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刚亮,我爬起来放牛,真正很不情愿的样子。你想一个十来岁的孩子,早晨睡懒觉是一个多么幸福的事情呀。
可是不行,母亲是队里的饲养员,牛是一个生产队的命根子,父亲是生产队长又要求严,母亲为了一家人的早饭腾不开身,只能叫我放牛了。
我牵着一群牛,来到山上,饿了一夜的牛也不乱跑。我躺在山顶柔软的草坡上,闻着小草小花的清香,任由牛儿们自由自在的吃草。
山顶上的空气清新鲜爽,山坡上的映山红花,老荆花,野樱花争研开放,绵延数十里。我顿时兴奋起来,瞬间没了瞌睡。望着山脚下湾里袅袅升起的炊烟,大人小孩的喊叫,鸡飞狗吠的场景,我扬起头,手放在嘴上作喇叭状,喂喂,四周回应,喂喂喂喂之声不绝于耳。
该吃早饭了,母亲站在院坝上,儿子回来吃饭了。她放开嗓子喊几声,柿洼沟沟坎坎满世界回荡着,母亲那比音乐还好听的声音。我回应着,好,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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