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把时光往回拨四十年,那时的日子虽没有如今这般满是智能屏幕的光亮,却藏着好多能攥出温度的老物件。
它们不是什么金贵玩意儿,可能是掉了瓷的缸子、吱呀响的车子。
可一看见,老一辈的眼睛里准能泛起光 —— 那是装着柴米油盐、嬉笑哭闹的岁月啊。
今天咱们就来数一数这些 “时光宝贝”,你要是见过五种以上,那绝对是村里的 “回忆达人”,是爷爷奶奶辈的人了。
先说这搪瓷缸子,四十年前谁家没两三个?
大多是白底子,外面印着红彤彤的字,不是 “劳动最光荣” 就是 “先进工作者”,有的还印着胖乎乎的雷锋头像,边缘一圈描着蓝边,看着就精神。
这缸子看着普通,用处可大了去了,早上妈妈用它盛玉米糊,烫得手直甩也舍不得放下。
中午爸爸下地回来,端着它咕咚咕咚灌凉水,缸子底还沾着几根玉米须。
晚上孩子写完作业,偷偷把冰糖块放进缸子里,倒点热水泡着,等糖化了,抱着缸子小口抿,甜水顺着嘴角流到脖子里,赶紧用袖子擦,生怕被妈妈看见。
这缸子最耐造,掉地上 “哐当” 一声,顶多磕掉一块瓷,露出里面的黑铁,照样能用。
姥姥家有只印着 “农业学大寨” 的缸子,跟着她走了三十年,后来缸底漏了个小洞,姥姥也舍不得扔,用棉花裹着塞在灶台上,装火柴盒。
现在再看这种缸子,只能在旧货市场见着,可一摸那冰凉的搪瓷,仿佛还能闻到当年玉米糊的香味儿。
四十年前能有辆二八自行车,比现在开豪车还神气!
那车子个头大,车把高,车轮子直径足有二尺八,所以叫 “二八”。
车架是黑漆漆的铁皮,擦得锃亮,车把上挂着个竹编的网兜,车后座绑着块人造革的垫子,有的还在车梁上焊个小铁架,专门给孩子坐。
那会儿赶集全靠它,孩子们最盼着大人下班,坐到车梁的小铁架上,两只手紧紧攥着车把,脚还够不着脚蹬子,晃悠着。
童年的风很舒服,链条 “哗啦哗啦” 响,路过村口的小卖部,还能撒娇求大人给买块水果糖。
就是千万得小心,不要将脚卷进车轮,
现在的自行车外观帅气、功能多样,可一起想起来,那小小的 “咯吱” 声,好像比任何儿歌都好听。
上世纪八十年代,谁家有台黑白电视机,那绝对是 “万元户” 级别的稀罕物。
记得邻居家有一台 14 寸的 “熊猫牌” 电视机,外壳是棕红色的木头,屏幕旁边还有两个小喇叭,调台得用手拧下面的旋钮。
有时候信号不好,还得有人在外面举着天线杆子,喊 “清楚了吗?再挪挪!”
每天傍晚,全村人都往王爷爷家跑,搬着小板凳,有的坐在院子里,有的挤在屋里,连窗台上都趴着小孩。
那会儿最火的是《霍元甲》,一到播出时间,整个院子静悄悄的,就听见电视里 “昏睡百年,国人渐已醒” 的歌声。
后来村里有了彩色电视,可我总觉得,当年黑白屏幕里的霍元甲,比现在的彩色电视剧还精神。
“嗡嗡嗡……” 一听见这个声音,就知道妈妈又在踩缝纫机了。
四十年前的 “蝴蝶牌” 缝纫机,可是姑娘出嫁时的 “三大件” 之一,机身是银白色的,上面有个黑色的机头,机头旁边印着一只彩色的蝴蝶,下面是个踏板,踩起来 “噔噔噔” 的,特别有节奏。
有多少人小时候的衣服、裤子,都是妈妈用这台缝纫机做的。
每到过年,妈妈就会买块新布,晚上坐在缝纫机前,踩着踏板,手里拿着布,“唰唰唰” 一会儿就剪出个衣服样子。
总喜欢趴在旁边看,看妈妈把碎布拼成小口袋,缝在裤子上,还会在衣服领口绣个小花。
有次我偷偷踩踏板,结果把妈妈刚剪好的布弄乱了,妈妈没骂我,反而教我怎么踩,说 “等你长大了,妈妈教你做衣服”。
现在那台缝纫机还在我家衣柜上面,机身已经有些生锈,可一看见那只蝴蝶,就想起妈妈坐在灯下,给我做新衣服的样子。
爷爷的枕头旁边,总放着一台半导体收音机,黑色的外壳,上面有几个圆圆的旋钮,一个调台,一个调音量,旁边还有根长长的天线,得拉出来才能收到信号。
爷爷每天早上起来第一件事,就是把收音机放在耳朵边,听新闻,听评书,有时候还跟着里面的戏曲哼两句。
我小时候总喜欢抢爷爷的收音机,把天线拉得老长,胡乱拧旋钮,听见里面有唱歌的就高兴得拍手。
现在爷爷不在了,那台收音机还在,偶尔打开,还能听见里面模糊的戏曲声,就像爷爷还在我身边哼歌一样。
四十年前的饼干盒,可不是现在的纸盒子,而是圆圆的铁皮盒,上面印着五颜六色的图案。
有的印着天安门,有的印着水果,还有的印着卡通小人,盖子一扣,“啪” 的一声,特别严实。
那会儿只有过年或者走亲戚,才能吃到饼干,妈妈会把饼干放在铁皮盒里,藏在衣柜顶上。
我总趁着妈妈不注意,搬个小板凳,踮着脚够饼干盒,偷偷拿出一块饼干,掰成两半,一半自己吃,一半塞给妹妹。
有时候饼干吃完了,妈妈还会用这个盒子装针线、纽扣,或者装爸爸的烟丝。
我家那个印着苹果图案的饼干盒,现在还用来装我的老照片,每次打开,都能闻到一股淡淡的饼干香,仿佛又回到了偷偷吃饼干的小时候。
以前的暖水瓶,外面不是塑料壳,而是竹编的套子。
棕色的竹子编得密密麻麻,上面还留着竹子的清香,里面是玻璃胆,瓶口有个软木塞,塞进去 “噗” 的一声,能保温一整天。
我家的暖水瓶是 “鹿牌” 的,竹编套子上还印着一只小鹿,特别可爱。
冬天早上,妈妈会把暖水瓶里的热水倒进脸盆,让我洗脸,水不烫不凉,正好。
现在家里用的是不锈钢暖水瓶,可再也没有当年竹编暖水瓶的竹子香味了。
四十年前,买粮食可不能用钱直接买,得用粮票。
粮票有大有小,大的是五斤、十斤的,小的是一两、二两的,颜色也不一样,有的是黄色的,有的是绿色的,上面印着 “中华人民共和国粮食部” 的字样,还有图案,有的印着农田,有的印着拖拉机。
每次去粮店买面粉、大米,都得先数好粮票。
去买馒头,二两粮票和一毛钱粮票攥在手里,生怕丢了,到了粮店递给售货员,看着她把馒头装进纸袋里,拿着馒头一路跑回家,生怕馒头凉了。
后来粮票不用了,妈妈把那些粮票夹在户口本里,现在拿出来看,粮票已经有些发黄,可它们却见证了当年日子的不容易。
以前上班、上学带饭,都用铝制饭盒,长方形的,上面有个盖子,盖子上有个小提手,有的饭盒还分两层,一层装饭,一层装菜。
饭盒是银白色的,用久了会发黑,可擦一擦,又能亮起来。
那时候,饭盒里装的虽然不是什么山珍海味,却藏着家人最深的惦记。
那时候,人情味特别足,你带个鸡蛋,我带个土豆丝,都能互相分享,吃得特别香。
现在饭盒变成了保温饭盒,可再也没有当年铝制饭盒热饭时的那种香味了。
四十年前农村经常停电,一停电,家里就会点煤油灯。
煤油灯是个小玻璃瓶,里面装着煤油,瓶口插着一根棉线灯芯,点亮之后,火苗小小的,橘黄色的,摇摇晃晃的,能照亮一小片地方。
有次停电,妈妈在煤油灯下缝衣服,我在旁边写作业,火苗把我们的影子映在墙上,忽大忽小。
我总喜欢用手去碰火苗,妈妈赶紧拦住我 “别碰,烫着”。
有时候我会把纸折成小船,放在煤油灯旁边,看纸船被火苗烤得微微卷起来。
后来村里通了电,煤油灯就被收起来了,现在放在老家的抽屉里,灯芯已经干了,可一想起它,就想起停电的晚上,妈妈在灯下给我缝衣服的样子。
这些老物件,现在有的躺在旧货市场,有的藏在老家的抽屉里,有的已经再也见不到了。
可它们不是冷冰冰的东西,而是装着老一辈的青春、爱情、亲情,装着那些简单又温暖的日子。
要是你见过这些老物件,甚至用过它们,那你一定藏着一肚子的故事。
要是你全认识,那你不仅见证了岁月,更把那些温暖的时光藏在了心里。
不知道这些老物件,有没有勾起你的回忆?要是你还有别的老物件故事,可一定要跟我说说啊!
更新时间:2025-10-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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