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徐 来
编辑|徐 来
《——【·前言·】——》
杨贵妃长得美这事人人都知道,连唐玄宗都为她着迷。
可她晚上睡觉有个怪毛病,换成别人早就受不了,唐玄宗却天天陪着,还说离不开。
到底是什么习惯,让皇帝如此“上头”?
唐朝开元年间,蒲州永乐出了个绝色女子。她姓杨,名玉环,后来人叫她贵妃。
她原本是寿王李瑁的王妃,进宫不是为了选妃,而是因为皇帝看中这个儿媳,武惠妃死后,后宫再没人能让李隆基动心,宫女数千,佳丽如云,都不合眼缘。
太监高力士引荐,说寿王妃美貌出众,姿容无匹,李隆基只看了一次就记住了。
随后一道诏书,让杨玉环剃度为女道士,进驻感业寺,改名太真,几年后重新召入宫中,册封贵妃。
这一步看似天命,其实处处是权谋,表面上是礼法周全,实则为她脱壳重嫁做掩护。
杨玉环进宫那年才二十六岁,她懂音律,会舞蹈,擅长歌唱,性格活泼,言语得体,李隆基宠她,几乎到了废寝忘食的地步。
朝会能迟,宫宴不能断;国政能推,温泉不能缺。
《旧唐书》写得简练,说她“丰艳绝伦,善歌舞,通音律”。《新唐书》说得更明白,“玄宗宠之无度”。她能让百官绕路,也能让朝局倾斜。
玄宗曾对左右说过一句话:“朕得杨贵妃,如得至宝。”
“羞花”这两个字,不是后来人随便夸的。
《杨太真外传》记载,某日杨贵妃游御花园,花开正盛,牡丹齐放。她一出场,众花瞬间收瓣,花影不动。
左右宫女皆称“花见妃容而羞”,从此得名“羞花”。
这个称号传了上千年,褒也好,讽也好,都掩不住杨玉环在唐朝宫廷中的特殊地位。
她不只貌美,还善于打理关系,太监、高官、外戚、宫女,都不敢轻视,她靠的不光是容貌,还有头脑和手腕。
也正因如此,她留下的身影,比其他妃嫔都要浓重,不管民间说她艳冠群芳,还是史书说她专宠后宫,她确实改写了皇帝的私生活,也牵动了朝廷的走向。
这样一个几乎完美的人,却偏偏在私下,有个令人头疼的习惯。
杨玉环并非十全十美。她有一个困扰自己多年的问题——体味。
按今天医学的说法,属于轻度狐臭,唐朝没有这类术语,可宫中内侍和近侍早有记载。
有人曾用“浓香袭人”来形容杨贵妃的气味,实则是香料与体味混合后的描述。
古代宫廷卫生条件有限,尤其闷热的夏季,体味问题尤其明显。杨玉环也意识到问题的存在,不断想法子处理。
她先想到的,是用香料,是产自西域的龙涎香、沉香、乳香、麝香等名贵香料,每次上妆前,专门配香师调香,在腋下轻擦,这种香味浓烈,远远就能闻见。
可香太浓,容易掩盖一切,别人受不了,玄宗却偏爱这种味道。
据传他曾说,“香味如她,浓烈不散”。
杨玉环不止靠香料,还用了更柔和的方法,她让宫女每日清晨采摘新花瓣,将其汁液收集,用于沐浴。
这些花包括芍药、玫瑰、蔷薇、茉莉,每一种都有固定的时节与用量。
花汁泡制成水后,由宫女调温,亲自服侍贵妃擦洗腋下,这项操作每日重复,全年无休。
后人传说她爱华清池,其实不止是泡汤解乏,更是为了去味养肤。
白居易在《长恨歌》中写到:“春寒赐浴华清池,温泉水滑洗凝脂。”此句虽为诗意描写,却源自真实宫廷生活。
华清池中央堆沉香、周边嵌宝石,不光供贵妃泡澡,也是皇帝观赏之所。
杨贵妃在水中缓缓起身,香雾升腾,这种场景成了宫中传说。
除了香熏与花洗,杨贵妃还让人将香料埋进衣柜。每日更衣时,衣物自然带香气。她身上始终保有一种特殊味道,混合花香、麝香与汗味,久而久之变成专属气息。
普通人闻之皱眉,唐玄宗却沉迷其中。越是香中带味,他越觉得真实。
有人私下议论,认为这味道太重,不宜留于寝宫。可唐玄宗坚持不换香、不断供,谁也不敢劝。
杨玉环心里明白,自己身体难免有异味,终究不是常人可忍。她尽己所能,三重掩盖,不留破绽。
香太烈,她忍;水太冷,她泡;衣太贵,她穿。只为在玄宗面前,不失体面。
即便如此,她仍然知道,这是她终身难解的困扰。
杨玉环的体味问题,宫中不少人心里有数。香料越重,遮盖越厚。普通宫女闻一闻都退后半步,玄宗却天天凑得更近。
越靠近她,他越高兴。越贴近她,他越安心。
很多人不理解。那香气里混着一股子说不出的气味,有花、有汗、有药、有脂,混在一起说不上香,只能说浓,寻常人顶多忍几秒,唐玄宗却能坐一夜。
这不是容忍,是偏爱。
杨玉环穿的衣服专门熏过香,连被子也处理过,连坐的垫子都有特别香包。每一寸接触过她身体的东西,都留下一种独特的气味。久而久之,这种气味成了她的标志。
华清池也因此变了功能。本来是泡汤之所,结果变成了贵妃日常调香的专用汤池。
沉香堆成山,汤池边嵌上玛瑙和琉璃,周围围着宫女挥扇,池水滚着香气,一泡半日。
玄宗亲自下旨扩建华清池,内池、外池、御汤、贵妃汤分得清清楚楚。史书记载,工匠耗时数月,花费巨大,只为贵妃一人沐浴方便。
没人能用她的池子,没人能碰她的香料。
香之外,还有吃的。杨贵妃爱荔枝,这不是爱吃,是爱那个甜得快的味道。
唐玄宗就下令设立驿骑急送,荔枝一熟,马不停蹄,一站一换,确保入宫时还新鲜。
“驿骑传送,走数十里,味未变已至京师。”这不是比喻,而是事实,为送荔枝,修过路、建过驿、换过马,花了多少人力没人统计,只为一口新鲜果香。
还有音乐。《霓裳羽衣曲》,听着是雅乐,其实是为她写的舞乐。
玄宗亲自谱曲,李龟年演奏,杨贵妃起舞。舞动之间,香气满殿,丝竹四起,众人屏息。
她跳得慢,步子轻。衣裙挥动间,香气拂面。玄宗坐在前方,眼睛一刻都没移开。那不是看舞,是看人。不是听乐,是入迷。
旁人皱鼻,他笑得温和;旁人退步,他越靠得近。
她身上那股子味儿,成了皇帝眼中的“贵妃香”。别的妃子用同样的香,玄宗反而摇头,说没她的味道自然。
连宫中香料司的主管都说过:“贵妃之香,宫中无二。”这句话不是恭维,是观察。
唐玄宗宠她,不在于她跳舞多美、长得多好,而是从骨子里喜欢她的全部,连这个别人唯恐避之不及的体味,他都当作天赐之香。
这香味浓到什么程度?传说贵妃走过的衣袖挂在窗边三日,还有余味。
别人受不了,他说舒服。别人想逃,他日日追随。不是装,也不是忍,是迷上了。
爱到极致,连缺点都成了特质。
公元755年冬,范阳节度使安禄山起兵,口号打得狠,旗号是“清君侧”,目标指向杨家。
朝中震动,杨国忠做了多年宰相,树敌无数,百官不满,军中早有怨声,这场兵变直接将杨家推向死地,也把杨玉环推入绝路。
天宝十五年六月,唐玄宗仓皇西逃,车马急行,一路奔向蜀地,随行百官、内侍、亲兵俱在,走到马嵬驿,情况失控。
军中将领早就憋了火,见安禄山兵临长安,还得保护杨家,有人放话,若不处置杨国忠,军队不动。
唐玄宗无力阻止,只能任由将士杀了杨国忠父子。血流满地,尸身曝晒,没人敢收。
事未平,又起新变,禁军说:“贼本未除”,意指杨贵妃还在,动乱根源没拔干净,有人提出:“若继续带她前行,将来定留祸患。”
陈玄礼带头请命,请求赐死杨贵妃。
玄宗迟疑不语,众人跪地不起。局势已不可控,他没有选择。
传说中他们诀别痛哭,史书中只有一句:“遂缢死于佛室。”地点不详,方式不详,证人无存。
当日风急,山中无声,贵妃死后无人收尸,后宫静如死地。玄宗看着山道,没再说话。
她生前宠极,死时无声,华清池冷了,霓裳羽衣不响了,香料再浓也唤不回她。
她的气味曾让整个宫廷都记住,如今没一丝残留,被褥换了,衣物烧了,宫人调离,连汤池都封了口。
他再也闻不到那种熟悉的味道了。
唐玄宗后来退位,幽居太上皇宫,偶尔回忆旧事,人问他,贵妃何以得宠。他只说:“真性情。”
“真性情”三个字,包含太多不便说的隐秘。
她爱跳舞,他便为她写曲;她爱香料,他便为她修池;她味浓重,他却日日陪。这不是一般的喜欢,是沉进去了。
唐朝史书不多写这些,只说“宠冠后宫”,只记“赐死佛室”。民间倒记得更清楚,有人说她死前低头一笑,有人说她遗物藏在香袋里。
马嵬驿那天,皇帝失去了爱人,贵妃没了命,他自己也老了一半。
香再浓,也遮不住乱世。情再深,也救不下命。她是唐朝的极盛象征,也是最惨牺牲。
后世人赞她美,怜她命,哀她遇。可没人再提起她的习惯,那股子味道早就随风散了。
参考资料:
1. 《旧唐书·杨贵妃传》《新唐书·玄宗本纪》
2. 《资治通鉴》卷217(唐纪三十三)
更新时间:2025-07-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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