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10月10号摆酒”,视频那头的闺女说,看不出特别的喜悦。
“摆酒?是什么酒啊”我好奇地问道。
“我们那要摆酒了才算是结婚,”,闺女给我解释。
“什么风格,在哪里”,我也不知道我是真想知道还是只是习惯性问这么一句。
“回老家摆,还能什么风格”闺女笑回,略显尴尬。
“挺好的,你们广东人结婚最热闹了”
“家里是要热闹些”
“设计了很久吧,都准备好了吗”,这时脑海里闪过当年她笑说请我当伴娘的话来,一股很不是滋味涌上心头。
“没什么设计……”闺女话还没说完,就被我怀里的娃娃哇哇的叫嚷声打断了
话题也就终止在了这里,她没有邀请,我也没有祝福。
闺女是我以前的一个同事,当时比较要好,我们俩走得很近。闺女肠胃不太好,我时不时在早餐的事上关心念叨她,后来她一直就称呼我为娘亲,我也就一直叫她闺女了。
闺女小我5岁,因为是大专,大专的最后一年不需要待在学校,所以实际上我的社会经历也就比她多1年。
我认识她的时候是我毕业的第三年,而她也已经是工作的第二个年头。时间一晃,数着手指头今年已经是我们认识的第6年了。
闺女其实3年前就同他男朋友领了证了,她跟她当时的男朋友也就是后来的丈夫,他们之间的事情,我知道的不多,但也足够让我及其不喜欢这个男人,尽管当时他还是我主管的上司,对于当时单纯的我来,对其的厌恶鄙视之情着实是难以掩盖。
他们之间的恩恩怨怨、三角四角、“雨露均沾”、爱恨情仇和纠葛,我是看在眼里疼在心里,并且及其为闺女感到不值的。
在别人那里我可能会劝和不劝分,但是闺女这事,我确实是劝分不劝和。
然而,在闺女每一次伤心之后又忘记泪痕的跟他重归于好,我确实很难理解这样的爱情是否是真还是“贱”?
此后,我唯一确定而坚决的就是她俩的事情我再没掺和过,她后来受委屈的时候也再没到我这哭诉过。
闺女领证的时候,我是偶然翻朋友圈看到的,那时的我已经在另一个城市了。而她很巧的,工作关系也大部分时间在我待的这个城市,只是我们因为时间和距离一直未曾聚过。
闺女发的圈很隐晦,但我猜想说的是她自己,在我问她的时候,她也没有避开,而直接承认了。
后来隔了很长一段时间再聊天的时候,想是她习惯了自己地下恋人的身份,后来也习惯了自己已婚的身份,又开始了她单身的身份说事。
人是最善于自我欺骗的动物,就像是真的一样,所以对于选择性忘记这事来说,是最容易不过的了。
说真的,闺女这样好的条件,无论样貌身材能力怎么都能找到好男人的。
可她偏偏就把自己吊死在那颗歪脖子树上,还美其名曰:爱了就是爱了,没办法。
我只差没翻白眼了。
再见面时,我已经返回了我们初识的城市,这座城市还有她和她男人的家。 有次她休假回来时,抽了空来看孕期的我。
美人也难逃时间的雕刻,她不似以前印象里那般水灵了。如今也算事业有成的她,更多了几成熟干练的痕迹。
我很为她高兴。
“我下次再来看宝宝”,闺女看着闹腾的皮皮,似笑非笑的说。
嘴角的肉是上扬的,然眼神里一闪而过的逃离,就如同视频这边的我的心思一样。
“好的,宝宝跟姐姐再见”,我笑着挥动娃娃的手代说道。
这样的再见也是再见,最好不过的结束语了。
看着手机里显示的数字:23点35分
天都已经这么晚了,闺女的事情却还一直在我脑海里挥之不去。
她不敢邀请,我不敢说去,这是我们之间无言的默契。
“待她结婚那天发个红包吧,普通同事的份额发过去就好了,喜酒就别去掺和了”
终于自我协商好后,我对自己说,“睡吧,明天还要早起上班的”。
页面更新:2024-03-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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