭，亭内有康熙帝御笔“江天一览”石碑，故此亭亦称江天一览亭。

北固山至今还没有登上去，风流才子柳永还没凭吊，疫情又不退，何时才能完成我心中的夙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