队长赵睿赛后直言：如果不是郭导叫我回来，我可能已经宣布退役了

怎么才算输呢？就一分的差距。

球场终场哨声响了。赵睿站在那里，呼吸都能看到。汗还没干，他就要接受采访。观众席上有人低头，有人身子前倾。气氛静了几秒。澳大利亚那边也没那么放松，看起来很忙。

夏天过去了，但记忆还没退。赵睿扒拉头发，说这是个刻骨铭心的夏天。一切经历、赛程、压力、希望，都压在肩头。能一路打过来，每天都像下悬崖。最后一刻，脚还是没踩住。澳大利亚差点被干掉，却还是没翻盘。

他没提太多细节。只说亚洲杯只是个开始。目标远不止于此。新的比赛还在路上，世预赛、世界杯、奥运会。一个更大的世界。亚洲杯感觉刚刚揭开帘子。没人敢说骄傲，也没人敢表现急躁。赢不了，只能接着干。

队里年轻人的话被提了一嘴。王俊杰笑很容易，可谁会想到他赛后一声不吭。赵睿觉得这小孩想的比说出来的多。比赛输了，王俊杰不跳不闹，心里盘算着怎么把这份亏补回来。注意力有时候还不够，年纪摆在那儿。进步看得见，但对自己下手也狠。

赵睿不太喜欢说那种宽慰话。他看得透也记得住同伴的表情。王俊杰那一晚上像没了重心，其他人不说话，气都低了。不光是得分的事，那种感觉赛后很难消化。篮球场下，没人完全活在自己的世界里。每个人都拴一根线，输了拉着痛。

教练这头也没少被提。郭士强在球队位置摆得特别——这是赵睿回来的原因。要不是教练拉着他，他其实早就想走了。赵睿说，能回来是因为郭士强一直没放弃，觉得队长合适。这种信赖，不害怕失败，比一场球还重要。

练了这么久，赵睿最在乎的就是队伍的态度。输了球，没什么值得怕的。郭士强还在袖子里藏着话——他觉得队伍像一阵风。冲劲往前、吼出来、摔倒了也不躲。赵睿感觉教练对大家都满意。失败也没什么。大家都觉得下次应该干得更狠。

不光是自己。那些心里的责任，往后每天都能碰到。队伍需要每个人去想，去推，去给彼此找机会。赵睿说，大家别让自己失望，也别让国家和教练失望。话都说得不硬，听起来有点绕。实际每个人都有份，不敢轻松。

那天晚上其实没人高声庆祝。中国男篮在球场站了很久。汗水没停。有人打电话，有人发很短的消息。冠军没带回家，但他们觉得还没到头。遗憾好像比快乐更黏。篮球不是一场比赛，不是一个分数。赵睿话里藏着希望。队伍能变强，可能不会太快，有时候还会慢下来。

小慢步在场边来回。有些球员把毛巾甩在椅子上，也没坐下。赵睿走路不急，把球鞋拖得响。场外有遥远的音乐。没冠也没哭，但每个人都记住了这个夜晚。

进步是不是只能用输赢判断？赵睿说，那不是全部。他心里盼着队伍下次能更好。不是一句总结。不用大嗓门喊。球场上没谁不想赢。人都说拼到最后一秒，但最后还是停了。下一场，总要再在球场投一次。

人走了，但精神还在场上荡。他们没带走冠军，却带走了能往前走的力气。篮球换了手，天亮了，还是得再来。

有一天，大家都不再记得这场球。但队伍还会重新聚到一起。球发进场，意志先落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