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文 |议史纪
编辑 |议史纪
一块不起眼的石头,把日本学术界搞得有点不太体面。原本一段被他们反复解释为“神话故事”的中日历史,现在突然多了一块能说话的证据,而且开口就是秦始皇。
中国国家文物局正式认定的秦代石刻,出土自青海扎陵湖高原,海拔足足4300多米——不是游客能随便去拍照打卡的地方。石刻上写得清清楚楚:公元前210年,秦始皇三十七年,皇帝派人进昆仑采药。
这条消息一出,有人惊掉下巴,有人装作没看见,也有人开始拼命洗地。

最尴尬的,其实是一直坚称“日本文明独立于中华文化体系”的那一派学者,因为这块石头,可能直接把他们几十年的研究推翻了。
一块石刻,为什么能搅动整个东亚史学圈?
2023年7月,考古队员侯光良在青海扎陵湖附近进行野外调查时,发现了一块被风化得几乎看不清字迹的小型摩崖石刻。
起初没人在意,因为这里地处青藏高原腹地,四周全是高山、湖泊和戈壁,正常人根本不会把“秦朝”和“这片地方”联系起来。
但当专家团队把这37个字一个个还原出来时,所有人都震住了:“皇帝使五大夫臣翳将方士采药昆仑,翳以卅七年三月己卯车到此……”

这些字,信息密度极高。
秦始皇三十七年三月,也就是公元前210年,秦始皇驾崩的那一年。其次,人物非常明确:五大夫臣翳,带着“将方士”出发去昆仑采药。
重点是,这不是旅个游,而是皇帝亲派的官方任务,目标是所谓的“昆仑”,也就是传说中不死药的产地。
更绝的是,石刻上还有一句:“前可一百五十里”。按秦制,大约是62公里,也就是说,他们已经快到目的地了。
这说明什么?说明秦朝不仅知道昆仑山,也确实派出了专业队伍深入高原腹地,而且是带着技术人员——也就是“方士”,不是军人,不是商人,而是会炼丹、懂天文、知地理的专家。

从秦都咸阳到扎陵湖,直线距离超过1500公里,还要爬上海拔4000米以上的高原,今天的越野车都不见得能轻松开进去。但这支队伍在2200多年前,就靠人力和马车做到了。
这不是普通的“探险”,这是一场国家级别的战略行动。更重要的是,它揭示了秦始皇在生命最后阶段的两个字:疯狂。
东边派徐福去找蓬莱,西边派五大夫去昆仑,求的都是“不死”。而这块石头,正好是西线的“实锤”。
徐福东渡这件事,一直在日本被处理得非常模糊。大多数日本教材会一带而过,称其为“传说人物”,或者干脆跳过不提。而在国内,也有不少人觉得这就是个古代版的《西游记》,听听就好。

但问题是,《史记》里写得明明白白。
徐福两次东渡,尤其是第二次,规模极大:三千童男女,各类工匠,带着五谷种子、百种技艺,不是去旅游,也不是去探险,而是去“建生活”的。这种阵容看起来,跟开荒团没什么两样。
而且时间点也跟西线采药神同步,都是公元前210年,都是秦始皇生命的最后一年。
结合青海石刻的发现,我们能得出一个更清晰的判断:秦始皇当年是在双线推进,一东一西,都在执行“延寿计划”,甚至可能是将两队人马送往“世界尽头”,去寻找神话中的长生之地,并尝试建立据点。
徐福到底有没有到日本?现在日本的考古学界其实早有答案,只是很多人不愿意承认。

弥生时代的日本,从公元前300年开始,突然出现了大量技术爆炸式增长:
水稻种植技术直接“跳级”,出现成熟稻田灌溉系统;
青铜器工艺与中国春秋战国时期完全一致;
铁器冶炼技术突然具备,时间点也就是公元前200年左右;
汉字系统大批量进入,很多写法跟当时秦朝官方字体一模一样。
这些技术不是“自创”的,也不是“逐步引进”的,而是“整体移植”的。这跟一个三千人组成的专业技术移民团非常吻合。
而DNA研究也早就指出,日本本土人口在弥生时代发生了显著变化,大规模的大陆基因输入,主要来自中国东部和东北地区,也就是秦帝国的核心区域。

这些证据,拼在一起,徐福东渡的真实性,已经没太多悬念。
日本学术界对徐福事件的态度,其实可以看做是对自身文明起源的一种“选择性解读”。
部分日本学者一直强调“日本文明独立生成”,即便承认中国影响,也会用“借鉴”“参考”这样的词汇,避免出现“源自中国”这种语句。尤其是涉及神武天皇、天照大神等传说时,更是彻底回避“大陆移民”这个话题。
但问题就在于,神武天皇的诞生传说,时间恰好也是公元前200年前后。他的身份是“天孙降临”,而徐福的身份则是“奉天命而行”。对照一下,这两者的形象设定非常接近。

再往深入看,日本的“神道教”中有大量“神仙思想”元素,崇拜山川、讲求长生、祭祀祖灵,这些都与秦汉时期的方术文化高度一致。哪怕是日文中的“国”“学”这些字的写法,也保留了秦朝的字体风格。
你可以不承认,但历史的痕迹已经写在了遗迹、基因、语言和技术体系里。
日本当然有自己独特的文化演变路径,但起点在哪里,受谁影响,这些问题不是靠“学界共识”就能绕过去的。文明不是羞耻链,源头清晰是一种尊重历史的态度。
而现在,一块来自青海高原的石刻,正悄悄地撕开这层回避已久的面纱。

很多人一直对秦朝有种“武力强,文化低”的刻板印象,认为这个帝国虽然统一六国,但内部极权,技术发展不如后世汉唐。
但青海石刻和徐福事件共同说明,秦朝在组织力、技术力和地理认知上的“上限”,远比我们想象得高。
首先,能在无地图、无卫星定位、无现代补给的情况下,组织一次穿越青藏高原的采药任务,本身就是一项极高难度的挑战。更别说,参与人员中还包括懂炼药的方士,说明他们有明确的目标,不是随便“去走走”。
其次,能东渡大洋,组织三千人远航日本,靠的是造船、航海、补给三大技术体系的成熟配合。这不是临时起意,而是国家层面、官营系统的大规模输出。

最后,从西线到东线,两支队伍都没回头,说明这些任务可能并非“来回跑”,而是“目的地定居”。这也是为什么,徐福到了日本之后,再无音讯,而石刻中也没有返程记录。
这种“有去无回”的设定,像极了殖民移民团的标准流程。而这正是秦始皇晚年对不死的执念最真实的体现:他不在乎他们能不能回来,他只在乎,他们能不能找到“永生”的方法。
从这个角度看,秦朝的“探索世界能力”,很可能是中国古代最早的一次“全球化尝试”。

历史不会说话,但证据会。这块来自4300米高原的石刻,没有任何文学修饰,没有神话色彩,只是默默地记录了2200多年前发生在青藏高原的一次远征。
它不是孤证,而是串联了被遗忘的历史线索:秦始皇的求仙梦、徐福的东渡行动、日本弥生技术大爆发、文明起源的交汇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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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5-11-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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