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本和雄回忆：赵一曼牺牲前几个月，她的惨叫犹如来自地狱的声音

山本和雄晚年回忆录里的赵一曼：她的惨叫声，比地狱还让人心里一紧

当年赵一曼的儿子陈掖贤，1957年站在东北烈士纪念馆里，看着母亲留下那封写给自己的遗书，眼泪就跟关不住的闸门——“母亲没法亲自抚养你教育你，别忘记你的母亲是为国家民族牺牲。”如果你没经历过这样的分离，可能很难想象一个人要多硬的心肠，才能在对孩子说完这句话后头也不回地去上战场。

说到赵一曼的“硬”，不是那种表面上的刚强，是骨子里那股子认死理。1926年成了党员，第二年进黄埔军校武汉分校，还是头一拨女学员。后来蒋介石、汪精卫闹腾那一出，她被党组织直接送去苏联。你说她身体不好，肺病犯着，怀着孕，还能选择留在后方吗？没门。她就一句话，组织让干啥就干啥。这在现在听起来像段子，实际上她真就这么干了——陈达邦想陪她回国，她一句“革命比啥都重要”，直接拒了。

也正因为这样，夫妻俩最后那次分别，成了永别。赵一曼生下陈掖贤后，把孩子送给丈夫堂兄家抚养，自己又一头扎进了抗战。这是啥精神？你让现在的年轻人试试，别说扔下孩子，手机都扔不掉。她留下的唯一一张和儿子的合影，现在还挂在纪念馆里，谁看谁心里发麻。

再说到1931年“九一八”，她奉命在东北组游击队。别看她是女的，打仗是真有两下子。1933年海伦一战，用不到对方一半的兵力，把五百多伪满军队打得屁滚尿流，敌团长都阵亡了。接着她被任命成东北人民革命军第三军一师二团政委，带着二团跟日伪军正面刚，连关东军都吃过大亏。

可惜1935年那次突围，敌人围得太狠，她腿部中弹被俘。被抓后，日军先利诱，没用；再上酷刑，还是没用。审她的特务大野泰治后来在回忆录里写，赵一曼被折磨八九个月，惨叫声“像地狱里传出来的”，听着都让人头皮发麻。光是刑具，哈尔滨监狱能用的都用遍了。马鞭抽，盐水泼，辣椒水灌，老虎凳、电刑……有些骨头都被打断戳出肉皮，军医都说赵一曼能活下来简直是“生理极限”。

她还曾趁住院时越狱，护士和警察都被她那股子气感动，帮她逃出去。但很快又被抓回去，日军更狠了。她始终不松口，没透露党里一点情报。山本和雄也参加过审讯，他回忆赵一曼最后几个月，腿部已经严重骨碎化脓，医生建议截肢，她死活不同意：“只要还有腿，就还有机会逃出去，还能上战场。”你说这人，硬气得不像话。

1936年8月2日，赵一曼牺牲。她走后，党和人民可没忘记她。1946年哈尔滨解放没多久，专门把她战斗过的那条街命名为“一曼街”。现在东北各地，纪念馆、公园、学校，以她命名的地方一堆。就连现在的小学生，课本里都有她的故事。每年七一、八一、九一八这几天，去纪念馆的人排长队。你说现在的东北人会忘了她？那是不可能的。

说实话，这种人活在现在会是什么样？我有时会想，如果赵一曼活到2025年，她会不会天天在微博上怼人，还是开直播讲革命？但我觉得，哪天国家真有难，她肯定还是拎着枪冲在最前头。你信不信？

而陈掖贤，站在纪念馆里，看着母亲的照片和遗书，泪流满面。这一刻，历史和现实拉直了距离。你说人活着，图个啥？赵一曼用命给了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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