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一曼牺牲前有多痛苦?据日军晚年回忆:嘶吼是从骨血中发出来的

1936年8月的珠河县城,空气中弥漫着血腥味,老百姓聚集在街边,目睹一辆卡车缓缓驶过,车上捆绑着一位浑身是血、头发蓬乱且手腕镣铐已磨见骨头的女子,有人低声言说那是骑白马的女政委,忽然她抬起头,用力喊出“打倒日本帝国主义!胜利属于中国!”,声音沙哑却似刀子划破沉闷天空。

日军慌了神后赶忙把她拉下车,一个军官冲她喊“死到临头还不老实”,赵一曼没搭理他,就递过去一张纸条给儿子,纸条上写着让儿子“坚持抗日”还嘱咐“母亲是用行动教育你的”,后来有人回忆日军军官看完纸条后气得直跳脚

如此观之,其并非似求饶之信,反倒似一份挑战之书

1935年11月,赵一曼为掩护战友腿部中弹后被日军抓住,彼时她被捕已达九个月之久,日军知道她是抗联的重要人物,先是试图利诱,称治好伤便给予荣华富贵,但是她不为所动,日军于是改变了态度。当年参与审讯的日军大野泰治晚年提及他们几乎将所能想到的酷刑全部施加于她。

赵一曼被用皮鞭进行抽打当作“开胃菜”,在其伤口裂开之后,日本人撒上盐并且还拿烧红的烙铁烫她,当赵一曼昏死过去的时候他们泼上热盐水,听闻盐水渗进伤口那种疼痛能够让人将牙关咬碎,这还没有结束,辣椒水被灌进肚子并且还被用棍子猛烈击打腹部,在老虎凳上一块块增加砖头直至腿骨“咔嚓”一声断裂。

1936年7月发生了最为骇人的电刑场景,特务头子林宽重运用新式电刑器具,对赵一曼持续拷问长达七个多小时。当电流通过身体的时候,赵一曼发出的惨叫使得行刑士兵都转过了身去,大野泰治的日记中记载她的惨叫声如同来自地狱般久久回荡,但是他也承认即便如此赵一曼没有吐露半个字

感觉那痛苦超出了肉体的范围,日本军医当时都惊叹这超出了人类生理极限还“无法从医学生理上进行解释”,而赵一曼近乎借助信仰的力量强硬地扛住了。

有一个较为有意思的细节,就在就义前两个月,赵一曼于医院策反了看守她的警察董宪勋以及护士韩勇义。年仅17岁的小护士韩勇义,为了凑钱帮其逃亡,售卖了自己的两个金戒指以及两件大衣。三人冒雨逃出尔滨,遗憾的是在距离游击区仅有二十里的地方又被追上。此次失败后日军对她施用了更为狠厉的刑罚,可奇怪的是,逃跑的责任全部让赵一曼承担到自己身上,坚称是花钱收买了两人。最后韩勇义只被判处四个月徒刑,虽然29岁时因病离世,但至死都不后悔。

在这样的情形之中,她坚韧之中所蕴含的温柔能够让你看见

1936年8月2日凌晨,于去珠河的火车之上,赵一曼手持纸笔。车厢晃动甚为剧烈,手腕之伤仍有渗血,但是她却一笔一画写下给儿子宁儿的最后遗书。遗书中述及自己因坚决进行反满抗日斗争,已临近牺牲的时候,仍盼宁儿快快长大以安慰地下的母亲

记得有材料记载,其编造了一个虚假的口供,称自己是“湄州人”,在四川宜宾方言里,“走湄州”是用于说倒霉事的俏皮话。至牺牲的时候,日军都未能搞清楚她真实的姓名和背景,这位细致的母亲运用生命最后那一点力量骗过敌人、保护了亲友。

赵一曼的痛,不只是身体上的。辣椒水灌喉的时候她咬紧牙关,电流穿身之际她保持沉默,遗书之中将母爱转化为对国家未来的期盼。日军认为疼痛能够让她屈服,但是有些人的骨头天生比钢铁还要坚硬

去年于尔滨东北烈士纪念馆内,见到赵一曼用过的一只带有小缺口的搪瓷碗,听闻那缺口乃她受伤时喝药所留下的。凝视着这只普普通通的碗,忽然便想:英雄原本也是有血有肉之人,会痛会哭,却偏能于最黑暗的时候,将疼痛化作武器。

或许大野泰治这些战犯晚年回忆时,心中有恐惧还带有敬意,因为他们能打断她的骨头,可那双望向未来的眼睛却怎么都折不断

八十多年过去了,珠河县城小北门外的枪声消逝了,但是赵一曼她们那刻入骨髓的不屈嘶吼,如同一粒种子在每一寸土地之下悄然生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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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5-12-01

标签:历史   骨血   日军   晚年   牺牲   痛苦   遗书   电刑   骨头   疼痛   日本   儿子   母亲   听闻   盐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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