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代名人」当代学者——邴正


「当代名人」当代学者——邴正


「当代名人」当代学者——邴正

当代学者——邴正

当代学者——邴正

文 l 张顺富

“邴正”,这个名字在吉林省学术界、政界是赫赫有名的。他师从著名哲学家高清海教授,37岁就当上了教授、博士生导师。从1985年到现在,在吉林大学任教达35年之久。

邴正在学术上,造诣高深。他潜心指导硕士生、研究生近百名,博士研究生80余名。已毕业的博士、硕士中,有教育部新世纪人才1名,教授、博士生导师有20余人,省部级领导干部5名,少将2名,高校领导干部及司局级领导11名。可谓桃李满天下,弟子皆精英。邴正不但在教学方面深受学生欢迎,先后荣获吉林大学大学生导师、吉林省优秀教师称号,在哲学、社会学、文化学研究上更是卓有建树,蜚声学坛。作为国家重点学科的学术带头人之一。他先后承担了国家社科基金重大项目1项,重点项目1项,一般项目1项,省部级项目13项。获资助资金300万元。先后出版学术著作11部,与人合著、参编、主编、著述40余部,在《中国社会科学》《哲学研究》等重要学术刊物上发表论文200多篇,其中9篇文章被《新华文摘》全文转载。先后荣获1992年全国青年社会科学优秀论文专家提名奖,吉林省3、4、5、6、7、8次哲学社会科学优秀成果奖一等奖9项,其他各类科研奖励20多项。他在文化哲学和社会发展理论研究等方面形成了自己独到的学术视野与思想创见,是国内该研究领域的开拓者之一。由于学术业绩突出,他被选举为中国社会学会副会长、中国社会学学术委员会副主任、吉林省新闻工作者协会主席、吉林省社会学会会长,东亚社会学会会长,荣获国务院特殊津贴,国家社会科学基金学科评审组专家,教育部跨世纪人才、吉林省高级专家、吉林省优秀教师、吉林省十佳理论工作者,感动吉林十大人物等荣誉称号。

在政界,他因政绩突出,37岁出任吉林大学党委副书记,43岁出任吉林省社会科学院院长,党组书记;省社科联专职副主席;相继担任吉林日报社社长、党组书记;吉林大学常务副校长;吉林大学校务委员会副主任。

笔者和邴正一起当省政协委员,政协会议中与邴正相熟;同时给吉林省党校高级干部讲课时相知,他讲哲学,我讲文学。在笔者认识的中高级干部中,像邴正这样出类拔萃的人才是凤毛麟角。

他既是正厅级主要领导干部,多次任重要单位一把手,又兼任大学博士生导师,同时还承担两项重要工作。工作中,他把单位管理得井井有条,蒸蒸日上。邴正重视学术,提拔人才,恪职敬业,严于律己,作风正派,凝聚团队,联系群众,关心职工。单位职工晋升职称,干部提拔,住房分配,子女工作、就学等诸多涉及职工利益的问题,他处理得均衡得体,对职工充满人文关怀。他到社科院工作,采取学术研究与决策咨询并重的方针,社科院的社会影响广为提高,成为学术界有影响,省委省政府信得过、用得上、打得赢的科研咨询队伍。社科院面貌焕然一新,职工们对他尊重爱戴;他到《吉林日报》工作,讲政治,重时效,用人才,给报社注入了活力,使报社日新月异,报社各项工作蓬勃向上。编辑、记者为有他这样好领导而心悦诚服、干劲倍增。

邴正为人真诚,学术上一丝不苟。邴正身担重任,从不盛气凌人,为人谦和厚道。无论对上级领导还是下级群众,他都一视同仁。不管他们有多小的事,只要找到他,他都尽职尽责去解决好。他主政的几个单位,群众满意度高,社会形象好。邴正工作勤奋,研究学术刻苦。在报社工作时,领导上千人,数十个基层单位。每天日理万机,他经常闻鸡起舞,勤于政务;挑灯夜半,精于学术;他信念执著,干什么就要有责任担当,干啥就要干好啥。他说:党和组织信任自己,咱就绝不能辜负上级的嘱托。

邴正身居要职,为官廉洁,两袖清风,担任领导干部20多年,从不为私利着想。他领导过的单位,群众人人称赞他。像他这样从43岁担任正厅长级主要领导干部,一气儿当18年多,始终得到上级领导赏识与重托,群众一致好评的,还为数不多。

如今邴正刚过耳顺之年,任重而道远。愿邴正努力前行,为中国哲学、社会学、文化学发展再造辉煌!

2020年5月3日下午4时于长春


邴正作品赏析

心中的大河永远流淌

前几日,台湾作家龙应台一句“大河就是大河,稻浪就是稻浪”,引来了网上热议。我认为,龙应台的这句话触动了许多国人的心中最深藏,世间最深沉的情愫,那就是对家乡的眷恋。

“一条大河波浪宽,风吹稻花香两岸。我家就在岸上住,听惯了艄公的号子,看惯了船上的白帆。”乔羽、刘炽联袂创作了《我的祖国》,从我的童年,传唱了一代又一代。在我心中,大河不仅仅是大河,稻浪也不仅仅是稻浪,那是自己的家国深情。我也喜欢张寒晖那首《松花江上》“我的家在东北松花江上,那里有森林煤矿,还有那满山遍野的大豆高粱……”每当我唱起这首歌,就情不自禁想起我那遥远的家乡,松花江畔的村庄。

我出生在长春市,但我父母的家乡就在松花江畔,一个叫积德增的小村庄。童年的时候,母亲常常给我讲关于故乡的故事,积德增位于松辽平原松花江畔,南临柳条边,东濒松花江。村名起源于我的家族开办的商号。我的祖籍远在山东(又一个遥远的家乡),明洪武二十五年(1392年),远祖邴三公从山东莱阳黄谷庄超巢村(今山东莱西市牛溪埠镇早朝村),迁至山东省德州恩县辛庄(今山东武城县李家户镇)。乾隆三十六年(1771年),我的十一世祖邴之钿,邴之鈖兄弟闯关东,先到吉林省九台县其塔木乡干沟子村落户,传至九世祖邴日有时逢清政府放荒,带全家迁至柳条边外开荒谋生。传至我的高祖邴芳林、邴芝林兄弟,家族渐富,农商并举,开设了名为积德增的商号(其实应为杂货铺,如今应叫乡村超市)。家族人丁兴旺,二人共生八子,十六孙,即我的八个曾祖,十六个爷爷。因未分家,共同居住,人口近百,逐因其商号而得村名“积德增”。

我的父亲很少讲家族故乡的往事。我的家族是一个大地主家庭,仅我爷爷兄弟两人名下的土地就有1500垧,那另十四个爷爷名下有多少土地,母亲说不清。如平均计算,估计超过万垧。父亲青年时代投身革命,又深受地主家庭所累,文革时候受批斗,罪名之一即“地主阶级的孝子贤孙”。估计这就是他很少谈及故乡往事的原因。

母亲的家族亦是清朝末年自山东登州府蓬莱县迁来,先祖王生生下十一个儿子,组成了一个略有薄田,靠租种我们邴家土地维持生活的中农家庭。他居住的小村子如今就叫王生屯。我的十一个姥爷个个是好庄稼把式,日子还算过得去。这些姥爷有的善种田,有的善养马,有的善狩猎,有的善捕鱼。那时的松花江畔,湖泊相连,湿地纵横。童年的母亲,常和姐妹们的去泡子边采鸡头米,拣野鸟蛋。每至夏日汛期,松花江泛滥,泡子里水漫金山,江湖一片茫茫,如似海洋,连田里垅沟中都可捉鱼摸虾。冬日来临,江湖冰封,田野皆白,勤快的姥爷们扛上土枪洋炮,带上自制钩、夹笼套索,常能捕捉到山鸡野兔。某年冬天,母亲去她的姥姥家过年,那个村庄临近,迈柳条边的山岗。刚刚把年夜饺子下锅,一家人在火炕上唠嗑。一只动物闯进柴门,在灶间喘着粗气,“啪嗒啪嗒”地来回折腾,把灶间弄得翻天覆地。一家人吓得大气都不敢出,紧闭房门,一直到那动物折腾够了,扬长而去。根据在雪地上留下的巨大脚印推断,应该是一只黑瞎子(狗熊)。而那一锅年夜饺子,都煮成了片儿汤!

童年的我们对“老家”的印象和期盼,大概就是从这丰饶的美味和神奇的动物开始的。我一直企盼着回老家去,在大平原骑上奔驰的骏马,在松花江上捕鱼捉虾,在林海雪原追踪野兔和麋鹿,当然最好不要遇上黑瞎子!

其实大概两三岁时,母亲曾背着我回过老家。只依稀记得路过一个叫“温家泡”的湖泊,据说那里有一年淹死过一个儿童,只感觉夕阳时分森森芦苇荡与波光粼粼的湖面神秘莫测。还记得表哥领我看“鞘猪”,壮实的小克朗猪尖锐的嚎叫声传得很远,很远……

十一岁那年春天,父亲终于从不许回家的“学习班”(大概就是所谓的“牛棚”)回家了,还有几天假期。父亲被批斗间患了严重的肝炎,有人推荐偏方,吃苏子油烹饪的食品可治肝炎。于是,父亲领着我回老家去买苏子油。我随父亲乘火车至德惠,转乘长途汽车至朝阳公社,在乡间土道上行走了几里路,来到舅舅家。舅舅家距离我的老家还有几里路程。也许父亲还有顾虑,并没有带我回去。积德增村此时已改名叫双城子大队,因附近有辽金时代古城而得名。此城因有内外双重城墙而被称为双城子。

第二天吃完早饭,我几个表弟表妹带着我去看松花江。我们沿着乡间小路蜿蜒而行,春风浩荡,野草初萌,田里的庄稼尚未破土,路旁的嫩柳和野蒿在风中摇曳,舅舅家的小黄狗欢快地跳跃奔跑于我们的脚前身后。走着走着,远远看见一条宽阔的银练横亘在田野和天际之间。一步,一步,近了,近了,我终于站在魂牵梦绕的松花江畔,看到了那条脍炙人口的故乡的大河!

呵,这就是多少人反复吟唱的那条大江吗?那清澈的江水,仿佛从天边浩荡簇拥而来,又义无反顾地奔涌着向西北方那广袤的原野流淌而去。水面的波浪辉映着朝阳,泛起点点金光。水边的野草丛柳,伫立在激流之中。仿佛逐水而倒退迤行,更显江水的激流猛进。江水在我身边低声地吟唱着、欢哗着、涌动着、奔流着。多年以后当我阅读罗曼·罗兰的名著《欣悦的灵魂》时,那种隐藏在内心的冲动,时而如春潮涌动,时而如潜流舒缓,时而如倏忽迸发的自由不羁的情愫,不正如松花江水一样!她不知疲倦,永不止歇,不因融融春水的温情脉脉而止步,不因千里冰封的表面平静而停歇,不因狂风暴雨的鼓噪而成脱缰的野马,不因炎炎烈日的蒸烤而成奄奄一息的细流。千百年来,松花江一如既往,从亘古洪荒到沉舟侧畔,她就这样奔流,奔流!祖先冒死的闯荡与垦荒,到母亲那苦难与动乱的青春,直到少年的我,伫立在她身边,仿佛从她的激流中看到逝去的五千年古老历史,看到历代先人跋涉的足迹,看到自己从哪里来,又从哪里去!松花江的确就是一条大河,是一条养育了一代又一代东北人的母亲河!

我们在江边奔跑,跳跃,时而脱下鞋袜,让春天那冰凉的江水洗刷我们的赤脚;时而在水边折柳,让幼嫩的柳枝如小船一般在江水中漂流;时而拾起江滩上扁扁的小石片,在水面上掷出擦水跳动的水串。天穹高远,沃野辽阔,江水浩荡,那巨流般的大江,仿佛就属于我们几个孩子和被我们的冲动与玩耍弄得激情万丈,欢跳不止的小狗。

跑着跑着,我们在江边发现了一座巨大的石碑,静静地倒卧在江边,那是一座汉白玉雕刻的石碑,碑首、碑身、碑座分离,碑上刻有“嗣因边里人烟稠密,水域鱼稀,前于乾隆二十六年,经本省将军奏明,由边外起,南至松花江上掌,下至红石砑子、石子滩等止,其间沿江均为捕贡、晾网之区……严禁私捕,侵占地址,为此办理,百有余年。敬谨奉行……”表弟告诉我,这是一座古碑,文革红卫兵造反,将古碑推倒。后来我才知道,此碑名曰“贡江碑”,为清代打牲乌拉总管衙门所立。古城,古碑,大江,大平原,把古老而壮阔的传统和情愫深深埋藏在一个少年的心底!

1995年5月,我作为策划与顾问,随大型电视纪录片《松花江日记》剧组爬上长白山天池,从冰封雪盖的松花江源头开始,沿1927公里长的松花江行进,直到松花江汇入黑龙江的汇合口。在天池水畔,我们经历了长白山主峰上的狂风暴雪,看着松花江之水怎样从天上来。在二道白河边,我们考察宝马古城,捡拾辨认过金代祭坛残留的瓦砾。在两江口附近的大兴川,我们寻访过整村的山东移民。在松江河阴的夹皮沟,我们踏查拜祭过抗联一路军副总司令魏拯民将军埋骨的密营遗址。在桦树林子,我们追踪过东北著名金矿矿主、啸据一方的韩边外的往事。在阿什哈达摩崖,我们辨认过大明辽东都司都指挥使刘清刻下的豪言壮语。在郭尔罗斯草原上,我们观看了满族新城戏《铁血女真》,被蒙古族女歌手达古拉灌得酩酊大醉。在松花江上的老苗家小通的小岛上,我们冒雨围坐在渔窝棚里,品尝江水炖江鱼。当我在同江口,终于面对青色的黑龙江与银色的松花江两条巨龙融汇到一起,合流成浩渺水天时,我隐约记起当年第一次面对松花江时的情景。松花江啊,松花江,这些年来,你一直在我心中流淌!我终于沿着你的开拓出的水路,趟着你的身躯,追随你走下雪山,走下悬崖,走出森林,走出山岭,走过田野,走过荒原,走过城市,走过乡村,终于走到更大更宽的水面天际……

一条大河,就是大河。可对河边生长的人们来说,那是家园的河,那是亲人的河,那是故乡的河,那是心中的河。心中的河,会永远永远在人们的心中流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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页面更新:2024-04-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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