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贺《读者》40华诞并讲些小故事

小姑娘得了绝症去世后,亲人在她的枕头下发现200元钱,和一张纸条,纸条上写道:“把这钱给《读者》寄去吧,让叔叔阿姨在累的时候,喝上一口好茶。”北京的一位盲人老者,每天晚上都要家人给他念一段《读者》,他是听着《读者》那美妙文章幸福离去的。(摘自《〈读者〉,打造中国人的心灵读本》)

祝贺《读者》40华诞并讲些小故事

祝贺《读者》40华诞并讲些小故事

今年是《读者》杂志创刊整整40年,多少年来,她都是中国和亚洲期刊发行量的霸主。纸媒普遍下滑,但她却始终屹立不倒。2015年,《读者》上市,成为国内“期刊第一股”。

很早了,从八十年代开始,我就一直喜欢《读者》这本杂志。后来,与她的缘分又大了些。现在我说说多年前的一些故事。

我在读《读者》读到1996年夏天的时候,忽然发现有一期转载了我原发于《沈阳日报》的一篇报告文学《山野,为你们爱作证》这让我好一阵欣喜。很快,我收到《读者》500元稿费,还有一封来信,信写得非常客气,都是感谢的话。这与当时疯转文章而一声不吭的那些报刊,形成鲜明对比,比如,黑省一杂志转了我的文章,我问询时,竟答:“我们转你的文是替你扬名!”我常在对比中看清文明与野蛮,这个不多说了。后来,《读者》还陆续转载我的文章,而且每转必先来函争求意见,再后来,还寄来协议。

2001年,我同事王书春先生写了介绍我的报告文学《寻找英雄的故事》,《读者》在当年第19期上转载。这真让我喜出望外,有人说就是花50万也做不来这个广告,更有人据此推测我给了杂志社50万。这简直属于天方夜谈了,我那时真没见过50万人民币长啥模样。

三年后,即到了2004年秋,我到兰州采访“西部贩枪大鳄”一案,临别兰州时,我想我一定要去《读者》编缉部看看,到底都是些怎样杰出的人物在创造奇迹。

11月30日上午,我在宾馆给编辑部打了个电话,表达了我想拜访的愿望。编辑把电话转给总编彭长城先生。彭先生说:“欢迎您来做客。”下午,我走进这个神秘的文化部落。

祝贺《读者》40华诞并讲些小故事

与彭长城先生合影

彭长城先生,高高大大,一脸和善,言谈举止斯文。他说:“我在电脑里调出了您的文章和写您的文章,这件事真的是很有趣,您是我们的作者,又是我们宣传的人物。”我连声道谢,并说:“我到了兰州,这座办公大楼是一定要拜访的。”我们谈得融洽。快到5点钟,我起身告辞了,彭总再三挽留吃饭,我再三婉谢。总觉得初次见面,就喝人家的酒不大合适。我不习惯。

那个时段,正值兰州人下班的高峰期,又逢小雨,打

“的”特别吃力,好半天也没有打成。半个小时过去了,一辆轿车忽然停在面前,车窗摇开,是彭长城先生,他说:“我就猜你打不到车,上车吧。”车上还有两位朋友,都是编辑部的编辑。

那晚,我们在兰州饭店谈了一晚上,彭先生博学多才,且态度谦和,好多观点令我赞叹不已,在他的言谈里,我读到了真实的文化。他让我想起曾经拜见过的《南方周末》创始人左方先生,还有一些高端新闻人。这对于我,真是一堂难得的人文大课。他的两位属下也很可敬,谈吐质朴而文雅,处处体现《读者》风格。好的媒体,一定是文明人办的。那天,我们谈到夜里11时,意犹未尽。若不是次日要赶第一班飞机,我是不会告辞的。

飞机刚落沈阳的时候,我接到彭总的电话,“到沈阳了吗?” 我很感动。

其实,我们谈话的更多内容是采访与被采访,我要告诉中国的读者为什么《读者》是中国期刊的“天下第一”,我要探秘,并且我用一个晚上的时间探到了秘密。

果然,我后来写成了报告文学《〈读者〉,打造中国人的心灵读本》,一篇我至今以为很可以的报告文学。文章在《今传媒》、《中国新闻报》等报刊发表后,“人民网”率先转载,接着,省会一级的报纸好多都转载了。人们发自内心地爱这本杂志呀。最近,我在“百度学术”、“爱学术”、“中文期刊服务台”等大平台看到这篇文章,多年来,他们一直保留这篇文章,也说明问题。

这是我的欣慰,我为中国读者讲过关于打造心灵读本的那些动人故事,中国的好故事。








附:《〈读者〉,打造中国人的心灵读本》


关捷

如今,中外游客到兰州,除了看黄河之外,最重要的景点,就是《读者》编辑部。人们都想揭开一个秘密,就是一个仅有40位编辑的小小杂志社是采用什么神奇魔法创造出890多万的月平均发行量的?《读者》的老总彭长城的解释是“我认为这取决于读者,他们有真、善、美的强烈追求,我们顺应他们的要求,把真、善、美播洒到他们的心灵深处。我们做的是中国人的心灵读本。”那么,读者接受了这种心灵馈赠了吗?

一位盲人的“阅读”,引出盲文版的诞生

1996年底,北京,有一个令人感动的画面。

一位失了明的老大爷,每天在晚上临睡前,都要让他的小孙女给他读《读者》。读到振奋之处,他就忍不住鼓掌高喊:“好哇!好哇!”那情景就像他年轻时在戏院里听戏。读到伤心之处,他会情不自禁地哭起来,一面哭,一面说:“太可怜了,太可怜了。”这时候,小孙女就要哄他,“爷爷,别哭了,别哭了。”他听了,则抹一把眼泪说:“别管我,宝贝,接着念。”有一天夜里,孙女念完最后一行字,老人悄然闭上眼睛,一本最新的《读者》翩然扑落在他的身上。

不久,《读者》编辑部收到老人临终前悄悄写来的一封信,在信中,他说:“亲爱的编辑孩子们,感谢你们给了我一个个温馨的夜晚,让我带着世间最美丽的情感进入一个又一个梦乡。我无数次地梦见我的眼睛又能看到太阳了,大地上的鲜花还有连成片的青草,和我们老家山上的一模一样------寄上500元钱,请你们给我年轻时的女友某某订一份杂志,按月寄给她,不要说是我给订的,就说是你们赠阅的。听说她的儿女对她不好,让她在《读者》中找个精神寄托吧,她苦了一辈子,不能再苦了。我相信,命运不能给她的,《读者》一定会给补上。我就是一个例子呀。”信的末尾,他清清楚楚地写下女友的地址。

编辑们读了老人的信,沉默了许久。他们按照老人留的地址,给他的女友寄去当月的杂志。然后,经过研究,一个重大的公益性决定产生了。1997年,在《读者》创办16周年

的时候,他们推出了《读者》的盲文版。每期500本,免费赠阅。有同行对此提出疑问:“每年白扔里4万元呀,你们不心痛吗?”彭长城反问:“世界上还有比盲人更痛苦的吗?如果能帮助他们找到一点光明,4万元又算得了什么?”

“一条线”引出一场情深意长的对话

1999年的一天。已经是很深的夜里了。《读者》值班编辑的电话响了。“真不好意思,这么晚了,打扰您。我是武汉分印点的工人,有一个情况,我要向您报告,这一期马上就要付印了。可是我们发现有一张图片没有修干净,上面一条线粗细不等,看看您能不能向领导汇报一下,把它改好。我们实在太喜欢这本杂志了,我们不忍心它出一点错-------”值班编辑听了异常感动,赶紧与老总彭长城联系,彭总指示各地分印点,立即把那条线改过来。

指令下达完毕之后,武汉印刷厂的工人还没有撂电话呢。值班编辑连连向他道谢,工人说:“我们再聊会儿行吗?”编辑说:“行啊”工人说:“我的同志们让我转告全体编辑朋友,谢谢各位给我们办了这么好的一本杂志。每次读了,都好像灵魂变安静了。我们大家常在一起议论,说《读者》是我们的精神支柱,是我们的信仰。告诉您,我们天天都盼着印你们这本杂志的事,就像小时候盼过年。样子一来,我们就看,印完了,我们也看完了。厂领导怕影响工作,特别制订了一个政策,就是愿意订《读者》的,厂里给补助,按成本价给我们,我们全厂500人订了300多份。可是开机的时候,我们还是忍不住要先看。好多好多文章,我们都能背下来,我们现在就背给你听-------”话筒那边传来的是集体背诵,编辑听着听着,泪成一线。

文章背完了,那位工人说:“编辑同志,谢谢您能接我们工人的电话,谢谢您能接受我们的意见。我不耽误您了,我撂了-----”可是,他并没有撂。编辑也没有撂。他们就这样沉默了许久许久。最后,那位工人说:“您先撂吧------”编辑哽咽着说:“您先撂-----”他们推让了好长时间,最后电话掉线了。

第二天,这个故事传遍了编辑部,编辑们的心被深深震撼。彭长城眼睛红红地对大家说:“我们的佛呀----佛---”说罢,转身去看窗外,看飘向“楚国”的云

垂危老人一生积蓄化成生命的绿色

2000年初,团中央、全国绿化委员会、中国青少年发展基金会共同发起“保卫母亲河----绿色希望工程”启动,决定动员社会力量绿化黄河。当时,彭长城恰好在北京出差,他

听到这个消息后,立即找到中国青基会项目部副主任汪文彬,商议共同发起“保护母亲河,共建读者林”活动。这年2月,活动正式开始。

消息传到了黑龙江省七台河市茄子河煤矿医院,不幸进入癌症晚期的老医生卢亦民睁开了眼睛。他吃力地对守护在身边的孩子说:“我要开个家庭会议------”家人们以最快的速度聚集在他的病房里。老人艰难地坐了起来,开口说道:“我得了这个病,第一次手术差不多花光了所有的积蓄。现在还剩下5000元了。我是医生,我知道这个病的性质,治好是没有希望了。这5000元也不准备留给你们。我是《读者》的老读者了, 从他们1981年创刊到现在,我一直在读。现在他们搞‘读者林’活动,是造福子孙的好事。我要给《读者》寄去,让他们去造读者林,算是回报《读者》对我进行的这最后二十多年帮助教育的回报------”家人含泪点头,他的儿子说:“爸,你放心,我这就去邮局给编辑部寄钱。”

10月16日,《读者》编辑部收到了老医生的5000元钱,并且寄来一封信,把他们家庭会议的内容简略说了一下,并再三再四地强调,千万不要寄回来,一定要收下,这是老人临终最大的心愿。彭长城读着那封信,嘴唇发抖,他平静了片刻,立即操起话机,与黑龙江省报刊发行局通话,请那里的负责人代他买一束鲜花,给老人送去。并请传达《读者》全体编辑的感激之情。

一股沁人花香飘进病房,卢亦民接过鲜花,轻轻哭了起来,嘴里不停地念叨:“《读者》----《读者》,多好呀,多好-----”

死囚在迟到的阅读中完成了最后的安魂

2001年年底,新疆阿克苏地区中心看守所民警许冰心给杂志社写来一封信,他在信中讲了这样一个故事。

当年10月,这个看守所有两名死刑犯人杨某某(18岁,绑架杀人)、何某某(21岁,故意杀人)在公审之后,有自杀倾向。当时所里关押犯人近200名,而干警只有7名。面对情绪波动的两个死囚,所里派出许冰心等两名干警对他们进行面对面管理。为了控制他们的

情绪,防止事故发生,许冰心做了很多耐心细致的思想工作,两名死囚无动于衷。在把他们移到死囚室时,许冰心发现了新情况。两个死囚把自己所有的东西都分给了其他犯人,只带走了三本《读者》。“他们的生命已进入倒计时,居然还要看《读者》-----”许冰心心里一亮。

他跑回家里,和妻儿商量了很久,娘俩终于同意,把他们家订阅了六年的全部《读者》拿到看守所,送给两个死囚看。当他把一大撂杂志搬进囚室时,两个死囚的脸上同时放出光芒。于是,出现了一个奇异的场景-------在生命最后的39个小时里,除了提审复核外,两个死囚把全部时间和精力都用在阅读上。他们忽然变得那么安静,一边阅读,一边感叹,彼此还悄悄交换体会,仿佛忘记了一切。行刑的时间一点一点地向他们逼近,他们全神贯注地读着,翻书的声音不时轻轻响起。许冰心惊呆了,天哪,《读者》竟有如此神奇的力量,难道它是《圣经》是《安魂曲》?

行刑的时间到了,许冰心端起枪,示意两人走出监舍验明正身。空气凝成冰块。一个意料不到的情景出现了。两人慢慢站起来,郑重地把《读者》交给了许冰心。突然一齐跪了下来,向他叩头,何某某说:“谢谢许管教和你带来的《读者》,如果早几年像这两天这样看这本好杂志,我们也不会走到今天这一步-----”说罢,长叹一声,起身钻进刑车。当刑车载着他们呼啸而去的时候,许冰心感受到一片落寞。低头一看,手中的《读者》竟叠放得十分整齐,是按年月的顺序叠放的,并且,原先卷了角的杂志都珍重地压平了。

硬汉许冰心哭了。

从那天开始,许冰心把《读者》作为奖品,来奖励遵守监规的罪犯。他在致编辑部的信中说:“编辑同志,谢谢你们对我工作的支持-------”

“非典”时期,远方传来一片动人的呼声

唐山市开滦一中校长张丽钧,原是《读者》的热心读者,后来发展成《读者》百名签约作家之一。她把《读者》比做“绿蜜蜂采来的故事”,她说:“看《读者》的孩子不会学坏。”

作为校长,她希望自己的学生多思多智,有情有趣,最后成人成才成名成家。但是,社会上不良诱惑太多,多数孩子学生不具备选择能力,他们介入各种无聊的游戏与无聊的阅读。鉴于此,她要求学校的语文老师在早读时间带领学生读《读者》,用这样的方式引导孩子们去亲近那些高尚思想和高雅的人物。久而久之,开滦一中的学生对这本杂志产生了深深的依恋。

2003年非典期间,开滦一中实行全封闭管理。在这个期间,她的学生与《读者》之间发生了这样一个故事。那天,按照以往的日期来算,同学们猜测新一期《读者》该上市了。他们涌到大铁门前,向对面的报刊亭呼喊:“《读者》!《读者》!”卖报的虽然听见了,但由于只有他一人守摊,他不敢轻易离开。他不来,学生们就接着喊“《读者》!《读者》!”呼声一浪高过一浪。这时候,正好有一位中年妇女路过校门口,看到同学们着急的样子,她走过去问:“孩子们,你们喊什么?”“阿姨,帮我们一人买一本《读者》,到对面。”那位妇女听明白了,她支起车子,跑到报刊亭,买了一撂《读者》,一一地分给孩子们。呼声陡然敛住,校园一下变得安静了,只有杏树上的三两只翠鸟,点缀似地叫。

张校长的目光被眼前的一幕打湿了。她问其中一学生,“能告诉老师为什么这样喜欢这本杂志吗?”学生说:“这是一本让爸爸妈妈放心的好杂志。”张丽钧把这一感人场景告诉了《读者》编辑部。编辑部为孩子们的感情而激动,并且陷入深深思考。很快,他们面向中学生推出了一套《读者》读本,从初一到高三,每年级一册,张丽钧荣幸地成为初三卷的主编。

美梦成真,造一个专门阅读《读者》的书房

广东读者林凤琴写来这样一封信,她说“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读《读者》成了我的生活习惯。每当空闲,每到夜阑人静入眠前,总习惯地拿起《读者》,读一到两篇好文章。这就像工作忙里偷闲时享受一杯咖啡,既舒服又放松。因为每次读,都能让我感受到生命的美丽与兴奋------”

林凤琴有一个美丽的梦想,就是有一天买一个空中花园,在那里,“可以看尽风云变幻与彩霞飘逸,而最重要的是还要有一段有遮挡的回廊,一张柔软的摇椅,好让我在雨天赏雨读我的《读者》”听听,她的《读者》,多少的深情蕴含在其中呀。

林凤芹经过辛勤劳动,终于把一个空中花园买到了手。她并不在乎客厅怎样,卧室怎样,梳妆台怎样,她倾全力打造了一个专门用来阅读《读者》的书房。那是个小巧的房子,阳台也不大,她放进去一把舒适的椅子,设计了一扇可以流进月光的小窗,桌子上有一台唱机。然后,桌子的正中间放着一本《读者》。

林凤琴的梦就这样变成了现实。如今,每到夜晚,她就悄悄走进她的“《读者》书屋”,纤指轻轻扭开唱机,音量放到最小,以便使流出来的音乐更像梦境中的薄雾。然后,拿起放在那里的新一期《读者》,嗅一嗅扑鼻的墨香,她轻盈走进精神的天国。

《读者》,这个被誉为“中国人自己的心灵读本”的杂志,20多年来始终坚持“博采中外、荟萃精华、启迪思想、开阔眼界”的办刊宗旨,风格清新隽永,发掘出人性中、善、美的阳光主题,体现自然的人文关怀。因此,她拥有了极为广泛而忠实的读者,林凤琴就是其中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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页面更新:2024-03-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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