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飞儿哭诉糟糕经历,被私生饭跟踪压头强吻,童年被坏叔叔猥亵

很多人只记得镜头里的刘飞儿——写真女神、身材火辣、镜头前笑得漫不经心。

很少有人想到,一个长期靠“露面”吃饭的女人,居然被恐惧逼到多年不敢出门,这听起来像段子,却是她亲口讲出来的生活。

直播间灯光打着,滤镜开到最美,气氛还算热闹,她说起那段事的时候,声音一下子就沉下去了。

粉丝口中“女神”,现实里连走出家门,都需要反复给自己做心理建设。

在直播连麦时,小深深一句“所以我老往国外跑,国外没人认识你”,像玩笑,又像经验之谈。

逃离熟悉的环境,靠换城市换国家减轻压力,这已经成了不少女主播、女网红的“自救方式”之一,说穿了就是被现实逼出来的迁徙本能。

刘飞儿说,自己的改变从买车开始。

有了车,才敢出门,才敢一个人去办事,以前基本把自己锁在房间里——外界看是“懒得出门”“不爱社交”,她自己知道,更多是害怕,是不信任,是那种“人多就慌”的直觉。

这种恐惧从哪来?她重新翻开了一页很多人都避讳的话题。

直播中,她提到一个跟踪多年、还强行压头亲吻的“粉丝”。

跟踪不止一天两天,而是持续好几年,地点、路线、习惯,被人摸透。找到机会,就对她动手,压头、强吻,用的还是那套“我喜欢你、我支持你”的粉丝外衣。

外人看起来,是变态追星;对当事人来说,是长期、人身安全与心理防线被慢慢磨穿。

她说那人现在已经不跟着了。

话是这么说,眼圈却一下子红了,紧接着补了一句:自己每天还是不敢随便出门,觉得自己“很没用”。

所谓“创伤后”,最狠的一刀,往往不是当时,而是多年之后面对日常生活的迟疑——走出去要鼓起勇气,走夜路要多看三遍周围,见到陌生男性下意识戒备,这些消耗谁来替她算账?

更让人窒息的,是过去更早的记忆被她一点点翻出来。

她提到小时候的事时,用了“蛮惨”两个字,语气很轻,但内容一点也不轻。

她说自己五岁多,一年级,在公交车上被猥亵,那个时候完全不懂,只是后来在网上看见别人讲类似经历,突然意识到:原来小时候遭遇过的,就是同一回事。

场景一晃回去——一个小女孩,一个在公交车上见过两三次的“叔叔”。

男人伸手摸她的胸口,还一边问:“你妈妈没送你吗?”

小孩的认知里,这人像是妈妈的朋友,是“长辈”,而且年纪那么小,没有性概念,更多只会把这种触碰理解成大人的“随意动作”。

问题在于,这还不止一次。

她又讲起初中的遭遇。

同一男人,再次出现在外婆家门口。

一手搭在胸口,一手搭着肩,还能跟她闲聊,动作自然得像在拍故旧的肩膀。

类似的情形重复了两三次,恶心、不安、迷惑混在一起,她年轻时没整明白,长大后才逐块拼出来——那不是误会,是长期的、有预谋的侵犯。

直播间有观众问:现在还会遇到那个“坏叔叔”吗?

她脱口而出:“应该死了吧。”

听起来像诅咒,更像是一种自我安慰——只要相信那个人已经消失,心里那道阴影就能淡一点。

有人可能会说:都过去这么多年了,何必老提?

问题是,心理创伤没按年限作废这回事。身体伤口结痂就算结束,精神层面的东西,往往是在十年、二十年后,突然被某一个画面、某一段新闻、某一次闲聊触发,然后整段回忆被拖出来重放。

她在网上看到别人讲遭遇,才意识到原来自己五岁那段不是“怪事”,而是赤裸裸的犯罪;现在她站在直播间里讲,又让更多人意识到:社会对儿童性侵的防护,有多薄。

再对比很多人对“写真模特”“女主播”的刻板印象——

“博眼球的”“自己愿意的”“赚快钱的”——听过这种话的人不在少数。

有人打着喜欢的旗号,对公众人物的身体产生莫名“占有感”,仿佛买了写真、刷了礼物,就多了几分控制权。

从线上越界言语,再到线下越界行为,一步步试探底线,最后走向跟踪、骚扰甚至强行行为,很多案件都是沿着这一条轨迹下滑。

刘飞儿这一行,本身就暴露在流量之下。

职业路径看起来光鲜——写真、活动、直播、广告——实质上是长期处在他人凝视之中,喜欢的人看,恶意的人也在看。

这种“被看着”的状态,给她带来收入,也带来风险。粉丝群体一旦掺杂极端者,危险系数立刻上升,而且很难预判哪一位是潜在施害者。

有人可能会疑惑:遇到跟踪多年的人,报警不就行了?

现实远比键盘上的答案复杂。

跟踪行为在很多地方长期游走在法律灰区——不直接动手、不留下明显伤痕,警察也很难立案;证据采集、举证链条,对普通女性是高难度操作。

在压力够大、法律工具又不好使的情况下,最容易走到的选择变成:自我封闭。买车、少出门、换住所、尽量让生活路线不可预测,用“躲”的方式来换一点安全感。

她说自己今年才30岁,感觉很多烂事都砸到头上,有些伤害甚至比直播里讲到的还严重。

这句话没展开,但信息足够扎人——被讲出来的已经很炸裂,未被讲出的部分,只会更黑暗。

中国互联网过去几年,不断冒出类似故事:童年遭遇侵犯,成年后被职场性骚扰,成为公众人物后遭遇跟踪与网暴,人生不同阶段,各有灾难。

从个体视角看,是“她命不好”;从大环境看,是一次次保护缺位。

儿童时期,家长缺乏风险意识,公共安全教育几乎是空白;

成年后,性侵与性骚扰议题长期被压在灰区,“别说出去”“算了吧”的声音占上风;

在网络时代,女性公众人物更像站在暴风口,一边承担流量,一边承担被无限放大的恶意。

更吊诡的,是很多受害者还要反复被质疑。

穿得暴露是不是在“引诱”?照片拍得大胆是不是“活该被想入非非”?

一个社会如果习惯性把罪责丢给受害者,那每一次站出来讲故事的人,都是在二次裸奔——不仅回顾自己的伤疤,还要扛着评论区里的冷嘲热讽。

有趣的是,越是靠外表和身体变现的行业,越容易被误解成“就喜欢这种 attention”。

可从刘飞儿口中听到的,是习惯把自己关起来,不愿出门,不敢在人多的地方久留,连日常出行都必须靠车这个“移动壳子”保护。

这和很多人印象里的写真女神——经常跑活动、爱抛头露面、非常外向——完全相反。

从五岁被猥亵的公交车,到外婆家门口复现的那只手,再到多年跟踪压头强吻的“粉丝”,一条很清楚的线浮出来:

在她的人生周期中,男性对她身体边界的侵入,从来不是个别事件,而是反复上演。

当这种经历累积到一定程度,一个人对“世界是否安全”“陌生人是否值得信任”的判断,就会彻底改变。

这也是她说“自己已经习惯把自己关起来”的底层逻辑——不是性格懒,是防御姿态。

有人在直播间八卦、吃瓜、求细节,有人真心心疼。

但更关键的问题摆在那:

在一个对儿童性教育避而不谈、对性骚扰态度暧昧、对女性公众人物动辄物化的环境里,下一个“刘飞儿”会少吗?

还是,只会换个名字,重复相似的剧本?

当她半开玩笑地说“应该死了吧”时,观众听了舒坦,仿佛坏人已经从世界消失。

可现实里,不少“坏叔叔”还活得挺好,坐在公交车、地铁、商场里,伺机行动——有的连自己都不觉得是在犯罪,只当作“占点便宜”。

真正可怕的,不是个别极端变态,而是日常里那些被容忍、被轻描淡写带过的小恶,小到让人懒得追究,却大到足以毁掉一个孩子的安全感。

刘飞儿把故事讲出来,算不算一种迟到的控诉?

她本人也许只是在情绪涌上来时,想让人理解自己的恐惧来源,但对旁观者来说,每个细节都是一面镜子——

家里小孩出门搭车有没有被教过“别人碰身体要大声拒绝”?

遇到跟踪或骚扰时,有没有明确的求助路径和可信赖的支持系统?

面对受害者讲述,是立刻质疑,还是先选择相信?

镜头那端,她依旧要笑,依旧要营业,依旧靠外形吃饭。

屏幕这端,很多人只当娱乐消遣。

可在所有光鲜滤镜的背面,躺着一个30岁女人从五岁开始积累的阴影,这是任何美颜都磨不掉的东西。

说到这,不妨停一下。

在你熟悉的环境里——地铁、公交、电梯、楼道、甚至单位——有没有见过类似的“多看两眼就觉得不对劲”的场景?

是选择视而不见,还是准备下次遇见时,多问一句、多挡一下、多帮忙留个证据?

评论区倒更适合聊聊,到底谁算“变态粉丝”,谁算“坏叔叔”,谁又算旁观太久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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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5-11-26

标签:游戏   压头   叔叔   糟糕   童年   刘飞   粉丝   写真   多年   身体   滤镜   公众   类似   现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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