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阀杨森娶12个老婆,90岁时17岁小妾问:有几个是心甘情愿嫁你的

清晨五点,四川成都郊区某栋老别墅内,一群穿着军装的女子和孩童正在操场上列队跑操。

这副景象令人错以为这是一所军事学校的晨训现场,实际上,这里既非军营,也非学校,而是“川中军阀”杨森的大宅,正在“训练”的,是他的妻妾和子女们。

身为军阀的杨森,一生权势滔天,却也风流无度,先后娶妻纳妾十二人,生下四十多个子女。

值得一提的是,第十二房是他年届九十时迎娶的,对方仅有十七岁。

而且,对方还在当时问了杨森一个问题:“这么多女人,有几个是心甘情愿嫁给他的?”

那么,杨森究竟是怎么样的一个人?又有多少人是心甘情愿的?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1884年,杨森出生在四川广安,他自小便对习武从军深感兴趣,因此,1904年入四川陆军速成学堂,又在两年后加入同盟会。

随后,他在军中一步步走得颇为顺利,还在之后备受蒋介石赏识,正因为如此,他的风流无度愈发不受控制。

清末民初之际,杨森在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下迎娶了第一任妻子张氏。

彼时的杨森尚未涉入权场,不过是一介普通书生,生活也未脱凡俗,夫妻俩虽然谈不上恩爱如胶,却也相敬如宾。

但张氏的身子本就羸弱,久居深宅之中,风寒不慎侵体,加之长期劳作操劳,竟在一个阴雨连绵的秋日里一病不起,随后很快去世。

那年,杨森不过二十余岁,送走张氏之后,他一连数日闭门不出,饭食不进,整个人似被掏空了魂魄。

见儿子郁郁寡欢,杨家长辈又急匆匆地为他续了弦,对方为谭正德。

杨森起初对这位新妇尚有几分新鲜感,但不久便将热情转移到公文事务上,他频频外出,留给谭正德的只有一屋子的寂静和等不回的身影。

此时,外界的风云变幻也正在改变着杨森的人生轨迹,民国初年,军阀混战,英雄辈出,杨森投身军界,初试锋芒便小有建树。

随着职位攀升,他的身边开始聚集起各色人等——商贾、政要、文人墨客,当然也包括了觊觎权势的豪门千金、貌美如花的女子。

他开始沉溺于一种“被仰慕”的快感之中,这种快感,远不是两个原配妻子能给予的,于是,权力带来诱惑,而他,毫不犹豫地张开怀抱迎接。

在一次赴滇军公干期间,他认识了刘家千金——刘谷芳,一个性情温婉却又带着些许灵气的女子。

那段日子,他频繁造访刘府,借口检查工程,实则是为了与谷芳多见几面,刘家也心知肚明,却也乐见其成,毕竟,与一位未来的军中要员联姻,是无数家族梦寐以求的资本。

但刘谷芳并不是最后一个,短短几年之间,杨森身边的女子越来越多,他心安理得地将她们一个个纳入宅中。

最初的两位女子,一个入土,一个守寡,而此后的杨森,更像一位游走在红尘中的猎人,嘴角噙笑,手握权杖,每一次出手,都不是追求爱情,而是为了填补权力游戏下心灵的虚空。

只是,他的“游戏”也让其中一些人痛苦不堪。

难敌权谋

第四位太太田衡秋,是在街上被刚刚调任回四川的杨森看到的,之后杨森立即派人四处打听,三日之内便得知:她叫田衡秋,出身本地名门田家,家中经营布匹、茶叶生意,财力颇丰。

最要命的是,她已有婚约,未婚夫是当地一位秀才,虽无高官厚禄,却才华出众,与她两情相悦。

但对杨森来说,这才有挑战,他先是摆出绅士姿态,托人上门提亲,被婉拒;紧接着,他开始以军中权势施压田家,生意被查封,货物被扣押,连田家店铺的掌柜也频频遭难。

田父一夜之间白了头,苦撑数月后终是撑不住,这种情况下,田衡秋没法再抗争,变成了妻妾中的其中一位。

值得一提的是,她不仅容貌出众,还极有头脑,账目管理、家政统筹、府中上下的礼仪安排,几乎都由她一人打理得井井有条。

她多次陪同出席各类宴会、会见要员,对蒋介石、何应钦等权贵人物都礼数周全、分寸得当,使杨森在政坛更添几分光彩。

甚至后来,她的女儿嫁入蒋家,成为国民党高层的“亲家”,使得杨森在军政体系中的地位更加稳固。

但这段表面光鲜的婚姻,内里却是千疮百孔,田衡秋从不妄言“爱”,而杨森也从不掩饰自己的花心,身边的女人不断更替。

后来,田衡秋被诊断为脑溢血,半边身体瘫痪后,杨森只是眉头一皱,丢下一句:“派人送去香港,静养。”随后,便再未探望。

逃不出的笼中梦

除此之外,还有一位名叫曾桂芝的少女,她也曾有一位心上人,可依旧被杨森困住了一生。

她不是旁人眼中的寻常女子,她曾是杨森的义女,从小被送进杨家,接受的是最严格的礼教与最精英的教育,她学过西式钢琴,也练过书法诗词,是“闺中才女”的典范。

但十四岁那年,一个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午后,杨森强迫她后宣布了她的新身份:第七任太太。

而在这之前,还有第五任萧邦琼,第六任陈顺容。

萧邦琼是部属之女,杨森在权势下自然是轻松就娶到了人,陈顺容是太刘谷芳的贴身丫头,被杨森酒后强迫之后为妾。

值得一提的是,曾桂芝之后被特许前往上海“深造”,在那里,她还认识了一位男同学。

这让她第一次懂得,爱情是平等的,是眼神里没有畏惧、没有权势的交汇,但幸福的错觉只维持了短短半年。

杨森得知风声后,调遣亲信以家中老母生病为由,召她回家,之后,陈塘桥下多了两具尸体,正是曾桂芝和那位男同学。

这桩“家务事”,在府内被封口,外人只知曾小姐“患了急病”,不治身亡,杨府依旧张灯结彩,杨森照旧出席宴请,面不改色。

但后宅却起了风,几位姨太太纷纷收敛了笑语,原本还有些反抗情绪的八姨太汪德芳,也变得越发沉默,后来选择了自杀。

可世上,总有人不愿驯服,九姨太蔡文娜,是位性格刚烈的女子,她在书院学习法律,聪慧果敢,对杨森多次的调戏都置若罔闻。

直到一次偶然,她被迫“嫁入”杨府,成为另一枚棋子,但她不是沉默的羔羊,她向往独立,梦想有朝一日能成为律师,拥有自己的事务所,拥有对人生的选择权。

她曾试图请求“离婚”,杨森没有发火,只是静静地说了一句:“你太小看这个家了。”

当夜,蔡文娜被发现陈尸房中,她死得很安静,像是从未活过一样。

后宅的女人们,看着那副被白布盖住的身躯,一个个低头不语,她们曾幻想有朝一日能逃出去,能成为自己人生的主角。

可现实早已写好剧本,她们只是台词被删改的小配角,连谢幕的机会都没有,后来的第十任郑文如、第十一任胡洁玉亦是如此。

不是妻妾,是士兵

值得一提的是,除了非自愿,她们在杨府后院的日子也并不是清闲自在。

一个宅子里住着十多个“太太”,若没有一套“制度”,怎么可能让她们和谐共处?但杨森给她们制定的,并非礼仪规则,而是一整套军事操练标准。

她们必须每日五点起床,洗漱后立即集合,完成晨跑、喊口号、体操训练,有专人负责点名、考勤,稍有懈怠,便是一鞭子抽下。

在杨森眼里,女人不是陪伴者,而是“有用之物”,她们要健康、要整洁、要听话,更要懂得“效忠”——不是对国家,而是对他本人。

于是,“军事化管理”成为他治理后宅的核心手段。

每位姨太太,都有编号,每天按照编号轮流“服侍”,若轮到某人却因身体不适或“情绪不稳”缺席,轻者罚跪三小时,重者被关进偏房反省一周,饭菜减半,禁言禁出。

更残酷的,是奖励与惩罚制度的“明确化”,在这个制度中,子嗣成为最具价值的“产出”。

只要怀孕,即奖银五千;若成功分娩健康男婴,再添两万,这是一笔对普通人家来说足以买下整座小院的巨款,也因此,姨太太们纷纷争相“请命”,为能争得宠爱、延续血脉而不惜一切。

杨森还有一本厚厚的册子,记录每位姨太的生理周期、情绪波动、子女情况,甚至连她们与丫鬟之间的对话,也有专人记录整理,定期呈报。

在这本账簿之外,还有一个“轮值表”,按顺序划分管理权利,每位姨太在指定日期担任“家务总监”,可以监管府内用度、人员调配,仿佛一个小型军营的副官。

在这样的环境下,女人们不得不学会争宠之道,而在孩子们的世界里,这种控制同样无处不在。

他们不能称呼自己母亲的名字,而要统一称“妈妈”,无论年龄是否相差几十岁,一个四岁的小男孩,拒绝叫一位十三岁的姨太“妈妈”,被杨森当场责骂,罚站至深夜,衣衫湿透。

后来,国民党败退台湾,杨森也跟随蒋介石去了台湾,在台湾,年近90岁时,他以招聘秘书为由娶了17岁的张灵凤。

张灵凤不是个怯懦的女孩,她虽年幼,却自幼读书识字,母亲是新式女子学校的老师,平日里常用鲁迅、冰心的文字启蒙她的性格。

她知道什么是尊重,什么是独立,尽管在父权至上的环境下成长,她骨子里却藏着一股倔强与不服。

于是,她问了杨森一个问题:“您这辈子娶了这么多太太,有哪一个,是心甘情愿嫁给您的?”

但对于这个问题,想必不会有答案,或者说答案很简单,杨森根本不会在乎她们是怎样的心情或者,在他眼里,一个个的感情不多,都是“物件”。

1977年5月15日,杨森去世,可历史虽已翻篇,但那些在阴影中挣扎的女子,她们的沉默与抗争,才是最值得被铭记的呐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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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5-05-12

标签:历史   军阀   心甘情愿   老婆   女子   田家   权势   姨太太   妻妾   军中   太太   蒋介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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