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几万中国劳工被骗出国挖煤,谁知等待他们的却是几十万法国女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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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 | 六六鳞

编辑 | 六六鳞

《——【·前言·】——》

一战的炮火把欧洲炸成废墟,男人们死在前线,后方却没人干活。法国焦头烂额,把眼光投向东方。几纸合同,十几万中国劳工踏上万里航程。他们以为是去挖煤挣钱,没想到卷进了世界大战的漩涡,还在无意间改变了中外命运。那一年,世界在战火中重写,中国人也在异乡写下了自己的篇章。

战场后方的“东方力量”

1916年春,法国政府向北洋政府递出一份秘密协议,请求协助招募中国劳工赴欧。合同写得漂亮,包吃包住、工资优厚。消息传到山东、河北、江苏等地,招工告示贴满村口。农民没见过洋钱,只听说去欧洲能挣钱养家。短短几个月,成千上万人排队报名。

英国也坐不住。它在次年成立“华工军团”,通过天津、青岛、威海等港口招募劳工。英法两国加起来约招了十四万人,大多是二三十岁的农民。有人背着麻袋,有人扛着锅碗瓢盆,签完合同便被送上火车。目的地写着模糊的字样——“前线后方”。

这些人从山东登船,经过太平洋、苏伊士运河抵达欧洲。长达一个多月的航程里,狭窄船舱闷热、饮食单一,不少人生病。有人第一次看到大海,也有人在船上想家哭泣。可当轮船驶入法国港口,他们看到的不是工厂,而是被炸得支离破碎的城市。

劳工被分配到法国北部和英国沿海的补给区。工作内容很清楚——修铁路、挖战壕、清理弹坑、运送军需、埋葬尸体。有时刚修好的铁路,第二天又被炮弹炸断。工人们冒着炮火抢修,被称作“无枪的军队”。他们拿的是工钱,却承担着士兵一样的风险。

法国政府对华工的管理混乱。起初语言不通,食物不习惯,误会不断。后来才有人翻译合同,才发现工资扣税、扣住宿费,实际到手的寥寥无几。许多人说“被骗”,也有人苦中作乐,说能活着回家就算赚。

虽然只是劳工,华工的存在却扭转了局势。前线士兵能安心作战,后方物资不断。英国的史料记载:“没有东方劳工,协约国的补给线早已断裂。”法国的农田重新耕种,工厂重新运转,背后是成千上万中国人的汗水与泥泞。

这些工人昼夜轮班,戴草帽、穿粗布衣,在战地残骸间忙碌。每当夜里炮声停歇,他们靠在弹坑边睡觉。法国士兵惊讶地发现,这群“沉默的东方人”几乎不抱怨,只低头干活。很多人从未上过战场,却离战争的死亡线只有几步之遥。

枪声后的沉默:战后的留法故事

1918年,战争停了。法国街头响起庆祝的钟声,士兵回家,战地上却留下大批中国劳工。他们的任务没有结束——要清理战场、收尸、修复被炸毁的铁路和村庄。尸体掩埋、弹坑填平,这些“无名英雄”继续在废墟中劳作。

法国官方记录显示,当时还有约九万六千名华工留在英军体系,三万多在法方管辖。停战后到1920年,他们陆续遣返。每一批回国的华工都经过漫长旅程,从勒阿弗尔或敦刻尔克登船,辗转至青岛或上海。有人一去四年,回家时早已认不出村口的路。

并非所有人都回了国。约有几千名华工留在法国,部分进入工厂或矿场工作,另一些开了小餐馆、洗衣店,形成最早的华人聚居区。巴黎郊区、里尔、马赛都有他们的足迹。有人娶了当地女子,有了后代,这批家庭后来成为法国早期华人社群的根基。

法国社会对他们的态度复杂。有人感激他们的付出,也有人带着偏见称他们“廉价劳力”。华工常被安排在偏远工区,生活条件艰苦。直到多年后,法国政府才逐步承认他们的贡献,并在一战墓地树立纪念碑。

不少学者提到,华工不仅重建了战后的法国,也让中国社会看到了新的世界。返乡的劳工带回工资和见识,在国内兴办学校、修路、加入工会。部分年轻劳工在法国期间接触到新思想,后来参与留法勤工俭学运动,影响了中国近代教育与工业。

根据史料统计,在赴欧的十四万华工中,至少有两万人病亡或伤亡。他们大多被埋在法国北部的公墓中,无墓碑、无名号。上世纪九十年代以后,中法两国开始重修墓园,立碑纪念。法国总统在仪式上称他们为“被遗忘的战友”。

如今,在法国皮特山、索姆河谷一带,仍能看到刻着中文名字的石碑。那是一个民族的印记,也是战争留下的历史证据。十四万中国劳工以工代兵,用锄头和铁锹完成了当年的“远征”,也在异国土地上留下无法磨灭的足迹。

英法都欠一声谢谢:被遗忘的盟友

战争结束后,欧洲忙着庆祝胜利,华工的名字却被静悄悄地掩在档案里。前线士兵得了勋章,政客发表演说,报纸上登满“欧洲英雄”的故事。那些挖战壕、修铁路、埋尸体的中国人仿佛蒸发了。法国人管他们叫“Chinois”,英国人写报告时一笔带过,连工钱也没能全部兑现。

在法国北部索姆河谷的工地上,还留着那段时间的文字:华工修的公路比法军修的多一倍,工作时长超过十二小时。大雪天,他们徒手挖冰,冻得皮开裂。法国的工人罢工,他们照常干活。对法国政府而言,这批劳工像是一支永不抱怨的机器。

英国的华工情况也不轻松。多数被派往敦刻尔克港口、加来海岸一带装卸军需物资。夜里常有空袭,他们趴在沙袋后等炮声停,再重新上工。有记录显示,英方华工军团死亡人数超过两千人,多因战火、疾病或事故。有人连名字都没留下,只被草草埋在战地墓地。

直到上世纪中叶,英国与法国才陆续承认这段历史。法国政府在诺尔省重修“华工公墓”,为死去的劳工立碑。英国则在伦敦建造纪念碑,碑文写着:“他们来自远方,参与我们共同的战争。”那句话短,却足够沉重。

中国的记忆一度模糊。民国政府忙于国内战事,无暇为这些劳工出头。回国的华工也鲜少提起异国经历,有人被当作普通工人,有人丢了工资,默默回乡务农。直到改革开放后,这段历史重新被学者挖掘,才重新回到公众视野。

2002年,最后一位曾服役于英方“华工军团”的老兵朱桂生在法国去世,享年106岁。法国政府为他降半旗,他的墓碑上刻着中法双语铭文。这位普通山东农民,用一生的沉默见证了跨越世纪的漂泊。

每年11月11日法国“停战纪念日”,凯旋门无名烈士墓前,总有人摆上刻有汉字的花圈。纪念的人不多,却年年不缺。这是迟到的尊重,也是一种补偿。那些被历史遗忘的身影,终于在百年后被重新看见。

远征之后:中国劳工的回声

战争让中国劳工看到了一个更大的世界。许多从山东、江苏出发的年轻人第一次出国,他们在欧洲学会机械、接触现代工厂制度、了解民主和科学。回国后,他们成了乡里讲新思想的人,也成了中国近代工业的种子。

留在法国的几千名华工则悄悄扎下根。他们中有人成为工厂技师,也有人开小餐馆、洗衣店。巴黎郊区的克里希、贝尔维尔一带,逐渐形成早期的华人社区。这批“老华工”娶了法国妻子,他们的后代后来进入法国社会,成为最早的中法混血家庭。

法国作家与学者陆续研究这批劳工。2018年,法国出版《法国一战华工的故事》,书里收录大量档案和老照片。作者写道:“没有他们,法国的铁路不会那么快修复,战后的重建也会推迟多年。”这句评价让许多法国人第一次正视他们的存在。

中国方面也在努力修复记忆。2017年,英国为华工立碑时,中国驻英大使出席仪式。2023年,巴黎凯旋门再次举行纪念活动,中国代表团献花致敬。媒体报道引用一句话:“百年前,他们埋头干活;百年后,我们替他们说话。”

这场跨越世纪的纪念,不仅是怀旧,更是反思。那些以工代兵的中国劳工,用劳动为战争添砖,也为中国在国际舞台赢得了尊重。虽然他们当年拿着最低的工资,却让世界看到中国人的勤劳与韧性。

如今,法国北部的皮特山公墓中,石碑一排排整齐排列,碑上刻着汉字名字。阳光照在碑面上,仿佛让那些沉睡百年的灵魂再次醒来。战场的尘土早已落定,留下的,是跨越种族与时间的记忆。

他们以为只是出国干活,没想到卷入了人类史上最残酷的战争。十几万中国人远渡重洋,带着汗水、孤独和希望,为陌生的土地添上一抹东方的印记。

参考信源:

新华社《法国一战华工的故事在巴黎发布》2018年10月26日

人民网《法国一战华工的故事》2021年10月12日

新华社《巴黎凯旋门举行纪念中国劳工仪式》2023年11月7日

观察者网《被遗忘的战场英雄:一战中的中国劳工》2022年11月11日

BBC中文网《被遗忘的一战华工》2017年11月1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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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5-11-08

标签:历史   法国   劳工   女性   万中国   华工   英国   巴黎   战争   欧洲   政府   弹坑   山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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