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浩然· 夏日南亭怀辛大》
已臻神韵一格,虽是诗,却有天籁之音。读完清音在耳,妙不可言。
——《王昌龄·送郭司仓》
王昌龄啊王昌龄,七言已让人叹服。五言也是如此之好,“春潮夜夜深”比之“江边明月楼”高出好几个境界。深的哪里是春潮,而是夜复一夜的思念。
——王维· 《答裴迪辋口遇雨忆终南山之作》
世尊拈花,迦叶微笑。
——《王勃·江亭夜月送别》
——《张仲素· 春闺思》
笔意虽淡,情思绵远。
情思细腻、摇荡人心。
——《张先·青门引》
张子野笔辟蹊径,不写荡秋千的人,而借秋千影来展示他人对春残花落的无感无知和作者的多愁善感,以他人之乐反衬己之哀。
——《张先·木兰花·乙卯吴兴寒食》
“那堪更被明月、隔墙送过秋千影。”与“云破月来花弄影”和“柳径无人,堕飞絮无影”合称“三影”,同为名句,系描神之笔。
——《张先·天仙子》
——《秦观·踏莎行·郴州旅舍》
秦少游著词中,余最爱此首,王静安先生在人间词话评曰:“少游词境最为凄凉。至“可堪孤馆闭春寒,杜鹃声里斜阳暮”,则变为凄厉矣。东坡赏其后二语,犹为皮相。”未免刻薄!
余知静安先生立学心切,赏“孤馆闭春寒”之沉郁深闳。然词之审美,盖不能一家之言,人各所好。余生于湘南之野,潇水之滨。零陵故郡,雄踞翼轸之福地,舜荫九疑之灵山。苍梧叠嶂,渌水潆回。观一目而慨终生。是与东坡居士皆偏爱“郴江”句,其得醇厚之旨,言尽而意不尽。
——《苏轼·卜算子》
风格清冷奇峻,俨然如不食人间烟火的世外高人所语。
——《姜夔·踏莎行》
末二句为传世名句,然今人不解其美。“月冷千山”极言清冷广远,“冥冥归去”指离魂已远,永不可回。王静安先生赞曰:“白石之词,余所最爱者,亦反二语。”大概姜白石的“二四十桥仍在,波心荡,冷月无声。”更为人广知吧。
——《许浑·谢亭送别》
日暮西山,离人已远,满天凄风苦雨中独下西楼,离情之苦何以堪?
——《李重元·忆王孙》
以少胜多,妙不可言。
——《李煜·浪淘沙》
水流尽矣,花落尽矣,春归去矣,而人亦将亡矣。将四种了语,并合一处作结,肝肠断绝,遗恨千古!
——《杜牧·赠别二首》
今人冯唐“春风十里”当化用于此,却无异娼妓、名媛之别。
——《苏轼·正月十五往岐亭》
暗用杜牧之诗意,寄慨悠远。读此诗,可见苏子瞻作律诗,往往一气呵成、情思婉转、流畅生动,其才已到收放自如之境。
——《苏轼·蝶恋花·密州上元》
众皆爱东坡词旷,余爱之写景之真,语出而置于眉睫,常使人身临其境,目睹其景。
——《欧阳修·蝶恋花》
迷离杳渺,引人遐思,言尽而意不尽。作词如此,方为上佳。
——《欧阳修·玉楼春》
“灯又烬”一语双关,卧房灯烬成灰,寓亲人相会也不可得。刘熙载云:“冯延巳词,晏同叔得其俊,欧阳永叔得其深。”此语精辟地指出了欧词婉约深沉的特点,此词当如是。
——《欧阳修·踏莎行》
此词永叔代表作也,情深意远,同样得韵外之旨。
——《杜甫·江南逢李龟年》
杜工部作为唐朝文坛巨匠,佳作数不胜数!此首余之最爱,词丽而意苦,感昔伤今之叹全从以“又”字出。所谓见风韵于行间,寓感慨于字里,而言外黯然欲绝。杜工部七绝,此为压卷之作!
——《李商隐·夜雨寄北》
李义山给了我们不可多得的温柔悱恻,如灯下之人,对你娓娓述来。此诗时空交错,回环映照,一咏三叹,情意隽永。
——《李商隐·暮秋独游曲江》
李义山诸诗中,余最爱此首。感人至深,深入肺腑。身长在,而情长在,情长在,而痛亦长存。
——《苏轼·南乡子》
情景交融,情味深长。
——《苏轼·临江仙·惠州改前韵》
——《李商隐· 七月二十九日崇让宅宴作》
——《王维·终南别业》
——《王勃·山中》
——虞集· 《风入松·寄柯敬仲》
一句“杏花烟雨江南”,把江南的诗意概括到极致,美矣,尽矣。比之“春来江水绿如蓝”有过之无不及。
——《晏几道· 鹧鸪天》
久别重逢后那种难掩激动、欢呼雀跃的喜悦,所以生怕这次相逢会是一场梦。
——《秦观· 江城子》
可惜再也没有后会之期,谁曾想生别竟成死离。
——欧阳修· 《渔家傲》
点评:永叔写情词,也是美得很。
《诗经·唐风·绸缪》
还有什么比见到爱人更开心的事情?
——张元干· 《石州慢》
点评:有些人即便重见,也是“经年离别”,失去的永远无法弥补,这才叫真正的离恨。
——姜夔· 《鹧鸪天》
一往情深,九死亦无悔矣。
——归有光· 《项脊轩志》
点评:最令人心痛的或许不是睹物思人时,人已不在,而是你某一天,突然发现,对方生前留下的某件事物,一直默默地陪伴了你那么多年。
——《韦庄·荷叶杯》
语淡而情深,可以说是刻骨铭心。
——《韦庄·菩萨蛮·其一》
我知道你一定要走,不管你是去做官也好,做买卖也罢,只希望你早一点回来,你要知道在家里有一个人在等着你,在绿窗之下,这个人像花一样美丽,也像花一样容易凋零、憔悴,你难道就忍心不赶快回来吗?
——《韦庄·菩萨蛮·其四》
呵呵是笑声,我一开始读韦庄的词,很不喜欢“呵呵”这两字,毫无美感,而且“且呵呵”,写得好像很空洞。可后来才发觉他写得好,因为他本来就不是发自内心的欢笑啊,他真的是表面的笑声。空洞的笑声正好表现他那种空洞的悲哀的情绪,那真是“遇酒且呵呵,人生能几何”!
——《范仲淹·御街行》
页面更新:2024-03-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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