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里的古树

村里的古

我的老家有两被称作"古树"的老树,一棵是柳树,一棵是槐树。它们是村里寿命最长的生命,各自已活了五个世纪,迎来送往着一代又一代,一个又一个生命,经历着历史的苍桑巨变,它们却依然顽强的活着,活出了奇迹,创出了高龄的记录,被我老家的村民称作巜生命不息的古树~古柳,古槐》。

被村民称作古树的柳树,它长在村口的南头,属于一队的物。而槐树长在村子中央财主家的墙背后,属于二队的物。我的老家的村子,有四个小队,我家属于三队。三队和四队没有什么可显摆的任何文物古迹。

柳树,长在一队的村口,开始时离村子很远,一队的村民到地里干活时,会经过它的身边,才可一睹它的芳容,平日很难看见它的面目,由于它离村子有近半里路的距离,加上沿路边一行树的栽植,它的视线被遮挡。平日,在它的阴凉下,很少有孩子玩耍的身影,只有在附近地里的劳作中的农民,热了,累了,才走出地头,放下农具,来到这浓的大柳树下,享受这一把大伞下的阴凉。

这棵远离村子的大柳树,长很威武,高大,粗壮,两三个人拉着手才可围住。它的树身上,已裂开了深深的竖纹,一条一条紧挨着,似时光的印记,特别的显眼。长在村口,与人很少碰触。显得孤独,寂寞。其实,它并不孤独,并不寂寞。从它的身边,来来往往不知一天要经过多少辆车,经过多少人,一年365天的每天24小时,从不间断,只是别人没有驻足与它对视而已。在它的枝叶上,却成了鸟儿的天堂。

这棵大柳树,在风吹雨淋下,也经历过苦难。好多年前的一个夏天,天降暴雨。暴雨来临前,天空乌云密布,电闪雷鸣。一道道亮光冲破天门,在天空发出耀眼的光,紧接着雷声阵阵,轰轰隆隆,刺耳又吓人。随着雨点的落下,一声声巨雷的响起,村子里有的树被雷击中,后来就死了。马路上急着赶路的人,雨中在沿路边树下躲雨时,也被雷击中,死了。而我老家一队村口的这棵大柳树更难幸免的被雷击中,但它被击中后,被击的树的部分枝,叶,干死了,而未击到的部分在劫难中幸运的活了下来。这不得不说是它生命的顽强,更是奇迹。

现在,这棵柳树,靠西边少了躯干上的枝叶,只剩被雷击中后留下的半截树桩长在身上,光秃秃的,而靠马路上东边树身的枝,叶,干繁茂,浓密。夏天到来时,密密码码的叶子在它树身的周围,洒下一片阴凉,成了一道最绿,最美的风景,被过往者啧啧赞叹。

如今,柳树更是孤独,寂寞,新村规划时,一队村民的宅基地一直沿伸至村口大柳树的附近。村民建的房与柳树不到20米,出门站在他们自己的家门口,一可以看见柳树的全貌。它粗,高大,威武,苍老,繁茂,纹路清晰,深深。

只要路过它身边的人,都要仰望,欣赏一下它不老的容颜。

再说槐树,它长在地主家的墙背后,当年随着地主家在,人在,它也同在,同样着受宠了一阵子,无人敢碰,无人敢攀折,无人敢靠近。被地主的家人当私人财产般保护。后来,随着共产党的成立,地主被推翻,地主的财产被没收,没有了地主的成分,也没有了地主一说,槐树如解放般,得到了自由。此后的日子里,它的身边,多了大人闲时下的闲谝,及夜晚树下的乘凉。鸟儿们更是扯着嗓子在树上欢唱着,跳跃着,大槐树上,成了鸟的世界。而树下,成了孩子玩耍的场地。他们常常集聚一起,上树掏鸟窝,调皮的孩子们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用弹弓,朝树上正欢叫忘乎所以的鸟儿们用手一拉的弹射着,引得鸟儿瞬间的飞散,它们扑楞着翅膀,惊慌的飞走了。此时,孩子们乐极了,抬头望着一个个飞走的鸟儿,如胜利者,示庆功在树下手足舞蹈着,咧嘴笑着。无人干涉,无人驱赶,他们在这远离马路,没有危险的大槐树下,玩的开心,快乐,大人们让孩子们在这树下玩时,放心。在地里忙完一天的活后,晚上回到家中休息时,一个个带上凳子,来到大槐树下闲谝,乘凉。孩子们随在大人身后,来到大槐树下,或在身边玩耍,坐在妈妈和奶奶的身边,听大人讲故事,讲笑话。大人谝着笑着,孩子们也跟着乐着。大家其乐融融,邻里之间显得更亲,更融洽。

如今,一晃几十年过去了,这棵被称作古树的老槐树,没有了前年的热闹。时代变迁下,新村规划后,地主家的后代有的去了他乡落了脚,扎了根,有的将房子建在了统一规划的新庄基地上。以前称作地主的家,现在虽然将原来的旧房子拆了,在原来的老地形上重新盖了房子,建了墙,看似很气派,跟时代,但却冷冷清清,没有人间烟火的气息,没有生命停留的脚步。如一座看似活着,却已是死的院落。

尽管大槐树无人浇水,无人施肥,依然长的枝叶繁茂,高大,粗壮。它的树身上,已纹路斑斑,深密,如年轮下的皱纹一道道皱纹。在地主家院墙背后的一个小土堆上长着,树身的面被主户景世有,刘跃进,怀民家的院墙挡着,东面被二队红安,红太弟兄两个房子的背堵围着,它的西面是一条称作路的窄巷子。平日只有我队的牛,我德印爷的家人从这条窄巷子的小路上过往,其他人很少走这条距这槐树不远的小路。大槐树下的土堆上,除了老槐树的扎根生息,还有一些丛生杂草,茂盛的陪在槐树身边,随季节死去,活来。一年一年,无声,无语。在跃进家后墙的墙背后,靠墙立着一排玉米杆,不知何时立放的,在风吹,日晒雨淋下,叶和杆腐烂,颜色已变成了黑色。用手一碰,已成碎片,可能是主人不要了,用不着了。所以,才将它放的日久。在这土堆上槐树的附近,还长着一棵不太粗,不太大的椒树,椒树上花椒稀的零星可数。

这棵大槐树长在村子中央,周围被村民的老庄房围着,距公路很近,听见一辆辆车过往的声响,及人的喧嚣声,就是看不见谁的面孔。大槐树就这么与身边的野草,花椒树为伴生长着,任树上的各种鸟儿不离不弃在它枝繁叶茂的头顶叽叽喳喳的歌唱,跳跃,飞上飞下的跳蹿。

新村宅基地规划后,槐树周围的住户搬走了,但大队,村民没有忘记它。它们把槐树像古董,文物般保护,不允许任何人攀爬。它们把这棵看似不起眼的百年老槐上报到了乡上,县上,封为古树。槐树得到了县,乡领导的重视。纺纷派人前来证实。一拨又一拨的各级人物开车前来以睹这棵老,高大,槐树的容颜。他们来后,围着槐树看了又看,转了又转。拿着尺子围着树量着,摸着,赞叹着,议论着。走时,在树身上挂了一个木板牌子,上面写着一字"此树为古树,古物,禁止任何人攀爬"。

一拨又一拨县上,乡的人你来了,他走了的来回对这棵老槐树拜访着,望着。这棵老槐树成了村民心中的古董,重新受宠着,被保护着。看似被人们遗忘的老槐树其实并没有被大家遗忘,反而对它情有独衷的优

前段时间,我专门为了这棵老槐树回了一趟老家,想近距离的了解一下这棵多年与我未谋面的槐树,夏天,我写这棵只凭想象写了它,这次,,回家照一些老槐树枝叶繁茂照,我怕这棵树老槐树一夜之间突然被砍伐,特意抽空回家目睹了老槐树。多年未见,想必对它有点生。我走近它,抬头看它时,杀刹那间,感觉久违它像老家的一位老人,长者,是那么的熟悉,亲切。感觉它的存活,时时在等待我们这些远行归来的游

哦,老家,老槐树,老家的村民,都是我不忘,又难忘记的根。老家在,

魂就在这里,我的老家,我的老槐树,我善良的村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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页面更新:2024-03-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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