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年,父亲从菜园里回来,篮子里放了个野免。母亲问,那来的。父亲答,一只老鹰刚叼下被我发现,捡来的。
我们兄妹几人好不高兴,这回有肉吃啦!
父亲剥光兔皮,掏出内脏,交给母亲洗净切块,下锅爆炒,放葱姜蒜,油盐开水适量,盖上锅盖炖起来。
隔有几分钟,锅里的水沸起来,兔肉的香味四溢散开。围在锅盖四围的我们,没有出息的咽着口水。那个馋呀,再也没有比此时过亦。
停了半个多钟头,锅里的兔肉终于熟了,母亲先剩上半碗兔肉和汤,端给我老祖奶奶,再依次我父亲,我哥,我姐,我和我妹,我弟,然后才给她自已。看着还剩下残汤剩渣的母亲碗里,我父亲便将自已碗里的兔肉分给了母亲些。
多少年过去,我感叹父母亲的恩爱,也无比留恋的怀念着那一顿的兔肉香。
页面更新:2024-03-3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