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童劲松
莫名的烦躁,不知道是没饮酒,还是内心深处的失望。
我闭着眼,思念着远方,迷迷糊糊间,象是睡过一个世纪。
我承认,在这样的一个节日里,无病呻吟的做作,该是病了。
如果有人说,出来吃龙虾吧,我宁愿捂着腰,想想自己的小心肝。
也许,男人的姨妈,不是没有,而是常常迷失了方向。
我决定拾起师傅的刻刀,寻找内心的宁静,在方寸之间,重拾失去的自我。
我有时候在想,为什么舅舅会刻?岳丈会刻?老师还是西泠印社社员?他们,不过是文革时期的中学毕业生。
现在想想,他们那时候没有炒房,也没有被革命,更没有从小受教育:读书干什么?当公务员。
也许,他们这一代,是仅存的风骨。
我经常收到六七十年代老一辈画家创作的书画,画的真好,比起所谓的当代大家,要强过太多,而画价,却出奇的便宜。
挤掉商业泡沫的艺术,能看见风骨,便是艺术的大幸了。可惜,所见无多了!
我为什么睡不着,却谈些风骨?我能问谁,我也不知道。
也许酒是好东西,在虚妄的路上,寻找一丝安慰。便于我,是最好的结果了。
修改于2019-05-01半夜三更合肥陆军炮兵防空学院干休楼
页面更新:2024-05-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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