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徐 来
编辑|徐 来
《——【·前言·】——》
武则天能称帝,靠的真就只是运气,和李治那点情分?
史书不敢写的另一只手,究竟藏在哪段被删改的旧档里?
唐高祖李渊能打下江山,仗着的不是手艺,而是关系。
背后的木材生意大户武士彟,当年粮草送得勤,钱也没少砸,李渊把人一封,成了应国公。
问题是,这位“应国公”出身不高,想在关陇门阀里扎稳脚,差火候。
李渊开口提亲,要把宗室女子杨氏,许给这寡男武士彟,说是联姻,实则下注。
杨氏不是一般的贵女,杨坚的侄孙女,根子扎在隋宫深处。
家族出过杨恭仁、杨师道,跟房玄龄、长孙家串了几代亲,祖坟冒烟那种牌面。
可惜一朝失势,风流云散,她这门亲,压根不是为了安度晚年,是带着一整套资源、关系、出身、野心,嫁进武家重新起盘。
进门那年四十四,生下女儿武媚,气血还盛。
武士彟虽然封了官,但实权不多,门楣压不住这位宗室女,整个洛阳的上门贵客,宁愿和她喝茶,也不和丈夫说话。
婚后第七年,李渊起兵,武家上贡送得比年贡还勤,杨氏在背后盯数目。
李渊称帝后,杨氏带着武媚登门谢恩,抱着女儿拜在太极殿下,说的不是感激,而是提醒:“皇上,这是您未来的自己人。”
从那天起,她就认定这闺女,将来不是陪嫁的命,而是要吃皇粮的命。
贞观十一年,武媚十四岁,唐太宗广召宫女,宫中新人从数百挑一。
谁能进宫,不看样貌,只看推荐,武媚能进宫,靠的是杨氏递出的那张,“隋宗室”的名片。
事情起得快,但火没点着,武媚在宫里,整整十二年没出头。
那阵李世民宠杨妃,杨妃是杨氏远亲。
杨氏隔着帘子给杨妃送过花,说了一句:“我那小女,能得陛下一眼,便是宗室福分。”这话不重,杨妃听得明白。
可惜,宫斗里没位置,背景再硬也用不上。
武媚进宫后被封才人,却连面圣的机会都少,宫外杨氏没停手。
李世民病重那年,长孙无忌人前人后为太子铺路,杨氏悄悄托人递信,说自己女儿虔心礼佛,在感业寺剃发清修,愿为太子祈福。
李治刚继位,后宫空虚,感业寺那边灯火未熄,女冠中夹着个旧宫人,一身素衣,叫“武氏”。
传闻李治进寺上香,武媚亲手奉茶。
杨氏在外头等信。第二天,回音来了:“太子有意接她回宫。”
接一个出家的旧才人入宫,是要翻旧账,是要冒天下之大不韪,但李治冒了,背后是谁推了一把,问都不用问。
重回宫廷,武媚改封昭仪,一改过去低调,这次带着势气。
宫中议论纷纷,王皇后疑心生暗鬼。
杨氏开始下重注。贿金、供品、锦帛,打点太监、近臣、佛寺和尚。
褚遂良收到两件白玉香炉,家中奴婢收银百两。
贞观二十三年春,王皇后被牵进“巫蛊”风波。
她那件染血的衣裙出现在供案上,一句“意图祸害龙体”的密报递上金銮殿。
背后谁动手?没人敢说,但整个长安都知道,这事干得太干净了,像是谋划过很久。
王皇后被废,武媚被立,整个过程只用了三年,不是后宫争宠,是政治推盘,是一次有预谋、有节奏的清洗。
宫里的事,光靠情分不成,武媚上位以后,立后不过三年,整个后宫已经稳了,但朝堂不稳。
长孙无忌、褚遂良、于志宁,都是李治登基的“功臣”,谁也没把这个“昭仪出身的皇后”当回事。
问题是,这一局他们错看了——看漏了杨氏,这个在背后搅局的人。
杨氏清楚,想让女儿坐得稳,得先掀翻那些“叔伯大人”的椅子。
朝堂上拿不出理由,得从私德下手。
她盯上了王皇后一案,还没死透的尾巴,王皇后案子翻了两次,证据本就站不住脚,全靠宫中口供和道士“谶语”为支撑。
但杨氏不收手,命人散播“武氏命带天星,当为天子”的民谣,洛阳街头三日内贴满《天命符图》,连儿童牙牙学语都能哼上一句:“武家出天子。”
这是在扯天命的虎皮,明打信仰的主意。
褚遂良第一个上奏弹劾:“妖言惑众。”杨氏手下人立马反咬:“妖言?民意所向。”
那年冬天,褚遂良被贬巴州,行李刚发出去,长安城内私下传的是:“老褚这次撞上了真龙娘家。”
长孙无忌看得更清,知道这女人不简单。
他开始阻止武氏党羽上位,但手伸不过洛阳那一摊。
杨氏早把族中几个儿孙,推去做地方官,尤其是武承嗣,贞观年间还只是个郞官,到了永徽三年已是给事中,议政如流,根基稳得惊人。
那年朝中突然曝出,“李治受制舅党”的小话,背后谁在引导风向,不用猜。
李治犹豫,杨氏亲自进宫见婿,一句话压住李治心口那团犹疑火:“若无舅党,陛下何以称孤?”这句话,像是个枷锁,又像是个钥匙。
王皇后被废,不是因为争宠,是因为挡了杨家的道。
长孙无忌被贬,不是因为年老体衰,是因为杨氏不允许他左右新朝气象。
整件事最耐人寻味的,是杨氏的另一个布局——把自己的长女,也就是武顺,悄悄送进了宫。
宫人都知道,韩国夫人端庄得体,向来不掺后宫之争,可谁都不知道,她是杨氏的第二张牌——表面规矩,实则打听消息、传递暗语,从未失手。
等到武媚彻底坐稳后位,李治逐渐被病折磨,朝政日渐交给武后,没人再敢提起“巫蛊”案。
宋代之后的史书,提起杨氏,只写三字:“母武后。”既无封号,也无事迹,活像一团影子。
可考古一挖,顺陵里的石碑倒是说得清楚:“孝明高皇后杨氏”。
这个“高皇后”封号,等同于开国太后,地位高得吓人。
这不是给亡母的安慰奖,是实打实的政治认定。
武则天在称帝前后,两度为母加封,从“太原郡夫人”到“皇太后”,再到“高皇后”,每一步都有大动作跟着走。
顺陵建制对照太宗昭陵标准,规格不降反升。
陵前“天命所归”碑文,字字铿锵,说白了,就是替杨氏平反,也是替那段“不能写”的历史上了一道朱批。
可这段历史为什么不能写?原因太简单。
从杨氏撮合女儿与李治的姻缘,到挑起“废王立武”的风波,招数太狠,手法太黑,根本不符合后世儒家“母仪天下”的模板。
尤其是“贺兰氏案”,让史官更是讳莫如深,那年武顺之子贺兰敏之横死,史书记作“淫乱宫闱,被武后鸩杀”。
但真因众说纷纭,一说他口无遮拦,提到杨氏晚年和外孙不清不楚;一说他知晓宫闱秘事,开口威胁。
无论哪种,结局都一样——贺兰敏之死得突然,死后没人敢收尸。
韩国夫人三日不言,杨氏闭门谢客,武后照常早朝,这是一场权力运转下的静默清场。
而这个“贺兰绯闻”,是整个杨氏历史中最具争议的一笔。
史书只敢含糊其词,说“与荣国夫人烝”。
但哪位荣国夫人?从没敢明说,只有少数边角笔记敢写:“荣国者,实为武太后母。”
这话一传开,儒生便掀案子,要“除名改史”。
所以从北宋起,正史都刻意删去杨氏一切称号,她的事迹散见于野史、家谱、墓志,正史里,却只剩模糊一笔。
问题来了:如果她真只是普通妇人,为何要“除名”?
为何武则天亲立神道碑,耗巨资修陵,连“高皇”封号都不省事?
这就像一幅画,画面看不出真相,但画框、灯光、布置都告诉你:这幅画太贵重,不能看。
因为她代表的是,一种从背后夺权的方式——不靠刀、不靠枪、不靠血统,靠的是脑子、关系和节奏控制。
这种女人,在史书里没位置,但在权力场上站得最稳。
参考资料
《新唐书·后妃列传》:提及“武昭仪复入宫”与感业寺旧事,反映其入宫动因。
《唐顺陵碑文考释》,见《文博》2021年第3期,陕西省文物研究院编撰。
更新时间:2025-05-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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