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言

曾经跨国领养是很多西方家庭眼中的“人道主义光环工程”，一个签证、一纸文件，就能把中国的一个孩子“带回家”，宣传照片里洋爸洋妈笑得灿烂，孩子穿着干净衣服，摆在圣诞树下，仿佛从此拥有了更好的未来，但现实真有那么美好吗？

2024年8月中国突然叫停长期以来对外开放的跨国领养通道，政策一刀切，只允许收养三代以内的旁系血亲或继子女，看似决绝，实则反映出这场跨国“爱心工程”背后那条看不见的利益链和情感裂缝。

看起来是爱，实则是门生意

从1992年收养法开放外国人收养中国孤儿开始，到2005年达到高峰，一年1.5万个中国孩子跨洋到了别国的家庭，背后是政策、经济和文化的多重推动，美国一家独大，20年间收养了7.1万个中国儿童，占了全球一半。但这些孩子可不是随便挑的，大部分是女童，原因很直接：西方家庭觉得中国女孩听话、懂事，还有点“东方神秘感”。

更值得注意的是，80%的被领养孩子都有特殊需求：身体残疾、患病、年龄偏大。说白了，就是在本国难以被收养的群体，但通过中国的程序，不仅流程顺畅，收费还只要1.5万美元，而在美国本土，收养一个孩子可能要花上10万，这不是慈善，这是“高性价比”。

但数字的背后，不是每个孩子都能真正“从此幸福”，湖南女孩奥利维亚就是个沉痛的例子，2003年被美国家庭收养后，长达15年被关在地下室，像奴隶一样干活，警方六次介入都不了了之，最后养父也不过坐了半年牢，西班牙的阿颂塔案更离谱，为了钱，养母亲手送养女上了不归路，甚至还伪造失踪来掩盖罪行。

那些被拯救的孩子，有些从天堂掉进了地狱。更可怕的是，在某些国家，法律监管几乎等于零。危地马拉、柬埔寨这类国家，领养产业一度成了“合法”拐卖的管道。美国“萝莉岛”事件把这些黑幕狠狠撕开，跨国领养不再只是善意的选择，而成了黑市交易的新出口。

不是中国不愿给，是不能再给了

中国这次紧急叫停跨国领养，并非情绪化决策，而是一步步走到了“该说不”的时候，首先国内的孤儿数量大幅下降，不再像上世纪那样“孩子多、没人养”。

2005年有57万孤儿，到2020年已经降到14.4万，福利院也不是老样子了，越来越多的孩子得到了妥善照顾。政府还专门给特殊儿童设了大病医保、残疾津贴，国内领养的意愿和能力都在提升。

更关键的是，国家对孩子的命运负起了责任，过去孩子一旦出境，中国就再也追踪不到他们的生活状态，出了问题也无从干预，奥利维亚案、阿颂塔案不是个案，而是监管盲区的集中爆发。中国这次明确调整政策：跨国领养只限亲属关系，直接断掉了“旅游式领养”的灰色空间。

国际上的乱象也是一把催命的火，欧美的领养系统漏洞百出，有孩子被当做移植器官的“备胎”，有的成了劳动力剥削的牺牲品。在美国农场，非法童工现象屡禁不止，而那些身份模糊的跨国领养儿童，最容易“被消失”。没有出生证明、没有亲属关系，一旦出事，谁也找不到他们。

从国家安全到儿童人身安全，中国不能再当“放心托管国”。叫停的背后，是对主权的重新认知：孩子是国家的未来，不能任由他们成为别国制度漏洞中的牺牲品。

这不只是叫停，更是一次身份的回收

很多人会说，难道所有的跨国领养都是错误的吗？当然不是，很多西方家庭确实出于爱心，愿意给孩子一个新家，但问题在于，当爱心和制度一旦松绑，就容易变味：宗教信仰、情感寄托、家庭缺憾，常常与领养动机交织在一起，可一旦变成“需求”，就很容易催生出一条灰色产业链。

而在中国早已不是那个“孩子多、资源少”的年代。弃婴数量下降，重男轻女观念淡了，健康孩子大多数可以在国内找到新家庭。这时候继续开放跨国领养，反而可能挤压本土抚养的空间。

这次政策调整，不是把跨国领养一棍子打死，而是把它从“常态”变成“例外”。未来如果真有亲属关系，当然可以领养，但要确保路径清晰、监管可控，国家在收回的是对孩子命运的决定权，而不是对外关闭大门。

当然国内的领养系统也还有短板，比如对养后隐私的保护、心理辅导的跟进、抚养家庭的支持机制等，但比起把孩子交给一个遥不可控的陌生系统，至少在国内，一切都在眼皮底下，更有底气去纠偏、去修复。

从“送出去”到“留得住”，才是真正的进步

过去三十年，跨国领养就像一面镜子，映照出中国从贫穷到崛起的过程，曾经是“没人要的孩子，只能送出去”，现在是“我们有能力养，也有责任保护”，这不是退缩，而是成长。

叫停跨国领养，是一次国家意志的集中表达：孩子不是全球流通的“资源”，他们是社会的成员，是文化的传承者，是国家的未来。从政策层面说清楚这件事，比任何宣传都更有力。

未来怎么走？是让国内领养体系更健全，是推动国际间更清晰的监管合作，而不是再做“情绪性的人道主义出口”。孩子不是商品，也不是负担，他们只该被温柔地托举，而不是被匿名地打包送走。

这一次中国说了不，不是为了封闭自己，而是为了让每一个孩子，不再只是别人故事里的配角，而是自己命运的主角。

参考资料：

外交部:中国政府调整了跨国收养政策

2024-09-05 北京日报

华裔女孩血泪控诉美国养父母:被锁地牢强迫奴役十余年

2023-02-03 观察者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