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人称复数：连董宇辉都说流量是个玄学，我也就放心了

一

第三季的《第一人称复数》开播了。这一季的第一期，周轶君对谈的嘉宾是项飙教授和董宇辉。

周轶君跟董宇辉提到他2022年6月9号爆火的那天，直播间同时有几十万人在围观。董宇辉说，其实在那之前，曾经有一天直播间里只有四个人，分别是他的爸妈和他同事的爸妈，就是现实中的“家人们，冲啊”。

听来令人略带心酸。

事后去复盘，觉得自己以前也是那么做的，为什么就没用，但是突然到一个点上这个事情就有用了？所以，人好像都会长着长着开始信一些玄学，流量本身就是个玄学。

董宇辉还说，你如果去问任何一个在一些领域做出一点成绩的人，他们都会说人生的这个成功，是要结合着自己的努力和时代的机遇，和一些不可预测的东西。

二

你说流量它真的完全是玄学吗？也不尽然。

拿2022年6月9号那天来举例，那天董宇辉在直播间卖玉米。

他在讲一个玉米的时候，回忆起了无忧无虑的童年，农村北方一望无际的平原，晚上在平房上睡觉，风吹过的沙沙作响。回想到了父母身体健康，爷爷奶奶还在身边的一个状态。

在董宇辉看来，这些口水话其实没有什么深度，但大家就乐于看到。

三

那一刻，走进直播间的消费者，其实并不在意那个玉米是什么，他在意的是过去30年里，快速的城市化，让他怀念起那一片玉米地。那些虫鸣鸟叫，那些夕阳西下……

然后这些东西的综合因素会让他更觉得，这就是他要的，这个是不是就是即时当下的一种共情能力？

但是，留住他，越多的人进到直播间看他，就不是一个玄学了。这里面有很多值得思考的东西。

四

再举个例子。周轶君提到了董宇辉在直播间提到的带鱼。

人家讲这个带鱼肥美鲜嫩香酥入口，董宇辉说带鱼生活在40米到这个100米的深水区，它们是带着压力在生活，所以才能长得就是比较好。

现在谁没有压力，谁不是在负重前行是吗？就这种压力，就觉得我深深地被这个话给共情了。

但是，当带鱼脱离压力，带鱼一旦提出水面，很快就会因为气压不对等，然后内脏爆裂而死。有的人有时候会抱怨说生活这么大压力让人受不了，但你要真让他闲下来几天，他也受不了，因为他已经习惯了，人本身有强大的适应性。

五

当然，如果你真要把一个人的成功全都归为玄学，也不对。

比如说董宇辉就说，他在当老师的时候，作为一个老师，带着学生读课文，你本可以照本宣科，这时候学生可能会昏昏欲睡。这时候，理智告诉他，这不对，他必须用他自己的方法让学生来听懂，得说点不一样的东西。

看到这里，我们大概很好理解董宇辉卖玉米，讲的不是玉米，而是北方平原上一望无际的田野，卖带鱼的时候，讲的也不仅是带鱼，而是人生。

六

之所以聊这个，是因为最近好多人都在被流量所困，左冲右突找不到方向，并为此烦恼不已。

我也不敢说我找到了方向，毕竟人家董宇辉都说流量它是个玄学。不过，还是有点想法想分享。

我也关注热点，但是我不去跟风。看了别人的话题去拼凑自己的内容。比如我的第一篇爆款写李雪琴跟她早期的合伙人，一段原本美好的关系走着走着就散了，我是从人一旦成名暴富之后如何处理情感和财富的角度入手，我写87岁老 画 家宣布与女儿断 绝 关 系的话题，我是从养老的角度切入的，因为家有老人，从养老的角度让我有更深切的体会。

但愿，每个写作者都能走得更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